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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他顺道帮了她一把。正值那时因为黎洛出国的事赌气,约了芷容几次,他知道芷容对他有意思,却默许了。黎洛当时太在意公司里那风言风语,非说什么要凭实力努力证明自己是有本事进入飞扬的,她是努力,不过是对工作,而不是他们的感情。也许男人在心底都喜欢被女人崇拜的感觉,喜欢她们偶尔小鸟依人的撒娇。这些,他在黎洛身上都找不到了,而芷容却给了他这种感觉。
黎洛这几天的反常他是有所觉的,他有预感她是觉察到了什么。可是,她没有挑明,他也还在纠结。
这时车厢里响起与钢琴曲格格不入的和弦铃声。
“电话!”她轻声提醒。
他这才恍然发觉,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对方却不死心,紧接着又拨了过来。
“怎么不接?会不会有急事?”她又道。其实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肯定又是那个女人的,可是,她犯贱的就是想看一下他的反应。
男人还是接了电话,没说一句便又挂断了。只是原本微拢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转过头歉然的看着她。
“我有点急事,你能不能先自己回家?”
她了解的一笑,打开车门。只是在那昂贵的跑车毫不迟疑的远去时,模糊了双眼。
chapter05 离婚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轻飘起的白色窗帘挤进卧室,暖暖的拂在脸上。黎洛眨了眨眼,下意识的避开阳光,翻了个身,左手习惯性的随着侧卧的姿势霸道的横在右半边床位。
空的!
浓密的睫毛“唰”的睁开,旁边冰凉的触感整齐的被品无不诉说着他的彻夜不归。
昨天晚上并没有特意等他,只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大概凌晨时分才模模糊糊的进入梦乡,脑海中几个声音不停的争执。
甲方:他还瞒着你说不定只是和那个女人逢场做戏。
乙方:逢场做戏能把人家肚子做大?!
甲方:或许他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迷惑。
乙方:呵!迷惑!迷得老婆在家都不回,反而去会那个野女人吗?
甲方:也许这只是个偶然事件。
乙方:你还要等它从量变到质变成必然事件啊?!
甲方:毕竟和他有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难道还比不过几个月?
乙方: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再说,男人!下半身爱上比上半身容易的多!
甲方:……
丙方:行了行了。看他回来怎么说,逼他选择!
甲方:会不会,会不会把事情弄僵?
乙方:闭嘴!还不够僵,不够窝囊吗?人家都骑到你头上了!
黎洛缓缓的靠在床上,昨天脑中的对话到现在还在回荡,真的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
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是他吧,他会说什么呢?跟她摊牌吗?她,又是被舍弃的一方吧。
“喂?洛洛。”舒恋茗柔柔的嗓音传来。
不是他!他到现在还没给他解释彻夜不归的原因,哪怕只是一个用来掩饰的借口。
“恋茗。有事吗?”
“你,你跟萧爵没事吧。”
“……”沉默,难道她真的是最后知道的?连恋茗也发觉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我昨天去医院妇产科做例行检查时,看到,你们家萧爵也在,陪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舒恋茗的声音吞吞吐吐。见黎洛久未答话,话锋转了下,“也许没什么,也许只是陪朋友,你,你别太担心。”她没有说的是,萧爵看见她时着实紧张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她知道了他真的是去见那个女人,她知道了他昨天去了哪里,从别人口中。
这次换舒恋茗沉默了,之前参加老公的一次朋友聚会,因为很多都是G大毕业的,风云人物萧爵谁不知道呢,有人无意间提起,那时她只说那人无聊,黎洛和萧爵的感情是她们一路看着过来的,有多深她们能不知道吗?所以,即使听过流言,亲眼所见时的惊讶还是很大的。
“洛洛,你?……”黎洛语调平静的让她害怕,她真的很担心。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这样安慰着好友,她真的知道怎么办吗?她和他的爱情就像是在对弈,她被死死的困在一角,想要突出重围,甩开这混乱的一切,却又留恋和他的战局。
洗漱完,胃空空的,却没有任何食欲。花了十分钟走到小区门口打的,高档小区虽说环境宽阔优雅,可它只向有车一族提供方便舒适,她虽早已拿到驾照,但这么些年习惯了与他同进同出,并没有什么实际的驾车经验。
正直上班高峰,虽说C城的马路在全国已经算是很宽的了,可在同一时间段充塞在一起,还是差点让C城这条著名的大道差点成为停车场,十几排车均以龟速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开门,下车,关门。却在转身时看到那辆熟悉的跑车,流畅的往地下停车场驶去。
黎洛苦笑,随着上班的人流进入大门。
上午有个例行的会议,各部门主管都得出席。飞扬是C城乃至全国有名的大企业,纳斯达克上市公司,产业涉及房地产,百货公司,珠宝公司,酒店,最近在向电子科技发展。黎洛为珠宝公司“璀璨”新上任的销售经理,也出席在列。
虽然进入飞扬已经两年了,这却是黎洛第一次到三十三楼参加这种会议,第一次亲眼见到萧爵雷厉风行,运筹帷幄的处理公司事务。
“咳!”销售总监丁临轻咳了声,她是公司的元老级人物,非常厉害的女强人,也是看在萧爵长大的,和萧家私下的关系也很密切。
黎洛恍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然盯着萧爵看了很久,颊上立马飞上两朵红云,垂下了头。自嘲的笑了下,黎洛啊黎洛,这个时候你还顾着花痴!
散会后萧爵不像平常那样率先离开,也没有收拾东西的动作,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着黎洛。众人则识趣儿的往门外走。
“昨天……”他见人都走的差不多后,犹豫着开口。
“嗯?”她则记着他向来公私分明,从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谈情说爱的,即使在他们热恋的时候。“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昨天公司点急事需要处理一下,我就歇在休息室了。”他还是选择了欺骗。
这就是他给的解释吗?她可以骗自己昨天恋茗眼花看错了,可是,今天早上她自己亲眼所见的也有假吗?真的很失望。她记得以前他们说过夫妻间留有私密空间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希望彼此能坦诚相待。他呢?
黎洛冷笑,用手支着额头,闭上了眼。
良久。
“她找过我。”平静的语调,没有说名字,不过她相信萧爵明白。
他怔忡,昨天遇见她的闺蜜,他知道她可能很快也会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们已经见过。
“对不起。”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他的背叛,男人啊男人,追求你时甜言蜜语视你如宝,结束时不外乎这三个字,更有胜者加一句“我们不适合”“我不爱你了”,便将一切撇清。她该说什么?没关系吗?可笑!
“你打算怎么办?”她很佩服自己现在还能冷静的和他讨论。
“她有了我的孩子。我,得对她负责。”
呵!负责,她笑,这时候想到责任了。那么,他的责任感怎么没有保持他对婚姻的忠诚?!
“怎么负责?”打掉她的孩子?生出来他们养?她可不想替别人当免费保姆。其实心底已经有个声音在说,离婚吧!可是,她就是这么犯贱,想听他说出,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也给他一个机会,最后的机会。她再次把权力交给他,求婚是他求的,那么,离婚,也应该是他。神坛前许下的誓言是他打破的,她真的是问心无愧了。“执子之手,与子谐老”。当初是誓言,后来是责任,再后来是习惯。他们从誓言走来,却没迈过责任。
“……”
上午的谈话虽讲明了,但并没有结果,他说需要再考虑一下,她可不可以将这看成是对她的不舍?
还没来得及庆幸,他晚上时就给她递了离婚协议书,考虑的还真快!
他说让她不要怪杨芷容,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说芷容现在怀孕了,他不想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他冷着脸,对她曾经给芷容的威胁言论不满。
靠!她什么时候威胁那个女人了!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她吗?她黎洛会做这么没用又没格调的事?不过,谢谢他的这番话,终结了她给他的最后机会,也扼杀了她对他的不舍。
她也很痛快的签了字,没有要房子车子等他提出的可以给她的任何东西,她认为婚姻爱情是无价的,即使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还固执的不想用物质去衡量。
昂着头微笑着,她说着什么谢谢他曾经的陪伴之类的连自己都恶心的话。换来了他感激和如释重负的笑容,却刺烂了她的心!
原来,他们的爱情婚姻早就成了他的负担,只有她还傻傻的剃头担子一头热,努力的妄想给已经从内部烂掉的感情保鲜。
她恨!此刻她真的很恨!恨那些勾引人家老公的女人,恨这些经不住诱惑的男人,更恨命运的不公!想想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却躺在疗养院痴痴傻傻的母亲,难道她们母女都保不了自己的婚姻?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不!她不要像母亲一样,用自己怒放的生命去成全人家的碧海蓝天!婚是他求的,她可以让他终结。可是,她的爱情,在今天以后,是序曲还是完结篇,不能任由他们决定,不是吗?她到要看看这些挑衅者和背叛者都有什么下场!
chapter06 买醉
她当天晚上就搬离了那里,那个她曾经用心布置的家。回到母亲留给她的公寓,也是她从十四岁以后一直生活的地方。
这是沈震霆用所挣的第一桶金买的房子,母亲以前常跟她讲那时候他们生活虽还不富裕,住的地方也不大,可是她觉得那是最温暖的地方,比起后来的豪宅住的都让她开心,到处充满了他们的甜蜜回忆,母亲出嫁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在这里学会了为心爱的男人洗衣做饭。后来有了别墅,这里也没有卖,定时有人打扫,母亲也时不时的过来小住,重温似水流年。
九年前那场满月酒宴后,她本来打算离开这里,彻底断绝和沈震霆的一切关系,无奈母亲当时抢救多时才脱离生命危险,即使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后任然神志不清。这个城市有着全国最好的疗养机构,她只好留下,住在母亲名下的这处旧宅。无论生活多么窘迫,也没有把它卖出去,只因这是母亲心中的净土。
现在,她又回到了这里。她结婚后也请人定期打扫,只是,在国外的四个月,并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佣人似乎偷懒了。虽然不至于住不了人,可轻试一下,桌子上沙发上都是浮灰。把床罩掀开,还好这里还算干净。
回来的一路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倒在床上,把头蒙在床单里。浅粉色的床单不一会儿便晕出一朵朵玫瑰色的泪花。说不难过谁信,她毕竟是有血有肉更有心的人。几个小时前的冷静自持,几个小时前的微笑骄傲,从容优雅全都在这一秒卸下。
记得有个女作家说过“分手时,不哭。当然,不是要你一点都不哭。当着面,别哭,背地里,往死里哭”。这就是女人的自尊吧,女人的眼泪,只有在在乎你的男人面前才会把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当那个男人正无视你,伤害你时,你的眼泪只徒增笑话。聪明的女人不会在那种男人面前撒泼,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会让他更反感。聪明的女人也不会用眼泪示弱博取暂时的同情,只是潇洒的转身,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舔舐心底的伤痕。而她向来只做聪明人。
床单像海绵一样不知吸收了多少咸热的液体,她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