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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急速的变化……
女人快速将酒水泼到那男人的脸上,手中的酒杯瞬间砸碎,锋利的刺进另外想来钳制她两人的薄弱处,迅速地将手铐将他们与桌椅铐住,继而,平静的看着那鬼嚎的三人。
这一系列的动作,就连习惯了这种场合的宁婉秋,也倒带三遍才看的清楚。
宁婉秋不禁笑出声来,宁睿宸看中的女人岂止是个软柿子?简直就是个母老虎。
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宁婉秋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哥,你看中的女人果真不错。”接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哥,你把她勾到手了没?要不要妹妹帮你一把?”宁婉秋越说越兴奋,而电话一端却保持沉默,隐约能听到开动汽车引擎的声音。
“你就这样看着她进去?”
“嗯。”
“你不帮她?”
“嗯。”
“很好,非常好。”宁睿宸淡淡的说道,而宁婉秋却直感觉冷意袭遍全身,电话一端突然挂掉,接着,她从房间走出来,宁婉秋便看到宁睿宸走进酒吧,抱住苏悦的那一幕。
宁睿宸凉飕飕的看了宁婉秋一眼,从牙齿里挤出话来,“她是你嫂子,我们结婚了。”
宁婉秋的那双美丽的丹凤眼立刻闪现出一丝震惊,冷冷的声音又灌进她的耳内,“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嫂子的?”
不过是一瞬之间,宁婉秋的脸色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忙抓着宁睿宸的手臂鬼哭狼嚎道,“冤枉啊哥,若我知道她是我嫂子我会坐视不管吗?我会任由那群人渣欺负嫂子吗?不知者无罪啊哥,你饶过我这次吧,你看我这忏悔的眼泪都润湿了你的衣服你就知道我心里有多悔啊。”
“别把你的口水流在我的衣服上,流的再多也无法瞒住它是口水的事实。”宁睿宸冷冷的说道。
宁婉秋嘿嘿一笑,谄媚的朝黑着脸的男人眨眨眼睛,“哥,没想到你的智商还是那么高啊,口水和泪水都可以分的出来。”
“你会哭?那绝对比鳄鱼的眼泪还虚伪。”宁睿宸一句比一句毒舌,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让着宁婉秋,但是,此刻她触碰了他的底线,已经把宁大律师给惹毛了。
宁婉秋瞪了一眼这黑脸男人,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就不能原谅她?
扭头,顿时掉转对象,宁婉秋狗腿的走到苏悦身旁,连忙将她手中的破碎酒瓶接过,“哎呀嫂子,你怎么能拿着这个呢,万一伤到你那多不好啊。”
“这你开的酒吧?”苏悦问道。
宁婉秋连连点头,“是啊。”
“我打碎了三个酒瓶子。”苏悦道。
宁婉秋豪气的小手一挥,“没事,不就三个破瓶子吗,打碎三十个都没问题!”
“那三个酒瓶子好像是拉菲……”
“没事,不就拉菲么,这点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三个酒瓶子好像是29年的拉菲……”
“……”
宁睿宸看了眼心疼不已的宁婉秋,心里一阵爽快,面上却仍然不给她好脸色。
“宁先生,那些人怎么办,要不要送警局?”苏悦扬着小脸问宁睿宸道。
宁睿宸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送警局?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既然伤害了他的女人,那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件事交给我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今天就不回去了,楼上有房间,你先上去休息,我待会就来。”宁大律师柔声对苏悦说道,修长的手将她脸颊一缕发丝撩到耳后。
“嗯。”苏悦点头应道,她此时真的很累,只想趴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温和的目光送着苏悦上楼,一脸柔和的笑意,比冬日里的阳光更能融化人心。
娇小的身影消失他的视线之中,扭头,一脸冷意的看向宁婉秋,神情变化只在这一瞬之间,却让人有一股从暖意融融的春天突然跌进了冰寒彻骨的腊冬的感觉。
“嘿嘿,哥,别生气别生气,我现在就去喊人把那几个人渣解决了,给你消气。”宁婉秋满脸堆着笑意的谄媚说道。
毕竟,自己的嫂子有难,她却撒手不管的确说不过去。
但,她不是现在才知道嘛,宁睿宸就非得板着脸对她?
“不用,那些人,我来亲自解决。”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冷,宁婉秋看了眼包厢,为那些人默默叹息。
哎,惹谁不好,居然惹她哥的心肝宠儿?做错了事就要承受后果,而这后果,怕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把金麦酒,伏特加以及HapsburgGold调和三杯。”宁睿宸对调酒师说道。
调酒师不禁心里一愣,“先生,这三种可都是最烈的酒,若是调和在一起,怕……”
宁睿宸瞥了调酒师一眼,他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让你调就调,放心,出了事不用你负责。”宁婉秋好心的对调酒师说道,现在的宁大律师,除了苏悦,谁惹谁找死。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史上最烈的鸡尾酒便诞生了,宁睿宸又问宁婉秋要了些药粉,拿着这三杯鸡尾酒阔步离去。
而此时包厢里,那三人的嘴里还在说着脏话。
“没想到这小贱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心却那么狠!”
“那个小贱人,竟然敢下这样毒的毒手,下次老子把兄弟全部喊过来,轮流上她,再把她剥光扔到大马路上,以报心头之恨!”
“那小贱人长什么样子我算记住了,整个洛城就这么一丁点大,就算她跑到哪里也没用!”
一想到如何对付那个狠厉的女子,以及那女子的反应,三人的神情上又出现猥琐的笑意,却未发现,危险正在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
踢开包厢,看着那三个捂着自己小弟弟的男人,宁睿宸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你是谁?竟然敢闯进来?”
名叫凯子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宁睿宸放下三个酒杯,体贴地为他们打开手铐。
“你是龙哥的人吧,兄弟,这时候出现真是太好了,你放心,等哥们几个抓到那小娘们的时候,一定也让你尝尝她的……啊……”
话未说完,一杯鸡尾酒强硬的灌进名叫凯子的男人口内,凯子拼命的摇头,挣脱开宁大律师的束缚,然而此时宁睿宸已经化身为恶魔,扳住凯子的头,狠厉的灌着,那凯子死咬牙根,硬是不松口,恶魔阴狠一笑,将男人的下颚轻轻一按,骨头碎裂的声音霎时在包厢内脆生生响起。
汩汩血丝从男人的嘴里不断流出,宁睿宸却眉头也不皱一下,继续将鸡尾酒灌进他的口内,烈酒与鲜血快速的融合在一起,那种疼痛让凯子的喉咙口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啊啊”声。
一杯鸡尾酒完美的去了它该去的去处,男人修长的手上却没有沾染一丝鲜血,宁睿宸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而又嗜血地弧度,扭头看着另外那瑟瑟发抖的人,轻柔的说道,“到你们了喔。”
那两人惊恐的看着宁睿宸,一人壮着胆子问道,“你……到底是谁?”
宁睿宸一听,眉眼都被笑意晕开了,他晃着玻璃杯,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静静地透过玻璃杯看着里面划开一圈一圈涟漪的液体,薄凉的嘴角轻轻扯开,“我啊,我就是让你们生不如死的人啊。”
柔柔地声音慢慢地在包厢内响起,本是充满了柔意,却让那三人毛骨悚然,每一个字都如一把钝刀在慢慢地割开他们的血管,明知接下来会面对什么,而他们却无力反抗。
两个男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惧快速的侵蚀他们的神经,他们都曾经杀过人,都曾经将人整的生不如死,看着别人求死的样子而哈哈大笑,而如今,当这种痛楚降临到他们身上时,这两个男人才明白,等待死亡的过程比直接死去更折磨人心。
蜷缩在沙发的凯子已经感受到药效发挥的作用,体内所散发的热量让他不自觉的脱去自己所有衣服,而那神情,那动作都充满了一股Yin逸的味道,他残存的理智却让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了惊恐,他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要干什么,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他。
地上,有着破碎的酒瓶,凯子心一横,拿起酒瓶,狠狠朝自己脉搏划去!
宁睿宸眼睛一瞥,他怎舍得让他就这么死去?
脚边,也同样有着一块酒瓶残留的玻璃片,脚尖一边,快速且准确的朝他想去的方向飞去!
“砰!”两个利器因为碰撞而产生歪斜,而宁睿宸脚尖飞过去的碎片,仿佛长了眼似的,不仅撞飞凯子手里拿着的碎片,而且还准确有力的割断了凯子右手的手筋。
鲜血,又喷涌而出,咿咿呀呀的嘶嚎更是让听者揪心。
“如果你再想死,我不介意为你割断另一只手的手筋。”宁睿宸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轻轻地说道,“喔我忘了,脚也可以帮你自杀,那我割断你手筋的同时也顺便割一下脚筋吧。”
那语气就像说今天天气很好啊一样随意轻柔,恶魔还十分友好的扭头朝凯子微微一笑,这才一步一步走向那两人。
“如果你们希望我喂你们喝的话,我也不介意为你们效劳。”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始终停留在宁睿宸的脸上,说出来的话也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只是让那两人骨子里打颤罢了。
“我自己喝,自己喝!”那两人连忙将恶魔递过来的酒杯接过来,拿着酒杯,看着凯子的表情,他们却犹豫了。
“怎么了,不喜欢喝吗?”在恶魔柔情的目光下,那两人连忙喝光。
这个男人,看似无害,但论狠,这是他们有生以来见过最狠的。
不仅让你生不如死,还要求他让你生不如死,这是一种从骨子散发的狠,他们三个没有任何能够反击的余地。
宁睿宸满意地看着三个空空的酒杯,优雅的窝进沙发内,慢慢地,等待着药效发作。
蜷缩在地上的凯子已经受不了,只感觉欲火焚身,他看着宁睿宸,“啊啊”的叫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不是问我给你们喝了什么,其实没什么啊,只是加了你们最喜欢东西的鸡尾酒啊。”
宁睿宸无害的笑着,“你们不是喜欢嗑药么,不是喜欢那些让人欲罢不能的药粉么,所以我就加了一点点啊,怎么,还喜欢吗?”
凯子看着宁睿宸的目光逐渐变成害怕,不,那加的药粉绝不是一点点!
这些药粉,若是适量使用,那么会让人在床上真正的欲仙欲死,但,若剂量过大,那么真的会让人精尽人亡!
“你先忍一下,那两人药效快要发挥了。”宁睿宸体贴的说道,“等一下,你就不会那么燥热难耐了。”
他这么一说,那三人立马领悟了什么,惊恐的眼珠子目赤欲裂,这个男人,绝对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雷子看着宁睿宸,这样的男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他们下黑手。
“为什么啊,因为你们惹上了不该惹的女人啊,你们伤了她一分,就等于伤我十分,你们要么打败我,要么就以百倍来偿还!”宁睿宸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时间差不多了,既然他的手筋挑断,那么就当受好了,你们两个一起当攻,开始吧!”
宁睿宸窝在沙发内,眼神却是如此的骇人,看着僵在那里的三人,深邃的眼睛微微一眯,冷声道,“怎么,还需要我帮你们吗?”
“不,不需要!”那两人连忙起身,看着躺在底下的凯子,他的嘴角,他的右手腕还有汩汩鲜血不断冒出,因为服了药物,脸上的神情由痛苦和yin荡而反复的交替着,另一只完好的左手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那样子,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看了都想吐。
而他们却要对凯子做那种事,实在无法忍受。
然而,此时,不需要宁睿宸的督促,他们的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这种药效比他们以往服用的更加强劲,再加上对面那男人阴森森的目光,眼睛一闭,牙一咬,将裤带扯开。
一得到一丁点的欢愉,那两个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