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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影响气氛,言君心笑了笑,“我去下卫生间,你们玩。”跌跌撞撞,她还是逃离了现场,倚在女生卫生间外走廊角落的墙上,眼神空洞,她早就习惯孤单,其实,只是放不下他,但好在,他已放下她,她应该高兴的啊,他终于不用再受她的拖累了,可是,为什么经历过千万次的疼痛,她的心痛还是会像是会滴血一般,不可遏制。
相对于大厅的热闹非凡,这里的走廊却显得格外的安静,几乎也只是偶尔几个人零星出现,匆忙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年轻女人。
言君心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她依旧空洞地望着上方,却没有发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接近,紧接着,一条手帕毫无预警地罩住了她的口鼻,她下意识的挣扎,却渐渐无力,终于陷入了黑暗。
包厢里,大家依旧玩的很嗨,但组织小妹却发现,言君心还没有回来,正好她也想去厕所,便起身离开了包厢。
这一层的包厢其实不算昂贵,主要是为学生准备的,但也可能是因为今晚大厅里的重头戏表演,大家都聚集大厅,包厢处人员稀落,走在静悄悄的走廊上,组织小妹——蓝可可的心莫名地有些心慌,忽然拐角楼梯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转头,看见了言君心紧闭的双眸一闪而过,愣了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如果她没看错,刚刚的言君心已处于昏迷状态,而那几个人要将她带到哪里去,突然,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慌乱中,她也忘记去叫同学,独自一人追上。
“天堂”是H市最大的酒吧,独自一幢建筑整整高达6层,而蓝可可蹑手蹑脚地跟在了那些人的后面,可能是前面的人也有些慌乱,同样也没有发现她的跟踪,最后,她看见那些人将言君心带入了位于顶楼贵族区的男士卫生间。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显而易见,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巨大的恐惧让蓝可可彻底慌了神,她颤抖着跌跌撞撞地不知往哪里跑,慌乱中闯入一个包厢,“救救我同学,救救她。。”她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抓住眼前人的手,根本没注意四周的人都静静地望着她。
沈茗逸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眼望着这个莫名闯进来的女孩,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刻沈茗逸显然没有什么心思,他向来不是什么慈善之人,反倒是周舟开了口。
“你怎么了?”其实不管怎样成熟,周舟的心中最最最深处,他还是那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是沈茗逸,面对女孩子的哀求而无动于衷。
蓝可可像是找到了救命恩人一般,转抓着周舟的手,但言语中有些语无伦次,“我同学。。她。我刚看到她被人带到。。卫生间了。。你。。去救她好不好?”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蓝可可颤抖地哭泣着,让周舟好不容易才听懂她的意思,不待大家反应,他抓起她,冲向了卫生间,身后沈茗逸跟霍因等人也跟着出去。
贵族区不愧是贵族区,就连卫生间的门都装的古色古香,周舟想一脚踹开精致的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住。
“我来。”沈茗逸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不甚清楚的呼喊声,一个脱下西装外套扔给了周舟,一个回旋踢,精美绝伦的门板应声而倒,门里的人都愣着望着门外的一行人。
沈茗逸的双眸逐渐从漫不经心变得冰冷,渐而有些嗜血,他望着三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半裸的女人的身上,有一个正在拍照,而那个女人正呈现半昏迷的状态,可是眼角的泪珠诉说着她的绝望,她甚至没有发现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是绝望而空洞地望着上方。
沈茗逸走了进来,步伐沉稳,丝毫不见慌乱,但他身后的那些人却没有看见他嗜血的表情,周舟一个转身将蓝可可推在墙边,让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自己也走了进去,继而她便听到此起彼伏的打斗声以及剧烈的惨叫,没一会儿,好像一切都结束了一般,现场静的有些渗人,蓝可可惊恐地望着众人让开一条路,最先走进去的那个男人正抱着裹着他西装外套而陷入昏迷的言君心走了出来。
途径众人时,她听到他看到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转身,开了口,声音冷到极致,他说,“霍因,你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觉得越写越不像样啦,5555555,好不容易 登录上来了 #75
、第五十六章:原来
“霍因;你触碰了我的底线。”这句话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沈茗逸头也不回去离开;周舟冷眼望了霍因一眼,随即抓着还处于呆愣状态的蓝可可也离开了现场。
对于沈茗逸的话;众人皆一头雾水;这突发事件跟霍因有什么关系?但霍因却是明了,他依旧笑得温润,玉树临风,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沈茗逸的影响,这样就忍不住了?言君心,终究还是他的弱点。
沈茗逸离开天堂后,紧紧抱着怀中的言君心坐进了车里,一言不发的样子有着山雨欲来的宁静;这些年来,他已经练得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就连蓝可可这个外人都能看得见他的怒气。
周舟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同学谢谢你,我送你回家吧。”他的这句道谢让蓝可可觉得莫名其妙极了,不是她求他救言君心的么,怎么成了他跟她道谢呢?不过,刚才太混乱了,现在她才发现,他好帅啊,内心的小花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头。
“额,不用了,我。有同学在天堂。”她回答着眼前还不他知道名字但帅的有些天崩地裂的男人的话。
“恩,那我们先走了,改天跟你道谢。”周舟点头,真心诚意的道谢,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误打误撞地闯入他们包厢,阿心会变成什么样子,茗逸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总之,还是谢谢。
蓝可可还是有些呆愣地看着周舟,在他们驱车离去的时候,她听到了那个跟他道谢的人喊那个抱着言君心的人“茗逸”,哦,茗逸,她想起言君心此前的话,“我爱他,他叫沈茗逸。”世界竟如此之巧。
周舟开着车,沈茗逸依旧紧紧抱着言君心坐在后座,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苍白的脸,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冰冷。
“是霍因?”在美国他们发现一些事时,就发现霍因的事,虽然也震惊,但他没想到他会真的朝君心下手,可是茗逸怎么确定,就是霍因,也许是巧合也说不定。
“不是他,又是谁?”他时时刻刻派人保护君心,却不想还是有这样的疏忽,不会是言家人,他们早已在他的监控下,而他防不住的,只有霍因,毕竟,他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但刚刚的事情却真的超越了他的底线,从此,他不必再与他虚与委蛇,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了。
周舟不再言语,默默地将车开向了医院,经此一事,大战,一触即发。
沈茗逸望着沉睡中的言君心,好在,她没什么大事,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感到恐惧,如果,那个女生没有慌张地闯了进来;如果,周舟没有想要帮她;如果,他们晚了一步。他甚至不敢想到那会是怎样的结局。
他轻抚着她尤带泪痕的小脸,然后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这次,他绝不会再放开她了,再也不放了,再也不放了。
言君心感觉浑身有些□的疼痛,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厚实的胸膛,忽然,她想起了先前的一幕,绝望迅速地渗入眼中,“放开我。。。”
沈茗逸松开了她,但仍将她圈在怀中,言君心一个挣扎,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下,“干什么?”虽然她没事,只是沾了点迷药,但医生说她受到了惊吓,不宜情绪激动。
“放开我。”她的眼睛望着前方,依旧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她多脏啊,他怎么还这么抱着她啊,他不是恨她么,怎么还这样啊,沈茗逸,你是有多傻啊?
“你没事。”沈茗逸将她的脸捧在手中,让她望着他的眼睛,灿若星辰。
言君心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似的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是她所熟悉的熠熠生辉,“真的么?”她被迷得半晕,根本无力抵抗,最后意识模糊地只剩下了绝望,她想,她这一辈子,真的就这么毁了。
沈茗逸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幸好,你没事。”低哑的声音有着恐惧的颤抖,真的幸好没事,要不然,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原谅他自己。
他说的,她便信,瞬间放松下来,她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后襟,“茗逸。。”这才像个委屈的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沈茗逸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用专属于她的柔软的声音哄着她,“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有我在呢?”他总是发誓不要她再受一次委屈,但却屡屡打破他的誓言,这点,真的让他很懊悔。
“可是你不是恨我么?”都说女孩子记仇,宁静如言君心在自己最亲密的人面前,也会像个普通女孩子似的记着仇,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死丫头,还记仇,是啊,我恨你,恨你,让我这么爱你。”但是我更爱你,爱你让我爱上你。
“可是,可是,他不让我们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情,面对沈茗逸时,言君心再也无法冷静,再也无法宁静,她孩子似的跟他诉说,她想好好跟他在一起,再也不要遇到那么恐怖的事,可是,那些人不让他们在一起啊。
沈茗逸抚慰着他的宝贝,“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他的语气很轻很轻,但却一字一字地敲在言君心的心上,字字铿锵。
“可是。。”妈妈怎么办,万一那些人又拿妈妈来威胁她了,怎么办?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跟他分开了,怎么办?
提到她的妈妈,沈茗逸的眼闪烁了一下,“君心,对我公平些,我们,够苦了。”真的是够苦了,他呵护她三年,又被迫离开她三年,够不够?他再也不想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上,还想着,她过得好不好?再也不想整夜整夜地想着她而痛苦,而无奈着,可不可以?
言君心语塞,他说的对,他们真的够苦了,最是青春年少时的美好时光早已一去不复返,留下的,只是他们对望的无奈与绝望,一次又一次,她将他推开,但他却不曾放弃,这是,她,对他的不公平。
“最后一次,你相信我。”最后一次,他要她相信他,最后一次,他给自己下了最后的通牒,为了她,纵是鱼死网破,他也要保得她一世平安。
言君心闭着双眸,像是在思考,但沈茗逸的心早已下了决定,说他自私也罢,这次,就算她不答应,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容不得她再一次将他推开。
“好。”即使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是他说得对,对他公平些,其实仔细想想这么多年,她为他做过什么?什么都没有。而他,能为她做的,全都做了。她为什么,不能为他努力一次呢。
终于得到她的答案,他没有喜上眉梢,目前的形势,容不得他得意忘形,“这样便好,好好呆在我身边,一切都交给我。”如果是三年前,他这样说,是他自不量力了,但如今,他已羽翼丰满,即使强大深沉如霍因,又有何惧?他沈茗逸,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主子,
言君心将自己的身体向他偎了偎,算是对他的回答,但在心中她早已下定决心,这次,她定不要他孤军作战。
“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现在,你好好听我一句话,以后,远离霍因。”现在能威胁到她的,只有言家跟霍因,言家他不必叮嘱,她比任何人都想远离言家,但霍因不行,曾经年少时,他救他那一次,纵然当初不喜欢霍因,对他,她至今,也定存着感激之心。
言君心不明白,她抬起眸子疑惑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