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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的神态,更是满脸煞气,眉目之中就带着一股子火爆的模样。从她的这么一身打扮来看,好好的一个娇媚佳人,却是一身飞车党暴走族的穿戴。
猛男才走进来几步,身后那位暴走族女郎就冷哼了一声。猛男仿佛一哆嗦,赶紧退后两步,低眉顺眼的跟在了暴走女郎的身后半步,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陈潇看得连眼珠子都瞪圆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是你们。”田大叔已经站了起来,对新来的两人点了点头,仿佛很熟悉的样子。
那个暴走女瞪了瞪眼:“哦,你倒是先来了。”
说着,她看了一眼站在那儿的陈潇,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然后眉开眼笑,声音也妩媚了很多,只是却仿佛是一只女色狼一般的语气:“哟,这新来的小弟弟,模样好俊俏啊!艾德华老头子倒是找了一个好帮手嘛。”
说着,居然就撇开了身边的那个猛男,脚下的细细的鞋根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陈潇就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个女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对方居然伸出了一根手指来,轻轻的点了点陈潇的鼻尖,眉开眼笑:“好一个清纯小正太啊,来,告诉姐姐,今年多大了?还是不是处男啊?”
陈潇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后退了两步,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没错,他在快餐店里打工的时候,是经常被不少小女生看,但是也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吃豆腐的女人啊!
身后的那个猛男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女人顿时就转过头去,瞪着他,喝了一声:“咳嗽什么!嗓子疼啊!老娘看帅哥,你心里不爽是不是!”
猛男一脸的委屈,畏畏缩缩的陪笑:“哪里啊,不敢,不敢,你尽管看好了。”
田大叔在一旁也有些好笑,终于开口帮陈潇解围:“好了,陈潇你别紧张,这是我们的朋友,这条街上的另外两家店铺的老板。他们可是夫妻两口子。”
夫妻?
陈潇忍不住有些苦笑。
“小帅哥,我叫王小柔,那个是我家的死鬼老公,叫方大猛。”这个暴走女向陈潇抛了个媚眼,看她的样子,仿佛就恨不得过来伸手捏捏陈潇的脸蛋了。
陈潇吞了口吐沫……
小柔?大猛?
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个性!
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哪里有半点“柔”。
而那位小鸟依人的老兄,又哪里看出半分“猛”的样子?
田大叔咳嗽了一声:“好了,你这个家伙也别欺负陈潇了,人家可是新人。别吓坏了他。”
王小柔讪讪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却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大步走到了店堂里,寻了一个靠着田大叔旁边的桌子坐下来了。她的丈夫,方大猛赶紧跟了上去。
暴走女郎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色的金属香烟盒,取出一支香烟刚放进嘴里,方大猛赶紧就手忙脚乱掏出一个打火机凑了过去。
“老娘自己没火吗!”王小柔瞪了他一眼,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指,轻轻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她的手指指尖立刻跳出一小团火苗来。
陈潇看在眼里,顿时明白了……
果然,又是异能者啊。
田大叔捕捉到了陈潇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语气很淡然,解释道:“小柔的异能是操控火,外号叫做祝融。大猛嘛……异能是操控水,外号是共工。”
祝融和共工?
好嘛……中国古代神话之中的火神和水神。
这一对夫妻,岂不就成了“水火不容”吗?
田大叔微微一笑,给了陈潇一个安慰的眼神:“他们都是好人,以后你熟悉了就好。不用叫他们名字,直接喊他们祝融和共工就可以了。”
“祝融”哈哈一笑,然后吸了口香烟,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来,冲着陈潇抛了个妩媚的眼神:“小弟弟,前两天就听说你要来,姐姐我这两天忙,没时间过来看你。这条街前面的那家雪茄店就是我开的,以后常来常往哦。”
陈潇赶紧点头。而那个共工则笑了笑,表情很是和气――甚至有些懦弱:“前面的那家红酒店是我开的。”
陈潇再次点头。
说起来,这么一条商业步行街,一共就几家店铺了,街头的修车行老板是田大叔,然后就是一家红酒店和一家雪茄店,老板也都在这里了。咖啡店是艾德华老头子的
看来……这些人都是“服务社”的人!
只不过,不是说这里都是服务社的退休人员吗?艾德华和田大叔的年纪都不小了,退休也不奇怪,可是这一对奇怪的夫妻,看上去还很年轻啊。
想了一下,陈潇收敛起心绪,对着店堂里的三个客人拱手,笑道:“三位前辈,小弟出来乍道,以后还请三位多多帮忙了。我来帮忙打理这家店铺,对这里的规矩什么的都不了解,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提点。”
祝融眉开眼笑,抬起手指一点:“你看看,这位小帅哥多会说话哦。”说完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看看我们家这个死鬼,平日里三棍都打不出一个屁来!”
陈潇看着今天的场面,犹豫了一下:“艾德华老先生嘱托我,周四的晚上一定要开门营业。呃……难道今天是这里的几家店铺老板的聚会?”
顿了一下,陈潇想了想:“我记得这条街上还有一家店铺,好像是一个钟表店吧。不过这两天我来了几次,看见那家店一直是关着门的,也没看到开门营业……不知道钟表店的老板,是不是也是组织里的人呢?”
陈潇才说完,就忽然发现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有些变化!
田大叔的表情有些苦涩,而祝融的表情有些恼火,那位共工的表情则有些无奈……
夷?
怎么提到钟表店的老板,三位似乎都有些苦大仇深的样子?
“陈潇……”还是田大叔开口了,他的口气很委婉:“这个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唉……都是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大家都不想提的。”
啪!!
他才说完,祝融就一巴掌狠狠的趴在了桌子上!就看见她手里迸出一团火苗,顿时将手掌下拍的桌子的那一块都烧焦了!
“提!为什么不提!理亏的又不是我们!”祝融的一双丹凤眼满是煞气,喝道:“小帅哥,那个钟表店的老板你见不到了!哼!一个贱人!叛徒!多年之前就不见人影了!要是让我遇到,直接把她烧成灰!”
陈潇被她的怒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她手下的桌子,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要换桌子了。
只是……
好大的怨念啊!
她说的是“叛徒”?
难道“服务社”里也有叛徒吗?
那个共工却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语气有些含糊:“其实她也未必就是真的叛……”
“屁话!!”祝融火了,腾的一声,她全身都冒出了火苗!就看见她身下坐的沙发瞬间被点燃,熊熊的火光让杜维吓得跳了起来,惊呼了一声,赶紧一把抓起了身边的一个冷水壶就要冲上去。
祝融却随后哼了一声,那一身的火苗,瞬间就全部被她收入了身体里,身下的沙发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不过火倒是熄灭了。
祝融狠狠的瞪着自己的丈夫:“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哼,当年老娘就知道你心里对她有意思是不是!妈的!你怎么不撇了老娘和她一起走啊!你去啊!你去啊!!”
共工被她瞪得连连后退,最后已经退到了沙发边缘,扑通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委委屈屈叫道:“我哪里有啊!老婆啊,天地良心,我心里可只有你一个!”
陈潇在一旁提着水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终于田大叔起身走了过来,拍了拍陈潇的肩膀,温言笑道:“有些不习惯吧?这对夫妻就是这样的,总是一惊一乍的,我都看多了。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的。”
说完,田大叔瞪了祝融一眼,语气里多了三分威严:“祝融,别闹了。这里是艾老头的地方,烧坏了东西,小心他回来找你赔偿。”
“哼!以为老娘怕了那个死老头子。”祝融瞪眼,话虽然这么说,却也乖乖的坐了回去,却又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还不快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陈潇有些苦笑不得,看着那烧得破破烂烂的沙发,心里哀叹:今晚之后自己收拾起来有的忙了。
正在此刻,忽然就听见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透着玻璃,就看见几辆黑色的高档轿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停在了门口,然后砰砰几声车门响,从车里走出来了一帮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那左右四顾,充满了警惕模样的架势,似乎都是一些保镖。
随后,簇拥着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到了门前。
那些保镖都退在了身后,不敢进门,只有这个中年男子推门进来。
他原本一身的凛然气质,一看就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权贵人物,可进门之后,却赶紧低下了头,一脸的客客气气的模样,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请问,现在可以接受委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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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话事人?】
第四十章【话事人?】
一身米色的西装,裁减极为得体,一看就是名牌,一般的砸牌绝对没有这样的工艺,也穿不出这样的效果。/
中年的头发很整齐,额头宽阔,双目有神,虽然是陪着笑脸说话,语气小心翼翼,但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不卑不亢,这样的气度,也绝对不是什么三流的暴发户能养成的。
陈潇注意到,他的皮鞋很光亮,一看就是很少走路的,所以皮鞋上没有什么灰尘,一手提着一只皮箱,手腕上露出了一块精致手表,也绝对是价值不斐的名款。
中年人走到了店堂里来,对着店堂里的这条商业街的三位店主很礼貌的点头微笑之后,才把脸转向了站在柜台旁的陈潇,很明显,陈潇才是咖啡店里的人,因为只有他的身上穿着一条咖啡店里人员戴的围裙。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陈潇咳嗽了一声。
“我要委托。”中年虽然竭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保持沉着,但是那眼神里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虑。
委托?
陈潇有些茫然。
看着陈潇不答话,中年人的眼神里焦虑更浓,仿佛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外――门外,那些保镖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陈潇看得出来,那些保镖有几个在西装外套下腰间鼓鼓的,显然是带了枪的,而他们站在那儿看似散乱,其实却暗合某种振兴,很有利于防御,因为几个保镖站立的位置,恰好将所有视线的死角全部笼罩住了,无论是朝着任何的方向,都保证有两个人能同时关注到。
“放心吧,不管你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也不管你的委托是否被接受,只要你走进这个门,就是我们的地盘。至少你在这扇门里,是绝对安全的。”
坐在一旁的田大叔不慌不忙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他的声音很缓慢,却隐然带着一股自信。
“呼……”中年人仿佛这才长出了口气。他看了一眼田大叔:“请问……”
“不用和我说,和他说吧,现在他是这个咖啡店的话事人。”田大叔悠悠笑了笑,双手交叉抱在脑袋后面,悠然的靠在了沙发上。
中年人眼神里有一丝异色,却郑重的看了陈潇一眼,丝毫不敢因为陈潇年轻就有半点轻视。
“您好,我姓陆。”中年人语气很客气:“我叫陆诚哲。”
说完,他将手里的那口皮箱拿了起来轻轻放在了柜台上,双手按住箱子边缘,咔咔两声,皮箱轻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