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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想要恒温?”看不出来,霍因也是贪财之人,不,他没这么短浅,他一定是有什么目标。
霍因笑,“那么一大块肥肉,谁不想要?”政商从来都是分不开的,霍家经此一战如果还失去恒温的财力支持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不过,他最大的目的的确并不在于此。
言君心默,不予以任何评论,但她觉得这也不是他能控制言家的理由,言高虽然贪婪,但从不愚蠢,与霍因结盟,不次于与虎谋皮。
“至于言家,我不过是掌握了当年那场车祸的证据而已。”对于霍家,这种事情,都是小事。
车祸,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年,但言君心还是忘不了那次她人生中最大的劫难,在那场劫难中,她失去了外公,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家,不管过去多少年,她都忘不了当时的恐惧与疼痛。
“霍因,长话短说,你想做什么?”她不想呆在这里,不想面对他,更不想与他谈论这些事,她只想快点离开,快点回到他的身边。
“跟我结婚。”他悠扬地说出自己的目的,言简意赅,如玉的双眼盯着言君心瞬间变化万千的脸色。
言君心的大脑被这几个字炸得有点眩晕,结婚?他疯了么,恐怕这个世界上,他霍因最恨的就是她,他居然要跟她结婚?
“你觉得可能么,霍因?”别说她不可能答应,就是沈茗逸也不可能就这样答应,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霍因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他将一叠照片扔在茶几上,她拿起,手微微地颤抖,是妈妈,一瞬间,她几乎就要妥协,但脑海中闪现出沈茗逸的身影。他说,要她相信他的。
“跟我结婚,我把你妈妈还给你,这是你多年的心愿,不是么?”他不信她不妥协,这个她不会妥协,他还有别的,总有让她妥协的东西。
“你要恒温?”如果他要恒温,她便给他,但是,她不会跟他结婚,她有沈茗逸,她不能,她再也承受不起他的悲痛欲绝了。
霍因转了转手中的咖啡杯,白净修长的手指带着贵族般的优雅,就是这样的优雅的男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逼进绝境呢?就因为沈茗逸爱的是她么?
“恒温。。我不要。。”言君心蹙眉,他的目的不是恒温,是什么?
“我只要跟你结婚。”既然他得不到沈茗逸,那么他也不能让他们在一起,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娶她,不是么?既然痛苦,那么就让大家一起痛苦吧,他不在意,他本来就处于痛苦的漩涡中,不能自拔,多几个人来陪他,不是很好么
言君心苍白着脸,双手紧握着,胸口因激动而起伏着,霍因能不能不要这么逼她?“不,不可能,恒温我可以给你。”她必须坚持住,她绝对不能嫁给他,这样痛苦的,就不止是他们两个人,她不想茗逸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伤他,这次如果她答应了,对他会是最致命的打击,她不能。
霍因也不着急,只是又将一叠照片递给她,“哦,那个季小小,你还记得么,她现在跟她那个男朋友,哦,好像是叫宁清的订婚了。”
言君心望着照片上笑的极其幸福的季小小,他们多年未见,但是她却的的确确是她唯一的朋友,她看着她笑着挽着宁清的手,那种幸福让人不忍破坏,想起她们曾经在高中手牵手的日子,她竟觉得有几分思念。况且就算是陌生人,她也无法忍受别人因为她而遭受磨难。
“哦,那个宁清现在在B市工作呢,君心你应该知道,如果霍家想让一个人走投无路,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不是言家那帮蠢货,只会掐着一个砝码不放,人总是会成长的,言君心也不会只因为那个砝码而无限妥协,但人的承受力都是有限的,他不相信,他压不垮她。
言君心紧咬着下唇,她的大脑混乱着,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可是想起沈茗逸那张脸,她怎样也说不出答应他的话,人心都是肉长的,茗逸为了她,已经百孔千疮了,她又怎么能在这最后一刻亲手捅他一刀呢?但是,她要怎么办?
“跟陈于墨关系不错吧,君心,你不知道,他为了你,已经跟陈家决裂了么?”这个陈于墨倒是出乎他意料,但也不乏是个压住他的筹码,不是么?
决裂?言君心疑惑地望着霍因,这又关陈于墨什么事?
呵呵,说她被保护的太好,真的没有错,“你不知道么?沈茗逸为了在短时期内扳倒霍家,联合了陈于墨,想来陈于墨现在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吧,你可能不会想知道,他输了,会是什么下场?”他不必点破,就算她不参与圈子内的事,但凭他的聪慧,她也会明白,成王败寇,输了会有什么下场,更何况是陈于墨那种背叛家族的人,恐怕死无葬身之地都是有可能的。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想起那个总是邪魅着让人猜不到他心思的男人,他怎么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这些。。你觉得。。够不够?”他没有咄咄逼人,但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重如千斤。
够不够?怎么不够?随意一条都能压死她,妈妈,季小小,陈于墨的脸孔在她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走过,难道,她真的要嫁给他么,真的要一生面对这个他们彼此憎恨的男人,一瞬间,她觉得万念俱灰,连沈茗逸的脸都想不起,她颓然地松开了紧握的双手,终究,她还是争不过命运。
“结婚后,我妈妈会回到我身边,对么?”她的嗓子干涩地几乎说不出话,她觉得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似的,只能倚在沙发上,看着像恶魔一般的霍因,如果可能,她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霍因知道她妥协了,他笑着,“当然。”只要她答应,有什么不可以,他现在就开始期待沈茗逸知道这件事情的表情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了,是报复,还是不甘,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跟言君心结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将是对沈茗逸最致命的打击吧。
“季小小,你不会动他们,对吧。”她唯一的朋友,何必因为她一个人而承受本不该属于她的痛苦,既然注定有人不幸福,那么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陈于墨。。你会放过么?”那个人啊,何必呢,她什么都没有给予他,他怎么会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呢?
“恩。”陈于墨。。其实他有沈茗逸的支持,他都没有把握一定能扳倒他,但是此刻拿来骗骗她,也无所谓了。
言君心闭上了双眸,让自己陷入混沌中,“好,那就结婚吧。”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她只能对不起他了,其实她本来欠他的就已经还不清了,也许,只能下辈子再还,茗逸,对不起。。
一滴泪珠从眼角溢出,坠落在酒红色的沙发上,显得格外的悲伤,这么多年来,她对他说过无数次的对不起,本以为这次,她会坚定地站在他的身边,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对不起了,茗逸,她知道,从今以后,她连对他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了,呵呵,如果可以这样死去,是不是,也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节快乐哦,多谢支持,(*^__^*) 嘻嘻……额,其实我也不是想这样虐啊,哎,就是安排这样的剧情了啦,忍忍了啦,亲,明天晚上更哈。。
、第六十三章:孩子
言君心觉得昏昏沉沉的;从那天起;她就住在这间公寓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阳光,根本分不清白天与黑夜;无所谓了;她什么都失去了,怎么还会在意白天与黑夜呢?但想起那天的情形,泪水又一次溢出眼角,浸湿了软绵绵的枕头。
她的点头让霍因笑的好不得意,“既然你答应了,那婚礼就定在你生日那天吧。”他一刻都等不了,沈茗逸以为最终他会胜利,但是他说;鹿死谁手,还未知晓。
言君心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蜷缩在沙发中,婚礼?呵呵,无所谓了,既然不是他与她的婚礼,她又何必在意,她已经没有感觉了,随他怎么折腾吧,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好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她再也想不起他的脸了,从今以后,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交集了,终于,她失去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霍因将手机拿出拨通了沈茗逸的号码,“对他说。”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碾碎了她的心,她的希望,她的一切。
言君心麻木地接过手机,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沈茗逸冰冷的声音从那端响起,让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肆意横流,她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哭出声来。
“霍因,你最好让她马上出来。”电话那端的沈茗逸耐心尽失,他与周舟及保镖在温家外面等候,但这么久了她还没出来,让他不免有些心急。
“是我。。”她的声音干涩颤抖着,连电话那端的他都能听出她的异样。
“你怎么了,君心?”他后悔了,后悔那么自信让她一个人跟着霍因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心恐慌着,又想起了她要他离开她的那些夜晚。
顾不得眼泪早已湿透了颈侧的衣襟,她好想委屈地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好想要他来接她,可是她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说出最残忍的话,撕裂他的心,也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沈茗逸心慌,扬起手势,保镖已打开了温家大宅的大门,不顾里面的混乱,他们坐着车长驱直入,华丽的大门被从外面撞击而开。
他将电话扔到一旁,大步闯入客厅,看到言君心安然无恙地坐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温家大宅混乱着,佣人都战战兢兢地望着这些强行而入的人,只有霍因一个人从容而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依旧微笑地望着他。
“沈少,这私闯民宅,可不太好。”霍因无惧于他冰冷的眉眼,笑的温润,笑的得意,笑的。。苦涩。
没有理会他,他直接走向言君心,将手伸出,“走,我们回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哭了,但是一旦霍因敢对她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毁了霍家,毁了他。
言君心望着他伸出的手,那双手曾经给予她最温暖的拥抱,可是她却伸不出自己的手,只能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中带着哀求与绝望,她想要他带她回家,可是她却真的回不去。
见她没有动作,沈茗逸忍住心慌与愤怒,俯□子自己动手将她抱入怀中,“我们回家。”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在一起。
霍因不动,只是微笑地看着言君心,言君心才缓缓地推开他,声音颤抖地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我不回去了。”
沈茗逸僵硬着身体,“你说什么?”他的表情极冷,隐忍着怒气,但是因为是她,他才死命地压抑着,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她却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开,到底是为什么?
“沈少,你这样抱着我的未婚妻,可不好。”霍因悠闲地啜着咖啡,欣赏着他压抑不住的怒气。
“给我说清楚。”他咬着牙,才没将拳头挥出去,只是抱着言君心的手臂收紧让她觉得生疼。
“不就是那样么,2个月后君心生日,我们结婚,对吧,君心?”他的目光对上沈茗逸的,有兴奋,有失望,有无奈。。复杂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
沈茗逸怒极反笑,望向怀中的人,抱着她的手臂再一次收紧,冰冷的双眸像是利剑一般刺透了她薄弱的身体,鲜血直流,“是么?”他笑得灿烂,笑得妖娆,笑得诡异,让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言君心望着他的表情,浑身颤抖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那个字,“对。”麻木的瞳仁不再转动,只是空洞地望着他。
一瞬间,他将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