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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卖去中东
她只晕了一会,就被痛得清醒了过来,蜷缩在地上,德叔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一只受了伤的动物,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面无表情地说:“苏小姐,你其实一点都比不上蓝小小,她从来不看小任何人,而你总是低估任何人,高估你自己。”
她怨恨而痛苦地望着她,除了痛苦地嗷叫,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他安慰说道:“放心吧,以你的姿色,在那边一定会很受欢迎,你一定会很忙,忙得没空去想着报仇。”
一顿,他微微一笑:“当然,你恐怕没机会报仇了吧。”
手筋都断了,她比普通女人还要普通,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
好狠辣的老头。
苏依依又恨又惧,她咬着嘴唇咬出了血来,许久,才喘着气,痛苦地问道:“不要……不要卖我……去那种地方……”
德叔蹲下来,微笑问道:“那好,你告诉我,蓝小小真的被你们捉走了?”
她痛苦地点头。
“被关在哪里?”
她辛苦地说:“在……夏以烈的……别墅……郊外的别墅区……求你,放了我……”
德叔的眼神冷凝,站了起来,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悄然站在了他的背后,他吩咐道:“今晚带她上船,少爷不想看见她。”
“送到哪个国家?”
“中东吧,远一些,回来也不容易。”德叔淡淡地说。
“不……你骗我!”苏依依凄厉地惨叫一声,要站起来打他,触碰了伤口,痛得要她滚倒在地上。
德叔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掏出手机打通了夏泽枫的电话:“少爷,已经解决了,她不会再出现在星城。”
“是,蓝小小是落在他们的手中,也知道大概地址,少爷放心,我会处理的。”
顿了一下,他提醒:“少爷,他们的目的肯定是你,所以你要小心,我现在就过来和你汇合。”
******************************华丽丽的分界线出场***************************
蓝小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她一清醒,就警觉地睁开双眸,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车库,里面有着车的零件,灰尘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然后才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身体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手脚根本就动弹不得。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明明在咖啡厅里面等夏泽枫出来。
然后……
后脑勺有些隐隐地疼
她记起来,然后她感觉到后面有杀气的时候已经迟了,有人暗袭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可以隐藏身上的气息,让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这车库很大,可以放得下三辆车的位置,但是现在却一辆车都没有,地上都是灰尘,证明这车库很少用。
夏以烈?
苏依依?
只有这两个人最清楚自己的实力在哪里,也只有这两个人太清楚自己了,所以也只有他们才有办法暗袭她。
、将她卖去中东
只有这两个人最清楚自己的实力在哪里,也只有这两个人太清楚自己了,所以也只有他们才有办法暗袭她。
只不过,苏依依那点小聪明,又贪生怕死,绝不会是她亲自动手的,除非用钱请人来对付她。
蓝小小冷静地想了几个可能性。
她一天几乎什么都没有吃,一直在担心夏泽枫,现在处于危险之中,肚子开始和她作对。
肚子一饿,她就会心烦气躁,没办法保持冷静。
是夏以烈!
这世上,也只有夏以烈才这样清楚的弱点!
将她关起来,不给她吃的和喝的,慢慢折磨她的耐性,她可以猜到,自己身上的所有有利逃跑的暗器和武器应该都被他搜走了。
她沉着气,静待了许久,没有人要出来的迹象。
最后,索性闭上眼睛,睡着了之后,所有的美食都出现了,她吃了个痛快,正当要喝红酒的时候。
“砰”地开门声,打断了她的美食梦。
她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睛,只见夏以烈抱着胸,阴阴沉沉地望着她,他身后还站着一个成柏野,邪恶的笑容,让她觉得很厌烦。
“BOSS,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冷冷地问:“我知道你卑鄙无耻,却没想到是无耻到这个地步,输了还要来玩暗袭。”
夏以烈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那张让他着迷的脸孔。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是很美艳,但就是有一种让他喜欢的气质,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
他说:“我曾经说过,过程一向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管我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赢得了夏泽枫,我就是WINNER。”
蓝小小冷笑一声:“我们这种人,能赢得了什么,只不过也是做尽了坏事而已。”
夏以烈说:“蓝,你什么时候有了良心了?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我们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良心,不要爱上任何人,不然会死得很惨。”
她嘲笑:“是吗?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我留在你的身边,夏以烈,你不也是爱上我。”
他摇头,眼神像鹰一般锐利冷酷:“我不是爱上你,而是选择了你,而你,不应该有任何选择,蓝,你应该留在我的身边,我所得来的一切,都会和你一起分享,绝不会有别的女人有你这种荣幸。”
小小眸底的嘲意更深了:“那谢谢了,我不稀罕这种荣幸,你还是施舍给别的女人吧。”
他皱眉,不认同地望着她:“太固执不好,我是给机会让你活着,蓝,你该知道,我不舍得你死。”
她说:“我死不死,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的表情有些隐忍的怒意:“我给你最后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帮我打倒夏泽枫,然后,回到我的身边。”
“Noway!”她回答得很决绝。
夏以烈怒,伸手扣紧了她的脖子,俯腰逼着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蓝小小,别逼我,我的耐性极有限。”
喉咙的空气被阻止,她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脸憋得红了起来,在她快点断气的时候,他突然松手。
、将她卖去中东
喉咙的空气被阻止,她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脸憋得红了起来,在她快点断气的时候,他突然松手。
他用暴戾的目光望着她:“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你真以为自己是那么的矜贵,全部人不舍得杀你是吗?”
他刚刚扣得太狠,她的喉咙太紧,一时没办法说话,连看都不看他,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
一直不语的成柏野轻轻地笑了笑:“BOSS,算了吧,你再生气也没用,这个女人对夏泽枫是死心踏地,不会回心转意的。”
夏以烈戾气十足地说:“我才不管她回不回心,若是她不回心,我就捆她回去,囚禁起来,让她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夏泽枫。”
成柏野摇头,桃花脸满是不赞同的神色:“她现在有利用价值,你和她谈什么离开夏泽枫做什么,这么有用的鱼饵,应该要好好用才是,你没看见她昨晚和夏泽枫吵架之后,夏泽枫气得进了医院么。”
听了他的话,蓝小小猛地抬头,连空气也忘记呼吸了,用沙哑难听的声音焦急地问道:“他进医院了?”
心中有些灵光划光,突然明白德叔为什么对她充满了敌意,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夏家的人都拒绝她进入。
连成柏野都知道夏泽枫为她进医院,那么夏老太和德叔肯定是知道的。
现在,他们要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再接近夏泽枫。
在他们的眼中,她就是夏泽枫的祸害,而不是苏依依。
成柏野笑咪咪地望着她,说:“没错,进了医院,不然我们的新闻会颁发得那么快?那新闻让我和BOSS赚了不少呢,小小,如果你和我们合作,那些钱也有你的一份。”
她恨恨地吐出两个字:“无耻!”这两人竟然落井下石。
成柏野听了这话,笑得更得意了,仿佛那两个字不是骂,而是赞他一样,桃花眼眯得像月儿一般,邪魅、妖冶,他说道:“最无耻的不是我们,小小,你别忘记了,我和BOSS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没有办法将他送进医院,而你,轻轻松松地就气得他进医院,啧啧,好本事,果然是BOSS最得意的手下。”
蓝小小听了,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胸中一阵血气涌了上来,好不容易忍住,她努力地冷静下来,理智地望着他们说道:“不用说这些话来刺激我,没用的。”
成柏野笑咪咪:“我没有刺激你,说的都是事实,看看呀,你将夏泽枫气得没了半条命,你如果是爱他的话,好意思再回到他身边吗?难道你想将他那另外半条命也拿走?啧,那可真可怜,到时候夏氏可真真正正的落在我们手里了,是不是,BOSS?”
夏以烈冷冷地说:“没错,昨晚,你们以为打赢了我,不料,那只是前戏,蓝,你的骨子里面就是没有安全感,一丁点的怀疑也会让你冲动爆发,所以我早就料到你会和他吵起来……”
她只能无力而沙哑地骂:“无耻!”
泪水随之哗哗涌了出来。
竟然是她!
是她害了他!
、将她卖去中东
他进了医院,她一点都不知道,他在公司里水深火热,她也一点都不知道,只以为在他的身边就会保护他,谁知道,原来,对他杀伤力最大的人是自己。
可是她对他做了些什么呢。
当时,下车的那刻,她的心里还带着生气和怨恨,怨他为什么不开口留住她,心里满是委屈,觉得被他怀疑是一件多么委屈的事。
她被绑住,没办法抹眼泪,那泪水像雨水一样,这一落,就没办法停止。
夏以烈却是暴怒,捏住她的下巴,狠戾地说:“你从来都不哭,现在是为了那个男人哭?蓝小小,你已经不是那个让我满意的蓝小小了。”
她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也感觉不到下巴的痛,此刻,她的心里面已经痛得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再也没有什么痛,会比心更痛了。
在她向泽枫突然发难,说得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想必也是很痛吧?
呵~~
她想笑,泪水却更汹涌,更多。
夏以烈看她没有反应地落泪,胸腔的怒火忍不住暴发,一个反手耳光甩了过去。
她的脸蛋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他的戒指刮到了她的脸上,现在有一道血迹渗了出来,很快的混合着泪水。
脸庞看起来有几分狰狞,又有几分可怜。
她感觉不到脸颊的痛,泪水仍旧在哗哗落着,眼神却渐渐清明起来,她平静地望着暴怒的夏以烈,邪恶的成柏野。
沉默着。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再骂他们。
因为最该骂的人是自己。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永远都是那样淡淡的样子,不会有别的表情,也不会有太多的喜怒哀乐,甚至连开心也是淡淡的。
那是因为他根本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太多的情绪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而她——
在她下车的时候,他的心应该很痛,也很难受吧。
她有多么的难受,那么他的难受就比她多上百倍。
蓝小小,你真是该死,你才是最该死的!
夏以烈看见她这个样子,又想一耳光挥过去,在掌风快要刮到的时候,成柏野握住了他的手,不让那巴掌落下去。
他轻轻一笑,说道:“算了,反正她也被囚禁在这里,我们不如先走吧,让她在这里,肯定还有点用的,夏泽枫也不是省油的灯,那病得快死了,还在公司里补救。”
蓝小小听了这话,心中震惊,继而心痛,他果然还在公司,带着病工作,他是不是疯了。
“夏以烈,你放我走!”她的表情陡然狠辣了起来,带着不要命的狠意迎上了他也是狠戾的目光。
成柏野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转过身,用指甲不怀好意地在脸上那道伤口轻轻地刮了一下。
像被金属划过一样,很痛,可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