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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在里面想想办法,零道看看房间里只有一个桌子可以用来撞门,他让外面的狗都离开门一段距离,他抱起桌子朝门撞去,桌子和门都撞成了碎片。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就在那个报信的狗带队去营救零道的时候那个局长作为警局里唯一的男人,他要当着众女下属的面证明一下自己的这个局长可不是混来的。
他拿着枪冲出去,连准都不瞄,冲着狗群就是一阵射击,有两只狗被当场击毙。有几只虽也被击中但是没有被打中要害。只是狗的习性不像人一样,如果谁是人。局长开这么几枪,或许人真就做鸟兽散了。
可是这是一群狗,一群想着变成人的狗,它们本身就有着狼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血统,只是被人驯化的温顺了,可是这是些流浪狗,和家养的又有所不同,野性又开始在它们的血液里复苏了。
这种复苏的野性再加上坚定的信仰,使它们不畏惧流血,不畏惧死亡,是的,这是一只无所畏惧的军队,莫说局长的手里拿的是一把手枪,即使他手里掌握着可以毁灭这个星球的按钮对这支军队来说他也是一块不错的肉。
大黄第一个朝局长扑过去,最后面的狗连一点血都没舔到,局长的骨头都被这群想变成人的狗嚼成齑粉了。它们又向着各个办公室冲去。
这个时候零道已经出来了,他大喊道:都回来,刚才还疯了一样的这只狗的军队就像是在摩西杖下的红海里的水一样听话。
狗们似乎都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硬生生的让自己停下来,然后站好队等待着零道的检阅。
零道一挥手让它们都出去,这只狗的军队在经过门口的时候比地铁站里的人都井然有序,俨然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时候那些找狗的警察回来了,他们转了大半个城市就找到一只还没走到桥下面集合的癞皮狗,他们在路上还说了那些流浪狗今天可都去哪里了,找了大半个城市,就找到这么一个充当猫都不算太大的家伙,这能过关吗?那个大人物一看就是咱们蒙他。
另一个说:这有什么办法,咱不能穿着这身衣服真到居民家里抢吧,那和扫荡的鬼子有什么区别?
先送回去再说,因为这个事儿总不至于把咱们几个给毙了,实在不行咱们几个凑点钱给他买个也行。
说话间开车的喊道:你们看,流浪狗都自己找到门上来了。
车上的人都看过去,开车的不敢往前开了,他们看明白了,这明显不是来自投罗网的狗。
一个警察说:这些狗是有组织的来的吗?
不知道,从来也没见过有这么多狗聚集在一起。
后面的警车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就按喇叭催促,汽车喇叭声惊动了这只特殊的军队。
大黄让一只块头比较大的家伙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大块头跑过去冲着按喇叭的警车叫了几声,车里的人乐坏了,都说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转了这么大个城市没找到,你自己找我们来了。
两个自以为身手比较矫健的警察,拿着准备好的罗王下了车,他们把网像大块头撒过去,真就把大块头罩在了网里。
前面车里的警察本是想提醒他们不要这么做的,可是他们不敢把车玻璃落下来。
大块头一边用力咬网一边叫道:快来,它们是坏人,刚才在警局院子里的军队前队变后队,朝着用网罩大块头的两个警察就扑过去,可怜的两个小伙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群狗给分解了,狗散开后地上连血都没有,只剩下了那张网,警车上的人也吓傻了,他们把车门锁上还不忘用力的在里面拽着。
零道从警察局的院子里出来,他挨个车看看,那几个打他打的最凶,他觉得惩罚这些恶人天使一样会高兴的。他看到那个要往他"sheng zhi qi"里插筷子的家伙了。
那个人绝对是个畜生,他对不起上帝所赋予的生命,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肠呢,他这样的人只适合做狗食。
零道一拳把车玻璃打碎,从用那个桌子撞碎那扇囚禁他的门时他发现自己的力气比原来可大了不少,所以这回他那一拳出的特别果断。
警车里的警察即使手里有电棒也不知道怎么使用了,只知道吓得往后面挤。
零道一探身子把那个只适合做狗食的警察从车窗里拽出来,然后举着他很轻盈的跳上车。
零道的拳头比原来时更有力了,可是身体还是像原来一样轻盈,他高高的把那个警察举过头顶,那个警察大喊着饶命。
零道说:你知道把筷子插到撒尿的地方是什么滋味吗?你还让我饶命,我饶了你的命这些士兵吃什么?饶了你的命它们就没命了。
一说完零道就把他高高的向着狗群扔去,他只是在空中时还叫两声,他没来得及掉到地上就被那些早就闲等的太久的士兵撕碎了。
狗们舔舔嘴角的血又继续看车里的其他警察,零道也下来看往各个车上看看,没有发现挺孬的那两个,他心想大概一开始让狗们吃掉的那个就是。
大黄说:零道还吃哪个,大部分还没沾到肉腥味呢?
零道走到车旁,和车上的人说,这些战士大部分还饿着肚子,一听这话警察们在车上都吓坏了,心想,这所有的警察能喂饱这么多的狗吗?敢情这些狗是把警察局当成活体饭店了。
第 244 章 零道的仗义
零道说:你们不用紧张,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你们的领导把你们带坏了,所以我不打算让它们把你们吃了,我有一个主意,你们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拿主来,我去给它们买点吃的,我觉得我这要求不算太过分。
一个警察在车上用对讲机喊了零道的话,然后零道就到每一辆车上去拿钱,这些警察为零道募集了三万多块钱。
大黄问零道还饿着肚子的弟兄们怎么办,这么多的坏人就没有一个该吃的吗?
零道说:我说能吃就能吃,我说不能吃就不能吃,他摔摔手里的钱说,这些东西也可以换到吃的。
可是它们都说活的好吃。
零道又摔了一下手里的钱,有了这些东西什么都不用愁了,想吃活的就吃活的,想吃死的就吃死的。
大黄和所有的狗都不解的看着零道和他手里的东西,它们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呀,有这么灵吗?
零道再看看车上的警察,他要找一个他觉得顺眼的,让他给他开着车把那两只被打死的狗的尸体拉走埋起来。
他找到了那个咱们的故事开始时帮着阳子从绑匪手里救出马文文的警察甲,他说:兄弟帮我一下忙,我有两个战士被打死了你帮着把它们的尸体给我拉走好吗?
警察甲没有犹豫,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因为他心里没有一点愧疚,他相信这个人如果是找个人让这些狗吃了是绝对不会找到他头上的。
其他人都下了车。看着偌大的狗群他们都觉得应该从身上割下点肉给它们吃了心里才会踏实。
零道和他们说,帮一下忙把那两个战士抬到车上来吧。过去四个警察把那两只狗抬到警车上。
然后零道说声撤,这支特殊的军队就井然有序的往来的地方走。零道是坐着警察的车走的。
在桥下找了个地方把两个烈士卖了。
然后零道又让警察开着车帮他找个养猪场,一百多只狗就跟在警车的后面。
到了一个养猪场,他先让那些狗在外面等着,他到院里去问老板这里的猪多少钱一头。
老板说:这说不准,这得称。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给我按头就行,多花点钱没事儿。
我这猪都养了四个多月了。小的也二百斤了,怎么也得一千五六一个。
那就按一千六,你一个圈里几个?
六七个。
你给我找一个六个的圏,他指指外面,看了没,这里有一百多只流浪狗,就让它们自己到圈里吃就行。
老板看看这只狗军队惊呆了。他那里见过这么多狗在一起呀,说话都结巴了,这么多狗,让自己到圈里吃。
嗯,你算算六个猪多少钱。
六这么吃六个猪七千八。
零道把从警察那里弄来的钱都给了他,今天先让它们吃六个。剩下的钱让他们分两次吃,你看怎么样。
老板一看这钱,行,一回六个吗?
行,一回六个就行。
老板给他找了个六个猪的圏。零道和大黄说,这六个可以吃。但是别的不能吃,你带几个进去先把它们撵出来,追着吃更好吃。
大黄带着几个跳进圈里一顿狂咬,真是狗急了跳墙猪急了跳圏。六个猪吱吱叫着全跑出来了。一看猪跑出来狗的队形就散开了,一百多只狗对六个猪展开围剿,没过几分钟就听不到猪叫了。
养殖场的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在窗户里被这一幕只能在《人与自然》的栏目里看到场景惊得瞠目结舌。
老板一直站在零道旁边不敢动,他真怕那些狗会连同他都一起吃。
当厮杀停止后所有的狗都心满意足的舔舔嘴角的血,回味一下刚才的刺激,他们从生下来也没体会到过今天一样的快乐,这不仅是一种久违了的吃饱了肚子并且是吃的肉的感觉,最主要的还是它们体会到了竞技给它们带来的刺激,和努力拼杀带来成就感。
后两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胜利者的喜悦在它们的尾巴上表现出来。
零道和老板说,好了,我会隔一段时间来光顾一次的,别到时候我来了你圈里没有猪,那可就不好了。
不会的,放心吧我绝对保证圈里有猪。
零道让它们在列好了队,到那个桥下面去,他有话要对它们说。
狗们都顺着原路往回走。
零道又上了那辆送他来的警车。
警察甲说:这些狗你是怎么训练的。
这些狗零道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它们我在很早以前就认识,没怎么训练过
没怎么训练过它们会这么听你的话。
其实听话不听话最主要的不是如何的训练,最主要的是知道它们想要什么,能听懂它们的话,让它们也听懂你的话,这才是最主要的。
警察甲似乎有点明白了零道的话。
把零道送到指定的地方警察回去了,零道开始站在一个高一点的位置和它们讲话:
大家注意了,今天咱们做了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情,所以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这不仅是因为大家都吃了一顿饱饭,最主要的是我们还告诉了那些坏人一个道理,如果他们继续作恶下去,等着他们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成为狗的食物,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狗食。
今天我在这里给大家定几个规矩:
1、即使咱们再怎么饿也不能偷好人家的东西吃
2、我不在场的时候你们绝不可以去咬死一个人
3、如果有人欺负小孩子不管多危险都要挺身而出
4、不可以欺负女人
5、除了会用鼻子以外一定要慢慢的学着使用大脑
6、不是在我的带领下绝不可以去那个养猪场
7、一只母狗不愿意和你交配不可以强制
8、学着判断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项技能一定要尽可能快的学会,学好。
9、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
把这些规矩说完零道就走了,他没有回先前干活的工地,他突然想见到小杰,他觉得自己需要天使能够给他一些指点,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小杰住的地方了,时间有些长了,他倒的那些尿已经嗅不到味道了。
零道就在海滨大道上凭着直觉转悠,突然他感觉有一个有熟悉的气味触到了他灵敏的嗅觉,他四下里看看,在他的周围大概有十几个人的样子。他往左边去一点那个味道就会淡一些,往右边去一点那个味道就浓一点。
在他的右边有六个人,三个是男三个是女,那三个男人正扶着海滨大道栏杆聊天。
他离得那两个男人越近他越确定那个味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