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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左冲右突,摺旋直顶,竭力抽送,弄得夫人心花大开,心肝也叫不出来。只是
心头突突乱跳,周自如拔了半根出来,夫人才叫一声:“心肝,快活煞我了。”
暖玉道:“奶奶可好么?”
夫人道:“好,好,好,只是如今舍不得他去怎好?”
暖玉叫周自如且到奶奶房内去睡,夫人也不推辞。同周自如到自己房内,关
上了门,到床上,只弄起来,弄得快活之时,夫人道:“心肝,我决意嫁你了。
但不知你俗家在那裹?你有妻子否?”
周自如道:“没有的,我俗家姓周,我久惯花柳经过多少女人,再没有奶奶
这件好物,只毛多些,那肥紧暖宽浅香,件件完美。我若得奶奶做夫妻,情愿还
俗。”
夫人道:“我有二十个元宝,收好待老爷终七,只说在你观内作昼夜道场,
先给你几个元宝、收拾住房之费。”周自如应了。
从此在夫人房内躲了三日三夜,先弄夫人,后弄暖玉,只管日夜关门作这勾
当。第四日从后门去了,隔三四日又来住几日,到了十一月念三,是杨官儿终七
之期。夫人预先付与琼花观德,事银十两,衬银六两,准备十三众道士,在大殿
上诵经。请将点灯施食。
这日夫人叫暖玉道:“恐家里没去,你不要去罢。”
暖玉道:“恐怕人多,左右作不得什么,我也不愿去,就是奶奶也早些还家
。”夫人点头应了。带了晴香、喜儿、秋月三个丫头,一乘轿,三乘小轿,后边
跟两个小斯,一个拜坛,一个红官,箱箱内只带三个元宝。多了恐人疑心,一直
来到琼花观。
且说周自如这一日不主坛,特请了一个京口道士主持。两边道士共十五个在
大殿上作道场。周自如迎接斋主,见夫人满身穿白,淡淡样装,更加风流,分明
似妙堂赴会,那里是追荐亡灵。轻移莲步,走上殿来,拈香拜佛。大家拜见了夫
人,竟往后边吃茶。小道士们个个心猿意马,手忙脚乱不提。
夫人到了周自如房内,只推更衣,解开官箱,取出三个元宝,放在周自如枕
下。那秋月请了周自如进来,道:“夫人要去了。”
自如再三留住道:“奶奶去了,没人主斋。”
夫人低低道:“作不得什么勾当,不如去罢。”
周自如道:“你去了,我丢不下你。且待朱道士登坛说法,看过了再去,也
只点灯时候什么要紧。”
夫人应了道:“寻个僻静所在才好。”
周自如道:“有的。”
夫人同周自如走到无人之处,对周自如道:“三个五十两的元宝,放在你枕
底下,你收收好了。”
自如点头会意,领夫人到了一处三闲小轩,用过午饭。又吃了些素点心,看
看日落,朱道士登坛说法。男男女女看客不少。夫人带了三个丫头,在后边立著
看。看到法事将完,忽听见说,看道场的人在旁边土地堂里,见一个小道士,一
个小丫头,都脱了裤子,在地下作那勾当,被闲汉们拿住了,连裙裤也不容穿,
都送到平章府去了。夫人回头察点,不见了秋月。周自如上殿查点,不见了徒弟
马一鹤,大夫人忙问静香,静香道:“他与小道士约下了。方才正热闹时,不知
几时偷走了。”
夫人道:“你晓得他没廉耻,就该对我说了,如今出乖露丑怎好?”夫人叫
来福快唤轿来:“我们回去。”周自如也不留了,送夫人出道场,也胡乱散了。
却说马一鹤、秋月两人,都赤身被他们解到行台平章时,是粘不著的,为人极刻
薄,把马一鹤打了三十板,断令还俗,秋月也打了十板,断令发官卖,罚琼花观
当家道士赎罪银十两。出一张告示,不许妇女入庙烧香,幸喜得不曾问到杨夫人
家来,还是造化。正是:终使吸尽西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
且说夫人从琼花观回来,吃了一惊,周自如为这桩事十分羞,又十分怕,叫
人到杨宅,只说该来谢斋,只为徒弟事不好看,迟缓数日再来。
夫人回道:“晓得了。”对暖玉道:“周自如近日不能来,家冷冷清清,怎
能消遣。我如今不如往杭州去烧香,寻寻灯草和尚,保佑你这孩子长命。只要我
一个小斯、一个丫环催舡而去,或著寻著他,同他结个终身也好。”端的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寻旧好走遍百丈原 觅新欢仍插一枝花
心事心事,分明日长夜短,在寂寥深院,月转花移,人意懒。且共夜光缱绻。
几首情诗,三杯暖酒,休道风中雪若山,没人靠处,宗师荐。
《右调 念奴娇》
话说夫人对暖玉道:“要去杭州。”
暖玉道:“奶奶要去,我不敢阻挡。只是丢的我们忒没兴头,又不知几时回来。”
夫人道:“我自然回家过年,你在家照管孩子,也要谨慎门户,不可去头露
面作出事来,家里小斯略像人影的,消消闷罢了。”
暖玉道:“晓得,但不知奶奶带那个去?”
夫人道:“芳树年纪大些,倒还老诚。小斯道中,尚算来福老实。”
暖玉道:“来禄不去么?”
夫人道:“不雅相,不要他去。”
暖玉道:“何时起身?”
夫人道:“想是火月大吉。”
到了二十七这日,夫人吩咐来福雇了轿子同芳树下船,直到瓜州。次日渡过
扬子江,早行夜宿。第六日到了杭州。早晨叫了三乘山轿,要上天竺寺降香。船
家原是杨宅渡子的,只须吩咐他看好行李。竟自往天竺进香。上得山来,就有房
头和尚接进房里吃斋。那时天色已晚,下山不及了。和尚即留夜饭,茶点色色齐
整。和尚见夫人著孝,想是新寡,一心看上了夫人。到晚间,摆一桌素斋进来,
一个中年和尚来斟酒,像个陪坐的意思。
夫人道:“不劳费心,等丫头来服侍。”
和尚送了一杯茶,只得走去,等吃完了斋,取盆水来洗了手。领夫人入房安
置,问:“小姐姐那里睡?”
夫人道:“就在这地下睡罢。”
和尚道:“岂有此理。”
夫人再三不肯,只得在床后打铺。来福被领至外面小房里同香客睡。
却说夫人心里不是怕弄,一则原为灯草和尚出来,诚心访问;二则出门在外
,恐有疏虞;三则那中年和尚面貌不好,又不知本事如何?只得忍著性儿孤眠独
宿,那时已起更鼓了。正待脱衣上床,只听得门响,门已自开,见一个和尚进来
。不由分说,搂住夫人求欢。
夫人慌了道:“我是弄不得的。师傅若如此,我就要喊叫。”
和尚道:“喊叫也没人管,反坏了你名声。”
夫人道:“也罢!待我叫芳树丫头陪你睡一夜,他年纪不大,岂不好似我么
。”
和尚把手插入裤中乱摸,夫人尽力扯出。夫人急叫:“芳树!快来!”芳树
骚骚的走到跟前。
和尚道:“就是这位姐姐也好,只是要在小僧房内去才好。”
芳树并不推辞,和尚搂住芳树去了。
夫人心中忖道:“若是标致和尚,我却忍不住,此会作成了芳树去,倒清清净净的上床睡了。”
正闭上门要脱衣服,才脱得衫子,又来敲门,却敲的轻些。
夫人问:“是那个?”
只听得道:“小的送茶来。”
夫人道:“不消了。”
又听得道:“特特送来。”
夫人只得开门,见是一个千娇百媚十六七岁的小沙弥,未曾削发,手提一壶
香茗,一只白瓷杯儿,放在桌上,把门掩上。双膝跪倒苦苦求欢。
夫人道:“倘你师傅寻你怎好?”
小沙弥道:“我是方才明元的徒弟,此刻我师傅已抱著小姐姐弄了好一会了
。吩咐叫我送茶来奶奶吃,求奶奶方便我一夜罢,再没人来的。”
夫人此刻情动,双手扶起道:“好标致人儿,但只好容你这一遭。”那小沙
弥喜得手舞足蹈,便来替夫人解裤子。
夫人道:“我自解。”大家脱了精光。小和尚爬上身去挺起麈柄射去,直叫
到欢心。夫人是长久不弄了。况如今遇著这样标致小沙弥,十分有趣,淫水直流
。小和尚不多几抽也就丢了。
小沙弥又尽力弄了一回,不由大泄,口中只叫快活。
夫人说:“心肝小宝贝,你可去罢,恐怕你师傅来寻你。”
小沙弥道:“实对你说罢,你家那个小姐姐与我师傅说:‘奶奶只爱少年标
致的。’故此师傅叫我来勾你上路,吩咐我睡到天明,他来抽头。”
夫人道:“我倒被这丫头卖了,也罢!舍得与他抽头儿,落得你这妙人儿。
”搂睡一夜,索性上床大战。
你道明元为何不急急就来,只因芳树弄个不休,直弄到天有些亮光,方才脱
得身来,至夫人房门口,是小和尚不曾闩的,被明元推进走近床前。假问道:“
我徒弟在这里么?”二人正弄得浓兴。
夫人道:“不要假意,只是良家家眷,既你徒弟弄了,难道又与师傅弄么?
”
明元道:“奶奶再若不肯,我要打徒弟了。”
夫人道:“我抱著,现你打罢。”
明元知道夫人肯了。叫徒弟:“你去伴著那姐姐睡。”小沙弥爬下身来,明
元要爬上去。
夫人道:“慢些,等我收拾。”把草纸细细揩了阴户。明元上身一顶,直顶
过花心。
夫人道:“啊呀!穿过我小肚子了。”乒乒乓乓弄得夫人百般叫唤。抽了二
三百抽,方才泄了。天已日出,明元走起,催芳树起来。
送他一个耳挖,喜喜欢欢的走来。
夫人只作不知问道:“你快活么?我倒冷冷清清一夜。”
芳树道:“我叫小沙弥来与奶奶消火。”
夫人也不回答,梳洗已毕,吃过了早饭,夫人封了二两银子送与明元。
再三不放进来谢道:“多谢奶奶布施的义了。”
夫人面红了道:“我是好人家宅眷,把身子换饭吃不成。”
明元只得收了,忙去取来上好茶叶一斤,道:“是杭州土物。”
夫人不收。
明元道:“我银也不敢受了。”夫人笑受了。那时叫芳树叫轿子去了。
明元见四顾无人,搂住亲嘴道:“奶奶,我曾陪过芳树与若干妇人,再没奶
奶这样有趣,不说别的,只想奶奶说穿过我小肚子这一句,叫我日思夜想怎了。
自此一别,再不能勾进小肚子里去了,苦恼!苦恼!”
夫人见他几劝,倒不过意思,道:“罢了,我再与你些好处。”
只见芳树来说,轿子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