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晰的背沟。
主卧的柔软的大床上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我上了,我真的上了?”
徐慕斯甘之如饴地勾勾手指,“恩,坐上来。”
程果瑟缩了一下,“先把灯关了吧,或者,我先去找个片学习一下?”
“不用,我教你。”徐慕斯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仰脖喝光了红酒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怕压着她右手撑着床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左手捏着程果的下巴细细地把那口红酒渡进程果口中,一丁点的量应该不会对他儿子有影响,徐慕斯的长舌轻而易举地撬开程果牙齿卷着她的舌在她口中追逐,红酒的香醇在她口中增加了一丝神秘,徐慕斯深深地吮吸着程果的唇,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逐渐迷离……
而同时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旋转,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温热,温柔而不失强势地做着前戏。
异物的入侵让程果本能地想排斥是,收紧的动作更是取悦了徐慕斯兴风作浪的手指,他加深了那个吻同时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微微扩张缓缓伸展蜷缩,程果想咬唇忍耐可是他的吻却让她只能承受,他的手指突然抽离让程果感觉到一阵空虚,而他却邪恶地在她眼前动作优雅地擦着手指上的晶莹。
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程果有些喘不过气地趴在徐慕斯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手指穿、插在她湿漉漉的发丝间,一块柔软的毛巾搭在程果的头上程果气急败坏地从毛巾里钻出来瞪着徐慕斯,他却拿起毛巾细细地擦她柔软的发,语气里是淡淡的宠溺和无奈,“说一百遍洗完澡要擦头发你也记不住。”
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享受着徐少的温柔服务有些不在意地说,“这不重要,不需要记,我只记那些重要的。”
擦头发的手有些赌气地加大了力度,徐慕斯有些无奈地开口,“我的话你从来没记得过。”
“哪有……”程果的反驳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进徐慕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你说让我等你,我不是就记得吗?”
轻飘飘的话语像一颗石子在徐慕斯心里泛起一圈涟漪,他离开前的晚上偷偷去病房里看她,她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保持着一种婴儿在母体里最原始的姿势,月光淡淡地洒在她睡得安谧的脸上。
徐慕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压抑着自己想去抱抱她的冲动,心里抽丝剥茧一般地疼痛。
几分钟前他在窗外看到她坐在病床上举着右手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在深夜里痛哭失声,他的小姑娘在亲人面前坚强得让人心疼,连皱眉都不曾,却在这样的深夜里自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无助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他像一像雕像一样隐在月光的阴影里,许久说了一句“等我”,却不知道是说给已经睡着的她还是自己。
病房的门轻轻关上,他没有听到她小声说“好”。
不是懦弱,不是没骨气,不是宽容,不是善良,不是不甘心,是画不下残缺的句点。
徐慕斯被那句话柔软了心脏,“乖……”
……
夜色朦胧,深紫色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阻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程果有些局促地一手遮着眼睛,说好了她在上可是真到了她在上,她到发现这真的是个技术活,比如说徐少相当配合地躺在床上任她“宰割”,可是她试了几次都没坐上去……明明那么大一个目标……
目光不经意地对上徐慕斯的眸子,才发现徐慕斯目光带着一种深情和淡淡的宠溺,程果腿一软险些摔倒,“徐慕斯,你别那么看着我,你看得我……起鸡皮疙瘩。”
徐慕斯别过脸手指暗自握拳,尼玛老子的深情目光到你眼里……居然就起鸡皮疙瘩了,没好气地开口,“程果,你是抖m吗?”
“不行,你得闭上眼睛,快闭上。”程果手忙脚乱地指挥,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
“我也闭上眼睛,你也闭上眼睛,程果,你耍我呢,你准备跟我并排数绵羊睡觉呢?”徐少显然已经忍不住了,看程果手足无措的小模样忍不住指导,“你可以先用手扶住它再坐。”
“我,我,我知道!不用你说!”程果傲娇地结巴了,伸手握住徐慕斯的炙热,手指好奇地轻轻捏了一下,感觉它在自己手里变大灼着她的手指慌忙松手。
饶是徐慕斯这样自制力超强的人也忍不下去,悠悠地叹了口气一手抓住程果的脚踝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大手分开她的腿轻而易举地程果举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按在自己炙热上,他的手并没撤下来所以程果有些悬空的坐在他身上。
他的炙热这样抵着她的入口,程果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别,别……”下一秒徐慕斯按着她的肩膀一下子贯穿了她,许久不做这样的突然进入让程果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
然而这样的充盈和炙热让程果有些脱力地大口喘息,他却不放过她只是“友情”地提示,“你该动了。”
“你,你动……”程果倒吸一口凉气,徐慕斯拽过她的手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你在上……”
“我,怎么动?”程果目光躲闪,嘴上虚心求教。
“上、下、左、右……打个圈……”徐慕斯邪恶地挑挑眉,手指揉捏着她柔软的胸,看她懵懂的神色突然坐起来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红浅浅地吮吸,敏感的一点被他含在口中,他的牙齿浅浅地噬咬着她的敏感,程果整个人在这种刺激下没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他的炙热充盈了她的紧致却坏心地不动,程果只觉得一种燥热在空气里逐渐把她的意识抽离;“徐慕斯……”
仿佛回应一般徐慕斯在她身体里狠狠地一撞,“唔,痛……”她的脚趾微微的勾起来蜷在一起,像八爪鱼一样狠狠地抱着徐慕斯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徐慕斯被她略带哭腔的求饶弄得不忍再欺负她,大手安抚性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专注地在她身体里深入浅出……
她被他紧紧地抱着,像是交融在一起感觉着他在她身体里一下重比一下的撞击,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啃着他白皙脖子,听他和自己一致的呼吸频率,徐慕斯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在如斯夜色里深沉而暗哑,“小果,我是不是没有认真地向你求婚?”
程果的神智都被他的九浅一深撞击到九霄云外了,只是手指狠狠地扣着他结实而精瘦的背不自觉地点头,他在她耳边浅浅地吹气,“程果,我认真地向你求婚,好不好?”
“程果,我爱你……”他一字一顿在她耳边说,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下狠狠地撞击,痛感和快感的交织让那几个字那么清晰地刻进程果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小果,嫁给我。”
“我爱你……”徐慕斯注视着程果朦胧的眸子,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再也不让你受伤,再也不让你孤独,再也不让你委屈,再也不让你一个人躲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自己哭……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他们交缠的身体在夜色里温暖着彼此,纠缠的吻有着甜蜜的气息像是一个一生的誓言。
程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脸埋进徐慕斯胸口蹭了蹭,就那样,如愿以偿,就那样,泪流满面。
夜凉,如水,卧室里却是一室温暖。
50、教官,不可以
一大早接到程立安电话程果如临大敌地翻身下床;慌乱地穿好鞋冲进书房才按下接听键,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爸爸”。
程立安那边嗯了一声;一贯的云淡风轻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今晚回来一趟,和……”程立安斟酌了一下像是找不到很好的用词;“徐家那小子。”
“好;好……”幸福来得太快,程果有些猝不及防,“那我晚上就回去;我;谢谢爸爸。”
“现在谢什么,我同意你和他结婚了?”程立安挥手把一杆球打进洞,接过许绮雅递过来的水,“你去医院看过你姐姐吗?”
“没有,但是我昨天在咖啡厅见到她了。”程果收敛了声音里的笑意,却像是错觉一样听出了程立安那一刻松了一口气,正咽下好奇准备恭恭敬敬地回答却听到许绮雅温柔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小果,你爸这是口是心非呢,关于你的婚事,放心吧。”
挂了电话就看到徐慕斯倚在门上朝自己招手,程果扔了手机欢快地跑过去任由徐慕斯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有些痒,他的声音有着沉沉的笑意,“今晚见家长?你爸都喜欢什么?”徐慕斯莫名地有些紧张。
“我爸……”程果故意拖长声音,“我爸他最喜欢我,所以你把我抢走了,你送他什么都取悦不了程先生。”
徐慕斯修长的手指弹上程果的额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程果身上俯身在她耳边吹起,“那怎么办,还回去?”
“你敢!恕不退换!”程果扬扬拳头,“好了,那我们去买茶叶好了,我小叔叔今晚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我最喜欢他了。”
打发徐慕斯去买礼物,程果独自开着车在市中心乱晃,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中心那直插云霄的巨大招牌上想起程立安的话决定利用这闲暇时间去看看程诺,虽然结果可能还是差强人意,她只看看,不说话应该就不会挑起战火,以她和程诺现在疏离的关系,程诺应该连理她都不愿意。
有的时候,程果是无法释怀她和程诺的关系的,无论出于本意还是无意,她的出生毕竟延续了她的生命不是吗。
年幼的时候,程果却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程诺对她的敌意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最多余的那个人,如果不是程立安给的宠爱和纵容,她也许也会像很多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沉沦在自己的世界,幸福和悲伤都与任何人无关。
站在病房门口,程果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程诺背对着门好像是睡着了,透过那条门缝程果专注地看着程诺的背影,她明明是有一个血浓于水的姐姐的,或者说她本来就只有她一个血浓于水的姐姐,但是她仿佛和安凝的关系要远远超过程诺,虽然安凝和她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冬日灿烂的阳光在空气里缓缓流淌,程果小心翼翼地扒着门往里看,床头柜会上有一个浅黄色的花瓶盛满了香水百合,程诺浅栗色的卷发散落在枕头上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色,暖暖的,没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看了一会儿程果转身正要离开却一头撞上了一个人,揉着头程果无辜地看过去却看到一身白大褂的秦晋,程果迅速地低头想装作没看见绕过去可惜慢了一步被秦晋堵在病房门和他的身体之间。
尴尬的气氛让程果不自觉地咬唇,却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向秦晋控诉,“你说亲一下以后见我都不再和我说话的。”
秦晋耸耸肩膀收回撑在墙上的手绕过程果往病房里面走却被程果拽住了白大褂的一角,如果不是秦晋天生敏感程果这小心翼翼地一拽根本难以令人察觉,她压低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地指指里面的程诺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一脸期待地看着秦晋。
秦医生微微一笑,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是你不让我和你说话的。
被程果气急败坏地拉着一路直奔他办公室,程果轻车熟路地打开门拉着秦晋走进去再把门关上,继续压低声音,“程诺的病严重吗?我错了,你和我说话吧。”
秦晋坐回自己椅子上拧开一瓶水,“严重。”两个字丝毫不拖泥带水,却犹如晴天霹雳,程果一直知道程诺身体不好,可是小时候做了那个手术不是好转了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