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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毕业的学生可不算多。
另一边,正在整理课本的斯内普眼皮一跳,一种不安地感觉充斥在了他的内心,斯内普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变得阴沉。
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宋然了,斯内普想着。
对于刚刚说开了心思的斯内普来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没法见面足以让他内心的烦躁不停地堆积着,他想见到自己的恋人。
“斯……斯内普教授。”
一个略有些小和结巴的声音响起,斯内普抬起头,目光不善地看了过去,发现是哈利。
哈利被斯内普的眼神给吓得差一点就要跳起来,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斯内普的讥讽——从布莱克逃脱之后的那天晚上起,斯内普对待哈利的态度就更加恶劣了——却发现斯内普只是不耐烦地移开了目光,似乎完全没有精力放在他身上。
哈利逃生一般的窜出了教室,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斯内普。
有着大大鹰钩鼻的男人黑发不再像以前一样油腻腻的,而是一直保持着清爽,但性格却依旧是那么的令人讨厌,哈利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要寄信提醒一下宋然,或者干脆放假的时候上门一趟。
下课后,斯内普去了一趟医务室,给庞弗雷夫人补充一些需要的魔药,却听到她随口道,“我刚刚看到邓布利多了,说起来他那么急匆匆地是要干什么呢?”
邓布利多回来了?斯内普皱眉,正好他有一些事要和邓布利多商量,于是离开医务室后,斯内普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口令没有变,这让斯内普没有阻拦地走了进去,却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噢,斯内普教授——”拉长的,而又调子奇怪的声音响起,阻止了斯内普准备离开的脚步,他看了过去,发现是分院帽。
“你知道邓布利多去哪里了吗?”斯内普漫不经心地问,却没想到得到了分院帽的回答,“当然,就在十分钟之前,他才刚刚回来呢,还带着一个人——”
“一个人?”斯内普随口道,却没怎么在意,毕竟他想着的是邓布利多到底又跑去哪了。
“是啊,你要来看看吗?”分院帽歪了歪帽尖,“他可是一个优秀的毕业生,我记得你们还经常接触——”
昏迷中的青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挣扎着从黑暗中苏醒,他的眼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耳边的声音更加明显了。
“经常接触?”斯内普哼了一声,“我想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我都经常接触。”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斯内普还是走了过来,毕竟他想问问这个毕业生知不知道邓布利多的去向,然而当他掀开帷幕后,却是空无一人。
这让斯内普的心情变得不爽起来,他本来就因为宋然离开了一周而心情烦躁,这会更是不耐烦地直接瞪视了分院帽一眼,打断了它要说出口的话,“我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分院帽!”
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
分院帽张了张口,嘟哝道,“……明明是你自己不让我说完话的,他刚刚突然柜子后面——”
话未说完,砰地一声,一个身影从柜子后倒了出来。
“咳——”
宋然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生命力在流逝,他猜测是不是因为岩洞里那些阴尸触发了他的诅咒,增强了威力。
他握着魔杖的手颤抖着,背对着分院帽对自己施了五毒的治疗技能,那种阴冷的像是被剥离了生命力的感觉终于缓缓褪去,但他右手却失去了遮掩的魔咒,变得漆黑难看。
第60章
魔杖对着右手; 随着青年低低地念咒声; 冰蝉从杖间落了出来,覆盖在了他的右手手心上,然后化进了皮肤消失不见。
只有飘旋着还未消散的冷气预示着发生了什么。
当身体终于有了力气后; 宋然勉强站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 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而一旁的分院帽看到宋然的脸色后忍不住道; “孩子; 你的脸色太不对劲了,你现在应该休息。”
“谢谢您的关心,分院帽先生,”宋然看了它一眼,弯了弯唇; 他的脸色就如同分院帽所说的那样; 惨白如纸,但分院帽看出来这个青年并不怎么在意,就像是习惯了一般; 他甚至在关心着别的问题,“您知道邓布利多校长在哪里吗?”
“就在十几分钟前,他带着你回来了,并且让我看顾好你,然后又匆匆离开了; ”分院帽弯了弯帽尖,褶皱般的嘴巴张张合合,“就在刚刚,斯内普教授也来了,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藏在柜子后面——”
那是因为他不希望斯内普发现自己的这个状况,宋然在心中这么回答,恰在此时,门又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宋然神经一紧,身形一闪藏在了帷幕后。但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在站到帷幕后时他的身体还晃了晃才站稳。
庆幸的是,这一次进来的是邓布利多,他的手里还拿着几个魔药瓶,当他看见宋然从帷幕后面走了出来时,眼中闪过惊讶和喜悦,“你醒过来了?”他的目光随即便落到了宋然的右手上,但因为被巫师袍那较长的袖子给挡住了,他并不能看到什么。
“刚醒。”宋然这么说,接过了邓布利多递过来的魔药瓶,一一扭开喝了下去。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宋然已经习惯了那些魔药诡异的味道,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校长,那样东西——”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分院帽,他的嘴巴动了动,便已经在两人之间下了静音魔咒,然后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那样东西是假的。”
“什么?”宋然瞳孔微缩,他看向邓布利多拿出来的挂坠,然后看着它被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邓布利多说,“你可以看一看,然。”
那张纸上的内容并不算多,很快就能看完,但却并没有让宋然解惑,他的疑问反而更加深了,“R。A。B?”他低声喃喃念出最后的落款,抬眸和邓布利多对视上。
两个人眼中都带着同样的疑问,这个人是谁?
看上面的内容,这个人似乎并不是黑魔王那一头的,他似乎是一个反对黑魔王的人,并且将真的挂坠给拿走了,换成了假的挂坠。
问题是,那个真的挂坠如果没有被损坏的话,那么他们就多了一个隐患,必须找到那个真的才能解决。
宋然觉得有些疲惫,他将挂坠盒放到了桌子上,身体却晃了一下,一只苍老的手立刻扶住了他。
宋然抿了抿唇,朝邓布利多淡淡笑了笑,“谢谢。”他的唇色发白,就像是失血过多一样,但事实上,那是因为他的生命力曾经流逝过的原因。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低沉着声音道,“你应该休息,然。”
邓布利多眼中满是不暂同,以及深深的担忧,身受诅咒的宋然本就不应该劳心劳力,这是在透支着自己本就不多的生命,可是邓布利多却也不能强行制止宋然。
他无比清楚这个青年的坚定,就算是当初他拒绝了青年的加入,对方也能够用一己之力找出黑魔王的秘密,这一次邓布利多也只是尝试着劝了他,但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宋然沉默了一会,却低低应了一声,“好。”
邓布利多眼中闪过惊讶,然后欣慰地笑了笑,“你终于想通了。”
“我只是想多一些时间而已,”宋然轻声说,他朝邓布利多笑了笑,“我和他在一起了,校长。”
“你是说……西弗勒斯?”
“嗯,”宋然点了点头,眼中笑意加深,“您会祝福我们的,对吗?”
邓布利多楞了一下,然后点了下头,微笑着道,“当然。”
宋然注视着邓布利多,能够看到那双镜片下的湛蓝色眼睛里是真诚的祝福,他垂了垂眸,又道,“校长,您能够不把我的情况告诉他吗?”
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眼睛微微睁大,“你——你没有告诉他?”
宋然偏过头,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闪过晦涩的情绪,声音里却十分平静,“我会找一个好的时机告诉他的。”
宋然说,“我想自己亲自告诉他。”
邓布利多的悬在半空中的心稍稍安稳了一些,他盯着青年,低声说,“你会告诉他的,对吗?”
宋然看向邓布利多,微微一笑,“我会的。”
他的内心却在说——
我不会。
宋然回到自己的家,洗漱一番后却没什么睡觉的心情,干脆来到了客厅,但是当他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时,却没什么看节目的心情。
客厅里响着节目的声音,但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心思却逐渐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宋然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的左手正覆在了右手手臂上,他愣神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收回手。
他看向大门的方向,脑海里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斯内普用魔法修理被他弄坏的大门的场景,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想到了斯内普说爱他时的情形,想到了他们之间亲昵的接触,还想到了被猫头鹰打断时自己窘迫的心情,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这些事情让宋然想起来就忍不住微笑。
有的时候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宋然曾经以为自己有时间等待,但意外却缩短了他的生命,他以为自己可能永远也等不到斯内普坦白的时候,却没想到在自己不抱希望的时候,得到了斯内普的回应。
所以就让这样的情况保持下去吧。
宋然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将电视关上,站起身离开了客厅。
他不再去追究斯内普当初那么对他的原因,而他也会把自己的情况对斯内普保密。
——礼尚往来的“谎言”。
……
宋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是第二天早上,他觉得自己是被一种被紧紧束缚着的感觉给弄醒的。
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然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黑,宋然下意识地动了下身体,就感觉腰间一紧,脸都挨到了那片黑上。
这个时候宋然才发觉自己被人像是抱枕一样的按在了怀里,而他刚刚看到的黑其实是斯内普睡衣的颜色。
斯内普……是什么时候来的?宋然迷迷糊糊地想,因为昨天才经历过生命力大量流失的情况,尽管用技能恢复了,但他的身体还是有很大的受损,这让宋然其实此刻脑海里还盘旋着一股睡意。
虽然腰间环着的那只手太过收紧,但是从斯内普身体传递过来的温度却是如此的吸引人,让宋然忍不住打了个小小地哈欠,蹭了蹭斯内普的胸口,眼睛又慢慢闭上了。
斯内普却因为怀中的动静而醒了过来,他的眼睫毛颤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露出了那双黑沉的双眸,那浅淡的睡意很快就消失了,恢复清明的斯内普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低下了头,轻吻了怀中青年的头顶。
怀中充实的感觉让斯内普的表情都放松了一些,不再紧抿着唇角,甚至还弯了弯。
按照斯内普以往的作息,并没有赖床习惯的他会在醒过来后便去洗漱,然后准备工作或者是研究魔药,但这一次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抱着怀中的青年,破天荒地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次斯内普比宋然要醒的早一些,当怀中的青年身体动了几下后,斯内普松开了环住青年腰间的手,专注地注视着青年的睡颜,等待着他醒过来的那一刻。
那双深蓝色的双眸在斯内普的注视中缓缓睁开,明明眼底还带着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