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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枳微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略带温度的手已经开始慢慢在她小腹上流连,秦枳被他弄得有点痒,咯咯笑了出来,顾淮南清朗的眉向上弯了弯,幽黑的眼底越发深沉,故作吃惊问道,〃不太可能啊,怎么这么快就饿了?顾市长刚刚不是才喂饱你吗?〃
秦枳的脸立刻红了个通透,低下头,硬着头皮闷闷说了句,〃流氓!〃
看到她这副娇羞的样子,顾市长笑了,笑得真是……无比风骚,摸了摸她薄薄含粉色的脸颊,声音低沉透着蛊惑,〃那你到底还要不要吃呢?〃
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心里也清楚自己再不反抗以后就只能被完压了,于是倏地抬起头,清澈的眼底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咬牙霍霍向某狼,不一会儿后,顾市长的手上又多了一个沾着晶莹口水的小牙齿印子。
顾淮南怔怔看着手上湿湿的一处,低低笑了出来,声音带点无奈,听起来又似乎宠爱到极点,对于她这么喜欢咬他,这么喜欢和他有这种独特的极致亲密动作,他还真的是……喜欢得要命。
伸手在她的长发上揉了揉,又觉得不够,顺手在她的额上轻轻敲了敲,顾淮南幽幽吐出一句,〃爱咬人的小东西。〃
这声音……秦枳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顾市长一脸略带委屈的表情,立刻裹在被子里在床上滚来滚去,笑个不停。
顾市长认命地起身走出卧室,先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说晚上过去,然后顺便把书房里的笔记本搬到厨房的小桌子上,修长的手指迅速在键盘下敲了几下,屏幕上立刻弹出〃家常菜做法大全〃的网页。
照着上面的指示,他从冰箱里拿出肉先解冻,又拿出几个番茄,用水洗了几遍,开始拿刀切起来……
这年头,男人要是不会做饭,怎么养自己的老婆?
*
这顿午饭足足比平时迟了两个小时。
因为第一次为心爱的女人洗手作羹汤的顾市长,他把香喷喷的米饭煮成了稀粥,倒了又重新煮,所以多费了点时间,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闻到菜香,秦枳兴奋地准备好碗筷坐在椅子上等着开饭,看到顾市长一脸淡定地把菜端了出来,眼里闪着莫名激动的波光,好像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可是,看到放在桌子上似菜非菜的东西,笑容立刻僵在嘴角。
小番茄和小鸡蛋本来是要相亲相爱、亲密依偎的,此刻却血肉模糊地融成一团,有说不出的触目惊心,这,这……
可是,叫她怎么忍心打击顾市长啊?
秦枳抬头原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他沉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立刻明白了他眼神里赤果果的威胁,只得识相地乖乖捧起碗,小心翼翼用筷子把碗里糊成一团的米饭分开,夹了一块形状很不规则的土豆片,笑了笑,〃嘿嘿,我好饿,先吃了。〃
顾市长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不少,拉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也低头吃起饭来。
秦枳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默默流泪。尼玛,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土豆丝炒肉片也可以是甜的啊!?
秦枳食量不大,所以很快就吃饱,懒懒坐在椅子上开始打量起对面的男人来。他可能也是饿了,吃得很快,却一点都不狼狈,看着他夹菜放进自己的嘴里,反而觉得他的动作,很优雅。
于是默默在心里感叹,原来秀色可餐这回事,用在男人身上,也是没有丝毫违和感的啊。
等顾淮南吃完了饭,秦枳起身就要端起碗筷进厨房,却被他阻止,〃这些先放着,你去看电视。〃
秦枳听话地到客厅看电视,时不时回过头看看在饭厅忙碌的顾市长,心底的幸福满满的似乎就要溢出来,嘴角的笑意沉淀在纯净的眸底,就像被清晨露珠润泽过的星光般柔和。
他是真的疼她,疼得细致入微,就连洗碗这些小事都舍不得让她操劳。
秦枳实在累得不轻,原本还窝在沙发上看新闻,看着看着头就歪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顾淮南洗好碗,擦干手回到客厅,看到秦枳在沙发上睡得一塌糊涂,微微叹了口气,把她抱回卧室。
已经进入夏末秋初,天色暗得比较早,不过是六点时分,外面已经被一层隐隐约约的黑色笼罩起来。
顾淮南把最后一份处理好的文件合起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此刻离那个小女人出去逛街,才不过过了一个半小时。
秦枳午睡完就被杨姗姗约出去逛街,顾淮南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担心她会累坏,对于杨姗姗,他是放心的。
他唯一不放心的,是那个人。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可是他却无力阻止。
这种无力感让他莫名烦躁,事情向来在他掌控之中,一般的意外他还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再不是一个人,他已经有了弱点,而且几乎是致命的,她的喜怒哀乐,不知何时,早已霸道地渗进他的心,甚至牵动着他的情绪。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顾淮南立刻接通,那边立刻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淮南,你快来啊,老太太出事了。〃
顾淮南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但还是冷静地问道,〃你们现在在哪里?〃
〃市中心医院。〃
话声刚一落,顾淮南立刻挂断电话,拿起外套,打开门走出去,迅速到地下车库取了车,往市中心医院赶。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忙着修改被锁的H章节,都忘了采访一下我们的顾市长。
我:顾市长,不知道,您上上次、上次,还有这次吃得满不满足捏?
顾市长斜睨了我一眼,冷冷道,“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
我:外人,外人,外人……
姑娘们,你们谁都不准拦着我,我一定要好好虐一下这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顾市长!!!握拳!
是要虐他洗秦枳来大姨妈的内裤?还是虐得他撕心裂肺,痛得呱呱叫好捏?或者,不如两个一起来?嗯,让我好好想想。
、她终于那个了顾市长(四更)
*
宴会现场。
林澜刚刚跟一个熟人打完招呼回来;就看到自己儿子匆匆离开,刚想叫住他,谁知他走得又快又急;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
林澜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可是碍于旁边有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只得暗暗忍在心里。
白安好见状;立刻拿了一杯果汁过来;关切地问道,“伯母,您没事吧?”
林澜是喜欢这个女孩子的,她是她内心中最适合的儿媳人选,聪明漂亮又能干不说,关键是身份地位也不低,也一直费心想撮合他们,可是无奈自己儿子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她也不好多插手。
可是,白安好已经是林澜心目中认定的唯一的儿媳人选,是全H市最有资格叫她一声“妈”的人。
林澜接过果汁,小小喝了一口,平息心底的愠怒,嘴角扯出浅笑,“安好,淮南他怎么突然离开了?”
“听他说好像是市政厅有什么急事……”白安好细细回忆着顾淮南临走前说的话,突然轻轻皱了皱眉,神色变得有点颓丧,近乎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根本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啊。”
林澜心中立刻了然,明白人一听都知道这是个多么劣质的、不费心思的借口,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他连平时惯用的伪装都毫无犹豫丢下,匆匆离开呢?
白安好看见林澜一脸凝重,像是在深深思索着什么,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打算再继续那个话题,精致的脸上绽开一朵明媚的笑容,亲密地拉过林澜的手,“伯母,我相信淮南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才会突然离开的,待会就要切蛋糕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白安好温柔体贴的话,无疑是说到了林澜心里,让她对她的印象自然又好了几分,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向不远处的主宴席走去。
其实,白安好平时是一个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她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当顾淮南看向她身后时脸上的表情,有莫名的惊喜和兴奋,而眼底的宠溺是那么明显,几乎是丝毫不加掩饰——到底会是什么,会让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于是她也好奇地回过头看了看,这一看,让她的心几乎冷了个通透,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双眸含着醉意,柔柔的眼神一直看向他们这边,身上白色的裙子微乱,裙摆像花朵般一样肆意绽放,整个人看起来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可是又隐隐透着最致命的诱惑——就连她这样一个对自己容貌有着绝对自信的人,也几乎看得呆愣,更不要说……对面那个已经完全失神的男人。
那一刻,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紧抿着唇,脸色苍白,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如果顾淮南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城,那么她,连踏进城门的机会都不会有。因为,他眼底的宠爱,是那么明显,只为那个女人。
可是,又怎么甘心?又怎么能就此放手?她也有她的骄傲,她最美最珍贵的青春已经作为祭奠永远沉睡在他从来的淡漠疏离里,一直以来在他身边的默默守候,结果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自己的愚蠢——这叫她,如何甘心?
她再也不想站在他身后,她想要的,是站在他旁边,以他唯一女人的身份。
*
宴席已经开始,大家平时难得聚在一起,也就极其尽兴,不管是商界的还是政界的,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近来H市发生的各种大事,气氛和谐。
与外面的热闹相比,一个角落较隐蔽的小包厢显得异常寂静。
一个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悠悠吐出一口烟,微微叹了一口气,“现在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我不好出面。”
在他对面站着的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刻急了,几乎是恳求道,“你一定要帮我,我最近得到消息,这火很快就要烧到我头上了。”
沙发上的男人隐藏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严肃,似乎又带着点自嘲,“这一次的行动,我甚至都没有得到任何通知,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黑衣男人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几乎绝望似的,“我也知道事态严重,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们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我求求你帮帮我……”
坐着的男人没有说话,无声的沉默就像死神一样掐住一个将死之人的喉咙,这种折磨,比死亡本身更痛苦。
地下跪着的男人见他不表态,站了起来,脸上突然换上另一副表情,语出威胁,几乎恶狠狠道,“反正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生死同命,你以为我出事了,他们就会放过你吗?你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一旦事情曝光,你的结局一定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沙发上的男人深邃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晦暗和凶狠,只是他太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在黑暗中别人根本无法察觉,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等我消息。”
黑色西装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嘴角露着得意的笑,心情轻松地走出了包厢,只要得到他的保证,试问H市,还有谁能动得了他!
跟他斗,那些人,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包厢里的男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拉开一点窗帘,又点了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微亮光打在他坚毅的侧脸上,显得他的脸色更为凝重,又吸了一口烟,在悠悠上升的烟圈里,他的表情几乎变得凶狠,嘴角噙着冷笑,敢威胁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
明明是同一个月夜,有着同样美丽迷人的月色,对于某些人而言,或许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是生命中一个最美好的开始。
白色的大床上,顾淮南眼神炙热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温热的手开始流连着,却突然被一只略带温凉的手抓住,秦枳抬起头,清澈纯净的眸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