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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帮倒忙啊!”肖枭有些恼怒的埋怨了一句,脱下了外套,向着一边用鞭子死死缠住他的女海盗撞过去,他的身体不算沉重,但是力气很大,爆发力也强,因此冲出去的速度同样很大,学过物理的人都知道,虽然惯性取决于质量,但真正作用于物体的冲量却取决于质量与速度,这也是为什么小小的一枚弹丸却能够轻松地取人性命的缘由。
女海盗被撞飞了出去,她足足滞空5。7秒钟,飞出了20米远,脖子磕在了女皇号的主桅上,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之后,就再也没站起来。
“朴!”另一名女海盗发出了凄惨的哭喊声,而啸风则愣愣地注视着自己身后不远处死不瞑目的,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亲卫,他似乎还不相信这个从小就用近乎变态的程度来训练自己,能够轻松击退十几个海盗壮汉的女人,就这样被轻易地撞死了。
“真令人惊叹,你刚刚一瞬间的速度达到了大约100公里每小时……你作用在她身上的力超过1700牛,相当于被一团170多公斤,自由落体加速到100公里每小时的东西砸到,能保存一具完整的身体还真是幸运。”击退了冲过来的另一个女海盗之后,柳小蝶一边慢慢倒退着靠在了肖枭的背后,看着他脚下在甲板上踩出来的断裂处,一边小声说道,“不是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大家都会变成普通人吗?为什么你还是比我强这么多?”
“毕竟内在起步点还是不一样的呀!”肖枭小声回应道,“别说那么多废话,我腰里被她插了一刀,现在在往外流血,没什么力气了。”
“不是吧?这么关键的时候?”
“没错,就是这么关键的时候,”肖枭看了看那边脸色有些阴沉的啸风,“好在我穿的是深色的棉布衣,露陷之前你还有一点点的时间。”
“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搞定你面前那个想把我们俩千刀万剐的新加坡海盗王啊!”肖枭嘟囔道,“怎么回事,当了刺客之后你的反应变得迟钝了吗?”
“哼,我要是反应迟钝的话,你刚刚就免不了再瞎一次了!”
“好好好,那现在的情况是,我已经没什么战斗力了,你觉得你是继续以一己之力对付剩下的两艘大船,还是抓住几乎跟面前的正主谈判?”
“另一艘船已经跑了……”
“啊!该死的,那个圣者,下次我抓到他,一定让他把满清十大酷刑挨个尝试一遍。”
“不存在的,”柳小蝶撇了撇嘴,“难道你有机会绞杀一个被砍了头的人吗?十大酷刑里除了宫刖之外都是致死刑罚,你最多能叠加三种。”
“……”
末了,肖枭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啸风:“伙计,我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罗伯茨说你私自扣下了我一百多支枪,是真的吗?”啸风冷着脸走到了肖枭的面前,瞥了一眼现在还插在他小腹上的匕首,“我们已经付钱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拜托,我又不是吞掉了你的枪,只是拿掉了这部分的枪支送给了那个现在你几乎能与她平起平坐的清而已……”肖枭很无奈地摊了摊手,“晚了几个周到货,作为无法按时到货的补偿,我想下一波船队到达清国的时候,你的人可能会多拿到50条枪,顾客就是顾客,我们是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信用。”
“那就是说我的150支新式火枪还能拿到咯?”
“不不,现在应该是200支了吧?”肖枭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一手捂着小腹部的伤口,一手慢慢地将那柄带血的匕首从伤口里拔出来,“或许你还想买几门18磅炮?我给你打六折,只不过现在只有八成新的。”
“我要20门。”
“承蒙惠顾,20门一共是八千镑,打六折之后是四千八,”肖枭将匕首拔出来扔在一边,右手紧紧地按住伤口,“那么……你能提供巴克莱的支票吗?或者是英镑的现金?”
“我只有这些,”啸风摘下了自己腰间的小荷包,倒出了三枚直径5cm的珍珠,每一枚都很均匀,颜色是婴儿肌肤一般的粉红色,“这些东西在南洋上还算容易找到,但是在伦敦肯定能买个好价钱吧?我本来打算给你五枚的,很可惜你杀死了我的侍女。”
“哦,她是个勇士。”肖枭看了看主桅那边的甲板上还留着的一滩血液,“不过我想你是否要为首先恶意攻击我而付一笔钱?更何况你的勇士女孩还在最后重创了我。”
“英国人,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是在伟大的啸风所领导的大海上!”啸风阴翳地瞪着他,从荷包中再次摸出了两枚珍珠塞到了肖枭的手中,“不过幸运的你拿到了我的歉意,因此如果你能在加勒比海上遇到那个自称神的使者的罗伯茨船长,麻烦你带他过来,我要让他在木桶里度过35个难忘的日日夜夜,就连轮回转世都不能忘记他所应受到的惩罚!”
“很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肖枭伸手接过了两枚大珍珠,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中,“啸风,我的朋友,你是个好船长,祝愿你接下来的日子里万事如意……至于那位联邦侧船长,说不定我会把他削成人棍再送给你,往桶里塞的时候也方便许多。”
“你走吧。”啸风转身走向了船舱,“我暂时不想再看到你了。”
“恭敬不如从命。”肖枭耸了耸肩,在柳小蝶的搀扶下,离开了女皇号。
惊奇号上的船员们收拢了十八名死去同伴的尸体,绕开了啸风仅剩的孤零零的女皇号,离开了这片海域。
甲板下。
肖枭在柳小蝶的搀扶下,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躺下来,腹部的伤口还在向外一股股的流血,肖枭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随船医生有些手忙脚乱地用烈酒清洗了双手之后,指挥助手按压止血,他则要用针线对这个深深的创口进行缝合,哪怕肖枭的身体素质非常强,但是他是在几乎100公里时速的情况下撞在了那只女海盗拔出来想要自卫用的匕首上,高速撞击让匕首刺穿了他腹部的肌肉层,好在只是断开了一条静脉,否则的话他早就因为流血过多死掉了,这不是拍电影,他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同样很脆弱。
“这是我们的特效药,抹在伤口上对于伤口的愈合有好处。”柳小蝶从腰间摸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了医生。
“但愿有用吧……”医生从瓶子里倒出乳白色的药膏填进伤口中,而后开始进行缝合工作,他需要在半小时内完成缝合,因为如果上端压迫止血超过了半小时,就很可能造成身体组织的坏死。
柳小蝶有些紧张地握着肖枭越来越冷的手,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嘴唇开始发白,呼吸频率变慢了——这都是他即将陷入休克的预兆!显然,虽然他在躺下之前还在安慰她,但是他流了太多的血。
“不要紧……不要紧……”肖枭轻轻地抚摸着柳小蝶握着他的那只柔荑,仿佛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马上……马上我们就要回家了。”
PS:本周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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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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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回来了!”肖枭一边换下皮鞋穿上拖鞋,一边将手里的公文包丢在了鞋架的最上层。
“回来了就洗洗手准备吃饭。”女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伴随着炒菜出锅的声音,“顺带把你爸从书房拉出来,个老东西在里边呆了一上午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好嘞,我这就去。”肖枭将上身的西装脱下来搭在臂弯里,拖沓着拖鞋向着书房走过去,来开门,一个头发有些发灰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电脑前看新闻。
“爸,吃饭了。”肖枭将上衣挂上衣架,来到了父亲身后,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电脑屏幕,“哟!印巴局势?咋了,又要打起来啦?”
“怎么可能!”父亲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身,“不会动手的,顶多就是摩擦摩擦而已,去年来我们边境闹,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滚蛋了?”
“那倒是,阿三一贯的作风嘛,嘴硬得很,手上却没什么动作。”肖枭也耸了耸肩,然后看了一眼厨房,“今天怎么是老妈下厨啊,往常不都是您来的吗?”
“她最近迷上做菜啦,唉,那味道啊……不提也罢,”肖父摇了摇头,随后问起肖枭工作上的事情来,“工作怎么样了,每天写,挣的钱够吃饭的吗?”
“还好啦,算是有固定的读者群体了,再加上双开全勤,每个月下来还能剩下二三百块的余富,我都存起来了,以备不时之需。”肖枭点点头,两个人离开了书房,走向了客厅一侧的餐厅,肖母此时已经将菜摆上桌面了,正带着烘焙手套将盛着米饭的电饭煲内胆端到餐桌上来。
“钱不够就找家里要,至少在吃穿住上别委屈了自己。”肖父一边唠叨着,一边在顺手在即将落下的滚烫的电饭煲内胆下点了个防烫垫,顺带埋怨自己的妻子,“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这塑胶的桌布不耐烫,你放这玩意儿之前就不能先摆个垫子吗?”
“反正马上就要换了,还将就那么多干啥?”肖母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光吃饭不帮忙,还要说东说西的,也不怕吃饭烫了嘴。”
“哼!当时还不知道是谁不让……哎哟!你踩我干什么!”肖父话未说完,肖母就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孩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少在这摆威风!”肖母象征性地瞪了瞪眼,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别以为你在书房里挑拨几句,就能拆散我们娘俩的统一战线!”
“哼!儿子在,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肖父扁了扁嘴,在自己的上首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准备吃饭。
“来来来,儿子,你快尝尝妈最近研究的新口味。”“制服”了肖父的肖母则一脸期待地将肖枭按在了座位上,面前碗筷俱全,桌子上是香气扑鼻的炒菜和汤,似乎味道没有父亲说得那么不堪。
“好嘞,那我就好好品鉴品鉴咱妈的手艺如何。”肖枭拿起了碗筷,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就送到了嘴里……啊,郫县豆瓣酱的味道真酸爽又酸又甜又咸,就是糖有点多,不过多吃几口饭还压得住。
肖枭决定先绕过这盘鱼香肉丝,长长不远处的红烧茄子……然而满嘴的焦糖味让他的面色有点儿懵逼,记忆里小时候妈妈做饭很好吃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儿子好吃吗?”肖母一边在他的对面坐下来,一边端起饭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似乎进嘴的东西什么怪味都没有。
“妈,有点甜了……”肖枭努力的让自己的话显得委婉一点,“您是不是糖不小心放多了?”
“真能瞎说,妈又没老,糖放多少还是记得的,”肖母蛮神秘地一笑,“事实上,我加了冰糖糖浆,这东西可比蔗糖健康多了,还是中药呢!”
“可是有点太甜了……”
“我咋吃得正合适?”肖母皱了皱眉头,看向了肖父,“孩儿他爹,你吃着好吃吗?”
“好吃,好吃。”肖父急忙点了点头,“当然除了有一点点甜之外。”
“嗯,”肖母沉吟了片刻,抬头看着对面的儿子,突然问道,“小枭,你有对象了吗?”
肖枭微微一楞,点了点头:“还没啊,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