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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琴在一旁轻声唠叨着一些话,讲的是他老公单位上发生的一桩丑闻。
一对在外地工作的男女同事,因为同住一套单位给租的套房里,日久生情发生了关系,然后都回家闹离婚,搞得满单位风言风语。
“你说这单位那些安排后勤工作的都是怎么回事儿啊,明知是一男一女,偏偏安排在一套房里住,虽说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各有各的房,可一进这房子关上门,不就形同他们单独一块儿了吗,谁知道他们在里面都干些什么呀。”可琴将腿抬到我肩上,有些吃力的样子。
“这是上天的安排,给他们重生的机会。”我淡淡地说。
可琴不解地看着我:“他们重生了,那他们各自的老公与老婆呢,人家怎么办,多冤啊,不跟下地狱一样了。”
换我将腿抬到她肩上,很轻松,我对自己感到满意。
“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地想问题呢?象这么容易被勾引的男女,丢掉也不值得可惜,他们应该感到庆幸。”我不以为然地。
在转身一瞬间,可琴投向我惊诧的目光。
做伸展姿势停留数秒,我们再次相对。
“你真这样想?”她问我。
“当然。”我微笑着。
“你是没有亲身经历,才能说得这么轻松。”她不屑地。
“是吗?”我仍然微笑。
“是啊,象这种事情,当落在自己的身上时,就不可能这么想了,没有哪个人,特别是女人,不会发狂。”
正好是个仰头的姿势,我努力向上伸展我的头,闭上双眼,仿佛用整个脸颊迎接初生的阳光,这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勇力足可以将我整个托起,使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回过身时,我对着可琴平静地说了句:“一切皆有可能,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可能发生的。”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结束瑜珈,我送可琴去了百货公司,她要约我一起吃午饭,因为想着要去明康送帐的事,我回绝了。
在去明康的路上,我想着可琴跟我说的那件丑闻。
这个故事,我毫不陌生,因为它同样发生在余辉与那个女人之间,他们的情事,也是缘于因业务同处一室,而男女荷尔蒙就在那个不算狭小的空间中相互交融交织,最后产生了化学反应。
当然他们之间反应的强度也许比不上可琴说的那对男女,毕竟,已经两年了,余辉并未向我提出离婚。
而那个女人,事实上目前仍旧单身,网贴上,她并未流露想要求他离婚的愿望,难道她不想吗?不,不可能,应该说,她内心是十分希望他离婚的,感情到那份儿上,不想厮守是假话。
她之所以能这样保持克制,跟她的职业特性不无关系。 。。 。。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8)
我发现,我已经在冷静地分析问题了,这很好。
我将车停在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进电梯上了28楼。
刚出电梯,就遇到了郑彬,明康的老板,帅气逼人加深沉过人。
看样子,他正要出去。
“郑总,你好。”我主动打招呼。
“嗯。”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我转身向公司大门走去。
“来交帐吗?”他突然问了句。
我回头。
“是的。”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吗?”我问。
“没事。”他轻轻摇头,很冷漠。
自以为是的冷俊王子,我回过头来,边走进公司边这样想着。
和前台的甜美小妹点头致意,心中漾起羡慕又酸酸的味道,年轻貌美正离我远去,青春时的自信已无从忆起。
向右拐进办公区,穿过大厅,进入走道,尽头处便是财务室,我打开门,小丁正专心致致坐在电脑前。
见我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
“桐姐,你来了。”她满脸堆笑。
我微微一笑,在她办公桌前坐下。
她走到饮水机前为我盛水。
“刚才郑总还过来问起你呢?”她说道。
“哦?找我有事?”
“不知道,只是问你来过没有,我也问他是不是找你有事,但他什么也没说。”小丁将水杯放到我面前。
小丁绕回办公桌后,正要坐下,突然对着门口愣了一下。
“怎么了?”我也回头看看门口,什么也没有。
“是郑总,奇怪,五分钟前他就出去了,说是到客户那里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小丁边嘟啷,边不停按着鼠标键。
我笑了笑,知道她是在关游戏程序。
我从包里取出资料,交给小丁,并一一嘱咐清楚。
小丁在清点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她接起来,唔了两声,看了我一眼。
挂了电话,对我说:“是郑总,他叫你去他办公室。”
“什么事?”我问。
“不知道,估计就是问问帐目的事吧。”
我点点头。
出了财务室的门,我走进过道,慢慢穿过办公大厅,环顾了一眼四周,大部分的座位上都空着,因为这里几乎都坐着销售部的人,这些员工平常这时候都在外跑业务所以在不。而那些正坐在办公隔间里的人,瘳廖无几,要么在埋头作业写东西,要么对着电脑发愣,总之,全是自顾自乐般沉闷于各人世界里,消磨着这无聊又无奈的上班时间。
他们脸上的表情,让我感同身受,几年前,我也曾这样,每天望着电脑,呆在狭小的办公空间里,尽管手上总有做不完的事,但内心的苦闷与空虚感却日日剧增,总感觉不到希望,仿佛眼前永远都是无望又无趣的人生。
我的经过,无人关注,所以我尽量放慢脚步,拖长到达另一个拐角的距离,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我是一年前开始为明康做代帐会计的,我不用坐班,只在每个月交帐之时,或有突发情况,如应对税务检查之类的事情,我才会到公司来。与郑彬的交道很少,因为公司的细帐及内部帐由另一个人在做,我只是做外部帐,说白了,交给税务看的帐,所以,关于帐务上的事情,他一般不可能来细问我。
象这样要求与我单独谈话,还是头一次。
他明明到了电梯口,准备出去,却又折了回来,难道是为了跟我谈话,但我问他可有事时,他却又冷漠地回答没事。
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已经到拐角了,正对面的那间房,就是郑彬的办公室。
我走上前,轻轻敲门,听到郑彬浑厚地应了一声,我扭开门把,走了进去。
我看到郑彬端坐在班台后,似乎正在伏看一份文件,他抬着看了我一眼。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9)
“请坐。”他抬手示意。
我含颔点头。
我选了班台前靠左边的椅子坐下,因为觉得这个视角便于观察他。
“请稍等,技术部等着我批这份文件。”他说道,但未抬头。
“没关系。”我淡淡地回应。
正好有时间这么近距离打量他。
雪白的衬衫衬托着他微微黝黑的肌肤,坚挺的鼻梁,坚毅的眼神,还算英俊的脸庞有些消瘦,脸上的皮肤十分紧致,看年纪应该只有三十出头,也许,还不到三十吧。
从发型就能感觉到,他是个很讲究的人,不仅仅是梳理得整洁,而是感觉象是通过某位大师之手设计出来的那种,每缕发丝的伸展方向都象是经过精心打造,成型角度十分完美。
衣着更是不消说的,另我想起某些韩剧中那些男主角夸张的衣橱,衬衣、领带及西服都是经过悉心搭配的。
我曾对此类过份讲究的男人有忌讳,认为他们不是花花公子就是心态不正常,绝不属于可以依赖之人。
眼前这位却让我不敢妄下断言,他的成就我应该算是目睹了,从帐目上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公司成立不超过三年,发展规模堪比神速。
手段方式且不说,他的智慧与能力是不能忽视。
我意识到自己看他太专注,收起目光开始打量他的办公室。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新潮,这应该是符合他的个性的,最大的特色,莫过于左边那一大幅玻璃幕墙了,城市的风景隔着玻璃一览无余,光线好得有些耀眼,我不得不眯着眼晴眺望远方。
时间感觉过去了好几分钟,他仍未抬头的意思,目光专注于桌上的文件,还不时翻阅着。
我静静地端坐着,干脆开始想心事。
或者说,开始想象着如何发泄心中的痛苦。
也许,我可以用一种方式报复余辉,比如找个男人,也去洲际酒店开房,做尽所有他与那女人做过的事。
突然灵感来了,我又开始关注眼前这个男人,把他想象成那个对象,于是目光自上而下又在他身上扫视一翻,最后落在他的那双手上。
男人有这样的手,让我谅叹,纤细有型,根根匀称,指关节弯曲时竟有一种美感,我看得有些发愣。
抬眼时,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
目光捉摸不透。
我忽感有些尴尬。
“我是否打扰到你了?”我问道。
“不,是我让你久等了。”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电话,叫技术部的人来取文件。
“喝点什么?”他问道。
“不用了。”
“咖啡吧。”他自作主张。
他再次拿起电话,吩咐完毕,技术部的人就进来了,取走了文件。
“郑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叫我郑彬。”
我愣了一下。
“在无旁人时,就这么叫我。”他的口气果断。
“这样啊……”我不太确定。
“我就直呼你的名字了,不会介意吧,虽然你可能比我年长。”
我看了看他,那表情委实有些过份自信。
“当然不会。”我说。
前台的甜美小妹将咖啡送进来,搁在我面前。
“谢谢。”我微笑着点头示意。
“不客气。”小妹礼貌地回应,同时在我脸上扫了一眼。
郑彬只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处理帐目的问题,我忽然明白,他的用意不在请教问题。
不多时,他突然停下什么也不说了,只默默喝着自己杯中的咖啡。
我也端起面前的杯子,啜着咖啡,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酝酿足够,他终于开口。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请说。”我看着他。
“请你随同我一起到广西出差,去查件事。”
“什么事?”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10)
“那里有我们的一家供货商,我怀疑有人在供货商与我们公司之间作鬼,我需要找一位既了解公司的大体情况,又不为公司人员所熟悉,并且值得信任的人来帮助我,今天我突然想到,也许你最合适。”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认真地看着我。
“去多久?”
“三、四天吧。”
“你一同去?”
“是的。”
“怎么查?”
“到时我会交待你的,不难,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做得很好,当然,你也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很难做的。”他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
我思付着,并不急于回答。
“当然我会付你报酬的,你可以先考虑一下,两天内给我答复,如何?”他说道。
我点点头。
“这件事目前只有你我知道,算是机密了,请不要外传,能做到吧?”
他盯着我的眼神,象是要告诉我,我是何等地荣幸,被他选中,堪负重任一般。
“当然。”我轻轻点头。
离开明康后,我直奔新世纪超市而去。
一路上,想着这些年自己都是怎么过的日子。
自从余辉自己开办公司后,我就没再做过固定的工作了,工作对于我来说,只是消磨时光不至于无聊的一种生活方式而已,我曾同时为三家公司做过代帐会计,每月也就忙碌一两周,其他时间都很自由,我将自由时光都用来充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逛街购物,看电影听音乐,和朋友约会聊天,上网,出去旅行等等,总之生活过得是比较悠闲的。
就在半年前,因为我病了一场,辞去了另外两家的代帐工作,只专心为明康一家做,收入少了很多,这倒无所谓,我挣的钱也只是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