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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要尝试一种谣传绝对不会死人的方法……得罪啦!”男人笑眯眯地将一张毛巾捂在了加德的脸上,一手在他脑袋后面拽紧了毛巾,一手提起了一桶清水,“百分之百的清水,没有任何添加剂,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毒死。”
加德依旧是用力地扭动着身子,他的下巴被卸下来,根本不能说话。
哗啦!冰冷的水倒了下来,加德心中怒吼着,这绝对是被冰过的水,触感就像是深冬的北风一样寒冷彻骨,水不断地沁过毛巾冲进他的喉咙里,他不断地呛着水,努力地在水流的间隙中掠取着空气,肺部已经是火辣辣的感觉了,他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被在塞进了寒冬中的冰湖,能够掠取的空气在一点点减少……他要溺水了!
“OK。”肖枭拿开了毛巾和水,解开了皮带,家的努力地低下头,不断地咳嗽着,火辣辣的感觉一直从气管蔓延到每一个肺泡,不断地有带着红色的水被他从嘴里喷出来。
“不是说不会造成伤害吗?看来电影里演的也不一定是真事儿啊……”男人撇了撇嘴,拍了拍加德的后脑勺,“怎么样,你冷吗?”
“嗯,嗯嗯……”耷拉着下巴的加德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只能下意识地嗯几声。
“冷就好办啦,我早就替你热好了哟!”男人用夹子夹起了红色勺子,在加德的面前晃了晃,“要试试这个吗?”
“呃,呃呵,呃哈呃呕哦呼诶!”加德猛地向后缩了缩,耷拉着下巴努力地发着声。
“咔嗒。”男人镶上了他的下巴,虽然依旧很痛,但是加德还是急忙说道,“真的,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都告诉您!”
“我只是想起来,我们还没相互介绍呢!”肖枭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拍了拍加德的脸颊,“我叫肖枭,你呢,亲爱的孩子?”
“我……我叫……加德……加德?乔尔巴哈……”加德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吗?乔尔巴哈……小朋友。”肖枭凑过脸,在他的脸颊边嗅了嗅,“你知道我闻到了什么吗?”
“哈?”加德向一边躲了躲,这家伙不会是个Gay吧?
“我只问到了腐朽的味道。”
“肖大人……”
“所以送你个礼物,去去臭味。”肖枭微微一笑,直接将勺子顶到了加德的肚子上,顿时一股奇异的油香伴随着滋滋声飘了出来。
“啊啊啊啊!!!”
“喜欢小姑娘吧?是不是?”肖枭捏起了他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直接诶将他的下巴掐碎掉了,而后将依旧带着高温的的勺子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里,然后用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是吧,用的是这只嘴巴是吧?感受那少女的美味,那绝望的味道,很美味吧?!”
一个大大的剪钳被肖枭拿了过来:“这是用来处理虾蟹的钳子,高碳钢的,很硬,很锋利,专门用来对付虾蟹那结实的外壳。”
“呜呜!”加德用力地抖动着自己的双手,但是肖枭还是轻松地捉住了他的右手。
“用的是这只手吧?用它来玩弄那些无助的少女,一定很爽吧?一定很有征服感吧?”肖枭看了看加德那极度缩小的瞳孔,“真的很抱歉,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说,我就是为了来惩罚你的,你可以庆幸的是,你的老板,你的同伙们,都会下去陪你的,我向你保证,所以在下地狱团聚之前,你就稍微地……忍耐一下吧。”
“啊!!!”惨叫声在房间内连连不断,伴随着剪钳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一根根粗壮的手指就这样落在了地面上,滚得四处都是。
加德的意识已经不甚清醒了,他无力地咕哝着什么,脑袋无力地搭在一侧,熟肉的味道从嘴里喷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了,剧烈地疼痛与不断流失的血液开始让他陷入休克的状态。
“这可不行,你不能睡过去。”肖枭扶正了加德的脑袋,“愤怒真的挺容易让人迷失的,你看我连最初留活口的意义都差点忘记了。”
“伊欧妮,你可以进来了。”肖枭对着厨房门喊了一句,蓝发小萝莉面无表情地拉开门走了进来,厌恶的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加德,很乖巧的将一个头盔递了过来。
“嗯,这就是我为什么不需要你说话的原因了。”肖枭将头盔套在了加德的脑袋上,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的大脑是最诚实的,它呀,什么都会告诉我,甚至有些你已经不记得的事实哦!”
榨汁机中的液体被肖枭抽进了一根针管中,随后喷进了加德的鼻腔内。
果然,他不负众望地清醒了过来,在那及其刺激的味道的驱赶下,从无意识的地带被生生拖了回来,但是他之能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只恶魔,却无法做任何能够延续生命的事情了。
“好好地给我思考啊!一个角落都不要忘记回想哦!否则,你会很痛苦的!这玩意儿如果强行搜索,你的脑子可就要熟了呢!”肖枭微笑着抬起了右脚,狠狠地踩在了加德的胯下,“我再帮你一把,不用感谢我呀!”
非人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但是却被墙壁滤过,最终外传到夜风与空气之中的,也仅仅剩下了低沉到几乎听不到的悲鸣……
几分钟后,两个人走了出来,艾莉克丝面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有些好奇,也有些恐惧,她没有阻止两个人的离去,只是让她带来的安保部队走进厨房,去收拾那个惨不忍睹的现场。
但是没有人怜悯这个家伙,他是罪犯当中罪不可饶恕的那一类,无论多么不人道的刑罚用在他身上,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安保部队的成员依旧都在心里暗暗地埋怨,这后事,也太不好收拾了。
走上天台时,肖枭身上已经穿上了伊欧妮用纳米物质重新构建的干净衣物,体表的血污也都被纳米机器清理干净了,在他的妹妹,在他的爱人面前,他再次变成了那个和蔼的,让人容易亲近的人,一点都看不出刚刚那种暴虐的样子。
“哥哥,哥哥,你尝了我做的点心了吗?”肖染见到肖枭走过来,急忙问道,脸上尽是期待的表情。
“呀,忘记了?”肖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哥哥真可恶呢!”肖染气愤地走过来踩了肖枭一脚,“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行了,别闹别扭了,你哥哥刚刚在忙,可能一不小心忘掉了,你回去再做给他,亲自监督他吃下去不就好了?”柳小蝶走过来安慰道。
“哼!”肖枭不买账地别过了脑袋。
“哈哈,骗你哒!”肖枭猛地抱起比他矮一个头的肖染,在原地转了个圈,“我怎么会忘记呢?就是黄油放的有点少了,吃起来干巴巴的。”
“肖枭你这个混蛋,我可是费了好长时间呐!”肖染又气又高兴,两只手扯住了肖枭的脸颊向外拉着,“你不表扬表扬我,反而这么打击我,以后再也不做给你吃了!”
“哈,这你说了可不算!”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伊欧妮看着三个有说有笑的人,若有所思,这就是人类奇特的地方,也是武藏努力地寻找人类舰长的理由吗?
末了,她看着肖染快乐的笑脸,罕见地笑了笑,或许做这个男人的妹妹,的确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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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阿什福德
5
阿什福德
AEL大厦,顶层别墅。
时至深夜,别墅里的灯火大多都已经熄灭,已经连续奔波了一个周的海雾们基本上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泳池边,肖枭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依旧没有去睡觉,只是静静地站在玻璃护栏后,看着灯火通明的泰拉格里吉亚,他的手上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却一直没怎么抽,只是任它慢慢地燃烧着。
楼房边缘的装饰灯默默地将橘黄的颜色映照在他的脸上,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似一尊雕像。
“哥……”肖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肖枭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妹妹从泳池边的灯光中走出来,她穿了一身印花的睡衣,大概是正要去睡觉吧。
“你怎么不去睡觉?”肖枭笑了笑,“明天还要带你出去好好地玩一天呢,不养足精神怎么能行?”
肖染摇了摇头,仿佛犹豫了半刻,随后走过来,依靠着肖枭趴在了玻璃护栏上,小声地说:“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嗯,我听着呢。”
“我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了。”肖染闭着眼,仔细地听着夜空里的风声,“他还活着。”
“嗯。”肖枭点了点头,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妹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了。
“你肯定想不到他是谁……”肖染看了看肖枭的脸色,他一直姿势不变地看着城市的夜景,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是谁呢?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你找到了自己的生父,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啊。”肖枭笑眯眯地顶了顶肖染的额头,摸了摸她的头顶,“如果你想与他一起生活的话,我是不会不放你走的。”
“不,”肖染摇了摇头,“我不会再离开哥哥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呀。”
“可是你的父亲那边该怎么办呢?”肖枭耸了耸肩,“小染,接下来我要过的,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我不想你卷到这种生活中来,这对你的成长,是不好的。”
肖染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自顾自地开口了:“我的父亲,其实是杜鲁门叔叔……当然,我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至少……他做的那些勾当是我无法容忍的。”
兄妹二人就这样,一同静静地看着夜色里喧闹的城市,妹妹轻柔地诉说着她从自己的生父那里听来的事情,而哥哥也同样安静地聆听着,不时地提问或者附和两句。肖枭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的真相过于吃惊或者愤怒,他已然不再是明国的公民,妹妹的生父是联邦的间谍,那又能怎样呢?
他并不怨恨乔纳森的所作所为,无论是断绝了他进入指挥学院的前途,亦或是将他送上了青鸟号去走那段注定要一去不返的旅途,如果他依旧是个军人,或许会对乔纳森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吧?但是如今看来,他也只是一个有自己苦衷的人罢了,他像爱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爱护着肖染,他或许要同乔纳森一样地溺爱她,因为这是他们两人唯一存活于在这世界上的亲人。
而且如果没有他把自己送上这条通往未知未来的道路,此时此刻,他或许依旧是个小小的仓库管理员吧?每个男人都不希望碌碌无为地度过一生,他同样如此,乔纳森给予了他爬出这无尽泥沼的绳索,她不怨恨他,反而有些感激他。
“我不认他做我的父亲。”肖染终于将自己心中憋闷了很多天的话好好地与自己的兄长讲了个清楚,她的脸上稍显疲态,轻轻地靠在了肖枭的身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边人的温度。
肖枭扔掉了燃烧到滤嘴的烟卷,纳米机器去除了他左手上的烟味,他溺爱地搂紧了她,无论是前世今生,家人一直是他唯一的禁脔,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家人,哪怕是一个父亲收养的女孩,但她已经是自己的妹妹,他就会保护她、爱护她,把她当做自己的宝物捧在手心里。
“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但是你终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