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汪雨说:还真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马志涛说:陈小杰,我觉得你这样做比这些想要致我们于死地的人都可恨。
是吗?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情大家就觉得我比这些魔鬼更可恨,那么说咱们这帮人真的可以说是超脱了,活着对我们来说似乎就是为了玩儿。
润一只是笑,也不说话。
阳子觉得润一笑的蹊跷,就问道:一哥,你这笑有点来路不明呀。
我不就笑笑吗?怎么还成了来路不明了呢?
你就说说你心里在想什么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笑。
小杰说:一哥多有深度的人呀,绝不会漫无目的的笑的。
润一说:我就想了,每次咱们畅谈的时候都是在酒桌上,那时候我就想,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今天我发现我错了,忘记一切和只知道高兴和酒根本就没关系,因为咱们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样可以畅所欲言,一样可以忘记一切,只知道高兴。
绑在柱子上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廖布齐一伸手,做出一个让市民们先停一下的手势。所有人都停下来,手里拿着还没投掷出去的各种蛋看着绑在铁柱子上的人忘乎所以的笑。
廖布齐大喊道:这些人在笑什么,他们是不是在嘲笑咱们,他又回过身来问被绑着的他们,你们笑什么?觉得这些人很可笑吗?
他们看看廖布齐,然后不约而同的笑的更厉害了。
廖布齐说:你们是不是特渴望我把你们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廖布齐看到他们那样笑心里的失落感特别强。他明明是在惩罚这些人,他们应该垂头丧气,无比的沮丧才对,可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忘乎所以的笑呢?
这种笑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他把他们绑到这里,让这些曾经在他们那里得到过施舍的人们用鸡蛋投掷,他可不是为了看到他们这样的笑的,他要让他们哭。
廖布齐又大喊一声,市民们,你看这些曾经蛊惑了整个城市的家伙们笑的多开心呀,还用问吗?这明显是嘲笑咱们,他们觉得自己即使被绑在这些铁柱子上也比咱们这些市井百姓高尚百倍万倍,他们觉得咱们这些人活着是一件很值得可怜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笑,咱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他们笑不出来。
这回我听从群众的意见,咱们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笑不出来,并且还可以回击他对咱们的嘲笑呢?
市民里面有一个人说:他不是鱼人吗?咱们就用火烧他怎么样。
廖布齐把两个大拇指都举起来,这可真是个好主意,是啊,你不是鱼人吗?你不是遇到水就来劲吗?那就用火烧你,好,廖布齐握着那个出主意的人的手说,我这里很需要你,以后你就加入我的麾下吧,咱们一起瓜分这个世界。
那人一听这个一下给廖布齐跪下来,他不能不激动,将来他要和这个人一起瓜分世界,这是个什么概念,说不定将来他的权利范围是一个国家那么大。
廖布齐又说,我还得请市民们帮我出个主意,咱怎么烧这个鱼人才能烧的最过瘾呢?
生活中很容易见到这样的事情,当一个人或一件事需要成全的时候,很少会有人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反过来当要残害某个人或是破坏某件事,你就会发现身边隐藏着很多天才。
有一个人大声喊道:咱们可以用蜡油把他浇筑起来,外面只露一个头,这样他的身体就成了一根灯草。
第 293 章 悲催的马队
这不能不说是个天才的创意,当然获得了廖布齐的点赞,廖布齐说:你这样人才在这个地球上混简直就是糟蹋了你的才气,如果你到阎王那里找个差事,肯定能获得阎王爷的垂青,你的创意我接受,不过你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已经坏的可以了,可是你哎,简直就是坏的没有了底线,什么人也应该有底线的。
说完廖布齐把那个出主意的人撕为两半儿。
廖布齐把他两片尸体一撇好远,然后摇摇头,哎,真是可惜了他的才气,他不只是怎么想到的把人当灯芯。
他又看着阳子说:看了没伟大的天使先生,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好的创意我可以采纳,但是你的人品有问题,我一样会一撕两半儿,我对事不对人,然后他看看刚才把那个人扔出去的方向,喃喃的自语道:不对人也回不来了。
好吧,人家为了说出这么伟大的创意都把命给搭上了,咱们没有理由不把它执行完美,你们再到超市去弄些蜡烛吧。
廖布齐看看阳子他们几个,现在你们还笑的起来吗?
阳子依然面带微笑,他说:廖布齐,我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廖布齐仰天大笑,笑罢他又装出害怕的样子,难不成你真是天使,上帝会亲自来把你带走?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好可怜,真的,为了对付我,你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值得吗?
廖布齐变作巨蟒飞到绑阳子的铁柱子上。身体缠绕在铁柱子上,头和阳子的头挨着。它张着着大嘴说:我觉得很值得,我生来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可是你侮辱了我。
就是为了那个恶作剧吗?
是的。就是为了那个恶作剧,那只是一个诱因,我这人生来喜欢做别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我喜欢挑战,别人越觉得不可能我就越要做。觉得不可能的人越多,我做起来就越是起劲。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所有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我做到了,哈哈哈廖布齐仰天长笑。
市民们来吧,都过来用你们的蜡烛给这位天使铸造一件特殊的铠甲,天使就是应该穿着不一样的衣服,白色。再合适不过了。
来吧,大家亲手为他铸造吧。
市民们弄来十几口大锅,把锅用砖支起来,底下升上火,把蜡烛放到锅里熬成蜡油,然后有专门的人负责围着绑阳子的铁柱子浇筑。很快他们制造了一只大大的蜡烛,阳子就被围在蜡烛中间。只有头露在外面,他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灯芯。
小杰润一他们再也笑不起来了。
这时候阳子的家人也在下面,可是他们无能为力,大家哭成泪人一样,但是阳子的妈妈不哭,就像阳子失踪时一样,别人都以为阳子死了。可是她就是觉得阳子肯定还会回来。
她觉得她的儿子绝对不会就这么被烧死,她猜想了种种可能,她想也许这些受过阳子的恩惠的人在蜡油里做了什么手脚,肯定点不着。也许刚要点着的时候老天就开始下起瓢泼大雨。亦或者会从天空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把阳子救走。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好,或许还有好多种可能,反正她的儿子是不会就这么被烧死的,她想过去和自己的儿子说几句话,可是他知道那样那个大怪物肯定会折磨她的。因为那样会使阳子难受,她不是怕被折磨,她只是怕帮不了儿子反而使他的心里更难过,她也不允许家里的其他人过去。
现在市民们想通了,这一切灾难真就是这个鱼人带来的,他是给了他们不少东西,可是他给的那些也许根本就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可是他惹出来的这些麻烦切切实实不是人们想遭遇的,他好像是个天使,其实是个惹祸的精。
那些丧失了亲人的就更这么想了,如果不是鱼人那会出来这么多怪物,如果没有这些怪物他们的亲人怎么会没有了呢?
那些在无数个日夜里都担心这鱼人会找上门的贪官,和富而不仁的达官贵人欢呼雀跃的可真就像过节一样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么烧死鱼人都不够解气,如果把他熬一锅汤,让所有的人都一人来一勺才好呢!
小润一问他的爸爸,爸爸鱼人怎么还不把那个怪物打死呢?
海洋抹了一把眼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到现在他还以为鱼人是在和这些怪物逗着玩儿呢!不过他还是笑笑说:快了。
所有心怀感恩的人都流着泪为他们的天使做着祈祷,这是他们唯一没能做的。
马志涛哭的像个女人一样,一边哭还一边念叨于阳子呀于阳子,你帮助过无数的人,可是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些受过你帮助的人又是怎么做的呢?于阳子呀于阳子,你做了别人的天使,可是却没有人做你的天使了。
看着他哭,小杰和润一也忍不住流泪了,汪雨已经哭的晕了过去。
廖布齐看到他们哭他就高兴了,哈哈哈哈你们怎么不笑了,一个个都哭什么。
阳子说:马队你和那个富婆的事怎么样了?
马志涛哭着说:我知道你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大怪物你赶紧把我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吧,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么好的兄弟被你这个魔鬼和这一群混蛋折磨。
廖布齐喊道:市民们都听见了没有,这个瘸腿驴骂你们是混蛋,不如先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说让我拔下他的脑袋来,我看不如我先把他的老二给他拽下来。
市民们兴奋的像申奥成功一样,廖布齐真就把马志涛的裤子给脱下来,他看着马队那无精打采家伙,嘿嘿一笑。
马志涛害怕了,献媚的笑着说:你又觉得不好玩儿了是吧,不如玩别的吧。
廖布齐摇摇头,不,就玩儿这个,说着他面目峥嵘的对马志涛的家伙伸出魔手。他只是抓了一下没有往下拽。
马志涛吓得闭着眼睛哇哇大叫,一看廖布齐只是抓了一下,就睁开眼睛说道,对!您也觉得没意思了是吧。
廖布齐说:我怕溅一身血,他冲市民们挥挥手,上来一个志愿者。
上来一个个子不大,一脸猥琐的家伙,他对廖布齐说:让我来吧,润一和汪雨都认出这个人来了,他在天使之城里有三套住房。润一闭上眼睛,他的心肯定在滴血,他想控制住不让自己想他们以前做的那些事和马队说的那些话,可是谁又能控制住思维要想的事情呢?
曾经以为的伟大,到现在想想真是天真。
那个猥琐的家伙过去一只手拽着马队的家伙,一手持水果刀,手起刀落后可怜的马队有了和司马迁老师一样的悲剧,只是他能不能写出一部《史记》就难说了。
马队疼的晕死过去,廖布齐对着那个持刀者伸出大拇指。廖布齐问他过瘾吗?
小个儿,点点头说道:过瘾。
你一看就是做元帅的材料,以后你也跟着我混,以后咱们一起瓜分世界。
小个儿跪下给廖布齐磕头。
廖布齐用力咳嗽一声,喊道:市民们,你们把没有用完的蜡烛都拿在手里点着,等会儿我喊123你们就把点着的蜡烛都扔向这个天使,说到这里他突然把声音压低,这样显得很浪漫,很符合天使的身份。
下面的人都把没有用完的蜡烛点着拿在手里,广场上成了蜡烛的海洋。
廖布齐问道:准备好了吗?
下面的人大喊:准备好了。
第 294 章 爱人的眼泪
下面的人没有注意到那只小白白已经在阳子的肩膀上站了好大一会儿,它刚一来的时候润一和小杰他们几个就注意到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没有一点杂色的海鸟就是一只精灵。
它来了,现在只有它还是自由的,它把头和阳子的脸贴在一起,亲腻的蹭来蹭去,阳子问它可欣真的跳楼了吗?
看来小白白只顾伤心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回答阳子的问题。润一和小杰几个看到它和阳子依依不舍的样子,都不忍继续看下去。它简直就像一个小"qing ren"儿见到爱人要远行不愿意他离开一样,如果它的翅膀能变成一双手,它肯定会紧紧搂着阳子的脖子。
它的头就贴在阳子的脸上不像刚才那样蹭来蹭去了,好像小女生贴在男朋友的脸上故意体会胡渣在静态中那微妙的刺激。
看到人们都举着蜡烛准备往阳子身上扔来时,它那薄薄的眼睑终于裹不住在眼里打转的泪了,那一滴泪从它的眼里流到阳子的脸上。
那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