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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肯定的。
“为什么喜欢我?”她站起来摇晃地绕过了长长的餐桌,走到他的面前,站不稳,站在了他的大腿上。
纵然有些醉意,她还是清楚地记得,他的左手受伤,所以,倒的时候还是带了几分小心。
、好吧,被调戏了
用醉人的嗓音回答:“我也不知道,小小,你喜欢我么。”
她点头,重重地点头:“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夏泽枫,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原来喜欢一个人,就这样喜欢上了,连自己都没有猜到。”
她说得很乱,一脸的憨态,眼神迷离,脸蛋很红,既妩媚,却有带着天真的神态,再加上穿着他薄薄的衬衣,在他的怀中,他清楚感觉到她玲珑性|感的身材。
哪里还看得出,不久之前,是一个充满冷血和残忍的杀手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不待他说话,她丰满的嘴唇带着香甜的酒香堵上了他的嘴。
她的嘴唇很灼热,不像他,因为身体的问题,总是冷冷冰冰的,不但手脚冰冷,连嘴唇都冰冷。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丰满。
丹田涌起了一种欲|望的灼热。
唇舌在交缠着。
他用轻柔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狂热。
真是一个诱人的小妖精。
喉咙忍不住溢出一声轻淡若无的叹息。
他一直都是寡淡理智的人。
感情上,性|欲上,他都是宁缺勿滥。
不是心爱的女人,从来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自己的欲|望。
不是没有女人诱惑他,相反,在生意场上打滚的,又怎会缺少女人,凡是接近他的女人,都使尽浑身解数来挑|逗他,勾|引他,每一个都是美艳动人,身材火辣,行为更为大胆直接。
可是,他都无动于衷。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面对美女无动以衷,一定是喜欢男人。
不然,怎么可能抵抗得住那些美色呢。
甚至,连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冷血的人。
直到遇上了她。
情|欲的温度在室内越发高涨,热吻已经没办法满足蓝小小现在的感觉,酒是一种催|情|物,爱意更是高厉害的催|情|物。
她只急于将面前这个美好的男人占为据有,他的感情,他的人,他的身体,四肢像攀藤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
感觉到他冲动的欲|望,她更是兴奋地扭动着身体,撕破了他的真丝袍,那本来就是很薄,不经一撕。
夏泽枫的上身顿时变得赤果了,露出了结实而单薄的胸|膛,竟然也带了几分性感。
他单手抱起了小小,她的脚缠着他精瘦的腰部。
若是这时候蓝小小清醒着,一定会发现,这个她心目中虚弱苍白的男子,其实没有她想像中的虚弱。
将她轻轻地放到□□。
他总是这样,每个动作都那么轻柔,优雅,永远像一个绅士,啊不,他本来就是一个绅士。
连性|爱的时候,也是那么的轻柔。
仿佛那不是一场让人觉得羞耻的性|爱,而是一场洗礼,爱情的洗礼。
在他的爱抚下的女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最后,蓝小小觉得不满足,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控制了整个高|潮。
他用手紧紧地握紧她的小蛮腰,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天性淡然的他被她挑起了骨子里的热情。
、好吧,被调戏了
他用手紧紧地握紧她的小蛮腰,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天性淡然的他被她挑起了骨子里的热情。
坐起来,脸孔深深地埋在她的丰满之间,时而咬着她的粉|红,时而用舌头舔掉她身上的汗。
她的动作越发狂野,也越发狂热,向后倒仰着,身体动得很快。
娇|吟声像动人的乐章,诱发着他热情。
他抓紧了她的头发,狠狠地吻住了那诱人的嘴唇,不再轻柔,而是带了些疯狂,舌头依依不舍地在纠缠,吞着彼此的垂液,像是琼浆玉液一般美味。
手在她的丰满上揉捏着,舍不得放手。
这一晚,也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又或是她要了他多少次,最后两个人都意犹未尽地相拥而睡。
早晨的太阳从窗帘中照进来,斑驳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金光,脸色仿佛透明。
他的睫毛浓黑弯卷,嘴唇的颜色浅淡,很薄,鼻梁挺直,很漂亮。
胸|部单薄,却结实,手臂也是一样。
他睡着的时候和醒来的时候,一样的那么漂亮。
蓝小小看得有些发痴。。。。。。
她很早就醒来了。
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和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起,她不习惯,酒意消失之后,她就醒来,只是任由他搂着自己。
其实,深恐睡着的时候伤害到他。
她这样的人,本来比普通人更机警,充满了戒备,任何的动静,她都会马上醒来加以反击。
就这样看着他,心里涌满了满足感。
也许是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会让她拥有幸福。
然后心里又涌满了忧伤。
他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云端,而她只不过是地上的泥。
他闭着眼睛轻笑:“我以为这一次醒来,你又会消失了。”
将她紧紧地拥在怀抱里,很紧,尽管睡了一夜,他的身体依然带着冰凉,但是这样的拥抱,她感觉到他某个部位的坚|硬和灼热。
她说:“你害怕我消失吗?”
“嗯,很害怕,很害怕,怕像上次那样,以为是一场梦,一场太真实的梦。”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闻着属于她的清香。
她搂着他的背,低低地笑:“可是,枫,我是一个杀手,过的是亡命生涯踩钢丝的生活,和我在一起,会连累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心脏像被什么刺中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散开来。
要接受事实,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离开她的颈窝,捧着她的脸蛋,眼神清澈而深情,她的心深深悸动。
他说:“我不介意,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蓝小小,我喜欢的人是你。”
她苦笑:“谢谢。”
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
“你那么的美好,该属于更美好的女人。”
他的脸色微变,“你宁愿将我推给别的女人,也不要留在我身边?”
她苦笑,突然脸色微变,用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然后贴近了她,在他耳边低声说:“有人!”
、好吧,被调戏了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只要五十米内,有陌生人的气息,她马上就能感觉得到。
一个翻滚,两个扫着滚到了地上——与此同时,一颗子弹凌厉狠辣地射到了他们刚刚在□□的位置。
速度慢一点的话,就会致命。
“你在这里,别动。”她微微一笑,用床底掏出了自己的那把枪,为了不想吓到夏泽枫,她昨日一进屋就枪藏在床底。
夏泽枫的眸底浮起担忧,语气轻柔地对她说:“你小心些。”
她浮起了自信的笑容,点了点头。
一手抓紧了白色的床单,围住了身无寸缕的身子,打了个结,然后在床边打了个滚,翻跃到吧台的位置。
这个房间,本来很宽大,有一百平方,里面什么都俱全。
却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幸好,只有一个人。
这一点,她非常有信心。
不想让枪声一直射向床的位置会伤害夏泽枫,她必须引开那人的注意力。
凭着直觉,她对着柱子的方向,准确而凌厉地开了一枪,那人大概很清楚她的实力,避开了。
然后缓缓地走出来。
蓝小小认得他。
是成柏野的人。
不是那些所谓的保镖,而是成柏野最得力的助手兼贴身保镖,严傲,是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一名杀手,他杀人,从来不问原因,只问价钱,因为得罪了不少政要人物,曾坐牢,后来逃狱,不知所踪。
再后来,他已经是成柏野身边的人,大抵已经被子成柏野驯服。
严傲,左脸有一道疤痕,很显然,很狰狞,很高大,身材非常的粗壮,即管穿着西装,也很难掩饰他浓浓的江湖气息和暴戾的外表。
眼神阴狠,面无表情。
蓝小小走了出来,白色被单裹着她的身体,她的表情清冷,也很野性,仿佛身上不是被单,而是一条非常适身的晚礼服。
严傲肆无忌弹地打量着她,她在他眼中,是赤|裸|裸的,即便裹了被单也没用。
蓝小小用冷漠的语气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严傲的声音更寒冷:“你不该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你只是成柏野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管我的事?”
严傲:“可是,柏少看上你了。”
蓝小小:“他看上我了,我应该跪地感恩么?”
严傲冷冷地望着她手中的枪:“没错,我在这里呆了一晚,这一晚你们做什么我自然都知道,别想用枪杀我灭口,你很清楚,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杀得了我。”
蓝小小冷讽:“既然那么大的本事,却当成柏野的一条狗。”
严傲说:“那是我的事,柏少想找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一个月来,你做过什么,在哪里,甚至何时睡觉,我都一清二楚。”
“那又如何?”小小的心忍不住涌起了浓浓的怒意,KAO,他一直在监视自己,她居然发现不了。
同时,又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严傲,居然能隐藏自己的气息,那么刚刚她能感觉到他,是因为他故意将气息浮露出来?
、她是我的女人!
同时,又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严傲,居然能隐藏自己的气息,那么刚刚她能感觉到他,是因为他故意将气息浮露出来????????????
她狠狠地问:“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想杀我们,不必费那么多时间,成柏野到底想怎样?”
他的眸中升起浓浓的嘲意,“柏少只想要你,只要你离开她,绝对不会伤害你的男人。”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
“你没有别的选择。”
“严傲,虽然我杀不了你,可是你想杀我,也不容易。”
“要试试么?”他的唇一牵,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我想,成柏野想伤害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夏泽枫缓缓地走过来,站在蓝小小的身边,他已经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神情淡然俊逸,望着严傲的目光也是淡然深远,仿佛海洋一般深沉,难测。
蓝小小紧张地说:“你怎么出来了?”
他低头,对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极是动人。
她一怔,手中的枪依然坚定地指着严傲。
夏泽枫将修长干燥的手将她的手握了回来,目光望向严傲的时候又恢复了淡然的表情:“你是严傲,十年前被人利用,参与了一桩银行械劫案,事后,当了替死鬼坐了冤狱,对吧?”
他的神情很淡然,语气明明也是很淡然,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言忽视的慑人气势,严傲不由自主露出了尊敬的神情:“夏少很了解我的一切。”
夏泽枫淡淡地说:“不是所有人我都认识,你是严傲,我当然认得你,我欣赏你。”
“谢谢。”不知道为何,严傲从来没有尊重过任何人,即便是成柏野,他负责保护成柏野,也是一场交易,用自由交换忠心的交易。
械劫案,不是普通的抢劫银行,死了两个职员,四个无辜客户。
严傲不是杀人狂,他曾企图阻止那一切,只是事后才知道,那是一位权贵人事策划的一幕,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由于他一时的心软,于是被推出来当替死鬼,并且宣判了死|刑。
后来,成柏野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将他救出来,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永远忠心于成柏野。
他同意了。
每一个在死的边缘生存的人,都极之珍惜自己的命。
手中的血腥染得越多,越是渴望生存。
他不是胆小,但同样的,面对死亡也会生起恐惧的感觉。
他会对成柏野忠心,对于其所吩咐的一切,他都会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