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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年就要过了二十七岁了,给她说媒搭桥的也不在少数,可是为什么她都没有答应,就像在等什么似的。
真是够愚蠢的。
“送我到门口就好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就要骑着小二轮来接我了。”她笑嘻嘻的趴在苏嘉的肩膀上,指了指门口道。
所有的男人都有可能看不上她,可是只有一个男人会对她的任性包以全部的温柔。
啊~~
果然还是老爸最靠谱。
第五卷未悔平生意 第5章斯巴达
秦妈妈和秦爸爸是对活宝。
年幼无知的秦瑾某一次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于是她跑去和秦妈妈撒娇。
“妈,我怎么来的?”
秦妈妈头也不抬地道:“下载的。”
秦瑾惊悚的往后退了退,原来她是下载的,那么她到底是在哪里被下载来的。
秦爸爸十分淡定的放下报纸,他对着自家女儿温柔的笑了笑,更为阴险地道:“是我上传的。”
……
秦瑾的世界就是这样被她的双亲一步步给毁灭掉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家庭悲剧。
秦家是典型妻悍夫弱型的家庭,例如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中一旦遇到不和谐的意见时,秦妈妈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抡起胳膊,横眉冷对秦爸爸指。
在这个女人扛起半边天的社会,秦爸爸甘愿为社会做出最后的贡献,被秦妈妈这座泰山般的人物推到了许多年后,再也没提起脊髓,乖乖的躺在地上,当好佛主五指下的孙猴子。
“……猴子一只就算了,为什么我也要推到。”对此,现在坐在一家中档茶楼里的秦瑾很是忧郁的托着下巴凝视着楼下行色匆匆的路人。
她也好好想走啊。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要呆着这里和一个呆子进行相亲大会。
而且还是一个……未断奶的三十岁老男人。
“我妈说了,以后就算结婚,她也会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妈说了,要是公正结婚,而房产还是要记我的户下。”
“我妈说了,如果以后离婚,孩子要验下DNA,我才会养的。”
“……”
……
嘴角抽搐了很久,秦瑾表示最近面部肌肉有点**
为什么她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能想到结婚,好吧,就算她给了他什么贤良淑德的错觉,但他也不用还没结婚就立刻想离婚吧。
难道她的脸上挂着这么一句话——一路侯门深似海,N枝红杏出墙来。
眼瞅着他还在喋喋不休,秦瑾慢悠悠地摸摸下巴,懒洋洋的往后一仰,迳自打着盹。
突然之间,她想起一个笑话,就对着眼前的相亲对象低声道:“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笑话,女浴室起火,里面人乱作一团,赤身往外跑,只见大街上白花花一大群,一老者大喊“快捂住”,众女突然醒悟,但身上要紧部位有三处,手忙脚乱捂不过来,不知所措。这时老者又大喊:“捂脸就行,下面都一样!”有趣不,其实先生可以回去找你妈,毕竟都是一样的。
有一种人叫做女人,也有一种女人叫做泼妇。
连孔夫子都不愿意得罪女人,看来是吃了不少亏才最终得出——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他脸色一变,面目突然狰狞起来,想来是听出了秦瑾的话外之意。
她是在挑衅他,也是在嘲笑他。
该死额女人。意识到这点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怒视着秦瑾。
秦瑾独自笑的很欢腾,她对于他的怒火熟视无睹道:“还有一个笑话哦,先生。民国初名妓小凤仙,如果跟了民工,就属于扫黄对象;她跟了蔡锷,则千古流芳了;倘若她跟了孙中山,那便可能成为国母。只不过——”她顿了顿,倏然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她抿嘴一笑,又接着道:“我可不喜欢还没生娃,就当了别人的母亲,毕竟我没有恋童的爱好。”
最后她还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有点儿也不顾及现在还在茶楼的自己等会儿要怎么走下楼,还有会不会引起他人的侧目。
一个人如果心不在此,那么他(她)连一点的伪装都不会想做的。
秦瑾,她……根本不在意他,也许该说,她连一点想要相亲成功的动力都没有。
他的脸色愈来愈难堪,连垂放在桌沿边上的手都因此而紧握着不放。
“秦小姐如果没有相亲的念头可以直说,用不着戏弄我。”他面色凝重的沉下语调道。
她端着茶杯的手倏忽一顿,嘴角的弧度也随之一僵,是啊,她根本没有相亲的念头,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会坐在这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相谈人生大事。
赵四小姐从十六岁开始跟从张学良。跟一年,属奸情;跟三年,算属偷情;跟六十年,便成为千古爱情!
可是她呢……
跟了他三年,结果还是算偷情,可真是狼狈的很啊。
她慢条斯理的玩转着手里的茶杯,眸光潋滟。
……
秦瑾,我……大概是喜欢你的。
我们会在一起的,秦瑾。
一起考大学吧,秦瑾,我想我的未来应该有你。
……
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当初他那晴朗似三月般清爽的声音,可是到了如今,只会令她感觉到可怕。
“果然**不由鱿鱼,至少鱿鱼可以满足我的口腹之欲。”她低低的笑了起来,半晌,她抬头直视着他,掀了掀嘴角,语调逐渐放低放缓地道:“戏弄啊,我一直很想找个人过生活的,可是你不适合,先生,我会忍不住婚后给你戴上层层绿帽的,而且……我很讨厌,极度讨厌都到了三十岁还一口一个我妈怎么样,我妈说什么的,你恋母就算了,我没兴趣婚后还和自己的婆婆争宠。”
那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第五卷未悔平生意知卿心 第6章旧爱
世上有一种词叫做——乐极生悲。
也有一种状况叫做——捉(防和谐)奸现场。
当新欢与旧爱齐聚一堂,不如自挂东南枝。
呸、呸呸!!
他哪来的新欢旧爱,泰瑾本来还笑得挺欢腾的,可是当她看到某道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果断的咽下喉咙的茶水,就怕一个不小心就全部喷到对面先生的脸上,进行雨(防和谐)露均衡运动。
“……月有阴晴圆缺,我需要命运大婶的援(防和谐)助。”泰瑾嘴角顿抽,她的心情顿时一片晴转多云。
谁可以来告诉她,这个旧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不是上班时间的高峰期吗?
还是说,这个家伙—翘班了?
当然—叶澜也看到了坐在前方进行相亲大会的泰瑾。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呸!
两人隔空相望凝噎,一个是无语凝噎,而另一个的人心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比较泰瑾并不认为她是叶澜肚子的蛔虫,什么都知道,倒如他什么时候会去厕所蹲点一样。
“……泰瑾?”叶澜的视力接过这么多年了,依旧好的不可思议。
他可以当做没看到她的。泰瑾默默第扭开头,但在她没有一丝准备的时刻,就被人不由分说的拉起来。
她呆滞。
这眼前挂着一脸绿色的家伙是谁啊?
她不认识,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不过有人可不会这么想。
可怜的相亲先生一脸的忧郁。
他的脸上写着—泰瑾,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她真的很委屈的,可是相亲先生比她还委屈。
他无端受到泰瑾的挑衅,也许他可以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不与计较,可是叶澜以一脸撞见奸(防和谐)夫的表情是给谁看的。
他很委屈的。
“喂喂,放手!”泰瑾惊恐的想要从他的身边跳开。
而叶澜却突然像被定住了一样,视线诧异的往下一瞄,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所抓住的那截瘦骨嶙峋的白皙手腕,眼神倏忽变的幽暗难猜。
“你……”他顿了顿,却不知道该问她什么。
在他的未来里还有泰瑾的位子吗?
还是说他如今只是一时的冲动。
泰瑾并不合适自己的,几乎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可是为什么的当初他就偏偏会喜欢上她?
为什么会……
“混蛋!”泰瑾可没跟他客气到哪里去,她随即猛力的挥手挣扎开叶澜的钳制,怒目而视到:“别随便拉拉扯扯的。”
他和她可是一丁点关心都没有的。
“不要任性。”叶澜面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可是突然沉下的语调还是令人不禁有些许的害怕起来。
泰瑾刚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放出狠话,就被他硬是一路拉下楼梯,扯出茶楼。
“你……变(防和谐)态!”泰瑾见以往风淡云轻的叶澜同学一改往日作风,瞬间成了喷火龙一员,还是有些吃惊的闪了下神。
他该不是中邪了吧。
四周的路人来往不休,连按铃声都显得吵杂无比。
她气喘吁吁的附着身,按着胸膛,就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喂……好歹同学一场,你不要……这么心狠手辣……”她脸色一片惨白,心脏声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就在霎那间,他几乎以为她的心脏要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这下叶澜倒是真的被泰瑾的脸色给弄懵了。
他大概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被谁弄的这么惨的模样。
新春的时刻,天气还是特别的寒冷,泰瑾无奈的感觉到她呼出的气体都要在寒冷的风中结成寒冰了。
“我的围巾还在里头,你怎么就随便拉人下来,真是麻烦。”她浑身发冷,牙关还是禁受不住的哆嗦着。
该死的,她刚上淘宝抢拍来的红色大围巾啊,可是她用无数的夜晚才能换来的名族风大围巾啊,混蛋—叶澜,他赶紧给她去死个两圈再回来。
殷勤的爬格子工作者各种伤不起啊。
她索性当众给他甩下脸,连正眼都不想看叶澜一眼。
“我想问你一句话。”叶澜低着头,单手拉住泰瑾的手。
泰瑾嘴角抽搐了几下,对天翻了白眼,心情顿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微妙啊。
“喂,不要纠缠不清,我都大龄女青年了,你还跟我玩这种小女生才会羞羞脸的举动,不觉得无力吗?”她以为他不会那么无聊的,还是说当年的她比较重口味。
突然意识到这点之后,泰瑾有一种如遭雷击般的错觉。
她面有难色的仰面望天中,犹豫着要不要赶紧回家。
“你—”叶澜紧抿着唇,但略显苍白的唇色算是完全的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在害怕些什么?
还是说—他不敢知道些什么?
但,即便是如此,他暗沉的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显示出他的骄傲和固执!
她被他直勾勾的凝视着,竟然有了一丝的慌乱。
为什么直到今时今日,她还会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影响到。
太……白痴了!
她实在了冷到不行了,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没精打采的。
“你想知道什么?”她反问道。
他似乎没预料到她会直接的询问他,当即愣住了。
“喂,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她歪着头,面色如常的睨向他道:“作为老同学,我定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的。”
第五卷未悔平生意知卿心 第7章十字架
喜欢一个人,用她的一生用恨,恨到无法遗忘。
恨到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才能遗忘对方所给的疤痕。
好吧,她可以安息了,这可以代表的是—
她生是叶澜的人,死是他的死人,没人能改变的了。
哇塞,这样一想起来,就非常的毛骨悚然。
叶澜的眼神非常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波动,仿佛在他的生命里早已经失去了多余的温度。
“告诉我,那天,你到底有没有来?”
“来?”她从来都不愿意回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