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烟一愣,想了想,认真地说道:“阿姨,虽然这几天我参与的事情确实比较危险,但什么都是双赢的,我为了能够尽快的出人头地,冒一下险,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出人头地?生命只有一次,没了就没了,出人头地这个东西,却是有时间也有更多机会的。”龚如云见林烟说话有反驳自己的成分,更是不悦。
“我也想慢慢发展,可就怕别人看不起。”林烟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个“别人”,不就包括龚如云么?
她活了几十年,哪里听不出来?
所以她冷冷地看了林烟,说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如果继续冒险,我就不同意你和钟晴在一起。”
林烟脸色一垮,追问道:“那钟叔叔是警察,也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那是我们上一辈的事情,该管的也只是我们的父母。”龚如云笑了,“你有意见?”
“没……没有。”
“你好好考虑清楚,再给我一个明确承诺吧!钟晴,跟我出去收拾桌子。”龚如云淡淡说道,转身就走。
钟晴瞪了林烟一眼,意思是他不该和老妈斗嘴,乖巧地跟了出去,还把门关上。
林烟嗖的一声翻身爬起来,郁闷地摸起了下巴。
近半个钟头后,钟晴又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开门溜了进来。
在开门之前,无聊发呆的林烟就又利索地躺倒下去,双眼闭上,假装睡觉。
钟晴见他睡得正香,忍不住一笑,低骂了声“猪”,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床沿上,近距离看着林烟的脸颊。
感觉室内闷热,钟晴又搬来电风扇,给林烟吹。
风扇开关打开,呼呼转起来,风吹开钟晴的头发,露出整张脸。
她一转身,就被一个有力的怀抱给搂了进去,不由吓了一跳。
然后她就被林烟转身一按,整个人倒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你干嘛,吓死我了!”钟晴打了一下林烟胸膛,却被他捉住了小手,挣脱不得。
“不想干嘛,就想亲你。”林烟笑嘻嘻地说道。
钟晴把脸别一边去,嘟囔着说道:“你喝那么多酒,嘴巴都臭死了。”
“哪里臭哦,你闻闻。”林烟哈口气。
“咦?怎么有牙膏的味道,你难道用我牙刷刷了牙?”钟晴大惊。
“没有,就直接把牙膏抹了下,然后漱口,把酒味去掉就可以了。”林烟笑道。
“叫你休息,你折腾这些干嘛?”钟晴气道。
“为了亲你!”林烟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就凑上去亲。
钟晴唔了一声,正准备闭上眼承受,却发现林烟的嘴唇又离开了自己嘴唇。
她一睁眼,林烟又凑上去亲住,于是她又闭上眼睛,可林烟又只尝了一口又松开。
“你搞什么哦。”钟晴不满地说道。
“我要你睁着眼睛,看着我亲。”林烟撅着嘴说道。
“不要!”钟晴脸上一热,眼睛紧闭。
“真的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要摸你胸部了哦。”林烟坏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钟晴身子轻轻一颤,急忙睁开眼睛,用手捂住胸口,骂道:“流氓!”
林烟便再一次凑上去,认认真真的亲。
钟晴没有闭上眼睛,就这么看着林烟眼睛里倒映的自己,嘴巴也主动张开,任林烟贪婪的索取。
两人的呼吸都一点一点变得急促起来,林烟的手也开始大肆揉捏她的娇弱肩头,然后尝试着去掰开她捂胸的手。
钟晴牙关一咬,硬是不让。
林烟只好做出妥协的表情,将她肩膀一攀,自己倒下去,与她侧卧着,将她腰肢给搂住。
两人侧身面对面又亲了一会儿,林烟就松开她香甜的小嘴,将自己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鼻子、眼皮、眉上、耳朵边。
钟晴怕痒,脖子扭了扭,林烟便顺势往下,舌尖滑过她精巧的脖子,来回于锁骨上面。
钟晴轻哼了一声,上半身下意识往上一撑,手也松了。
林烟一下子将头埋在了她饱满的胸间,隔着很薄很薄的夏装,深深吸了一口。
好香!
第五百一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林烟自然不可能就在钟晴家里将她就地正。法。 /
他也没想这么快就要了她的身子。
况且就算他想要,钟晴还未必肯给!
保守的女孩总是需要尊重的。
这不,就算林烟想把手伸进钟晴衣服想与她皮肤接触,钟晴都还是死死抵触。
只限于接吻和拥抱,只允许抚摸不算侵犯的部分。
两人缠绵一会儿,感觉钟晴难以呼吸,林烟才将她放过,两人并躺在床上,钟晴枕着林烟胳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时间身子软绵绵的,懒洋洋不想动弹。
也不想说粀ww。?
两人沉默着倾听对方的呼吸,手与手绞缠在一起。
龚如云居然也没来搞突然袭击,真不怕林烟将钟晴给吃了?
事实上则是钟云飞将龚如云拉到卧室,老夫妻说着关于钟晴和林烟的事。
虽然如今婚姻自己做主,但父母的意见还是十分重要的。
就林烟与钟晴是否可以正大光明的成为一对情侣,钟云飞与龚如云展开了一项重要的秘密会议。
会议内容属于绝密。
在林烟赖了一个多钟头,和钟晴亲亲我我也够了的时候,钟云飞敲门进来很假地询问林烟要不要在这里过夜。
林烟一看天色已晚,还没那脸皮真答应,只得讪讪告辞而去。
钟晴站在阳台上往下张望,待看到林烟下楼打开车门,就欢乐地伸出手挥挥。
林烟抬头也挥挥手,上了那司机的车。
看着钟晴雀跃的背影,龚婵娟与钟云飞对望一眼,露出无奈之色。
钟云飞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烟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前面司机专心开车,只偶尔透过镜子看他一眼。
这种沉闷的气氛一直过了许久,他将林烟带到比较偏僻的一个小区,而后轻声请他下车,再步行钻进一个巷子,拐了几怪,看到一家看上去比较热闹的茶馆,走进去与其掌柜对口号,又上楼。
推开楼上一间房门,林烟走进去,就看到朱洪远和他得力助手唐易礼以及另外两个模样年轻的坐在那里云里吐雾。
朱洪远看到林烟,赶紧站起来迎接,笑道:“你来啦,快坐!”又让那两个年轻人站起来叫林哥。
这两人见林烟比自己看起来还要年轻,皆有些不敢相信,叫了“林哥”之后,其中一个问道:“这林哥真有那么厉害?”
“别放肆了,小心我抽你!”朱洪远笑骂,而后看了林烟一眼,见他没有动怒,就继续笑道:“林哥,别跟他们年轻人一般见识。”
“没事。”林烟摆手,知道自己仅凭这样子难以震慑,却也无所谓,只问朱洪远:“你说今晚关司常和罗开成在会宾楼谈判,关于威尔斯被罗尔砸了这事?”
“嗯,千真万确的,时间应该是在十一点过后。”朱洪远正色道。
“这样!”林烟思考了一下,问道:“你信不信我?”
“林哥,你问这个,难道是想?”朱洪远睁大眼睛问道。
“之前我和关司常还不算撕破脸,双方都有顾忌,他顾忌我将他暗杀,我估计他有后台,还可以互相试探和调查,确保万无一失的时候再想办法对付。可现在,我跟他已经彻底撕破脸,所以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了。”林烟说道,“虽然我确定他背后应该会有一个很厉害的后台,但也不能老等着他来对付我吧,那太被动了。”
“!”朱洪远惊愕道:“你怎么确定他背后会有后台?”
“因为昨晚上我和市长雷明德说话的时候说起他有派杀手来杀我,雷明德却没发表什么看法,反而把话题转移了。这让我觉得他像是故意的。雷明德肯定知道什么的,你想他作为市长,听到黑社会请杀手来杀我这个救命恩人,却只一句‘你要有证据我就帮你抓人’的敷衍搪塞,也太不应该了。”林烟有些抱怨地说道。
“呃,或许是雷市长觉得你救他是理所当然,没必要为了你就去把关司常给灭了吧。”作为在关司常身边潜伏这么久的朱洪远,下意识排斥关司常有着他毫不知情的秘密。而且他也觉得林烟虽然是雷明德的救命恩人,但雷明德也未必会把他当做贴己人。
在朱洪远看来,雷明德应该会把林烟列入危险名单,不敢放身边才对。
“也许是这样吧,这样不是更好么?关司常没后台,想杀杀了就是。”林烟说道,“反正我已经打算对付关司常,你们,要不要做我的同谋?”说完,扫向在场所有人,目光炯炯有神。
“我干!”朱洪远第一个说道,“你说要怎么做?”
“我只需要你们做最后动手的那个人,确保我不会被你们出卖就可以了。”林烟淡淡一笑。
ww。痹诔∷娜硕济婷嫦嚓锲鹄础?
朱洪远在尴尬了一下之后问道:“你昨晚上和雷市长谈话了?”
“嗯。”
“还提到关司常,这昨天才提到关司常,今天这关司常要是出事,他不立马怀疑你么?”
“怀疑又如何呢?我相信,他和关司常绝对不是一伙的。既然这样,难道他会报警抓我?”林烟笑道。
“不会么?”
“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干嘛报警,闲得蛋。疼?”林烟理所当然地说道。
ww。冒桑叶恕!敝旌樵睹嗣钔罚夹遣梁沟难樱熬咛逶趺醋觯闼蛋伞!?
“我是准备今晚就动手干掉关司常。”林烟很漠然地说道,说起杀人,也都没啥情绪波动流露出来。
恰恰就是这种样子,更让人觉得胆寒。
所以在场四人皆是心中一凛。其中与林烟动过手的唐易礼最为惊惧,他是有所觉悟的,知道林烟现在若想杀人,他们四个估计就够林烟四刀就解决了。
那两个被朱洪远完全信任的年轻人则有一半的心思在怀疑林烟装。逼,但又觉得朱洪远这般尊敬的一个人也不应该是银样蜡枪头,所以也会觉得忌惮。
“然后呢?”朱洪远问道。
“老伯你应该是你们四个人中身手最好的吧?”林烟看向唐易礼,他没跟朱洪远以及另外两个动过手,所以不敢完全确定。
唐易礼略一思索,点头道:“如果是打架,我或许不是年轻人对手,说到杀人,应该更擅长一点。”
“很好。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会在关司常他们谈判完出来的时候进攻,到时关司常势必让手下挡着我,自己开溜。朱洪远你们三个就负责牵制保护关司常离开的人,最后关司常就留给老伯你去杀了。”
“你这么相信我不会失手?”唐易礼奇怪地问道。
“你失手的话肯定会被关司常打死,我怕什么?”林烟一耸肩,语气很是随意。
“不怕我临时前把你供出来?”
“供出来又咋了,他知道了,我照样会撵过来将他杀掉的。”林烟异常自信地说道。
“既然这样,你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要拉上我们?”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已经知道我要去杀人了,我肯定不放心,带上你们一起,那样大家就彻底一条线上的了,谁出卖谁,自己都会跟着倒霉。再说,杀了人之后,我还指望朱洪远竞争,不说顶上关司常的位置,核心位置总该冲进去吧?那样关司常要真有什么底牌,也更好查一些,查到了,就告诉我,我好知道怎么应付。所以拉你们一起去杀人,这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林烟说着,忽然瞪大眼睛,惊恐地问道:“你们,你们不会拒绝我吧?朱洪远可都答应要干了哦。”
“不敢,不敢。”唐易礼连忙说道,却还是很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