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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美人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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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党大陆总部主任,梅花党总联络人,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的身上刻有梅花党唯一的梅花联络图。”
  “我经常看到干妈洗澡,您身上什么也没有呀。”
  白薇严肃的说:“这幅梅花图只有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才能显现。这种药水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研制出来的。”
  “那这种药水到哪里才弄到呢?”
  “在北京一个3号特工手里。”
  白薇停顿了一下,又说:“这是党内的最高机密,你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信任你。……”说着,白薇手一扬,一支飞镖飞向窗户。
  只听一声惨叫。
 



第17章 鬼穴谍影(2)


  芳梅娟随白薇冲出门外,只见窗户外的地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黑衣黑裤,带着黑色面巾,胸口“咕嘟咕嘟”冒着鲜血。
  白薇望了望这具男尸,说:“也不知他是哪里派来的?看来这寺院不是久留之地,快帮我把这具尸体埋了。”
  芳梅娟连忙找来铁锹,两个人拖着那具男尸来到后院,挖了一个坑,将尸体埋了。
  芳梅娟随白薇回到房内,白薇又小声说:“娟子。”她的声音充满了柔媚。
  “记住,如果干妈以后遇到不测风云……”
  “干妈,别这样说……”芳梅娟的声音有些发颤儿,眼泪差点滴了下来。
  “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如果发生了那种情况,你一定要把干妈的人皮剥下来……”
  “干妈,您别这样说,我好害怕……”芳梅娟的眼泪像珠子一般淌了下来,淌到白薇的手上。
  “娟子,干咱们这一行,生死置之度外。人死如灯灭。”
  芳梅娟点点头,“干妈,我明白。我不怕死,我不希望您死。”
  “我说是万一,干妈的人皮就是梅花图,这是咱们梅花党的最高机密,这张人皮不能落在共产党的手里,否则,前功尽弃,一江春水付诸东流,全军覆灭。你拿到这张人皮一定要藏好,在适当时机会有人找你接头,我把暗语告诉你……”说着,她附在芳梅娟的耳边说了一番。
  芳梅娟点头记牢。
  白薇又说下去:“共产党是我们的对头,真该千刀万剐,只有一个人你要是遇见不能杀……”
  “他是谁呢?”
  “他的名字叫龙飞……”
  “龙飞?”
  白薇点点头,“我跟他有一段悲壮的令人难以忘怀的故事……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刻骨铭心,错综复杂,唉,人生就是这样莫名其妙!……”
  “龙飞是什么人?”
  “共产党谍招部门的负责人,共产党称他为中共第一神探。”
  “中共第一神探?”
  白薇点点头,然后俯下身拉开了大衣柜旁边的一只皮箱,她用钥匙开了皮箱上的铜锁,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皮箱内有衣物,其中有几件漂亮的旧旗袍,白薇从旗袍底下摸索出一个泛黄了的小相簿,她打开相簿:第一幅是一个女婴的照片,已然泛黄,相皮剥落。
  “这就是出生一个月的我。”她自豪地说。
  第二幅照片是一个姿容焕发婷婷玉立的美丽少女,头发上系着蝴蝶结。
  “这是我的少女时代。”
  第三幅照片是一个威严的老者,身穿蓝布长袍,手里埝着一柄低扇,两只眼睛深邃泛光,炯炯有神。
  “这是我的父亲白敬斋。他现在台湾,已经很老了。”
  第四幅照片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穿着旗袍,烫着时髦的发型,一脸的狐媚气。
  “这是我的生母蔡若媚,她的军衔是少将,飘忽不定。”
  “飘忽不定?”芳梅娟疑惑的问,如堕云里。
  “对,她就像一朵云,飘忽不定。她有我的时候,就在云里。当时她和父亲在峨眉山游玩,在洗象池喝得酩酊大醉,在山坡上疯狂作爱,怀上了我。生我的时候在黄山鳌鱼嘴,她个性执拗,挺着大肚子,非要坐滑杆游黄山,结果在鳌鱼嘴我破洞而出……”
  “好浪漫!”芳梅娟啧啧赞叹。
  第五幅照片是在南京玄武湖游船上,白薇正与一个英俊男子划舟,那男子身穿白色衬衫,风度优雅,气度超然。
  “这个男人就是龙飞,我的大学同桌同学……”白薇睁大眼睛,眼睛有些湿润。
  “真是有缘对面不相识啊!我和他,两党对峙,阶级各异,拔剑张弩,搏杀不已!真是不可思议啊!”
  芳梅娟看到她不忍看下去,徐徐地合上相簿,怔怔地立在那里,呆若木鸡。
  “干妈,您也在我身上绣一朵梅花吧。”芳梅娟推了推她。
  过了一会儿,白薇仿佛才从很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回归现实。
  “娟子,绣在哪里呢?”
  芳梅娟俏皮地解开衬衫,解开胸罩,露出白白的发育良好的奶子,“就在这上面绣吧。”
  白薇拿出工具,用绣针轻轻地贴住她隆起的左乳,小心地绣了一朵小梅花。
  芳梅娟轻轻地揉着这朵俏丽的小梅花,开心地笑了。
  以后,白薇带着她离开了那座寺院,她们碾转各地,有时栖身深山老林之中,有时隐匿在深宅空院,神出鬼没,飘泊江湖。
  这一年春天,芳梅娟随白薇来到了北京,在东城粮钱胡同13号宅院扎下了根。
  白薇说:“虎穴余生,虎穴其实是最安全的,何况北京是中共的巢穴,北京城里的一举一动都会震动整个世界!”
  芳梅娟在粮钱胡同13号落户后住在二楼,白薇住在三楼,白薇平时神出鬼没很少在三楼居住,芳梅娟觉得她在北京还有住处。
  虽然白薇很少在三楼居住,但是芳梅娟是个爱干净的人,每隔个十几天就为白薇的住处清扫一次,顺便洗床单、枕巾。令她奇怪的是白薇用过的枕巾、床单都非常干净,这令她不解。
  一天夜里,芳梅娟被野猫的叫声惊醒,于是翻身下床,一时尿急,披了一件衣服到后园上厕所。刚拐过假山,她只见一道白影闪了一下。
  莫非有生人进园了?
  她有些发怵,大声问道:“谁?”
  无人应答。
  她拿着手电筒胡乱晃了一了阵儿,天黑如墨汁,只有光秃秃的假山、闲亭和冷瑟瑟的树木,没有发现人迹。
  芳梅娟连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声。她不敢再上那黑漆漆的厕所,于是折回假山,望望四下无人,便蹲了下来,褪下裤子,悄无声息地小解。
  小解完毕,她慌忙起身,一溜烟溜回那座小楼,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白薇,她穿着一件宝蓝色旗袍,笑吟吟地叼着一支香烟。另一个是位老妇人,少说也有七十来岁,满脸皱纹,满目沧桑,驼着背,拄着一个拐杖,也叼着一支香烟。两个女人聊得十分快活。
  “娟子,又起夜了,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妹妹白蕾。”白薇一见芳梅娟,热情地招呼道。
  芳梅娟一听,愣了。
  这个老妇人老态龙钟,怎么会是白薇的妹妹?
  老妇人朝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白薇对老妇人说:“这是我的干女儿芳梅娟,小名娟子。”
  芳梅娟怔在那里,望着老妇人,显然不知所措。
  白薇叹了一口气,“我们姐妹多年未见,今晚她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就走,就住在三楼我那个房间吧,今晚我就住在你屋里。”
  芳梅娟大气不敢喘一口,点了点头,说:“我给小姨烧咖啡去。”说完上楼去了。
  芳梅娟拿着咖啡下楼时,正见白薇和白蕾姐妹俩聊得正热乎。
  芳梅娟为她们各自沏了一杯热咖啡,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在空气间盘旋。
  白蕾说:“闻到这咖啡,使我想到法国的巴黎,我以为在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国,到处是穷鬼们的汗臭味呢!”
  白薇吐了一口烟圈,说:“人家兴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现在无产阶级也住上了洋房,坐上了汽车,资产阶级被扫地出门了。”
  芳梅娟坐在白蕾的对面,两只大眼睛紧紧盯着白蕾的脸庞。
  “干妈,小姨的辈份是不是比你小呀?”
  白薇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娟子,这和辈份没有什么关系,她就是我亲妹妹,人家可是一个靓女呢!”
  白蕾一扬手,唰地揭掉了面皮,露出白皙柔润的脸蛋,一挺胸脯,佳人姿容历历在目。
  芳梅娟惊呆了。
  白薇笑道:“这就是奇迹,梅花党什么奇迹也能创造出来!”
  白薇又吸一口烟,问芳梅娟:“最近没有生人到这个院子里来吧?”
  芳梅娟摇摇头,“附近都说这院里闹鬼,没有人敢到这里来。可是刚才我到后园上厕所,看到有个人影一闪……”
  “是人吗?”白薇紧张地问。
  芳梅娟点点头,“好像是人,好像还是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白薇说:“你越说越玄乎了。”
  白蕾说:“这是咱们当年的一个据点,莫非黄飞虎也派人来了?”
  芳梅娟说:“我琢磨着,这个宅院里有地穴。”
  “地穴?”白蕾听了,若有所思。
  又叙了一会儿,白蕾说明早还要赶路,已有些疲惫,上楼歇息去了。
  白薇随芳梅娟上了二楼,来到芳梅娟的卧房,白薇扯了条毛巾到浴室去洗浴。芳梅娟又从衣柜里抱出一床新被子放在床的一侧。
  一忽儿,白薇披着毛巾抱着旗袍进了屋。
  “水还挺热,我让白蕾也泡个澡。”白薇说着把旗袍搭在椅背上。
  白薇从大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拣了芳梅娟的一条内裤和一副乳罩,笑着说:“我只有张冠李戴,用女儿的了。”
  芳梅娟说:“干妈真有眼光,把我最喜欢的穿戴挑走了。”
  “好女儿,别心疼,以后干妈给你买最好的。”
  “干妈随便用,女儿不心疼。”
  白薇穿戴完,在镜子前又欣党了一番自己,然后钻进了被窝。
  芳梅娟脱下衣服和裤子也钻入了被窝,然后把灯灭了。
  屋内一片漆黑。
  “娟子。”一忽儿,白薇叫她。
  “嗯。”芳梅娟转过身,她能闻到白薇香甜的呼吸。
  “你有时一个人守着这么老的一个宅子,害怕吗?”
  “怕什么?野猫、黄鼠狼,还是鬼?”
  “共产党,我说的是他们。”
  “不害怕,灯下黑。”
  “真是我的好女儿……”
  “干妈,我问您,您是不是在北京城里还有住处?”
  “娟子,这是党的机密,党有纪律,你是不该问的。”
  一阵沉默。
  白薇叹了一口气。
  “干妈,您为什么叹气?”
  “干妈的岁数越来越大了,来去匆匆,岁月如白驹过隙,干妈感到越来越寂寞,越来越孤独。”
  芳梅娟在黑暗中似乎能看到白薇的眼睛,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她美丽忧郁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大侠的内心往往是孤独的。”
  “娟子,你怕死吗?”
  芳梅娟思忖了一会儿,说:“我从来没有想到死,我怕失掉尊严。”
  “如果有一天你被你不爱的人强暴了,你会死吗?”
  芳梅娟摇了摇头,“我不会死,但我会痛苦,痛苦得心里会淌泪。我会为爱去死,爱情是伟大的,神圣的,我会为爱殉身……”
  她愈说愈激动,身体在颤抖,被子在颤抖,整个床都在颤抖。
  “你真是一个烈性女子。漂亮的女儿是一座庙宇,朝佛的男人不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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