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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告诉我,他说,我的事情你都知道,我跟她的事情,你不要问,如果你做不到,请你离开。”
“我以为我可以的,我可以等他,先得到他的人,再得到他的心。那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庄莹说着,终是说不下去,肩膀因为抽泣,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柯尼卡心里一颤,有些不忍,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庄莹,我跟他之间,不是你的问题。即使当初不是你,他也有其他理由离开我。”
对于这一点,她心里一直明白,却从来都不肯承认,或是面对。
“你们已经结婚了,我跟他也早就是过去式。如果,他待你不好,有问题,你们要好好坐下来谈清楚。这个,我帮不上忙。”
“如果是前段时间我母亲去世的事,给你们之间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那个时候我自己也很乱,顾不上你们的立场,他来帮忙、关心,我本该拒绝彻底的。”
庄莹摇头:“你知不知道,我很羡慕你,也,很讨厌你……”
柯尼卡好笑:“羡慕我什么?”
她讨厌自己,那是应该的。不讨厌的话,反倒不正常了。
“我不想说。”庄莹吸吸鼻子,用纸巾抹去了眼泪,又恢复了平日里优雅动人。
庄莹这话听着实在是有些任性稚气的味道,柯尼卡微笑不语。
“柯尼卡,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如果我跟他……”庄莹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跟他离婚,你们是不是还有可能?”
她是真的累了,如果是她夺了他的幸福,如果他是这样认为的,如果他觉得,她带给他的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那么,她退出他的世界,现在还晚不晚?”
柯尼卡彻底惊住了,嗓音也大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庄莹轻轻舒出一口气,无视柯尼卡震惊的表情,反倒是微笑起来,若不是依旧发红的眼眶,柯尼卡定是要误以为,刚刚那个脆弱无助的庄莹仅仅是她的一个错觉。
庄莹说:“柯尼卡,我累了。我以为我不在乎,我以为我可以等,可是现在我明白,我已经累到不愿再去在乎,再去等他。你能明白吗?”
她这样说出口,整个人好似轻松了下来,声音又大了些,隐隐的透着几分畅快:“这个男人,我不要了!”
庄莹又看着柯尼卡,一双好看的杏眼透着亮光,“你现在要他吗?”
柯尼卡第一次觉得庄莹这个女人,其实也是很可爱的,她摇头,忍了许久,终是笑出来,声音也很大:“我也不要。”
庄莹从前在学校校花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外表看上去娴静淑女,此刻,却颇为放肆和粗鲁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我们都不要他。让那个死男人爱跟谁跟谁去,我不奉陪了!”
柯尼卡从来不知道,庄莹还有这样的一面,起初还是浅浅的笑着,后来干脆用手捂住嘴,轻轻笑出声。
两个女人一起坐在茶餐厅里,破天荒的叫了些酒,柯尼卡也不拒绝,她也想要好好放肆一把,她的心里不比庄莹好受。感慨,哀默,茫然,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觉得心中有如一团乱麻,如何也理不清楚。
庄莹喝着酒,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柯尼卡看着也觉得眼眶发热,却不知如何安慰,她们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关系极为复杂。朋友么,算不上。情敌么,似乎也不对。或者曾经是,现在却不是了。若说没有关系,偏偏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两个人心情郁闷的女人喝酒,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柯尼卡还好,她自觉还是清醒的,甚至,她还知道掏出手机来给安子恩打电话。她咬着舌头:“安子恩,来接你老婆走!”
安子恩赶到的时候,庄莹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柯尼卡还好,脸色绯红,双眸像是浸在了水里,软软的靠着椅子,正在玩手机。
“卡儿……”安子恩在她跟前蹲下,皱着眉头看着满桌的狼藉,几个空瓶子摆在那里,这得喝了多少。
“你喝了多少?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了?”
柯尼卡慵懒的瞥了他一眼,继续手里的游戏,玩的俄罗斯方块,初一为了这个,又说她笨,谁让她总是玩不过他……
她的口齿有些不清,脑子却清醒的很,只是有些迟钝。她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一关总是过不了。她懊恼的斜睨安子恩:“快带她,回去休息,你要是……对她好点儿,她会喝这么多酒嘛?”
安子恩见她蹙着秀眉,整个人恍惚的样子,伸手就想去将她拦腰抱起。蓦地被他拥入怀里,原本该是极为熟悉的人,熟悉的拥抱,柯尼卡却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抗拒。她整个人瞬间惊醒,有些急,伸手扑腾扑腾的挣扎,挣脱不开,只得大声的喝道:“安子恩,你别太过分了!”
安子恩并不理会他,柯尼卡却是因为酒精的刺激,一股子恼怒涌上心头,甩起手,狠狠的朝他脸上拍去。
清脆的一声“啪”。
安子恩松了手,愣愣的看着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柯尼卡哆嗦着手,因为用力,五指麻麻的疼。
她指着趴在一边不省人事的庄莹:“安子恩,那个人才是你的妻子,你娶了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好好一个人,你看看她,变成什么样子了?”
柯尼卡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畅快过,她所有的抑郁和彷徨,随着那一巴掌,全部发泄了出来。
安子恩仍是回不过神,柯尼卡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冷冷的看着他:“安子恩,你该学会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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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
正文 【07】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6
安子恩看着柯尼卡,她的一颦一笑,他原来该是极为熟悉,可是此刻……
他的心一抽,庄莹也曾给过他一巴掌,那时候,他除了不耐,除了厌烦,根本没有其他情绪。
可是现在,给他一巴掌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卡儿……他从来没有一刻是忘记,是放下的这个女人。如今,她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步子都还站不稳,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她说:安子恩,你该学会珍惜了!
磕他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她,眼中的情绪复杂的让他没勇气再看,有愤懑,有惋惜,有同情,还有那么一点儿厌恶。每一种情绪都好似一把利刃,准确的落在他的心尖处。
这样的眼神让他久久无法回神,直到柯尼卡转身离开,他才蓦然清醒,他站在她的身后,一字一顿,带着些茫然,他说:“我不爱她。”
柯尼卡想笑,她回头,脑中越发清醒,因为酒精的蒸发,四肢有些漂浮的感觉,声音越发显得平淡:“那你那时候娶她做什么?”
杩“所以呢?你现在因为这个原因,就这样对她?”
“安子恩,你真自私。”
她跟他说话,想来不绕弯子惯了。可是这次,安子恩讷讷了半晌。
他想说,他是不得已的。可是,有用吗?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他甚至不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说后悔,还有没有可能与她重新开始。
她明明站在眼前,他却突然觉得,她与他之间,不知何时,有了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像是两条平行线,明明能看得见彼此,却是无法触摸,更不提会有交集。
他深深叹一口气,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颓然:“我也以为我可以的,我想过要好好跟她过日子,可是,不行……”
安子恩轻轻的摇头,他努力过了,她的影子却刻在了他的心里,融到了骨血里,他没法再去对旁的女人动心。尤其,每每见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心中又嫉又悔,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原本是人人称羡的一对,他只要这样想着,心中就止不住的烦躁,口中像是嚼碎了黄连般,苦不堪言。
柯尼卡陡然生出几许无力的感觉,她突然很想离开,这个人,已经不是她曾经用尽全部力气去爱的那个人了。
安子恩……
她在想,她曾经爱他什么,似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面前的这个男人,仍是熟悉的眉眼,面容深沉的让她看不透,那一闪而过的痛苦仍是她心里一揪,更多的却是说不尽的悲哀。
“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你放她在这里不管不顾,或者,你带她离开,这是你的自由。”
柯尼卡说完,也不等安子恩再开口,回身就走。他,真的与她无关了……
她站在路边,还是下午,有着暖融融的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舒适,酒精在她腹中***辣的,熨贴着她的五脏肺腑。
想都没想,她打电话给杨初一,突然的,就是想与他说说话。
电话接的很快,他的嗓音听上去醇厚低沉,他说:“喂。”
他搂着她,怀抱温暖,清爽的气息让她觉得似乎又有些醉了。她突然有些委屈,语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撒娇劲儿:“怎么没有?”
他那样待她,让她心中像是搁着块大石头,胡乱揣测着,不安着。
杨初一也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揽着她朝前走,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还在路边,他也不管,凑到她脸上就是一口。起初还是亲,后来便有点啃的意思,牙齿或轻或重的磨蹭着她的脸颊,顺着又下去到了脖颈。
柯尼卡并没有醉的很厉害,只是有些反应迟钝,脑中却是清醒的。下意识的觉得有些窘,有些不自然的白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搂着,亲着。
过了许久,杨初一才开口,声音里止不住的笑意:“胶卷儿,我真高兴,你能忘了安子恩。”
她陡然醒过来,怔了怔,反问着:“你怎么知道,我忘了他?”
“你要是对他还有那份心思,能在电话里那么絮絮叨叨,无所谓的跟我说他跟庄医生的事嘛……”
他这么说出来,却像是用一把铁锤般,重重砸在她的耳畔,她反而呆住了,呆立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就是忘了么?
柯尼卡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杨初一一把拽进了怀里,封住了唇。他的吻,烫得吓人,明明已经不能呼吸,依然舍不得放开。
杨初一把她拽得紧了,在她耳边喃喃:“胶卷儿,既然,你已经忘了他了。这辈子,都绝对、绝对不能后悔。”
“柯尼卡,从今以后,你该好好儿的爱我一个人了。”他更为用力地吻了下去。
她用力的挣扎,终于找着了机会,口齿不清,却执着地趁着酒精肆意得意道:“杨初一,你果然,还是在吃醋的……”
她还想继续说,眼前却觉得有白光一闪。杨初一仿佛也察觉到了,却只是将她搂的更紧,嘴上仍是没有停歇的亲吻她。
接着,他拉着她朝反方向走去,一边低低的说:“我们回去吧。”
她立时就明白过来,轻轻点了点头。
李元早已将车侯在一边,他给她打开车门,还没坐进去,就有一声响亮的“咔嚓”声传来。
杨初一沉着脸,似笑非笑,也不加阻拦,两个人就这样并肩站在车前。
那边顿时没了动静,杨初一这才推着她上车。
柯尼卡悄悄儿的打量着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她旁边,脸上一片波澜不惊。
她揪了揪他的袖子:“哎。”
他转过脸:“怎么?”
她笑了笑:“别恼了,你又不是没被拍过。”
她只是有些奇怪,想起从前兰姨对她说的,从来没有哪个记者会拍到她,怎么这次,他不但不拦着,反而大有让那些人拍的架势。
顺着这么想,又记起那次他跟那个罗欢欢的照片,他拥着罗欢欢的姿势,温柔安抚,侧脸清冷俊逸。
她叹气,她的过去只是有个安子恩罢了。
他的过去呢……
且不说夏琳,这个罗欢欢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有那些个说不出名字的国色天香们……
柯尼卡正在兀自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