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佩和对于顾鸥这样看透一切的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30%的股份,他要这个……”
顾鸥深吸一口气,挥挥手,“罢了,这都是你们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把小若扯进来?”
“我……真的不想让她……”安佩和话说到一半就被顾鸥打断了,“可是她喜欢你是不是?所以她总是想管,她的那点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就知道早晚会出事,如今果真出事了。”他叹了口气,“事情到了如今,我顾鸥还如同当年一般,我会守我的承诺,但是从今往后我不想和安家再扯出任何问题。”他的目光如剑锋一般锐利,“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小若面前了。”
安佩和回到家的时候,父母都脸色惨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一回来安父立刻冲了过来,“白北海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次他若是死不了……他一定知道是我做的,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的神色慌张,说话的时候嘴唇轻颤着。
安佩和看者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五年的人,目光冰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在你自己吗?你知道顾若也在车上吗?你知道她受了多重的伤吗?!”
安母惊得站了起来,“小若怎么样了?”
安佩和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冷笑了一声,“哼,还没死。”说完转身上楼,安母在下面紧张地一直问,“小若,小若不会有事吧?”“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安佩和走进自己的房间,拿过书架上的那个盒子,慢慢打了开了来,里面竟然空空什么都没有,安佩和的手轻颤了一下,这时门口林阿姨的声音传来,“小和?”
安佩和捧着盒子去开门,林阿姨看见他手的盒子笑道,“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个的,这里的糖纸招蚂蚁了,今天我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的,就赶紧把糖纸扔了,我看这盒子还错,就给你留下了……”
“没事。”安佩和扬起嘴角笑着说,林阿姨退了出去他关上门,嘴角沉了下去,一切都是那么虚无,连放了九年的糖纸也会在一瞬间招来蚂蚁。他把盒子丢进了门旁边的垃圾桶里,突然就蹲下身子靠着门哭了起来,先是小声的啜泣,到最后无法控制,一声声似乎要把这些年的情感都宣泄出来,他一直装得很坚强,很无所谓,可是到最后……一盒糖纸就可以让他哭到无法停止……
陈锦唐对于车祸的事一点消息来源也没有,只是那天忙完了自己的事去找白北海也不见人,看见手机有一个白北海打来的未接来电,可是自己再拨回去却任何反应,出来以后朱小白也不见了,安佩和没有了影子,他皱起了眉头,难道顾若被安佩和带走了?
他在安氏公司里转了几圈也没有遇到要找的人,干脆离开了公司回到自己住的宾馆,本以为白北海若是有事定然会打电话给你自己,更想着顾若肯定得联系自己,可是等了一晚上也没有消息。到了第二天陈锦唐又去了安氏却得知白北海昨天出了车祸,出于关切和慰问陈锦唐一得到消息里立刻打了电话给白如霜想询问在哪个医院却不想知道顾若竟然也在车上,而且伤势远远比白北海来的严重。
陈锦唐赶到医院的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顾鸥和妻子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啃着面包,陈锦唐敲门进去,不管如何他还是小若第一个带给他们看并且承认的男朋友,顾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急昏了头,忘记通知你了。”
“没事,她怎么样了?”陈锦唐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打着点滴的顾若问。
“还没醒呢。”顾鸥叹息道,“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是这老不醒我们也紧张啊……”
陈锦唐走到床头弯上身子凑近了顾若唤道,“顾若……顾若……”
“我们叫了好久了。”顾鸥摆摆手,“也许是伤势太重,医生说48小时内昏迷都是正常的。”
陈锦唐又唤了几声也不见有回应便只好作罢,“如果有任何情况请一定要通知我。”
“那是一定的。”
从顾若那里出来陈锦唐就去了白北海的病房,里面拥挤了好些人,似乎都是在安氏工作的人,陈锦唐不想和这些人撞在一起,索性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这些人散了再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我终于写出霹雳雷了;看见顾鸥的话了不;家长反对了啊。。。。好雷好雷好雷。。。自我抽搐中~~~~
下面的大雷就是失去记忆了~~~~雷不雷?!哦哦哦哦哦哦~~我好兴奋啊,手舞足蹈中。。。雷死你们这些不肯放过我的人。。。。
仰天大笑风中凌乱着遁走~~~~~~
PS。。我终于写文破15万了。。。。自我得意中。。。。BUT。。我再也不要写现代文了;我写得要吐了。。。
PART 62
从一得知白北海出事的时候陈锦唐的心里就开始高兴了,尤其是得知白北海没有死的消息,这样一来事情也许会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多了。
之前白北海找自己就是这么和他说的,“我和你父亲当年做的事有点不一样,但是我很可能遇到和他一样的事情。”
“那你还要干?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天自己浅笑着说,白北海却大笑起来了,“哈哈哈……我只是说如果,况且他也答应我了不是吗?”
“既然你认为一切只是如果何必来找我?”陈锦唐笑道,“好象九年的事你也跑不了吧。”
“我不能让自己输在一个如果上。”他这么说,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陈锦唐不解了,“可是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找我呢?难道你就不怕……”
“因为你会愿意的,即便只是一个如果你也会去赌不是吗?”他说着站起来,打开宾馆房间的门,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只有如果的时候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怎样?要不要赌呢?”
如果,已经来了不是吗?
陈锦唐仰头靠着着后面冰凉的墙壁,那天他追问白北海,“既然你怀疑可能会出事为什么又要做可能会导致意外的事呢?把白如霜嫁进安家还不都够吗?”
“我是她的父亲,我要为她的一生都做到万全的打算。”
陈锦唐不再说话了,这句看似简单的话深深地刺在他心里,作为父母就要为孩子考虑一切,为他们做好一切,而自己呢?在那一刻他突然想自己有必要为了那样的父母一直执着到现在,还是说从一开始为那样的父亲报仇只是他给的自己一个打击安佩和借口?
安佩和也和白如霜一样,有一个为他准备了一切,为他考虑一切的父亲不是吗?
而他,什么都没有。
会有人为他考虑一切,为他做一切吗?
陈锦唐坐了一会里面的人就开始陆续散了,白如霜把人一一送出病房,送走了最后一个人目光一转看见了坐在外面的陈锦唐,“你?”
陈锦唐站了起来,“恩,我得到消息,来看看你父亲,他还好吧。”听说顾若伤势比他严重也没有生命危险,那白北海应该更没什么事才对。
“他……”白如霜的脸没有一点血色,眼睛也红肿了,“伤了头脑,现在……谁都不记得了。”
陈锦唐愣住了,他等待的如果竟然在一瞬间消逝而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怎么会这样?”
“医生说他宿醉未清醒,出车祸脑子受了冲击,加上恐惧,神经出了一点问题……”白如霜说话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掩饰嘶哑的嗓音。
陈锦唐向一边探着身子向病房里看去,靠在床上的白北海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白如霜扭头看了一下,“医生说这个情况也许是暂时的,也许是一辈子……”
陈锦唐脚步有点踉跄的走了进去,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上天就这样眷顾安佩和的吗?给予了他一切,让自己怎么抢都抢不来?
白北海失去记忆的消息对安家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不用负担害死人带来的心灵谴责又能让一切都尘哀落定。
“哈哈哈哈……”早上从医院回来的安父在家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安佩和待在自己的房间都能听见他的笑声,忍不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就这么值得高兴?”
安父收起了笑,“难道你不就高兴,你可以不用娶白如霜,对了,你妈说你喜欢顾若是吧?好啊,我们都挺喜欢顾若的,等她出院好了,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安佩和一言不发,经历了这样的事,虽然对安家来说无疑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而他和顾若还能回去吗?且不谈那天顾鸥说的话,就是他自己……因为他的纵容让顾若受了这样的伤,这样的他还有资格和顾若在一起吗?
安佩和半夜到医院探病的时候顾若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躺着床上,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月光映衬着白墙渗出幽蓝的光,安佩和坐在她床头,值班的护士小姐打了个哈欠道,“病人需要休息,你看一会就出来啊。”说着关上病房的门。
安佩和伸手想摸顾若的脸,可是指尖触到她脸上纱布就停住了,收回了手,顾若微微的鼻息是这病房里唯一的声音。
“小若妹妹,出事的时候你一定吓坏了吧……”安佩和自言自语道,帮她掖好被角,“你猜到了吗?就像当年对陈锦唐的父亲一样,这是我爸做的,可是不同的是九年前的事我不知道,我因为这个鄙视了他九年,可是九年后的事我在他做之前我就知道了,而我不但没有阻止还似乎很期待,我希望这样让一切都结束,这样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可是我错了……也许这就是老天给我惩罚吧,竟然让你坐上白北海的车……小若,你那天说如果选择了就一定要走下去,是不是你也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值得你留恋呢?是啊……连我自己都看不起现在的我,有时候我问自己,我真的在还那些我欠他们的吗?还是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是被他们抱来的这个事实,所以我努力在人前扮演安家的少爷,安氏的继承人……我怕别人知道我其实一无所有……”
他把手探进顾若的被子里摸索到了她的手,焐在被子里暖暖的,手心还有微微的汗,安佩和紧紧握住那只手,汗渍也贴到了他的掌心,“小若,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他用另外一只手拂过顾若的额头把碎散的头发拨了开来,“从你小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了……可是小若妹妹,明明我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能在一起呢?”他收回手,刚才还是流满全身的暖,猛然间就成了渗入骨头的寒,安佩和站了起来,“那我走了……”转身,迈步,开门,然后停住了脚步。
因为床上的人张嘴说话的,“娘个腿的,老娘我整毁容了你就想跑啊!”
安佩和惊诧地扭过头,“小若?”
顾若似乎是想坐起来,但是立刻就放弃了,“哦……我的头,我的脖子,我的膀子,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腿……”
安佩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竟然也就笑了起来,“你不是在昏迷吗?”
“是迷着呢……”顾若放弃了坐起来的想法又躺了回去,“好几天都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果然是累过以后睡起来特别香。”
安佩和坐回了刚才的位子,“吓死我了……”
顾若想说什么,可是八成是牵动了脸上肌肉,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嘶……果真毁容了啊……”
安佩和看到她这样,心情也自然放松了起来,点头道,“好象是毁了。”
“所以你就想把我甩了?”顾若啐道,突然想起了什么,“白北海呢?”
“他没有什么大伤,只是失去记忆了。”安佩和伸手打开窗头的台灯,桔色的暖光就在房间里了亮了开来,把之前的阴郁都趋散了。
“……”顾若被吓得话生生的噎在嘴里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