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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个可怕的女人消失在屋外,小瞳这才瘫在了沙发上,浑身发抖。
良久,她拿起桌上的话机,终于下定决心拨出家里的号码。
“喂?瞳啊?”母亲感冒沙哑的声音从遥远的千里外传来。
小瞳的泪滴再也不听使唤,毫无禁忌的滚下,她哽着声喊道,“妈——”
小瞳妈妈想来女儿是受了委屈,安慰道,“瞳啊,在人家家里干活,哪能不遭人白眼,凡事忍忍就好。实在干不下去了,就回来吧,一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对这个女儿,瞳妈妈很是心疼,“她”早早的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学业,奔入社会为这个累重的家庭操劳。
母亲的话,让小瞳放开嗓音,哭的声嘶力竭,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她在这家的遭遇。
天下的父母能有几个不爱儿女的?小瞳妈妈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厉声道,“傻瞳,你还待在那里干什么?这是正经姑娘能干的事吗?赶紧回来!”
“妈——弟弟们上学怎么办?爸爸治病怎么办?妈,你太累了。”
那边的瞳妈妈也流下泪水,颤声道,“瞳啊,家里再缺钱,妈就算拼了这条老命,卖血卖肉,也不能卖你后半生的幸福啊!”
母女俩的心酸,让人心疼,小瞳更是觉得自己没用,愧疚的不行。她暗自握了握拳,母亲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她为什么不能为母亲分担一些,为家人牺牲一点呢?
这通电话又重新坚定了她之前对杨芷容的承诺,那点胆怯在为家人奉献前,也变得渺小了。
放下电话,小瞳抹抹眼泪,为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默哀。几秒后,她抬起头,却忽然间眼睛瞪的老大,客厅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
门口的女人脸上阴晴不定,只是,紧紧握着的双手泄露了她的情绪,她静默着没有说话,眼神凛冽的盯着沙发上的小保姆。
小瞳的身子顺着卡其色真皮沙发的靠背往下滑,她惊惧不已,神志早已脱离身体之外,在脚触到面前的茶几时,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抖声喊道,“老……老夫人……”
叶秀雅上下牙齿打着颤,难以消化刚才听到的惊人信息,半晌后,她走了过来,瞪着小保姆,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字一句的给我说清楚!”
小瞳哆哆嗦嗦的哭道,“夫人,不能的,太太不让我说……”她脑中回荡的全是杨芷容之前的威胁——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我杀了你!
“嗬!她是哪门子的太太!”叶秀雅听到这个称呼就来气,怒道,“我们萧家绝对不会让这种女人进门。”打她未来孙子的主意到如此疯狂的地步,这个蠢女人,“她”以为养个流有萧家血脉的孩子,萧家就一定会承认吗?!
小瞳还稚嫩的心脏也快被最近这些疯狂的计划给逼疯了,叶秀雅这么一说,她几分钟前刚下定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但是,杨芷容的胁迫犹在耳边,只好怯怯的改口道,“杨,杨小姐说,如果我泄露,她会杀了我,或者,让人强暴我。”
叶秀雅猛拍了下桌子,刚刚杨芷容还饮用过的花茶震得溅出几珠水滴,她撇嘴讽道,“她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说!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胆子!”
小瞳又纠结了片刻,才把最近发生在这座别墅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见事情已经捅开,小丫头就想,与其里外不是人,还不如寻求叶秀雅的庇护,接着,她把杨芷容的诊断书在书房影印了一份,拿给了叶秀雅。
看着医生潦草的字迹,叶秀雅眼睛越睁越大,气的浑身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待小瞳说完后,她倏地站了起来,把文件放进包里就往外走。
等在门口的司机正纳闷自家总裁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来不及发问,便被叶秀雅的怒气慑的不敢说话。
“去公司!”
司机诺诺的点头,黑色轿车立马飚了出去。
叶秀雅抵达飞扬三十三楼时,萧爵正在开会。可是,她的脾气像是点着了的导火索一样,随时有引爆的可能,更是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了。
不顾秘书的劝慰,她猛地拍开了会议室的门,吼道,“萧爵,你个混小子,快给我滚出来!”
萧爵一怔,不知道又怎么惹到了萧家最高掌权人,他皱着眉头,对在座的各位员工说道,“会议先暂停半个小时。”
于是,飞扬高层会议便被怒气冲冲的老佛爷打断,众人面面相觑,眸中闪着好奇,却没人胆敢八卦,只好老实的待着,等待副总的回归。
副总办公室被踹开,叶秀雅率先走了进来。萧爵刚把门关上,还来不及旋身,一份厚实的文件便甩在了他身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被一个低劣的女人如此玩弄于鼓掌中,我真不知道你最近脑子中都装了什么!”叶秀雅边说边喘着气,这次,这个混小子再不醒悟,她一定狠狠的扇他几巴掌!
萧爵翻看完后,脸色越来越寒,大夏天里似乎可以冻死人。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边往外走边拨了个电话,冷声问道,“你在哪儿?”
chapter83 宣判?宣战!
萧爵翻看完后,脸色越来越寒,大夏天里似乎可以冻死人。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边往外走边拨了个电话,冷声问道,“你在哪儿?”
在会议室门口等待的秘书小苏,犹豫着喊道,“萧总,会议……”
萧爵只是摆摆手,步伐没有任何停顿,双眉益加拧紧。
见总裁沉着脸,在他身边工作多年的小苏随即明白了,对各位主管道,“总裁有事,会议另外找时间再开。”
大家只好一头雾水的散去,还不时有人小声议论着,然而,见到老佛爷同样冷脸站在总裁室门口后,立马噤声,纷纷争相往电梯里跑。
而电话彼端,此时亲眼看过小胚胎的杨芷容心情本就很好,看到是萧爵的电话,更加喜上眉梢,回道,“我在西城区的商业街,你,有事吗?”问最后一句话时,她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丝毫没有听出萧爵声音中的寒意。
萧爵说道,“商业街?那你在附近等着,我一会儿过去。”商业街正好离飞扬总部不太远,算账而已,着实没必要再跟这个女人花前月下一番。此时,他很佩服自己现在还能控制住脾气,没有在电话里发飙。
杨芷容则迅速思索着附近合适的地方,她有多久没有见到萧爵了?现在刚好快到傍晚了,他是要约她吃晚饭吗?还是,来个浪漫的夕阳散步?忽然忆起几百米外的月弯公园景色似乎不错,便说道,“好,那我在月弯公园的静湖边等你。”
萧爵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啪”的合上电话,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疾驰而去。
杨芷容则特意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她想雀跃的欢呼,可是,又顾忌着要维持自己的淑女气质,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等候。
没多久,熟悉的跑车“吱呀”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杨芷容赶紧迎了上去,挽着萧爵的胳膊,亲昵的说道,“爵,我刚才注意了一下,这公园里面居然新开了一家很有气氛的九品香呢,据说那里的大闸蟹不错。咱们要不去试试?”
萧爵任由她挽着,没有移开步子,也没有多余的其他动作。
杨芷容以为他像往常一样,默认了,于是,露出一抹无限清纯的笑容,满眼爱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忽然,萧爵笑了,他伸出右手,大掌慢慢的、轻轻的贴上她的腹部,缓缓摩挲着。
杨芷容以为萧爵是想那个,她低头娇羞的一笑,说道,“讨厌,人家肚子还空空的,咱们先吃完饭再说吧,到时候,人家任你怎么摆弄都行。”
猛然,轻柔抚摸的大掌重重的按了下去,萧爵冷笑出声,说道,“这肚子的确空空的,空了多久了啊?”
杨芷容痛呼一声,羞意褪去,笑容也僵在脸上,她惨白着脸看向男人,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心中则惊诧不已,难道,难道萧爵知道了?不,他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只是试探她,她如果傻乎乎的入套就不妙了。
萧爵甩开杨芷容挂在自己身上的手,厉声道,“你还装?呵,我怎么忘了,你们演艺圈的人最擅长演戏了,看到我落入局中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杨芷容摇摇头,无辜外加委屈的凝视在面前的男人,说道,“爵,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没有什么局。”
而此时,她做作的表情让萧爵只想吐,像母亲说的那样,他真怀疑过去几个月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居然沾上这个女人,甚者为此放弃了跟黎洛七年的感情,打算跟她结婚!
杨芷容殊不知道,自己的死不悔改让萧爵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悯都消失殆尽,她依然扮出可怜兮兮的姿态,试图撒娇一样去摇萧爵的手。
萧爵退开了一步,现在觉得这个女人浑身都是病菌,不仅身体脏,心更脏。闭了闭眼,他打开车门,把副驾驶座上母亲给他的那份文件扔到杨芷容面前。
杨芷容在看到那熟悉的诊断书封面时,呆住了,她收起了腻死人的嗲音,惊问道,“你怎么有这份东西,谁给你的?是不是黎洛?”对,上次黎洛她们也在医院,难道“她”趁她走后去找医生要的?对,一定是“她”,“她”不是还威胁她了?!
萧爵非常气愤,冷冽的道,“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怀疑到别人头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有胆做,就要为这些后果买单!”
杨芷容见事情败露,解释道,“爵,这上面写的只是结果而已,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我是被人伤害才意外失去孩子的。只怪我太爱你,太希望跟你有个孩子了。”
萧爵的视线越过她,看向湖面,现在,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多余,他不想理会她不知道使过多少次的装可怜及诡辩伎俩,平息了下愤怒的心情,淡漠的道,“到底是爱我,还是爱萧太太的头衔,你自己心里清楚。杨芷容,我们到此为止吧,以后,也不要见面的好。”
听着这句宣判,杨芷容歇斯底里了起来,她冲上前,晃着他的胳膊,吼道,“萧爵,你不要胡说,是不是因为黎洛,因为她你才这么漠视我的爱?急着想摆脱我?!”她是真的爱他,即使,她也爱钱。
萧爵用力的将她的手捋了下来,然而心中却震颤了一下,的确,他最初听到这个消息后,有种被玩弄的愤怒,可是后来,他不得不承认那种解脱般的快感逐渐超越了那丝愤怒,终于,他可以跟这个女人撇清关系了。
杨芷容见他惊诧了一下,知道自己料中了,她悲哀绝望的苦笑,他真的,要斩断他们所有的一切吗?然后,重新追求黎洛?那她得到了什么,被人糟蹋,失去孩子,连渴盼的他,也要无情的离开。
在萧爵愕然间,杨芷容突然跪了下来,两手抱着他的腿,放下所有的尊严,恳求这个她投入所有心血及感情的男人不要离开,流着眼泪说道,“爵,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的宝宝没走,他只是换了个地方重新生长而已。我们依旧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这么一说,让萧爵想到了母亲之前提到的那件更让他吃惊的事情,偷种弄试管婴儿,逼人代孕,这个女人,她真的疯了!于是,他怒道,“杨芷容,你太可怕了,简直是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偷种代孕,亏你想的出来!”
杨芷容疯癫的叫了起来,说道,“你,你要对宝宝做什么?!”
萧爵懒得理她,冷酷的说道,“不会再有宝宝了,从此,我们两个毫无瓜葛,北郊的别墅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就当分手费了!”
说完,他抖抖腿,挣开她的手,坐上跑车扬长而去。留下杨芷容一个人哭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