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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作用,疼过了劲儿,那个男子说:“五个。”
“李世强要做什么?”顾延青蹲在他的身旁,也一并问道。
男子哆嗦了一下,最终说:“想要杀了聂染。”
顾延青只听到苏落冷笑了一声,还有轻微的一句“自不量力”,随之就看到她手法极快地劈昏了那个男子。
苏落在陷入昏迷的男子身上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把枪支。
上面的子弹都是满的,想来也够用了。她起了身,拉着顾延青的手:“跟着我。”
顾延青那瞬间只觉得苏落的双手冰凉,站在原地愣住了。苏落知道不能再拖延,用力地拉了一把顾延青,才拉着他出了木屋。
外面的天色向晚,不远处能看见几个人手里拿着枪支,苏落和顾延青趴在了木屋旁的树木从中,这才看到了坐在树下长椅处的李世强。
那个时候李世强似乎在那里等着某个人的前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聂染。
他的身后还有着少数的黑衣保镖,只为护他周全。
苏落动作很小地拉着顾延青到了灌木丛那里等待着,不料这个时候又有人朝着木屋这处走来。
是李世强觉得先前去的那个人半晌不出来,觉得有些问题,才派了身边的人前去。
顾延青只是怔住,不知该怎么办。而苏落只是比了一个“嘘”,静观其变。
最后那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聂染在这个时分到来了。
黑色的保时捷在路间停下,聂染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从车上随他一起走下的人苏落认识,就是不久前聂染带她认识的杨开。
李世强的注意力随即转移,面对着聂染等着他们两个人的走近,去小木屋的那个人也回到了李世强的身边。
“聂大,你迟到了十分钟。”李世强笑着说,原本玩世不恭的聂染此时却没有笑脸相对。
“苏落和顾延青在哪里?”聂染沉着脸问道。
李世强别过脸看向了那里的木屋:“聂大,别轻举妄动,我在那里埋了炸药,如果一不小心怎么着了,我可是什么都不能担保。”
“笑话,我聂染岂会是受你威胁的那种人。”聂染咄之以鼻。
李世强却仿佛早有胜算:“一个是你的女人,一个是你的堂弟,也对,都不是至亲,你当然不会在意。”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遥控设施,上面是炸弹的操控按钮,聂染看到这个依旧是面不改色,而他身后的杨开只是倚在车上旁观这场好戏。
“把我叫来是为了什么?”聂染问道,随即看向李世强的身后。
李世强哂笑道:“李家到今天,都是聂大一手造成的,不是吗?”
话语里的深意,聂染知道,他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李世强,快步走到了他的身侧,在李世强身旁的保镖都没有预测到的时候直接拉过李世强,一只手握住了李世强拿着遥控的手臂,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脖子。
“李总,既然你那么想按下那个按钮,不如我帮你好了。”聂染低沉着声音,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
李世强还在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惶然中感觉自己手中的按钮被重重按下,随即一声轰鸣响起,只见远方的木屋那里被炸开,什么都看不清楚。
“你……”李世强终究是没想到聂染的无情,现在的他手中没有了任何的人质,只能被聂染宰割。
同时没有料到的,是躲在灌木丛中幸免于难的顾延青和苏落。
这时候苏落看向了顾延青笑着说:“这就是你的堂兄,真是可笑。”
顾延青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看着远方那个看似陌生实则无比熟悉的人。原来即便是血亲,聂染也是能做到杀之而毫不留情。
苏落端起了枪,架在石头上瞄准着,似乎她等待这一刻也已经等待了很久。
终于对上了那个人的头,只等着最后的发枪,脑海中一瞬而过的二十年的无望与如今的绝望,她终于是扣动了机板。
——聂染,无需顾延青,此时我便能将你杀死。
“嘭——”枪声响起,聂染顿时变了脸色,那或许是苏落第一次看到那样的聂染有那样的神情,可以称之为——失落。
枪弹打入了聂染的手臂,不是苏落的枪法不准,只是在最后她扣动机板的时候,顾延青到底是推了她一下:“苏落——”
鲜血从聂染的手臂中流出,李世强摆脱了聂染的桎梏,随即躲到了保镖的身后。
杨开这时也不再是看好戏了,他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枪,首先对着李世强的几个保镖开了三枪,又对着李世强开了一枪,直接扫清所有的危害,往灌木丛的方向走去。
“Kai,回来。”聂染捂住伤口,对着杨开说道,杨开却并没有理会,又一声枪声响起。
……
苏落已经忘记了那天的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口中一直念着顾延青的名字。
再回想到那天的记忆,便是在意识全无时分警车的到来。
“落落,你醒了。”是苏秦的声音。
“爸,到底发生了什么?”苏落看着病房四周问道。
“你都忘了吗?那天你和顾延青被绑架了,聂染和另一个不知名的人杀了李氏所有的人,你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昏厥了。”苏秦回答。
“那顾延青呢?”苏落的话语里都是着急,猛然想到了那时候是顾延青把她护在了怀里,杨开的枪随后对上,再然后枪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秦叹了一口气,最后说:“他在楼上的病房静养,腿部受了伤,没有危险。”
苏落却推开了被子,跌跌撞撞地往楼梯上方跑去,也顾不上路边的人,顾不上刚刚清醒过来还有些浑浊的大脑。
这一切的动作,都被站在路边一只手打着绷带的聂染看在眼里,看着那个女孩又一次地为了另一个人着急,终于有所改变,那处手臂的伤口又一次地痛了起来。
——“如果我知道你们还在木屋里,我又怎么会按下那个按键?”
灌木丛中的苏落和顾延青,彼时的聂染早就看到,所以才会对李世强毫无顾忌甚至是直接引爆了那些炸弹。
苏落的枪声响起的时候,他第一次觉得心里被一块重锤狠命地撞了,甚至那种痛楚比子弹穿过身体还要痛。
杨开只是不知情,以为是苏落要害他,所以才会渐渐走近要杀了顾延青和苏落,要不是最后自己的制止,事情一定会比现在更糟糕。
那个女孩子跌跌撞撞的身影愈发远了,渐渐地看不见,聂染叹了口气望着回去的路上走着,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到是姜为方的来电,他接了起来。
“姜局。”一声招呼。
“聂大,你托我查的,我已经查到了。二十年前的告密者是一个女子,她……”姜为方的声音很正式,听在聂染的耳中却字字锥心。
收回了手机,没有再言语,他慢慢地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这么多年来,好像是第一次领悟了绝望这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年前的那个电话~是谁呢?是谁呢?是谁呢?皮埃斯:┭┮﹏┭┮收藏死了……如果是文文里面有不满意的地方,求指正,我会改进的唔,如果亲们是网页收藏的话,没关系的,“吱”一声就好┭┮﹏┭┮┭┮﹏┭┮最后蹭【还是好想么么哒一口,嗯,(づ ̄ 3 ̄)づ么么哒一口
、二三、
二三、
苏落奔到了顾延青的病房的时候,顾延青还在睡眠中,闭着眸子感觉睡得并不舒服,就连眉头都是紧皱着的。
苏落看着他被吊起的那条腿,心里也不是滋味。
杨开的那一枪到底是没发成功,被聂染从中阻断,最后打入了顾延青的腿骨。
顾延青从小养尊处优,应该还是第一次受这种罪,可是为什么要护着这样的自己呢?
不是不喜欢苏落,讨厌苏落吗?
所以是因为喜欢苏樱,所有还想守护着有关苏樱的一切,连同苏樱的妹妹吗?
想到此处,她有些感动,眼里也冲了些泪水。
顾延青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低着头,恍然间还以为是苏樱:“Somnus,你来了……”
却又在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不过是苏落:“不好意思,认错了。”
苏落摇了摇头,回复了一句:“谢谢你,顾延青。”
顾延青只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和睦了许多。
顾延青点了点头,硬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电话打破了此时的宁静,是顾延青的手下王放打来的。
似乎电话里王放的语气并没有多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以至于顾延青原本舒展的眉头又一次紧皱。
放下了手机,顾延青看着苏落,以一种再镇定不过的语气说道:“西城的竞标案,顾氏无法进行了,聂染已经撤去了所有的投资。”
“为什么?”苏落显然没有想到此番事情过后聂染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
顾延青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给聂染打了通电话,只是那边一直占线半天都联系不上。
有些懊恼的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前,看着自己暂时无法活动的腿,最后说:“连累到你了,如果那天你直接回去了,或许……”
“或许你就已经死了。”苏落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还是当时按下按钮时的聂染,那时的他面部的决绝。
“顾延青,这次是你亲眼所见,我也没什么好多说。”苏落望着他,语气里带有着一丝挑衅,又像是一种邀请。
顾延青便问:“你说找我合作,究竟让我帮你什么呢?”
“我需要枪支。”她的眸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了很多顾延青看不懂的情绪,随后她解释,“要杀了聂染,没有枪,就什么都做不到。”
“如果不是你当时推了我一下,或许聂染早就死了。”苏落接着说道。
“我帮不了你。”顾延青摇头,“这是犯罪。”
苏落大概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或者,我们玩一个游戏?”
“什么?”顾延青问。
“就是我做了什么,你只要配合就好的游戏,比如现在我想要在你康复之前照顾你。”苏落回答。
“算是我报答你。”
“也算是替我姐姐报答你。”
女子的目光直视盯着地上看着,垂下的眼帘看起来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在顾延青没做回答的时间里,苏落起了身:“那就这么定了。”
……
深夜里的N。R,依旧是繁华如初,金色的灯光下,很少有人注意到吧台后方角落里的一处座位。
那时聂染手里拿着倒了些许芝华士的酒杯,掂在手中轻轻旋转着,对面的杨开黑暗中也看不他的神情,只是听到他问:“受伤了喝酒也没有关系吗?”
聂染看着手中的酒,微微摇了摇头,随即一饮而尽,又倒了相同的量进入酒杯。
轻微的动作到底是拉扯到了伤口,他却没表现出任何地不舒服,只是皱了皱眉,却被杨开看在了眼里:“看来在中国,聂大的仇家真的很多。”
杨开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那瞬间的灯光不经意间落至了他的脸上,拿出伤疤又一次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伤疤是怎么一回事?”聂染转移了话题。
杨开笑着摇了摇头:“意外。”似乎并不愿意再次提到这个话题。
“没有想到要抹去吗?”聂染接着问。
杨开沉默了片刻,最后说:“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话语里透露出的意味不明,聂染看着他的目光里不免多了一份戒备,杨开似乎是意识到了,像是之前在卖关子一般地说:“总要等到这次的交易完成,才有时间啊。”
聂染原先突然绷紧的神经,在听到这一句话后,骤然放松。
杨开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喝了些许:“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你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道上听闻Somnus的死讯的时候,谁都说聂染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又一次地听到 “Somnus”这个名字,聂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