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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看她,开始穿衬衫,戏谑她:“愣着做什么?看入迷了?”
昨儿个他亲她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大反应啊。还有,昨儿个她不也主动亲吻他了?再说,他觉得她唇角那处粉红特别可爱,怎么看怎么顺眼……她怎么就恼成这般?简直把他当做是人肉靶子了。
是谁说,善变是女人的特权。这话,杨初一此刻深表赞同。
杨初一本来就是俊朗挺拔的男人,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焦点,即便此刻,他穿了再平常不过的牛仔裤还有夹克外衣。那衬衫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换下。
柯尼卡第一次这样细细看他穿西装以外的衣服,深色的牛仔裤竟修出他那双长腿线条性-感,夹克外衣里是一件黑色的线衫,低领,隐隐露出锁骨,宽阔结实的肩膀衬的他更为英挺。
真真儿的是个万里挑一的男人。
他何时变得这般好看的?她忍不住又偷偷瞧了他几眼。
杨初一自然能感觉到她时不时投来的视线,心中好笑又得意,面上却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两个人并没有去太远,半岛本就偏离市中心稍远,附近恰好有一家临湖农家店,店面镶在大片浓翠的林地间,非常漂亮。
这里出名的便是烤鱼,杨初一显然对这里很是熟悉,颇有兴味的对柯尼卡介绍说,这里的都是新鲜的鱼钓上来就烤,特制的佐料和老板精到的手艺相得益彰,外加秘制的酸辣酱,实在是美味。
他这样说的天花乱坠,柯尼卡更觉腹中饥饿难耐。
事实上,杨初一的确没有虚夸,这里有着味道超一流的烤鱼,清新健康的山野菜,虽然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柯尼卡却觉得满口留香。而且做的干净,她吃的也不少。
杨初一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模样,唇角微微弯起,用纸巾轻轻拭去她嘴角溢出的油渍。
他亲昵的动作自然而随意,她微微一愣,咬了咬唇,继续吃着,心中却柔柔软软的舒展开来。
这里的客人不少,地方也不小,虽是露天坐着,客人也大多自觉,环境仍然是安静幽美。
隐隐的耳边似乎有着“杨总”之类的字眼钻入耳中,杨初一微微蹙眉,他只想两个人安安静静待着罢了,难道还遇上了熟人?
顺着声音回头,不远处的圆桌上坐了一桌人,应该是刚到不久,服务员仍在一旁端着单子候着。坐在正中的人,微微理平的发顶,幽深的瞳孔,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个方向看。
准确说,是盯着正埋头苦吃的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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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啥,你们严肃点儿,严肃点儿!粉CJ的船戏,你们再笑话,初一会不好意思的,以后不船了,你们负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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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8
柯尼卡埋着头,与一盘盘的美食做斗争,原本是极美味的吃食,此刻也显得有些食不知味。
刚刚他给她拭嘴角油渍的情景,仿若还在眼前,那种宠溺的表情,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却仍是忍不住满心的感动,把她当做孩童般纵容和宠溺的,也只有他了。
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因为他的爱护,心态陡然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骄纵且矫情。
在这个世上,还有谁像他这样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守着,护着,那种感觉,倒好似父亲还活着。从前父亲就是如此宠溺她,每每多般纵容,总是要被母亲连着一起训斥的。
坷若是母亲能醒过来,看见他这样待她,定是要为她欣慰。她也可以想象,倘若有一天母亲能醒来,兴许,也像当初呵斥父亲那样,要怪他对她太过娇惯了。
她这样想着,好似看到能看到那个场景,抿着唇浅笑不已。
杨初一本来被那簇毫不掩饰的视线弄得有些心神不定,这会子看她一个人低头兀自笑的开心,心中不禁痒痒的。
邱她今天披着发,长长地黑发因为成日的盘起来,显得有些蜷曲,一缕头发被她夹在耳后,因为低头的动作,微微散落下来。
心痒痒儿的,连着手也痒痒的,伸出手便要替她捋好头发,接着,手便顿在她的耳朵软骨处,细细流连,柔柔的触感,在他的手下,瞬间变得滚热。
他轻笑,还害羞!
她挣脱不开,他的手指很是温热,贴着她的耳朵,痒痒的,又有些暖心的舒服。
“初一……”
她抬眸瞪他,目光盈盈似水,看的他的心,更痒了……
他悻悻的收回手,不怀好意的笑着催促她:“多吃点儿,才有力气。”
她的脸烧的更厉害了,总觉得这话里有话的,无耻!
旁边儿有人端着啤酒杯走过来,哗啦啦的将他们的桌子围了一圈。
“杨总,刚就瞧见你了,没敢认。”带头那人头发梳的油亮,西装笔挺,旁人顺势递上来酒瓶。
这里是农家乐,自然喝的也是最淳朴的啤酒,黄灿灿的酒水装在透明的玻璃瓶内,一人一瓶,这么举着。
常见的敬酒攻势,以显双方关系密切。
杨初一此刻已经收敛了笑意,眼睛微眯,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到口中,似是在慢慢品尝。
“王局今天好雅兴。只是这酒,我怕是喝不了。王局若是不介意,我以茶代酒怎么样?”
他这样说着,眼神睨向柯尼卡,嘴角噙着笑意。
柯尼卡自是注意到他的动作,也只是微微笑着,礼貌而疏离:“对不起,他身体不是很好,医生有吩咐的。王局您别介意。”
这王局也是玲珑心思,本是想来搭搭关系,否则面上也抹不开。也曾听闻这杨初一最近迷上了个女人,言听计从。想想,该是面前这位了。当下,了然点点头,众人又随口调侃了几句。
最后,王局朝着杨初一点头,客气邀请他们去自己那桌搭伙儿。柯尼卡这才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注意到坐在那边的安子恩,旁边的女人自然是庄莹。
他们该是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也只是偶尔在新闻报道里看见他的身影,自信而深沉。
比起之前她在报上看见他的平头,头发似乎长了些,眼眸深沉,毫不避嫌的视线,紧迫的落在她身上。
她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只是平静的望过去。还是那个眉,那个眼,还是那张让她迷恋的脸庞,还是那道灼热的视线……
只是,为何他端坐在那里,她却有股陌生的感觉。与记忆里那个阳光少年,总也无法对上号。
似乎分开也没有多久,竟有恍然隔世的错觉。她静静的坐着,看着,任由胸口的那根弦,抽搐一般的撕扯。
那个也曾经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爱的男人啊,如今,他坐在旁的女人身边,她与他,只能这样静静的对望。
王局在一旁撺掇着:“今天安秘跟他夫人也在,一起吧。”
杨初一看向柯尼卡,眸色不定:“去吗?”
她微微牵起一抹笑:“随你,我没有关系。”
当两队人聚在一起,杨初一自是被安排坐到了中间,正好在安子恩的身旁。
这一圈人都是在从政,杨初一在外人面前本就不喜多话,旁人说些恭维话,他也只是随意的附和几句。
柯尼卡瞧见庄莹面色不定的盯着自己瞧,心里知道她的不自在,索性大方与她打招呼。旁边都是一桌大男人,她们两个便绕过杨初一和安子恩的身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无非是工作如何,最近生活如何……
途中,杨初一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妈妈的。他揉揉柯尼卡的手,做了个手势,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柯尼卡看着他的身影,缓缓的踱着步子,也不知兰姨与他说些什么,他的表情隐在黑暗里,看不清。她便也向众人道歉,起身去卫生间。
她一下一下,使劲用水掬在脸上,即便刚刚有初一在,他的视线仍是一刻不停留的落在她身上。可是,安子恩,何苦呢?
她的生命里从此不会再有他的参与……
从卫生间出来,却倏地发现安子恩倚着墙等她。瞧见她出来,眸光似是更加火热,更为紧迫的盯着她。
没有任何的过渡,他沉着声开口:“卡儿,你真的准备忘记我?你能做到吗?”
他的声音落入她的耳朵,出奇的矛盾却又和-谐的结合在一起,卑微且笃定。
他在卑微的祈求她不要选择忘记他,他也在笃定,她不可能会忘记他。
安子恩……
他不要在她面前如此自信,他永远无法想象,有这样一个男人,那样付出所有,只为她的安好。
他曾经舍下的她,如今,被初一当做了宝。
她突然厌恶这种感觉,厌恶他的笃定。
“安子恩……”她平静的开口,“我想要珍惜身边的人,请你也要这样。你若是肯回头看一看,一定会发现庄莹有多爱你,而不是执着已经不可能的事实。”
他的手握成拳,重重的捶在白色的墙壁上,骨关节泛着浓郁的白色。
“你是想说,你发现那个杨初一更适合你,你现在就准备跟他在一起了?”
“卡儿,你告诉我……”
他的声音里是压抑到极点的痛苦,轻声的唤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安子恩,我永远都不会再负了他……”
她不想气他,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纵然放不下,纵然看到他,心口仍是密密麻麻的揪起来。可是,前面的路仍旧是要走下去,她与他已经错过了继续爱下去的时机。
她想要走,他却抓住她的胳膊:“我不想听你说那些,卡儿,我后悔了……”
“我想要重新开始,安子恩,我能不能请你不要再来动摇我的心?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身边有着爱自己的人,我们都要学会珍惜。”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出后悔这样的话来?
她恨恨的想着,试图用力扒扯开他的手。他的手指极为用力,像一把巨大的钳子,紧紧的夹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手指寒凉,她的手去掰开他的手指时,十指相碰,两只带着凉气的手粘到了一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想起初一那双永远带着温热的双手来。
这样被他只抓着手臂,疼,这是唯一的感觉,被他抓着的手臂疼,心里也疼……
“行尸走肉!”
他盯着她的眼,手中毫不放松。他的眼里带着一丝血色,这四个字说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她的心微微一顿,行尸走肉吗?她的眼睛开始微微发涩,强忍着自己不去看他。
安子恩说,他的日子就像是行尸走肉。
不是心动,而是感慨。
他究竟知道不知道,她也曾像行尸走肉般活着,她在医院里躺了那么些天,她混混沌沌的过着每一日。是杨初一,是她的初一,将她从悬崖边拉了回来,给她温暖,给她希望,给她描绘了一个美好的前景……
如果不是初一,现在变成行尸走肉的该是她才对。
“那又怎么样?”
她轻咬着下唇,“现在说这些又能怎么样?就像从前你跟我说的那样,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安子恩,我不会再把心放在你身上……”
她斩金截铁的说着,初时仍觉得,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心尖上,几乎要磕出血水来。到最后,她自己也无法分清是什么样的情愫,心中愈来愈坚定。
“按着你说的,你心里不再有我,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用力的拉扯着她,使她被迫面向自己:“卡儿,我要的不多,不要假装不认识我,不要试图忘记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双黑眸里满满充斥着压抑后的痛苦,嗓音里带着点儿哀求。
她苦笑,对上他的眼:“所以呢?你想确定什么?让我告诉你,我还爱着你,然后你就心满意足了?”
“安子恩,你不能这样。”
“六年前是你要离开,我那样求你不要走……你说重新来过,我明明担惊受怕,我宁可去伤害别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