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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妃听了笑而不答。
“好姐姐,让我看看。”
黄妃说:“你猜猜。”
稻春阿菊指着她的乳房:“在这上面?”
黄妃摇摇头。
稻春阿菊指着她的肚脐处,“在这里?”
黄妃又摇摇头。
稻春阿菊又指着她的脚心说:“在脚掌上。”
黄妃依旧摇头。
稻春阿菊不耐烦地摇头,“我猜不着。”
黄妃脸一红,小声对她说:“在姐姐的私处。”
稻春阿菊发出银般的笑声,说:“黄妃,黄色的妃子,名副其实。姐姐,我要看看。”
“有什么看的?”
“不,我非要看看。”说着,稻春阿菊扑倒了黄妃,撩起她的睡袍。
黄妃说:“好,看看就看看。”她没有反抗。
稻春阿菊俯下身认真地看了看,说:“什么也没有呀,那朵梅花刻在哪里了?”
黄妃说:“这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才能显现出来,一个小时后自然消失。”
“那不就没了吗?这叫什么标志呢?”
“再用这种药水涂抹,还会显现。”
“这种药水在哪里?”
黄妃拿过钥匙,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药瓶。
她拧开瓶盖,倒了一些药水在手在上。
稻春阿菊闻到一种淡淡的香气。
“好香!”她赞道,拼命用鼻子闻着。
黄妃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抹了抹。
奇迹出现了,一朵精致的小梅花显现出来,熠熠生辉,它呈淡粉色,五瓣分明。
稻春阿菊惊呆了,“真是奇迹!”
黄妃放下了睡袍,倚住床头。
“稻春,我问你,你破瓜了吗?”
“什么叫破瓜?”
“就是破身。”
“什么叫破身?”
黄妃一指稻春阿菊的下体,“就是你那下面有没有男人动过?”
稻春阿菊明白了,她的脸飞红了一片。她低着头说:“去年我放学回家,路上遇到一个醉汉,他把我拖到树林里,把我的下身弄得很疼。我没有告诉外婆……”稻春阿菊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声。
黄妃听了,脸现愉悦之色,连声说:“那就好了,以后你在美国培训就不那么难了。”
“为什么?”
“因为施展美人计是咱们的必要课程,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必须跟各种各样的男人打交道,有时要和他们上床,一般的男人都好色,咱们利用他们的弱点,征服他,驾驭他,让他得到生理的满足,以达到咱们的目的。”
稻春阿菊问:“不这样不行吗?”
黄妃正色道:“这是梅花党女特工的必要课程,也是致命的武器。你们日本女特工叫阿菊,苏俄克格勃叫燕子。”
稻春阿菊怯嚅着说:“原来我这个阿菊是这个意思。”
“这是你妈妈给你取的名字。你的妈妈叫桥本阿菊,她是当年有名的日本特工,做过许多惊天动的大事!”
“她也要跟男人上床吗?”稻春阿菊撅着小嘴问。
“当然,她是情场上的老手,让那些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吻她的脚尖。”
稻春阿菊听了,沉默不语,她有些伤心。
过了一会儿,她伏在黄妃的耳边说:“我也要在身上刻一朵梅花,我也是梅花党人。”
“在哪儿刻。”
“嗯,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左臀。
第二天,黄妃安排一个纹身师在稻春阿菊的左臀小心翼翼地雕刻了一朵精致的梅花。
那个纹身师是个30多岁的漂亮男人,温文尔雅,稻春阿菊挺喜欢他。
第26章 脱胎换骨(2)
转眼一年过去,稻春阿菊在姐姐的帮助下,掌握了不少本领,骑马、射击、打字、发电报、学习文史和英语。她在台北市台北大学英语系进修了一年英语。为了锻炼自己的胆识,黄妃有意安排她到美术学院油画系做了几次人体美术模特。油画系的学生都很文雅和规矩,稻春阿菊看到同学们面对她的胴体发出惊叹,她愈发骄傲和自豪,当她看到同学们的习作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冬去春来,台湾宝岛四季如春,温暖和煦,稻春阿菊觉得这里比起日本北海道更有一番景致,但她始终不敢透露自己有日本人血统,日本当初在侵华战争中对中国的人的伤害太重,中国人对日本的右翼势力始终有一种仇恨的情绪,中国的台湾居民对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可是有一天,黄妃到台北大学的校园里来探望稻春阿菊,这时稻春阿菊用的是中国的名字,她取名为黄嫔。当时和黄嫔在一起的有她的两个女同学,黄妃约黄嫔和她的同学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喝咖啡。
几个人坐定,黄妃提议喝洋酒庆贺黄槟的生日。她要了两瓶洋酒和蔬菜沙拉等酒菜,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些醉了,黄嫔有些得意忘形,竟唱起日本歌曲,几个同学都夸她日本歌唱得精采。黄妃急了,指责她为什么唱日本歌曲,暗中提醒她别暴露日本血统。
黄嫔已经醉了,粉扑扑的脸上洋溢着醉意,眼睛也红了,她问:“我是日本人,为什么不能唱日本歌曲?我就唱,大声地唱!我们日本人不能在美国人的桎梏下苟延残喘,大日本帝国不是一条沉船,它像旭日,早晚要冉冉升起!”
同学们听得呆了,都用怀疑的目光望着她。
黄妃踉跟跄跄站了起来,她打了黄嫔一记响亮的耳光。
黄嫔哭得跑开了。
以后,黄嫔是日本人的讯息就像刮风一样传遍了校园。有些中国同学开始回避她,也有些同学向她投来愤怒或鄙夷的目光。
黄妃一直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黄嫔从晚自习教室出来向宿舍楼走去,路上要经过一个小树林,天已经很晚了,路灯昏暗,路上同学寥寥。黄嫔夹着挎包享受着春风的薰陶。
接近小树林了,树林里突然窜出3个男同学,其中一个男同学用一件衣服蒙住了她的头,她还来不及呼喊和挣托,就被这3个同学绑架到小树林里。
这3个男同学剥脱下她的裤子,然后轮奸了她。其中一个男同学大声喊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我操死你,可恶的日本鬼子!”
她听出那个男同学的声音,他是历史系高年级同学林涛。林涛多次苦苦追求她,想占有她,都被她断然拒绝,她不喜欢这个高个子小眼睛流里流气的男同学,据说他的父亲是开烟铺的小商贩,母亲是夜总会的女招待。
黄嫔很伤心,整整哭了一个晚上。黄妃听说后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掐灭了一个烟头。
不久,那个叫林涛的男同学失踪了。
黄嫔无法再在学校呆下去了,黄飞虎决定把她送到美国去深造。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黄飞虎把黄嫔叫到身边,他说:“女儿,你就要远涉重洋到美国去了,父亲嘱咐你,宁为有瑕玉,不为无瑕石。你要有远大志向,明镜丝水以澄心,泰山乔岳以立身;青天白日以应事,雾月风光以待人。人生自古贵坚忍,你要学习中国清代的文学家郑板桥,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黄嫔点点头,说:“父亲的话我牢记在心,我一定学出个模样来,让父亲满意。”
黄妃这天晚上与黄嫔共宿一床,黄妃说:“妹妹,你这一走,不知何日再回台湾,我有时间一定会去美国看你,大姐黄栌经常去纽约,她也会去看你的。到了美国,千万记住少喝酒,喝酒就忘性,容易误事。”
黄嫔说:“我听姐姐的话,一般不沾酒。父亲年事已高,姐姐多照顾父亲,他有糖尿病,一定要让他坚身体锻炼,多吃蔬菜、蘑菇,少吃水果。”
黄妃倚在床头,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说:“这个你放心,他有一套健身设施,有时间表,他跟白敬斋叫上劲儿了。”
黄嫔说:“姐姐,你一定经常给我写信。”
黄妃点点头,“我准备了一撂空信封和信纸,如果不忙就会给你去信。你可记住,用英文跟我通信,我考考你的英文水平。”
黄嫔笑道:“你俄文好,想不到英文也这么好。”
“干咱们这一行,什么都得会一点。记住,到了美国要学会适应生活,适应训练,为了梅花党的事业,咱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嫔眉毛一扬,说:“待到梅花盛开时,齐聚花蕊笑。”
“对,关灯,睡觉,明天你还要起早赶飞机呢!”
黄妃说完,扭灭了台灯。
黄嫔来到美国旧金山附近黄金海岸的训炼基地,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和训练。射击、驾车、破译、窃听、安装爆破装置、录音、密写、滑雪、游泳……学员有各色肤色的人,都是年轻人。最让她开心和感到有趣的是施展美人计,如何征服和驾驭不同职务和角色的男人,总统、国王、首相、部长、外交官、高级军官……各种民族、国家、地区的掌权者和有价值的人。和她一同实际操作的多是美国漂亮的年轻男人,这些蓝眼睛、高鼻子、黄头发的小伙子身体健壮、无拘无束、幽默生动,让黄嫔如鱼得水,真正享受到人生的快乐。可是有一天,教务长领进她房间一个年逾70的瘦老头,而且是个黑人。她感到恶心,满脸的不高兴。教务长看出她的心思,对她说:“黄小姐,你不要小看这个老人,如果他是赞比亚的总统,或者是刚果的国防部长,那么对你的情报工作将大大有利,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一切,为了理想奋不顾身,这才是一个优秀的学员。”
教务长走后,黄嫔面对这个又黑又瘦的老头有点茫然。
老头笑吟吟望着她,然后悄悄脱去衣物,有条不紊地叠好,然后慢吞吞到卫生间淋浴。
黄嫔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夜幕已经降临,她拉好窗帘,生怕星星溜了进来。
灯光暖融融的,黄色的光晕柔和地泻在床上、地上、衣柜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
老头淋浴后,走了出来,腰间系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他瘦骨嶙峋,双目炯炯有神,皮肤黑如墨玉,精光透亮,就像一匹黑色的缎子闪闪发光。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头,耐心地等待着。
黄嫔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壁上的钟表有节奏地响着。
老头就像一个黑色的雕像矗立在那里,毫无表情,没有一丝急不可耐的表情。
黄嫔仿佛被感动了,她径直朝卫生间走去,迅疾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赤条条跳入浴缸,扭开水龙头,浴雨急泻而下,她用洗浴液飞快地在身上搓洗着。一忽儿,她就像一尾银白色的小鱼,展现在老头的面前。
这是一场温柔的搏斗,老头久经百战的精心操练,终于使她发出了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快乐呻吟……
直至黄嫔的人生终结,她也忘不掉与老头的这一天晚上的情景。
两年的紧张集训结束了。黄嫔已经再不是那个稚气未脱的日本小姑娘了,她已变得坚忍而成熟,狡诈而坚韧,她的脸庞不再是稚嫩和粉红,而是黝黑和敏感,她的目光里多了野兽的残忍和狡黠,冷酷和壑智。
这天中午饭后,一个神秘的中国女人叩开了她的房门。
她叫黄栌,自称是黄飞虎的大女儿,黄妃的姐姐,梅花党金三角训练基地的教务长。
她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从纽约直飞旧金山。
“你是我的大姐!”黄嫔见到这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