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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笑得有些尴尬。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赶紧避开这个话题:“咳……这个,你到底带我去见什么人呢?”
共工看了陈潇一眼,又仿佛故意地瞧了白菜一眼:“对你们来说。能见到这个人算是运气了。这个世界上,但凡知道这个人存在的异能者,有哪一个不是梦寐以求的希望能和这个人见上一面,唉……”
“这个人是……”
共工笑了笑:“老田和你说过关于x级的传说吧。”
x级?
陈潇地眉毛顿时挑了挑,犹豫了一下:“可是老田也说x级好像只是传说而已……”
共工却看着窗外:“这算是一个争论吧。异能界一直都有争论x级到底是不是存在。不过,超过一半的异能者都认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x级,那么这个人。绝对算是一个!”
“我……不明白。”
共工莞尔一笑:“因为三个原因:第一,这个人一直生活在大家的传说之中。第二,这个人有一个古怪的规矩,任何异能者或者异能组织在和这个人会面的时候,都绝对不允许挟带任何探测仪器!所以此人的异能到底是什么级,从来没有被探测过。只是这个家伙以往表现得太神奇了,所以大家都觉得,如果世界上真得有x级。那么此人绝对应该算是其中之一!第三……这个人愿意无条件的给上门拜访地人提供帮助。但是。每个访客,一生之中之能向这个人求助一次。也只能见面一次!再那之后,无论你怎么努力,都绝对不可能再见到这个人了!”
这个说法倒是很新奇啊。
陈潇想了想:“第一个原因我可以猜测得到……可是你说的第二条,不允许挟带探测器,假如有人偷偷挟带怎么办?微型的探测器很难被察觉吧。还有,一生只能见一次,这个人绝对不会重复见同样的人第二次?这点怎么保证呢?这个家伙难道都会记住自己见过的每一个人?还有……如果有什么强大的组织强行要去见这个人呢……”
“你说的这些疑问,都绝对不可能发生。”共工神秘一笑:“偷偷挟带探测器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任何仪器或者任何人能骗过这个家伙!绝对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至于将来……我想也不太可能会有!”
顿了一下,他笑得更古怪:“至于什么人想强行见这个家伙……你放心,任何人或者组织如果敢打这个家伙地注意,只要这个家伙不想见地,哪怕你再大的组织挖地三尺,也绝对别想找到此人!”
陈潇愣住了。
“祝融地脾气你知道的,她今天老老实实的没有去,就是因为她在多年前见过此人一次,得到过此人的帮助。但是也用掉了唯一的一次机会,所以她今天就很知趣的没有再上门了……祝融的跋扈性子,都不敢坏了这人的规矩,陈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陈潇心里的好奇心顿时被吊了起来。
“哦,对了,还有……”共工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菜mm:“小姑娘,机会难得,你也是异能者,所以你也可以见此人一次,对你自然是有莫大的帮助。只是,徐家的小子,你是没福气见此人了。因为这个家伙从来不肯见异能者之外的客人。唉……”
说到这里,他脸色郑重起来:“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你们可以尽量放轻松,不必拘礼,但是切记一条……无论见面的时候,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出来之后,绝对不允许对旁人透露!哪怕是你最亲的人,也绝对不允许透露半个字!切记切记!!”
共工说的异常严肃,神情凛然!
陈潇忍不住又问:“如果……有人坏了这个规矩,透露了出去会怎么样?”
共工想了想,却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很久以来,没有人敢坏了规矩,从来没有。至于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我不知道。只是这个人,哪怕是服务社的高层都不敢招惹,全世界的异能者组织,无论是服务社也好,俱乐部也好,都对此人向来保持礼貌和尊敬。所以,你们心里最好不要存了旁的心思!”
第七十二章 【她比烟花寂寞】
汽车直接行驶穿越k市最繁华的地区,越开越远,最后却开到了一片周围建筑都是低矮破旧的地方——世界上每个城市都会有这种地方的存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城市之中最底层的草根阶层。 /
道路开始坑坑洼洼,可以想象一旦遇到阴雨连绵的天气,这种地方肯定会出现大面积积水,道路也越来越狭窄,徐二少家的这辆加长豪华轿车已经无法继续开进去了,只能停车。
这里是一片平房,在城市里这样的房子已经很少见了,大片大片的低矮的平房组成一条一条的小巷子,如果从空中俯视,就宛如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四通八达。
这里都是一户一户的小四合院,院子里传来最真切的草根阶级老百姓生活的乐章:锅碗瓢盆碰撞的叮叮当当,孩子的苦叫,公用水喉前的吵闹,走街串巷的小商贩的叫卖。
陈潇和白菜就跟着共工一路在小巷子里穿行,走过一个一个小四合院,还看见有住在这里的家庭妇女搬着小凳子坐在房前,面前摆放着一个满是脏衣服的大木盆奋力搓洗,还有的则提着痰盂或者马桶……在这种地方,往往都是数十或者数百户人家公用一个公共厕所。
这个地方的空气里的味道也很奇怪——混合了临街厨房里飘出的油烟,低档的洗衣粉,小巷子里地那种阴湿,还有附近的公共厕所——这些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特味道。
白菜走在这里。神情却充满了一种亲近,她对陈潇笑了一下:“这种地方你一定没来过吧。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
小巷子走到了尽头,是一扇双开的红色木板门,那门上的红色油漆已经脱落大半了,露出里面残破地木板,门口一颗外脖子枣树,树上挂着一串铜铃。微风垂过,铜铃轻轻晃动——只是里面已经生锈,发出的叮叮当当声音。也不复清脆,而是带着一种刺耳的艰涩。
站在那扇破旧地木门前。共工略微停了会儿,吸了口气,还郑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地仪表,这才小心翼翼的推门迈步进去。他回头对陈潇笑了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前辈……”
这个院子和普通的四合院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三间大瓦房,进门正对着天井,院子里种了一棵榆钱树,一串串的榆钱叶子仿佛铜钱一样挂在树枝上。
房门里传来了老式的收音机地声音,正放着一段京戏,陈潇仔细听了一下。正是。
三人站在院子里看了会儿,左边的房门推开,一个一脸皱纹的大妈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盆刷锅水,随意的倒在了榆钱树下,然后很漫不经心的瞟了三人一眼:“来了?进去吧,一个一个进。”
说着。伸手指了指最里面正中的那扇门。
共工笑了笑。看了陈潇一眼:“你先进去吧。”
陈潇没拒绝,大步走了过去。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房间很宽敞,中间是老式地家私,红木的椅子很明显带着岁月的痕迹,走过玄关,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张财神画像,空气里有一股檀香的味道。
陈潇走到了里屋,就看见一张靠椅里,一个人静静的半躺在那儿。
这是一个女人,她那长长的头发足以证明这点。她的脸上带着一副老花眼睛,靠椅旁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一身老式地旗袍,左边地茶几上,一壶香茶,一小碟花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正在看得入神。
陈潇走了近前,这个女人也没说话,依然静静的看着报纸,陈潇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近距离观察这个女人——她已经不年轻了,虽然那张脸孔依然娇好,但是眼角和嘴角都满是皱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额头依然光滑,但是那双藏在眼睛后的眸子里,充满了一种如古井一般深邃的睿智。
这个老屋子,老家具,老式收音机,加上这个不年轻的女人——站在这个地方,陈潇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灵之中充满了一种近乎空灵的平静安详。
仿佛,站在这个屋子里,就已经完全和外面的世界隔绝,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这种平静安详……
陈潇足足站了有两分钟,两分钟之后,这个女人仿佛终于将报纸读完,轻轻叹了口气,将报纸折好,随后取下了眼睛,又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旁边的茶杯。
陈潇立刻走上去一步,抢先将茶壶拿起来,把已经空了的茶杯斟满。
女人仿佛笑了笑,依然没看陈潇,只是眼神里那种安详的味道,是那样的从容不迫,轻轻抿了口茶水。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非常迷人的,因为她拥有一双美丽之极的眸子。不过她并不算是那种五官很精致惊艳的女子,她的嘴巴轮廓稍微大了一点点,嘴唇略微薄了一点,额头也稍微宽了几分,甚至当她伸出手来的时候,手指也谈不上“纤纤玉指”——她的手指骨节略微大了一点点。
然后她面对陈潇站了起来——她的体形自然不能和年轻的小姑娘相比,而且胯部也略微宽大了一些,腰肢不够细长……可是偏偏就会让人觉得,这个女人仿佛有着一身的风流婀娜!
这样的一个女人,实在谈不上漂亮。但是偏偏让你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是会觉得她很好看——这是一种没有道理的好看。似乎她地每一个细致的地方,都会带着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风致。
“我的名字叫做烟花。”这个女人凝视着陈潇,抿嘴一笑:“就是燃放起来很好看。燃放之后,就什么都不会剩下的烟花。”
这个时候,陈潇忽然想起了古龙曾经写过了一句话:比烟花更寂寞。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一种人。
她的名字叫烟花……一个比烟花更寂寞地女人。
“我知道你的名字叫陈潇……不用自我介绍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地身世,你的经历。还有你现在地苦恼。”烟花指着房间里的另外一张椅子:“坐吧。”
陈潇原本性子还算沉稳,只是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仿佛在对方那双明亮的眼睛之下。居然隐隐的有一种手足无措地感觉。他应了一声,才坐在了烟花对面的椅子上。烟花却仿佛笑了笑:“你有十分钟的时间,也不必紧张,在这里你是我的客人,我会回答你任何疑问……时间是十分钟之内。哦,对了。顺便说一下,关于你的衣服,我很抱歉,其实这张椅子太旧,早就该换了。”
呃?什么?
陈潇才愣了一下,却忽然感觉到屁股下的椅子发出了一声不支地呻吟。随即已经老旧的椅子顿时破碎散架,亏得陈潇反应快,即时站了起来,可是那椅子扶手断裂的地方勾住了他的袖子,嗤拉一声,顿时将袖子钩破,拉出了一条大约十几公分的裂口。
陈潇才站稳。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袖子上的豁口。想起刚才烟花地最后那句话,不由得头皮开始发麻了!
“年轻人。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烟花又端起了那只精致地小茶杯抿了一口,笑容很和善:“哦,对了,杯子碎了不用担心,只是别划伤手指就行。”
陈潇愣了一下,只是略微一个转身动作,身子不小心碰在了旁边的一张小茶几上,顿时将一个玻璃杯碰落在地上,叮地一声,碎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捡,手指才捏住一个碎片,就皱了皱眉,指尖被碎片割出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珠缓缓的渗出来……
陈潇终于惊呆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