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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烟一看,正是自己的凤凰金钗,赶紧从黑衣男子手中拿了过来:“还说没拿,这个就是我的金钗。”
众人对着矮胖男子嘘声一片,男子尴尬的陪着笑脸问江南“江总,您看?”
“暂时就不麻烦秦洪了。不过,下次再惹到我,可就不这么好办了。”江南说完,牵着雪烟的手,离开了人群。雪烟觉得自己像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突然间,遇到了身骑白马的王子,她在众人一片艳羡的目光中,牵着江南的手离开了。他的手手掌宽大温暖,让她备有安全感。
来到停在路边的揽胜车边,江南低头看了下雪烟,只见她雪白的长裙上沾满了灰尘,他皱眉:“这么脏。你有开车过来的吧?”原来雪烟刚才跌坐在地时,将裙子弄脏了。有洁癖的他,怕雪烟会将车子弄脏,故而皱眉道。
还在做着公主梦的雪烟,像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她边拍着衣服上的灰尘边说道:
“嗯,我开车过来的。”
“那你自己回家吧。”
江南说完上了揽胜车,自顾自的开车走了。
“喂,喂,”雪烟呆在原地的叫着。
而段秘书打过电话给江南后,便按他的吩咐去找古玩市场管事的秦洪去了。
雪烟低头看着金钗,想到梦中空谷幽幽的佳人和自己说“不要害怕,他会守护你的。”不禁花痴的笑了起来,江南,真的是自己的守护大神吗?
江南开车经过一处红灯时,停了下来,他用手大力的拍了拍方向盘,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接到段秘书的电话,连正在开的合作商会议都不顾了,跑来解围?
而且,自己见到跌坐在地的雪烟,受着周遭人群的耻笑时,那么狼狈,那么无助,竟然微微泛起一丝怜悯?
自己是怎么了?
雪烟开车回到家中,下了碗方便面吃着,边吃边幸福的笑着。笑着又觉得不对劲,赶紧轻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子“别像个花痴一样做白日梦了。只是碰巧,碰巧而已。”
吃完饭,想进房间休息一下,谁知一推开门,顾美兰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泪眼汪汪。
“吓我一跳,不敲门的啊”
“鬼还需要敲门吗?”
“呃,算你有理。这两天跑哪去啦?”
“我见到那群恶汉,好像特别害怕,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特别害怕的时候,我就逃跑了。”
“真是的,他们能对你怎么样啊。”
“不知道,我就是害怕,好像以前也有人这样来抓我。”
“绑架富家小姐?”
“不是,不是。就是想不起来。”
“别急,别急,慢慢想,慢慢想。”
雪烟安慰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的顾美兰,试着帮她回忆:“生前,还是生后,他们抓你?”
美兰好像想起什么,一闪而过,然后摇了摇头。雪烟也很无奈
“什么也想不起,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顾美兰泪眼汪汪,一言不发的回到了画上。雪烟拿起画时,画上原本婉约娇笑的大家闺秀,此刻变成了一张委屈的怨妇脸。
江南这天去看望奶奶,奶奶和母亲住在南京郊外仙林城的别墅区,因为奶奶觉得郊外的空气好,所以母亲便陪着住了过来。
仙林城路宽车少,地广人稀,绿化建设得很好,所以又被称作是南京城的后花园,而奶奶家的别墅就在仙林这样一座后花园中,每次开车去奶奶家,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然而这次来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原来江家一直都有家谱,家谱从明朝开始记起,上面很详细的记载着人名,关系,职业等等,然而到自己的曾曾曾祖父江一岷这边,配偶却只记载了江氏,没有任何其它说明。
“姥姥,这家谱上怎么就曾曾曾祖父江一岷的配偶没有细述呢?”
“这么久远的事,谁知道呢。你怎么好奇这个啦?”
“因为别的都记载的很详细,就这边没有,所以有些好奇。”
“那就不知道啦。奶奶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到祖宗祠堂去看看,那里先祖的牌位都还在呢。”
江家的祖宗祠堂在北京,江家从明朝发迹于北京起,一直定居在那里。十九世纪初,才不知什么原因迁居南京的。
那么远,一时半会儿江南也去不了,倒想起来,一直照看祖宗祠堂的是自己的姑婆,也就是祖父的姐姐,她不知何故,终生未嫁,一直在北京过着独居的日子。
江南给姑婆去了电话,问姑婆清不清楚有个叫顾美兰的先辈,姑婆表示也不清楚,牌位太多,都没仔细看过。不过,过几天是姑婆奶奶的祭日,问江南有没有空,来祭拜,顺道让自己看看江南。
姑婆因为没有婚配,也就没有子女,她一直拿江南当自己的亲孙子看,每逢祖宗祭日必出祠堂供奉,求祖宗保佑江氏集团,永远兴旺,江家唯一的子孙江南,健康长寿。
第十五章 江南见画
“啊,我想起来了。”顾美兰突然的一声大叫,把正在电脑面前查资料的雪烟吓了一跳。
“喂喂,大家闺秀是不能这么叫唤的吧?”
“我一激动,忘记了。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
“我家夫君姓江,双名一岷。”
“哦?真的,可是,和玉镯有关系吗?”
美兰失望的摇了摇头。雪烟也不看她,继续在网上找着资料,既然顾倾城是富商,网上肯定能找出些资料吧?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真的被雪烟找到光绪年间富商的资料,其中就有顾倾城在列。
“啊,找到了。”这回雪烟的一声大叫,把正努力思考自己过去的美兰吓了一跳。
“喂,吓我一跳”
“快来看,快来看,顾倾城的资料。”
“什么,这个盒子里,有我父亲的资料?”
“这是电脑啦,有这个查资料很方便”
“顾倾城,男(1846年—1895年),字平顺,北京人,中国近代著名船运商人,富可敌国的晚清著名企业家,育有四女三子。”雪烟说完看着顾美兰“哇,你可谓京城首富之女了,这么有钱,肯定认识慈禧吧?”
“不认识,女子都应深居简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
“啧啧,可惜,生早了。”
“我是北京人,可是为什么会在南京呢?”
“咦,是呀。”
“上次我飘飘悠悠的,不知被谁召了回去,那里好像是一个祠堂,有很多的牌位,但是我没有见到我的。”
“祠堂?在哪里?”
“不知道。”
“真麻烦。”
“也许回到北京,会想起来什么?”
“去北京?!”
顾美兰肯定的点了点头。
雪烟使劲的摇了摇头“人生地不熟的,我带着一幅画,去哪扯去?”
“找江南吧,他应该知道自己家的祠堂在哪里。”
“不行不行,他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
“去吧”顾美兰说完便回到了画上,不给雪烟拒绝的机会。
“喂喂,美兰。”雪烟无奈的看着画,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不和江南一个德性么。
要怎么让江南相信自己呢?
“段秘书,帮我看看最近的行程有没有去北京的。”江南刚一上班,便对着段秘书说道。
“有去上海的,北京这段时间的业务都交给莫总处理了。”
“哦?莫北?”
“是啊。”
“不过,下周是莫总父母的祭日,可能要回南京,这段时间的业务可能会有影响。”
“那正好,下周去北京的业务,我去处理吧。”
等段秘书出去后,江南拿出家谱细细研究了起来,不知怎么的,雪烟无意的一句话,引出了他的好奇心。
下班后,他和段秘书刚到停车场,夏雪烟突然从他的车旁钻了出来,他惊讶道:“是你?”
“是我,是我,你们真是工作狂,看看现在几点了?”夏雪烟边说边给他看手机“都11点了,加到这么晚。”
“我加班到这么晚,与你有关系么?”江南挥手将雪烟伸到面前的手机挡开,准备上车。
雪烟一急,上前拉住江南的西装袖子:“我真有事找你,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
江南伸出另一只手推开雪烟:“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要和你说顾美兰的事。”
江南正欲上车,听雪烟这么一说,回过身来看了看她。
雪烟看了看段秘书,江南于是让段秘书先走了。
“什么事?我只给你十分钟。”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离开停车场再说吧。”
江南皱眉,明显表示不悦,不等他多想,雪烟拉着江南,出了停车场。
“喂喂喂,你们过来看”监控室里的保安们看到这一幕,好奇的围拢过来,看着监控视频。
“这个女人和江总是什么关系?总来找江总?”
“是她,我见过”其中一个保安激动的说“有一次还坐江总的车一起来的。”
“什么?坐江总的车?”众人异口同声。
“是啊,原来江总有秘密交往的对象,不是传言中的GAY啊。”
“就是就是,原来不是不近女色啊。”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男人有时候也可以很鸡婆的。
夏雪烟将江南拉到一条小道上,就在紫峰广场的边上,这条悠长的柏油马路铺成的小道通往玄武湖公园,两边都种有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路灯在其间发出微微泛红的光,它们照出了道路的寂寞,而周围并无人居住,此时已近凌晨,更是不会有人路过。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没话说我走了。?”江南有些不耐烦。
“嘘,小点声。”雪烟四顾无人之后,才神秘兮兮的说“我等下要做的事,你可不要被吓倒哟。我想了想,只有这样,你才会相信我。”
“你要做什么?”
只见雪烟走到离自己不远的路灯下,从双肩胞里拿出一幅画,缓缓展开给江南看:“这个就是顾美兰,你的曾曾曾祖母。”
江南往画上一看,是一位着清装的女子,她正娇羞婉约的侧身坐在一张宽大的中国红木椅上,浓墨的发丝随意的用翡翠头簪穿过,松松的挽在脑后,偶有几络,顺着白瓷的面,垂落在清冽水墨中,典型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
“嗯,就是她。”
“你有什么证据?”
“是她告诉我的。”
“什么?”江南好笑又无奈的看着雪烟“画会说话?你疯了吧?”
“我没骗你。是真的。”
“你再这么无聊,我可要走了。”江南说完转过身,准备离开。
“美兰姐,你离开画像吧。”雪烟见江南要走,急得对着画像说。
“真是个疯子。”江南回头准备叫雪烟下回别这么无聊时,竟然看到刚才画像上的女子,真的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张红木坐椅。
“这,这,这?”江南有些不信,于是跑到雪烟面前,翻看雪烟的双肩包,没错,真的只有这一幅画像!
江南惊讶得不行,吃惊的说:“怎么会,怎么会?魔术?还是有什么颜料?”
“她还告诉我,她的父亲是富可敌国的顾倾城,而她的夫君是江、一、岷,你的曾曾曾爷爷!”雪烟肯定的大声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第十六章 相约北上
见她这么一说,江南更是吃惊的后退一步!连他也是看了家谱才知道自己的曾曾曾祖父是江一岷,而夏雪烟轻轻松松的便说了出来,而且还说出了他不知道的。”
“你能看见鬼?”
“能。不过我也不想的。”雪烟欲哭无泪的样子,指了指江南的边上“她现在正在看着你呢。”
“什么?!”江南顿觉脊背寒凉,虽说是自己的亲人,但毕竟是鬼,总不勉让人有些许的抗拒,
“好吧。”江南深吸一口气说:“她想要干什么?”
“要找一个贵妃玉镯,具体也不清楚,她现在失忆了。”
“失忆的……鬼?”江南表示难以置信。
“是啊,是啊,她说上次有人召她回过祠堂,那祠堂在北京,可能回到祠堂就能找回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