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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了看碗,摇摇脑袋,不知雪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们看这树叶,在水中毫无灵性,像片死叶。而真的木叶碗,树叶是有灵性的,即便水不动,树叶也像是在轻轻晃动,加上水的点缀,树叶看上去会像是活的。这就是木叶碗的由来。”雪烟解释道。
“原来如此”众人一个传一个,都露出赞许的神情。嫂子对雪烟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幸亏带了这个小妮子来,不然自己的钱不就打了水漂吗?
她二人在众人的赞许声中离开,店员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本来到嘴的鸡腿,莫名的飞走了,更别说让店里的形象在众人面前跌倒谷底了。
雪烟和嫂子离开了,她们不知道,监控探头的后面,有一双阴沉的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们。
她们随后又逛了几处,都没有入眼的。嫂子也觉得累了,加上刚才的事情真是让人扫兴,遂没了再逛的兴趣。雪烟将嫂子送回酒店,自己准备回家,嫂子硬是挽留,说今天的事情,多亏了雪烟,不然自己的钱就打水漂了,因此,要请雪烟吃饭,表示感谢。
此时天色已晚,雪烟本想回去,无奈拗不过嫂子,只好答应留下吃饭。二人吃吃说说的,时间一下子就晃过了11点。
雪烟开车回家,经过一处人烟稀少的非主干路,开着开着,突然从左边开过来一辆金杯车,将她的车子逼停在路边。车上冲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车门,将她从驾驶室拽了出去。其中一个壮汉将雪烟副驾上的包拿着,看见掉落在副驾地上的画,顺手将画也拿了出来。
那些人将雪烟带到一处没人住的空房子里,里面有几个人正在打牌,大汉对着其中一个体型微胖,身型如同曾志伟的人恭敬道:“老板,人我们已经带来了。”
那矮胖男人将手中的烟头一扔,从牌局走了过来,露出阴森的表情“就是你,砸了我的场子?”
“砸什么场子,我都不认识你,和你无冤无仇的,砸你什么场子。”
“木叶碗这么快就忘记了?”
“啊,你们?”雪烟心下一惊,自己居然惹到黑社会的人了?
一个壮汉将画和雪烟的包交给老板,老板先是看了看画“什么破画”随手将画一扔,然后又将雪烟的包反过来,往地上一倒,里面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有口红,钱包,护肤品,还有卫生巾什么的,老板呸的一声“什么玩意儿。”边说边伸手去掏雪烟的包。
从包里掏出了那支金钗,老板一看,眼睛都直了“好东西,果然是玩古玩的。”
“别碰我的东西。”雪烟愤怒道,想上前去抢回金钗,无奈双手被两个壮汉抓得死死的。
老板理也不理雪烟,对着手下道“这金钗的造型为凤,应为皇家饰品,而凤凰线条简单,又起码应该有八九百年的历史,甚至还要往前再推一推。”老板说着,将金钗交给其中的一个壮汉:“先收好了,如果这是哪位皇后或者娘娘所佩戴过的,可就价值连城了。”
然后又猥琐的看向雪烟“这么漂亮,又这么有学问,跟我干如何,保证你能混得风生水起。”
“呸,还我金钗。”雪烟不啻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雪烟身后的一个壮汉说完,用脚狠踹了雪烟的腰,雪烟一下子被踹倒在地,疼得“啊呀”一声,眼泪流了出来。
此时,那支凤凰金钗,发出了微微的光,一闪而逝。
第十一章 江南相救
此时,已近凌晨。江南刚从电梯下来,为了研究新的商场促销方案,他加班到现在,才想好如何应对的新方案。
“段秘书,你自己回家吧。今天我自己开车回家。”地下停车场里,江南看着自己刚从4S店里保养回来的爱车,有洁癖的他不愿别人相碰。
“那好,江董,您慢走。”段秘书将钥匙递给江南。
江南开着他那辆豪车揽胜,准备回家休息。他的别墅在龙蟠路上,靠近情侣园,那里是南京城有名的富豪小区,本来走隧道便可到家的他,想要转弯时,偏偏方向盘不能动,眼睁睁的错过了隧道口,往北京西路开了过去。前面的指示牌上,标着的是凤凰小区的方向。
江南开着车,凌晨的风将他的睡意全吹走了,只感觉神清气爽,此时夜凉如水,路宽车少,霓虹闪烁,路灯明亮,照出街边的寂静。
他惬意的开着车,忽然发现路边停着两辆汽车,金杯车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的福特小汽车,它们停车的样子,很是奇怪。江南又看了下车牌,只觉车子很是眼熟,开着开着,忽然想起来,这不正是上次撞伤自己爱车的罪魁祸首么。
他有些好奇。于是停车,将车子倒回到福特汽车边上,下车查看。显然是金杯车将福特车逼得无路可走,此刻两辆车车里都没有人,福特车钥匙还挂在车上,车主好像是被人强行带走的样子。
江南看了看四周,前方不远处,隐约有条小巷子,巷子深黑不见底。他正犹豫着,忽然巷子里有道光,微微的闪了一下。顺着光的指引,他来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面前。
“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快放我回去。”夏雪烟的声音从房子里传过来。
“叫你砸老子场子,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一个嚣张的男声。
“你们卖假货,我识破没买,哪有砸你场子。”还没说完,又听“啊唷”一声传来。
“今天你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兄弟们,这漂亮姑娘赏你们了,老子有事先走了。”
江南越听越不对劲,他长脚大力一踹,便踹开了大门。屋内的人大吃一惊,纷纷停止动作,转回头来看,一看,见只有一个长相英俊的小白脸,便又大胆起来。
“什么人,敢闯老子地盘?”矮胖男子率先发话。
江南不说话,见到正趴在地上的夏雪烟,右手按着后腰,头发凌乱,满脸狼狈。此时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的看着他。微一皱眉,他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多大男人绑架一个女人?”声音不怒而威,气场强大,瞬间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而夏雪烟正在绝望之时,忽见人踢开大门,仿佛天神从天而降,又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天视地的强势!她激动的都快哭起来。此刻再一看来人,竟然是那个傲慢无理的江南,而且只有一个人,转又陷入绝望之中,他一个人,如何对付得了这么多彪形大汉。一想到自己今晚要被人鱼肉,伤心的呜呜哭了起来。
“想英雄救美?兄弟们上。”众人一哄而上,想要收拾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砰、砰、砰、”江南帅气的抬脚,一脚一个,瞬间干净利落的收拾了先来到自己面前的三四个壮汉,然后脱掉西装,松开衬衫衣袖的扣子,准备继续收拾后面的几个壮汉。
那后面的人见此情景,哪敢再战,纷纷从江南身边夺路而逃,那在地上的几个壮汉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矮胖男子更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雪烟见此情景,完全忘了身体的疼痛,楞在当场,这江南,也太厉害啦,简直是秒杀啊。她一高兴,准备站起来感谢江南,谁知刚一动,疼痛袭来,她龇牙咧嘴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没事吧?”江南问道,心中疑惑,这夏雪烟怎么会惹上这帮人。
“腰好痛。”
江南上前去扶起夏雪烟,准备带她离开这里。雪烟指指掉在地上的包包,还有一地的零乱物品,让江南帮忙收拾一下。
江南摇头表示无奈,他拿起雪烟的小包,然后捡起地上的东西,一一放回包里,有口红,钱包,化妆品。
“这是什么?”江南拿起一小包东西查看。
雪烟一看,脸瞬间红了,那是她随身携带的卫生巾。
“别看了,别看了,快放回包里。”她脸红的不好意思看着江南。
江南莞尔一笑,唇角划出好看的弧度,雪烟不禁心跳漏了一拍。今天的江南一身烟灰色西装,剪裁得体,质地上乘,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再往上看,英挺的眉毛,乌黑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俊美如刀刻的一般,从上到下,彰显出贵族一般高贵优雅的气质。
“啊呀,我的金钗。”雪烟这才想起被那些壮汉拿走的金钗。
正捡起地上画卷的江南回过头来“什么金钗?”
“是一支凤凰造型的金钗,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是谁?”
“朝天宫古玩店的,今天我弄砸了他们的生意。”
江南看了看,那帮人早已走远,回头问雪烟说:“他们是什么人”
“古玩店的,今天他们卖假货,被我识破了,所以……”雪烟咬着嘴唇,心中有点难过。
“先回家吧,现在也找不回来。”
整理好后,江南左手拿包,右手扶起雪烟,他的手劲好大,一只手就轻松扶起她,要知道现在虚弱的雪烟,全身都靠在江南的手上。
“谢谢你救了我。要不今天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一想起后果,雪烟微微打了个冷战,要不是江南,后果真不堪设想。
江南感觉到了雪烟的害怕,他扶着雪烟的手,稍稍紧了紧。
就这一个小动作,顿时让雪烟觉得踏实多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将雪烟扶到福特车上,江南在车外问:“去医院检查下吧?”
“没事的。”雪烟话还没说完,刚一动,疼痛又再次袭来,她“啊呀”叫了一声。
江南微一皱眉,看了下自己的车,再看看雪烟,然后说了声等等,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电话。
第十二章 才下眉头
“等下让段秘书送你去医院,稍微等会,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嗯,好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在等待的间隙,雪烟想起来画卷的事,此时正好问问。
“喂。”
“我不叫喂,我叫江南。”
“嗯,江南。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
“你家有没有贵妃玉镯?”
“什么?你问这个干嘛?”
“呃。”雪烟咬着嘴唇不知怎么说好。
“玉镯有很多,怎么?。”江南一脸疑问的看着雪烟“你想买?”
“啊?不不不,不不不。”雪烟不知怎么解释。
“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有位叫顾美兰的祖先?”
“顾美兰?你调查我?”江南皱眉,表示不快。
“不是,不是,调查也调查不到你家的曾曾曾祖母啊。”
“什么?”江南感觉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疯子。
正在这时,段秘书从出租车上下来,问道:“江董,您让我送哪位?”
“这里。”雪烟伸出头和段秘书打招呼。
“是你?”段秘书一见是夏雪烟“你们又撞车了?”
“你问她吧。”江南说完,上了自己的揽胜,从驾驶室探出头来说“段秘书,带她去下医院吧。”说完,便开车走了,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段秘书开着雪烟的车,来到了鼓楼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简单检查了下,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软组织挫伤,让回家注意休息,别干重活。
雪烟回到家中,已近凌晨,又累又疼又困。刚到家门口,父母就打开门,迎了出来。
“丫头,你怎么回事”见段秘书扶着雪烟进来,他们又仔细打量了下段秘书。
“伯父伯母,雪烟有点受伤,麻烦你们照顾她下,我这就回去了。”段秘书将雪烟交给她父母,便转身离开,雪烟父母只顾着急雪烟的病情,也没留他。
“爸,妈你们还没睡。”
“你这丫头,打电话关机,给莉雅打电话,莉雅也说没见你,都把我们急坏了,哪里能睡觉。”
雪烟不说话,难过的哭了起来,一直伪装的坚强,在见到父母之后瞬间瓦解。
“丫头,怎么回事,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雪烟怕把今天的事说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