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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地从名牌包里掏出一本支票簿,她扯下一张,刷刷写下几个字,递给安可妮,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鄙视:“安小姐,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趁着我没改变主意之前,拿着这些钱把孩子打掉,剩下的就当是你的营养费……”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可妮并没有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支票,反而义正严辞地瞪着她。
听到安可妮的质问,纪茹冰并没在意,她相信自己的手腕,脸上的笑容换成温婉,就象瞬间戴上一层面具:“安小姐,我知道这次是委屈了你,但你要明白,以你的条件,即使你真的把孩子生下来,也不能进我们步家,而你的孩子,只能是终生背负私生子的身份的野种……”
她故意在这里停顿下来,因为很满意地欣赏到那女孩听到“野种”两字时,表现出的那种激烈的反应。
她应该还是介意的吧。
趁热打铁。
她重新撕下一张支票递到女孩面前,尽量表现得优雅大度,眸子却因为可以预料的成功而略显兴奋:“安小姐,考虑到你的难处,我们各让一步,这是一张没写金额的支票,你可以自己填上喜欢的数字,然后去你喜欢的地方,舜尧很忙,他可能没时间送你了,你好自珍重吧!”
听到纪茹冰饱含深意的话,安可妮突然笑得很开心,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伸手接过递过来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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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简洁版,希望一次过哦,顺便小小的拉个票,求收啦!
、第十五章 被绑架
听到纪茹冰饱含深意的话,安可妮突然笑得很开心,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伸手接过递过来的支票。
果然是有钱人,出手很大方!
“谢谢啦!”她轻松地掸掸那张薄薄的纸片,毫不客气地把它对折好,放进自己随身的小包中。
她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圣人,面对这么一大笔钱,没理由不收的,不是吗?
平白无故有人塞钱给她用,不要白不要,这种比中六合彩还要便宜的事,傻瓜才会不接受。
轻松地从咖啡厅舒适的沙发椅上站起来,她礼貌地向纪茹冰行个礼,“伯母,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想必以后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就不说再见了!”纪茹冰笑得阴险,“记住,拿人钱财可要记得帮人消灾,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不幸!”
“伯母真会说笑,不是有句话叫好人一生平安吗,我会过得很好的,倒是伯母您的气色有点难看,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既然不说再见,那我们永别了……”
潇洒地挥挥手,她扬长而去。
“该死的臭丫头!”阴森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纪茹冰表情狠毒得让人害怕。
“副总裁,都录下来了。”确定安可妮完全离开,助理拿着台小型摄像机从旁边座位上走过来,睨到她的神色,吓得赶紧低下头。
“嗯,辛苦了,”纪茹冰随便翻看了一下画面,又把它递给助理:“接下来知道怎么办吗?”
“知道,我赶紧找人去办。”助理接过摄像机匆匆离去。
闲闲地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纪茹冰笑得很优雅,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算顺利解决了,那种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放在以前,那丫头才不敢这么得意。
唉,到底是老了,顾虑的事也多了,她怅惘地摸摸自己年华渐逝的脸庞,幽幽叹了一口气。
拐角。
阳光不错,明亮却不炙热,微风习习,正适合有心事的人漫步。
离开纪茹冰的视线,安可妮才褪去脸上伪装的得意,浑身簌簌发抖。
松开紧握的拳头。
手心已经隐隐沁出血丝,她瞪着自己的手,声音也微微颤抖,“妈咪,我终于看到她了……您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洗去您当年的耻辱,让她付出代价!妈咪,你等着吧……”她踉跄着扶住墙角喃喃低语,眼底有着琢磨不透的悲伤。
她正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标,顺利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情没有想象中的激动,甚至还带着点沉重?
难道是因为他吗?
努力撇开心中渐渐清晰的影子,她用力甩甩头,似乎要把自己的烦恼一并甩走,望向广袤无垠的天空,她双手合什,以最虔诚的心情祷告:“妈咪,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保证。”
这句话是说给母亲,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闷闷地低下头,她用力揉着眼睛,该死的太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刺眼,照得她都要流眼泪了。
深深地大口呼吸,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把手中的小包斜挎在肩上,隔着包包,她似乎触到那张薄薄的支票,眼神闪动了几下,想起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她会亲手把这张支票交给步舜尧,趁机离间他们母子间的关系,这种送上门的好机会,她不能错过。
罢了,从她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故事的结尾早已写好,不管之间的过程如何华丽,终究逃脱不了悲剧的命运。
她无法回避。
正当她准备带着这张支票去找步舜尧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掠过她身边停下来,车门滑开,钻出几名身材彪悍的小混混,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安可妮心中一惊,脑中飞快地想到,这些是人很有可能是纪茹冰派来的,她表面上是用钱来打发她,实际上已经暗藏杀机。
这恶毒的女人,她真是低估她了!
还没等她后悔完,手腕已被那群人制住,以她单薄的力量,的确不是这群人孔武有力的型男对手,他们前呼后拥地反扭着她的手,把她推到车旁。
“不行,我不能被他们带走!”
存着这样的认知,安可妮当然不肯束手就擒,虽然这是街角,没什么行人,但她相信光天化日下还是有王法的,她要想办法保护自己。
“救命!”她扯起嗓门大喊,同时用膝盖死死抵住车门,不肯被他们推上去。
“吵死了,让她安静!”没僵持多久,从车厢里传来一个极其不耐烦的女声,安可妮愣了愣——那不是纪茹冰,完全陌生的声音。
趁她分神的空隙,男人们毫不留情地在她脖子后面击了一掌,安可妮觉得两眼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她被很轻松地塞进车厢,车门滑上,商务车绝尘而去。
谁抓了她,要对她怎么样,没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好事。
、第十六章 母与子
谁抓了她,要对她怎么样,没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好事。
这一切,步舜尧还不知道。
此刻的他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看着面前的一叠照片,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
“洋葱,你哪根筋不对了,给我看这些!”不爽地推开那堆照片,他幽深的黑眸耐人寻味地微微敛起。
一级戒备!
深谙主子心意的洋葱机灵地意识到,步大少对他精心挑选的这些美女并不满意。
天威难测啊,他可是非常用心的找到这些美女,害得他昨晚连觉都没睡好,可是比起老大那一对明显的熊猫眼,他还是显得弱毙了。
老大果然是老大,顶着个黑眼圈都比别人帅,就象化了个得体的烟薰妆,一点也不突兀。
看着洋葱傻愣愣地瞅着自己的脸,步大少有点生气,这小子最近屡次办事不力,要他去找在酒店找行刺的丫头,查到现在都没一点眉目,今早却莫名其妙地拿来这沓看着就恶心的女人照片,简直是存心找碴。
女人——他想起来就有气,天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这些,他眼中郁闷的光芒一掠而逝,脸色阴沉得可怕:“洋葱,安小姐来了吗?”
他记得昨晚跟她提过,今天会在办公室等她——关于他的采访,他觉得还有必要更详尽一点,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采访只是个最美丽的借口罢了。
真是中邪了,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出这丫头的半分优点,今天却又想见到她。
都快到中午了,那丫头还不见人影,步舜尧已暗暗决定,等那丫头来了,要好好给她个教训。
安小姐?
听到老大的询问,洋葱突然想起来,早晨路过公司附近的咖啡厅时,似乎看到过安小姐,他一拍脑袋:“老大,我想起来了,安小姐被副总裁叫去了!”
“什么?”步舜尧本能地一惊,她们两人怎么会凑在一起,他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时候叫去的?找她做什么?她们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桌子,一连声问出好几个问题。
看到总裁急切的样子,洋葱心里明白了几分,怪不得老大最近怪怪的,原来是爱情的魔力啊,他忍不住为他高兴,声音变得有底气起来:“老大,别担心,副总裁好好地请安小姐喝咖啡呢,估计现在咖啡也喝完了,正在来的路上。”
接着,把他早晨看到的情况向步大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
听到洋葱的汇报,步舜尧还是不放心,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钻石表,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他不是不知道母亲的为人,她会这么大度地请一个不喜欢的女孩喝咖啡,而且经历了昨晚那么不愉快的宴会之后?
努力克制心中渐渐涌起的忐忑,他倏地一步从办公桌后跨出来,疾步向副总裁办公室走去。
“老大,你别着急……”洋葱眨眨眼,紧追过去。
“妈咪,安可妮呢?”一把推开副总办公室,步舜尧开门见山地表明自己来意,趁机四处打量了一番,想看看她有没有被藏起来。
听到儿子的质问,正端坐在办公桌后和助理谈话的纪茹冰并不意外,淡淡地挥挥手,打发掉助理离开,她才向面前空出来的座位,向步舜尧作出一个请坐的手势。
即使是副总裁,凭着她总裁母亲的身份,她在公司绝对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洋葱自然不敢跟进来,焦急地搓着手,在办公室外等候。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母与子,主与次,没有弱者,在某些问题上,两个人都不肯让步。
“你把她怎么样了?”步舜尧没有理会母亲的示意,他倨傲地站着,眼底有浓浓的不满,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戾充斥着房间,使得纪茹冰也压抑地沉下脸。
这就是她呕心沥血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把他扶到现在这个位置,到最后,他不但不感激,反而为一个认识没多久的臭丫头跑来质问她!
心灰得都变黑了,为人父母果然没意思。
“舜尧,你坐下,妈妈给你看样东西。”她也懒得再和儿子讲道理,反正恶人已经做了,不介意恶贯满盈。
看着纪茹冰在办公桌旁的电脑上费劲地操作了几下,然后示意他去看,步舜尧纳闷地把头凑过去,然后大致明白了她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电脑显示屏上——
纪茹冰撕下支票递给安可妮:“安小姐,我知道这次是委屈了你,这是一张没写金额的支票,你可以自己填上喜欢的数字,然后去你喜欢的地方,你好自珍重吧!”
安可妮笑得很开心,毫不犹豫地接过支票……
“谢谢啦!”她轻松地掸掸那张薄薄的纸片,毫不客气地把它对折好,放进自己随身的小包中……
轻松地从咖啡厅舒适的沙发椅上站起来,她礼貌地向纪茹冰行个礼,“伯母,那我就先走了!”
潇洒地挥挥手,她扬长而去……
步舜尧阴郁的脸色随着短片的结束达到极致,他霍地一下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纪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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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祸水
步舜尧阴郁的脸色随着短片的结束达到极致,他霍地一下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纪茹冰,
目光幽深冷冽,写满压抑不住的愤怒——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插手自己的感情,好与不好都是自己的选择,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纪茹冰平静地回望他。
他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