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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启年等人非但没有觉得段水流狂妄自负,反而纷纷点头认同。
在剑符门众多炼气境的弟子中,段水流的修为不是最顶尖的,可单论近战的实力却是首屈一指,无人能挡。
他自强自立整整十三年的修炼中,没有和绝大部分的弟子一样只修五行法术和灵符的操控之术,而是挤出近半的睡眠时间,修成了剑拳双绝。
他一手快剑剑剑逼人要害,他一双铁拳拳拳碎石如渣,更有他筑基境修为的亲大伯段无涯,亲手为他炼制的极品法器【符火鉴】,被他运用的出神入化,再加上一手娴熟的控符之术,他有资格说这些话。
胡启年皱眉道:“可他们死活也不肯出来,想必知道我等念及宝物定会投鼠忌器,吃准了我等不会在施放火符炸山,这便如何是好?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说不得只好诈一诈他们,或许能够见效,”
段水流声音很低的交代了一句,看向山洞扬声喝道:“洞里的人听着,现在出来尚还为时不晚,只要你们交出所有,我保证放你二人一条生路。”
洞里一个年轻女子的冷笑声传了出来:“呸,做你的春秋大梦,方才那两个忘恩负义之徒的下场,我们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段水流是吧?你的保证算个屁!三岁小童你也休想骗过。”
“段师兄,他们知道了……”胡启年等人面色一变。
“无妨……”段水流摆了摆手,看着山洞面色阴沉了下来,“给你们十个呼吸的时间自己走出山洞,是生是死全看我等心情,否则让你等即刻葬身山洞。”
“你休想!”山洞中的女声咒骂道:“姓段的,你千万别犯在我们手上,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师兄,我们怎么办?难道真要炸平山壁?”胡启年等人满脸纠结。
“你们啊……”段水流失笑摇头,目光闪烁徐徐开口道:“只能施放火符吗?我等的引雷符难道是摆设不成?”
是啊,身上土黄色光罩开始渐渐变淡的胡启年等人茅塞顿开,不少人冲着面露微笑的段水流翘起了大拇指。
引雷符生成的闪电,不仅速度快威力大,还可以穿透一定的障碍物,犹如隔山打牛一般的直击人体。
现在那处矮了半截的山壁,石洞的顶部已然快被揭盖儿,如何能够挡得住闪电?躲在洞里的人一定会被闪电劈成焦炭,而闪电劈死他们之后便会被导入大地,不用担心毁损了不导电的储物袋。
段水流霍然扬起长剑,喝道:“每人一张引雷符出手,听我号令,准备送他们上路!”
胡启年等人二话不说,一张张引雷符飞快的捏在手中。
段水流看着身上土黄色光罩纷纷泯灭的胡启年等人,眉头一皱忽然有些莫名的不安起来。
他刚想吩咐众人再拍一张金刚符,可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眉头舒展自嘲一笑,觉着自己真是疑神疑鬼太过谨慎了,没必要再浪费一张师门独有的金刚符了。
石林那边没什么问题,只剩下山洞里面待宰的一男一女,而自己周围长满了齐膝高野草的开阔地里,兔子野鸡等小兽也是看不到一只,更别说魔兽和外人了。
“呵呵,师门的不少前辈都说过,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我此刻便是如此吧……”段水流摸着胡茬子暗暗自嘲,下一刻阔剑猛的扬起:“引雷符……”
胡启年等人面色一肃,只等段水流一声令下。
就在这时,身后“唰”的一声冷不丁响起,听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蹿出草丛!
瞳孔一缩的段水流暗道不好,飞快回头的同时,足尖点地“噌”的向前蹿出了九尺多远,身法快如脱兔。
胡启年和身旁的三人倒吸一口凉气,就见剧烈抖动的一丛野草中,泥土翻飞四溅,一条黑影冲天而起,一条飞速扭曲伸长的黑绳席卷而来,速度快的简直不可思议!
“启年快躲!那是捆仙索……”段水流抖手便是一道白森森的剑芒挥出,风驰电掣般的射向身体凌空扶摇而上的那条人影!
捆仙索抓人的速度太快,胡启年四人又离着惊变处不及两丈远,他只能远距离挥出剑芒,即便杀不了身悬半空长发飞扬的黑衣人,也定会让他出手的捆仙索大失准头!
段水流的反应速度不可为不快,临危思变的能力不可谓不强!
可就在此时,身悬半空无处借力的黑衣人,就在剑芒飞快临近看似避无可避的一瞬间,银刀一摇身形“噌噌噌”三度拔高,掌中的捆仙索去向不变,“哪里走……”
飞身后退的胡启年刚刚双脚离地,就觉着眼前一花,一条黑色的绳影劈头盖脸席卷而来,下一刻他就觉着脖子上一紧……
而其他剑符门弟子,包括段水流在内,纷纷头皮一麻!
“段水流!他们的生死只在你一念之间,你是投鼠忌器?还是不顾他们的死活?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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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谈崩了!
王动铿锵的断喝声出口,林中的这片开阔地便是一片肃静!
退在石林边缘的九名剑符门弟子,包括段水流在内,一个个面色铁青,空有灵符在手可以远程将之轰成漫天碎肉,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无它,只因为离着惊变地最近的胡启年四人,已尽入王动之手!
其中三个青年青筋毕露的脖子,被一条捆仙索死死的勒在一起,三颗脑袋扎在一堆,每个人都憋的脸红脖子粗,呼吸艰难双眼鼓凸。
段水流等人毫不怀疑,只要对面这个左手扣着捆仙索浓眉虎目的黑衣青年微微加把力,胡启年三人立刻会被捆仙索勒掉了项上人头,这个满脸冷笑的青年明显力气惊人,他们方才亲眼见识过!
要知道胡启年三人就算是再不济,可合三人之力,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在身体凌空无处借力的情况下,仅凭手腕子一抖,便能将飞身而退被捆仙索卷住脖子的三个人一把扯回来的。
而第四个陷于王动之手的,是一个娇小玲珑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剑符门女弟子,正被一把光华流转的银刀横架在脖颈之上,下巴被刀锋顶的高高扬起,婴儿肥的脸上颜色刷白浑身发抖。
段水流眼神阴鸷,真心悔出了肠子,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被符灵门那个老家伙的言语给误导了。
不只是他,便是其它的剑符门弟子也曾十分笃定,那个置良心和道义于不顾的老家伙只求活命,就连救命恩人都肯出卖,绝对没胆子说谎。
既然他说救过他的一男一女,窝在山洞里一直没有出来过,段水流等人也就没有搜查过石林外的这片开阔草地。
事实也是如此嘛,打眼一扫连个野鸡野兔都没有,又有什么好搜的?可谁曾想草丛里竟然有个地洞,真正的“坑”人啊,如今悔之晚矣。
“如何才能解这危局?”不只是段水流暗暗心急,便是其它的八个男女青年也是苦思对策。
王动扣着四个人质,不看其他的剑符门弟子,牢牢盯住了目光闪烁的段水流一人,下巴一抬冲着石林方向扬声喊道:“慕容!戴上面具,异宝在手随时准备防御,出来吧……”
他既没有称呼慕容紫衫的全名,同时又让她戴上面具随时准备防御,是怕万一有个差池,会在日后或是现在连累了慕容紫衫。
毕竟他不能确定剑符门这些弟子的同门情谊究竟有多深,段水流会不会不顾四个人质的安全,断然下令远程放符或是分散撤。离。
山洞里的慕容紫衫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工夫不大,带着惊魂未定的齐芳出了山洞走出了乱石林,这时候,原本被她制住的齐芳已经恢复了自由。
看着抓着一颗袖珍紫竹的慕容紫衫戴着面具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闪向两旁的八个剑符门弟子咬牙切齿,不约而同在心里问候着已死老头的祖宗十八代。
混账,你不是说山洞里只有一男一女吗?怎么变成了两个娘们?难道突然间变了性不成?你个老混蛋满嘴跑。马阴险至极,临死也要摆我们一道,你祖宗十八代……
然而他们就是这么一分神,坏了!
大刺刺走向王动的慕容紫衫忽然手掌一翻,一条漆黑绳影“唰”的卷住了三丈外的一个女子一把扯到了近前,五指如钩一把掐住了对方的喉咙,“敢乱动,拧掉你脑袋!”
跟在一旁的齐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哆嗦着手掌,扇了被制住女子两个脆生生的耳光,她恨死了这些草菅人命的畜生。
“干的漂亮!”飞快地看了一眼挟持女子与自己会和的慕容紫衫,王动狠狠的赞了一声,大拇指就不用挑了,他的两只手都没闲着。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险些让段水流等人咬断了舌头,没防备啊,谁能料到就连这个带着面具的娘们也有一条捆仙索?
什么时候捆仙索变成了烂大街的白菜梆子?是个人都有?
北莽的修仙者多数人都知道,捆仙索非比寻常数量稀少,便是在四大仙门之中也属于不可多得的宝贝。
当然这个所谓的宝贝,也只是相对于炼气境的弟子来说的,一旦修炼到了筑基境界,捆仙索便相当于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了。
因为筑基境的修仙者,先不说其他法宝,只凭隔空摄物的灵引术,便能隔着十几丈二十几丈远的距离遥遥抓人,又岂是只能在五丈之内抓人犀利的捆仙索所能相提并论的。
可不管怎么说,王动和慕容紫衫先后出手的两条捆仙索,已然让剑符门的弟子们大惊失色,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来历似乎不简单呐。
“段师兄……”剩下的七个剑符门弟子快速围拢到了段水流身旁,一个个神情忐忑拿不定主意。
“别慌……”段水流看了看左右,目视王动上前一步忍着满腔恨意抱拳道:“看阁下二人并非小门小派弟子,还请报个名号?或许你我的师门之间并不陌生,我们今日之事完全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化干戈为玉帛?”王动冷笑道:“段水流,你在放屁吗?先前围攻山洞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先问清楚了再说,反而丧心病狂的直接下杀手?”
“不错,”慕容紫衫掐着那名女子的喉咙,冷笑嘲讽道:“怎么?现在人质扣在我们手上,曾扬言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个人的你老人家怕了?”
段水流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再次拱手道:“段某自认大错在先,现在给阁下二人赔罪,只要放了段某的师弟师妹,咱们之间的误会就算是统统揭过,你们考虑一下。”
此话一出,站在段水流身后的七人纷纷咬紧了牙关,段师兄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姿态放的如此之低,这都是为了胡启年五人啊。
王动鄙夷冷笑道:“上下嘴皮一碰也算是赔罪?段水流,你以为你是谁?你的屁股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再说老子信不过你。”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对这帮滥杀无辜的东西,他不必留口德。
“你敢侮辱段师兄?”
“段师兄肯向你低头,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不错,你不要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我们剑符门弟子可杀不可辱。”
站在段水流身旁的七个剑符门弟子实在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