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好处,最起码战斗力要比之前飙升了几倍。
随着深海入侵,舰娘的力量支离破碎,各奔东西,随着英籍舰娘来到不列颠岛,她们将成为这座岛屿的主人之一,意图不明的海雾既然不愿意帮助抗击深海,那就不可能再被允许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于是绯红舰队也就离开了伦敦,背上经由北海北上,建造了目前已经颇为完备的第一座泊地——简玛茵…海熊岛泊地。
而此时肖枭的妹妹肖染受到的感染日益严重,必须要高级的姬型深海核心才能救治,他也因此亲自出海猎杀深海,却不料除了意外,身体被港湾栖姬一炮打成了杂碎,记忆也消失全无,漂洋过海,幸而被Titans捞起来治愈了身体,否则恐怕会成为白令海峡鱼群口中的饵料吧?
肖枭达成了自己“环球”(地理背景解释详见第四卷33代号Teredo(九):风暴将至(上))成就,然而至今也没有机会再次去往伶仃洋海域。
那里沉了就在哪里捞起来,至于在云区内捞船,其实还是没有先例的,武藏虽然承诺过如果能捞起来就试着将其转化为拟海雾,但是在她前几天派遣伊欧妮去往甲三九云区搜寻的时候,却未能在海底发现残骸。
位置记录得很明确,但是就是找不到,那么,也就只有两种解释了——一种是被大海消化后转化成了舰娘,一种是被大海中的深海元素污染,成为了深海。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肖枭想要的结果,成为舰娘的话也就代表着可能会被别人建造出来,而成为了深海则更糟糕,代表着他很可能要亲手干掉青鸟。
因此,世界0的价码,还是很诱人的——
首先,她(按照其本人要求特别使用此字)给出了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深海进入这个世界之后,本土世界开始孕育舰娘规则,青鸟已经被转化为舰娘,进入“卡池”,也就是说随时都可能被人建造出来。
其次,世界0是这个世界的第二级最高权限者(也就是狗管理),她拥有近乎100%对此世界的控制权限(除了一样,她不能解散这个世界,因此她还是个管理员,而不是群主),所以她拥有直接将青鸟从卡池里取出来交给肖枭的能力。
但是人家不愿意这么做(原话是“如果轻轻松松地直接给你了,那根本无法体现出我作为权限者的优越所在了”大体与群里的狗管理依附在狗群主的保护下肆意地禁言是一个性质的事情),目前仅能够做出的妥协就是,在取回了“概念…观测所”之后,她愿意提供一份青鸟的身体组织,并在建造器上依附24小时的“概念…观测所”,也就是说在24小时内,肖枭可以通过建造器这个媒介,借助“概念…观测所”这个“搜索引擎”与“身体组织”这个“检索条件”,直接进入“卡池”对青鸟进行搜索。
“目前青鸟刚刚进入‘卡池’不久,所以只有五艘以下数量的复制舰,”世界0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安排,“也就是说,最终你将面临选择,因为一次建造而已,你只能从‘卡池’中带走一人,至于哪一个是原型舰,哪一个是复制舰……这就要看你自己的运气怎么样咯!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你能够取回‘概念…观测所’的基础上,如果你两手空空而回,那么很抱歉,你把工作搞砸了,老板我不可能发工资给你。”
看来,他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么……你要怎么送我过去呢?”反正都要一条路走到黑,肖枭也就直截了当地摊牌道,“还有啊,既然我替你打工,基本保险啊、员工福利啊这些杂七杂八的应该有吧?”
“送你过去的事情你就甭管了,方法说了你也听不懂,还不如直接接受,反正弄不死你……”世界0不耐烦地应付道,“至于保险啊、福利啊,老板我只能说是有能者得之,你什么功劳都没有,就想着争福利?真是天真无邪啊……这样吧,我允许你带个人一起过去,这样可以了吧?”
“舰娘也可以?”肖枭的眼睛亮了亮,问道。
“可以,只不过在那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清楚了,我都说过了世界9它还是个愣头青嘛,年轻人也有自己骄傲的资本啊,比如在规则压制上,哪怕你是我派过去的钦差大臣,也可以说会毫不留情,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特派员而已,这种角色都是生死不论的……”
“那好吧,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肖枭点了点头,“第一,那边的科技水平怎么样?第二,时间流速是怎么算的?”
“两边的时间流速是1:4320,也就是说基本上是这边两个小时,那边一年,”世界0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现在那边已经到了1713年了,不过如果你再这么拖下去,那就不好说了。”
“可是如果时间流速如此之快,那边的科技发展起来之后,有没有可能会发现你和其它世界之间的真相呢?”肖枭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哈?你还是太年轻了,小人渣,”世界0戏谑地说道,“记住啦,盒子里的东西,是永远不会考虑自己打开盒子的。”
“但是如果世界9主动将盒子打开呢?”
“在这么做之前它就已经死了。”
好吧,还真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最后友情提示你一句吧,最终的Deadline,就是1715年了,也就是说你还有4个小时是时间来决定带谁走一趟,”世界0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慢慢地淡去,“不要让我失望了哟,小人渣,我啊,可是在你身上下了大大的赌注哟……”
————————————分割线————————————
肖枭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艘船上,这种起伏颠簸的感觉他只有在阿卡迪亚的船长室中才感觉到过。
事实上他的确是在一艘船上,而且是一艘军舰。
英国皇家海军诡计号,一艘排水量不到400吨的双桅帆船,目前正行驶在逃离一场愈来愈近的风暴的路上。
他从贵宾室窄窄的小床上爬起来,狭小的舱室中充满了舱壁霉变散发出来的味道,他的身上还穿着整齐地皇家海军军官制服,显然不愿意赤身裸体地躺进这个有些发潮,还说不定藏着虱子的被窝里。
脑子里残留的消息告诉他,他被这个世界的意识直接安排了一个极为特殊的身份——维克托…肖,一名刚刚加入组织的圣殿骑士,也是一名皇家海军上尉,这次乘坐诡计号,是为了引导一名名为“邓肯…沃波尔”的刺客前往哈瓦那,在那里他将脱离“刺客兄弟会”肮脏下贱的身份,与他一样,成为一名光荣的圣殿骑士。
圣殿骑士?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他似乎对这名字有些印象,只是似乎世界9使用它的权限遮蔽了这部分的记忆,而当务之急也不是回忆起来,而是寻找他带着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而他也恰好知道他带来的人在哪里。
柳小蝶是一名中国兄弟会的刺客,因为刺客兄弟会在国内收到了清王朝的清剿,因此逃到了欧洲,寄宿在东印度殖民地的东印度兄弟会中,与维克托在东印度相识相恋,目前是维克托位于东印度兄弟会内的线人,事实上也随时准备好了脱离兄弟会之后的事情。
东印度是哪里?也就是南亚的印度,目前是英国最富饶的殖民地,没有之一,也被称为“维多利亚桂冠上的宝石”,而他现在则在西印度群岛附近的加勒比海上漂泊着,两地之间的距离,在这个时代可以称得上是天堑了,就算柳小蝶现在就从印度海陆兼并地赶过来,没有个三五年是不用寻思的。
也就是说,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这时候,上层的甲板突然传来了值夜士兵的呐喊声:“八点钟方向!海盗船!”
警钟被狠狠地敲响,舱内上乱成了一片,从酣睡里惊醒的水兵衣衫不整地吊床上滚下来,一些人向下进入下层炮舱,而大部分的人则向上,登上了甲板,不仅仅要准备甲板侧舷炮的炮击,而且还要准备随时可能到来的白刃战,海盗的作风,这些平时就生活在加勒比海面上的水兵们可是了解得再透彻不过了。
肖枭也迅速装备整齐,将自己的佩剑插进鞘中,推门走了出去,正碰上了从对门走出来的邓肯。
“沃波尔先生,我们上去看看吧。”肖枭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一个是记忆中平时他就是这个性子,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本身对面前的这个刺客也没什么好感——这个世界的维克托在接触邓肯…沃波尔之前就通过柳小蝶调查过这个同样出身东印度兄弟会的刺客,据说他是首相罗伯特…沃波尔的远房堂亲,在东印度兄弟会的名声并不算太好,虽然技艺精湛,但是手段狠辣,心性傲慢自大,冲动易怒,还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脱离兄弟会的主要原因除了他来到西印度群岛后,他的导师阿…塔拜非常不喜欢他,基本上断绝了他在这边向上爬的前程,也是在那里搞不到钱。
邓肯除了是个刺客之外,还是一个皇家海军预备少尉,他平时经常出入妓馆和赌场,预备军官那点可怜的月工资还不如他出刺杀任务的奖励多,但是兄弟会,尤其是西印度分会其实家产并不丰腴,也就是说他的那些奖励其实也是少得可怜,根本不足以支持他每个月的花销。
于是,邓肯也就动了反叛的心思,他一边装作细心听取导师教导的样子,一边“勤奋”地到加勒比海上的各个驻点出任务,基本上摸清了西印度分会所有刺客组织据点的位置,不得不说他还的确是个挺有能力的谍报人员。
大功告成之后,他就开始想办法打听西印度这边圣殿骑士的事情,接到了情报的圣殿骑士团大团长劳雷亚诺?托雷斯?阿亚拉准备亲自在自己的哈瓦那的总督府召见这位“诚心投诚,迷途知返”的刺客大师。
然而,肖枭却并不看好这个人,他既然能够成为刺客兄弟会的叛徒,那么就同样有可能背叛骑士团。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那个老人来做最终的决定了。
两个人从活板门爬上甲板的时候,海面上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舷炮的轰鸣和冲起的白色硝烟弥漫了整个海域,为诡计号护航的四艘单桅炮艇也在努力地试图击中对面的那艘海盗船。
但是在加勒比海面上混迹的,多半都是来自前几年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期间,在加勒比海上活跃着的私掠者们,随着战争结束,乌得勒支和约的签署让大量的私掠者失业,但他们却并不愿意放弃在大海上肆意妄为的生活,也就形成了现在加勒比海面上纵横劫掠的海盗群体。
很显然,这些私掠者都是老手,无论是在舰船的操作,还是在炮术上,甚至那些抛向海面的火药桶都能准确地落在皇家海军炮艇前进的航迹上,天见可怜,那些单薄的小船根本经受不住装满了火药与铅皮的木桶的一次爆炸。
而就在两个人登上甲板没多久,一枚炮弹准确地砸在了船桥上,将诡计号的舰长与大副……一起干掉了。
————
收藏上不了900真难受,改天我一定要申请几个小号补全了。
………………………………
2 邓肯之死
2
邓肯之死
“肯威!肯威!瞄准他们的桅杆!”海盗船詹姆斯二世党号上,站在船桥一侧栏杆后观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