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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修,你会不会读心术?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缱绻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砰砰的心跳,小声地问。
“因为你总是把担心都写在小脸上,额头上,脸颊上到处都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那你这几天都早出晚归也没有认真看过我呀,你怎么知道?”
“我每天晚上回来都有吻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额,难道沈君修知道自己没有睡熟?赶紧辩驳,“我怎么知道,我每天晚上都睡得那么早,你那么晚回来我怎么知道!”
“你睡得早怎么知道我回来得那么晚,而且,每次吻的时候都听见某人的小心脏砰砰砰地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沈君修——”
眼眶里还包着泪呢,这边已经娇羞地笑了,不安分地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磨蹭,她就不该抱有沈君修是好人的幻想。
“既然你一再地狡辩,那这次让你好好地体味,看看是不是和你梦中的吻一样。”
没有等她回神,嘴角还向上翘着呢,他温热的唇已经抵了上去,无私无缝,密密实实。
一张脸被憋得通红,滚烫烫的怕是要贴到他高挺的鼻上。
她退他进,她躲他追,反正一个吻没有尽头一般,直到她被摁在了他的身体下方。
“今天医生来过,你的身体应该吃得消了吧?”
君修的脸也是微微泛起红光,衬得牙齿愈加白,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睡衣的小纽扣,挑着眉望着她红到耳根的脸。
“嗯~~”她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吃得消,这不是不害臊了吗……
君修解开了她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看到她粉红色小蕾丝的内衣,还有那似有若无的沟壑,看起来是那样诱人。
“那一会儿还会害怕吗?会不会又咬我?”
可可不由地剜了沈君修一眼,这又扯到哪里去了,第一次也没有这么多问题,看着那笑意连连的脸,就知道是故意的,可是自己倒是没有勇气说话去反驳,好似自己也期待那神圣的一刻。
俨然成了小时候当少先队员,第一次看到那红艳艳的红领巾就激动向往,还不是那些老师骗大家那是革命烈士的鲜血染成的。
当时还真是笨,怎么就没有质疑,这么多的红领巾得要多少烈士的血呀!
额,这么暧昧的时刻,居然想到少先队员,这还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
君修被她脸上的笑意吸引住,眼睛温柔地看着她的脸,可是那双大手却已经轻易地把她前排的纽扣解开殆尽。
她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在他的眼底若隐若现,仿若一簇簇的小火苗,即将燎原。
“可可,你是我沈君修的老婆,不是因为奶奶的原因,也没有清浅的参与,我们就是我们,我爱你。”
君修的唇轻启,柔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处,痒痒的,让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挠,手还没有伸上去,他已经用嘴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那细软的绒毛上流连,不休。
“我知道。”
两颗羞涩的果子再次碰到了一起,小心翼翼地摩擦,然后成熟。
“可可,我知道你很关心许樊的妈妈,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那是癌症,目前最先进的医学设备都没有办法治疗,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拖延死亡时间,你明白吗?”
可可枕着君修的手臂,似乎又结实可靠了不少,枕在上面异常地安稳。
她也知道,癌症就是死亡,她只是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而已,他或许是知道她不是轻易求人的,所以才提前去把事情安排了。
沈君修,这样的男人,难道不值得她爱吗?
她点头,“我知道,只是觉得许阿姨真的是大大的好人,怎么就得了癌症呢?是不是我也……”
“你不会,要遭遇不幸也不能是我,不能是你,而且,就算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你也必须好好地留在这个世界上,被其他的人宠爱!”
【101】小三儿
【101】小三儿
翌日,可可起得早,因为君修答应了要陪她去医院看许妈妈。
初秋的天,空气略显干燥,碧落倒是高远了些许,时常看得窗外的那棵银杏树飘下叶子,蝴蝶般打着旋儿飞舞。
据说那是君修的妈妈在世时种下的树,树龄都可以赶上她的年龄。齐婶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尘埃都可以把字节断开。
“其实大少爷也是跟二少爷一样爱夫人的,只是方式不一样。”
她点头,是啊,君彦乖张叛逆,为了死去的妈妈反对沈爸爸身边的潘晓云,而君修几乎是礼貌有加,心里面大抵都不好受吧。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为他担忧过,他的外表和家世把内心的感情都遮住了。
站在黑色的大门口,拉紧了肩上的外套,看着那黑色的轿车在自己跟前稳稳停下。
她本想挑起个话题,这样空气就不会这么沉闷了,可是看着他微拧的眉头,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管理这么大个公司,不会没有压力的,上个周每天都工作那么晚,应该是很辛苦。
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继续留在沈家,是不是应该尽好一个妻子的责任,关心自己的丈夫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少爷,还是去老地方吗?”
可可这才发现,原来今天开车的是齐叔,赶紧微笑迎上。
齐叔也点头,小心翼翼从镜子里看少爷,他每年也只有这一天会被少爷叫来当司机,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
君修的唇抿得紧,唇瓣上有隐约的肉色皮屑,沉思了两秒才启唇。“不去那里,今天去医院。”
“以往不都是去夫人的墓地吗?”齐叔一时嘴快,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一看后面的两个人,一个脸色阴冷,一个好奇不已,看来少夫人是不知道这件事了,只怪自己多嘴。
透过这句话,她想到了什么,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每年都去的墓地,那应该就是那个她素未谋面的沈妈妈了。
扭头看到君修阴郁的脸,还以为是工作压力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真是太粗心了,昨天真不该提出那样的要求,可是他竟然是答应了,是不想让她失望,不想让她伤心。
可是她的快乐怎么可以用他的伤心来换取呢?
茧子逐渐退去的小手攀上了他随意放着的手,指腹和手心传过冰凉,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是这样冷!
“沈君修,我们不去医院了,推迟两天去也没有大碍,今天去伯母的墓地吧,我和你结婚都没有去看过她,我应该去问好的。”
君修还是没有说话,盯着前方,只感觉她的手很温暖。
“齐叔,麻烦你把车开去老地方。”她第一次逾越他下了命令。
齐叔有几秒的为难,可是看到少爷也没有反对,自然就是默许了。自家的大少爷啊,虽然在外面被人称为温柔公子,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可是每次去夫人的墓地时表情都是阴冷的。其实像二少爷那样表现出一点点的情绪又何尝不好,忍怕是会忍出病。索性现在来了个少夫人,就等着改观吧!
墓园所在地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可可只觉得自己的两只眼睛都打架了,明明才起床没多久。
下了车,沈君修就径直往前走,她像齐叔点了头,接过齐叔手里的百合花束,这才快步跟了上去,幸好自己穿的平跟鞋,跑起来不费劲儿。
齐叔真是一个好管家,什么东西都为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
君修在一块墓碑前站住脚,想必那就是沈妈妈的墓碑了,一眼就看见了放在碑前的一束百合花,看来是有人来过了。
他的妈妈应该是和百合花一样清新婉丽吧,不然也不会有他这样的儿子,可可站在一边,安静地打量着墓碑上那黑白的照片,确实是个清新的美女,比自己胜了好多。
“妈,来看你了,弟弟应该来过了吧,可是他还是没有来,他似乎一次都没有来过,你恨他吗?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像弟弟那样,可是那样也不一定能让他真心地来看你一眼,我想他是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你当年那样做真是不值得!”
听得见君修小声的低喃,男人是不能轻易掉眼泪的,所以即便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能用哭来发泄,只能憋在心里,自己舔舐伤口。这样是最不能痊愈的,如果可以她希望抚平他伤口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其他人。
“伯母,哦,不对,我现在应该叫你妈妈,我叫陈可可,才十八岁呢,刚刚成年哦,但是我已经成为了君修的妻子,您一定觉得很好笑吧,我是个穷孩子,没有气质,没有文化,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呢,如果您觉得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就托个梦给我,我一定改掉所有的坏毛病,好好地照顾君修,我绝对不会让君修受委屈,您放心好了!”
【102】
原本前面的基调都是伤感的,后面就变成气势磅礴的宣誓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像是要上前线,把一旁的君修都逗得皱眉头。
“你这个样子估计会把我妈吓得爬出来。”
他伸出大手掌在她的头发上磨蹭,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宠溺。
“这样吗?那我温柔一点好了,我平时也挺温柔的。”
君修只是笑,望着妈妈的照片,拉长了嘴角。
“妈,这个小毛孩儿可是你的儿媳妇哟,你会不会嫌她太小,废话太多,而且是飞机场呢?”说着还故意看了眼把嘴翘的老高的可可,继续说,“可是,她虽然小却吃了很多苦,在我面前老是哭,让人很心疼呢。”
“她呀,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良,傻乎乎的善良,估计要是我在外面有了小三儿她也不会吵闹,自己一个人就离家出走吧,她简直就是您的化身。”
可可扯了扯君修的衣袖,小小声,“沈君修,你不能把我说得这么糟糕吧,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就行,连我都不嫌弃你,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你自己!”
很明显,去了沈妈妈的墓地,君修的气色好多了,那层厚厚的阴郁总算是丢开了。
“可可,谢谢你,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了妈妈的墓地而不想去喝酒。”
走在墓园的小径上,君修和她十指紧扣,望着满目的灰色墓碑,笃定地说。
“我接受你的谢谢,而且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陪着你,知道妈妈看到你越来越开心!”说着笑了起来,额前的发丝被风挑乱,依然动人。
美不止是外表,还是一颗善良的心。
齐叔看到自家的大少爷心情好了不少,开车的时候也轻松,就差没有哼小曲儿了,车很快就驶入了市中心。
哧——
一个急刹车,车后的两个人都猛地朝前扑去,撞在了座椅靠背上。
“出什么事了。”可可捂着额头向前望去,听到齐叔说了句‘撞到人了’,然后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君修也跟着开车门出去。
“小姐,你没事吧?”是一个穿着体面的年轻小姐,金黄色的头发蓬松的挽起,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没事,好像扭到了,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没有看到红灯。”还是一位有素养的小姐,要是遇上其他人,少说也要讹诈个千八百吧。
可是那个人,好熟悉。
“清浅,怎么是你?”
是的,就是李清浅,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却比上一次见更加清丽动人。是美女终究是美女,穿礼服和穿寻常衣服都遮不住全身上下的光芒。
即使君修已经在她面前明确表态和李清浅的关系,可是听到君修言语里的惊讶,她的心还是莫名地一紧,因为她没有任何资本赢对面的那个女子,有的只是君修那一句‘我爱你’。
李清浅的目光落在君修身上时,眸子上倏然涌起了一层薄雾,濛濛的,像雾像雨。
“君修——”围观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清浅已经不顾脚痛,冲上前去抱住了君修。
额,君修怔住,可可呆住,连齐叔都刻意地调转了眼珠方向。
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