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在莫母怀中痛哭的语燕终于说出口了,“她是……中尧的……情|妇!!”
**********************
以宁被警察的话怔住了:“那位先生……那位先生说我行窃不成推了他,造成他受伤?我没有!!可以请你带让我和他对质吗?”
好心好意的救人,结果被倒打一钉耙,以宁觉得简直是胡搅蛮缠的“碰瓷”。
“恐怕不行,莫先生需要休息,他额头上的伤很严重。”
“行!可以让我见见詹太太吗?我有话对她说。”以宁退而求其次。
这次,警察答应了。
没一会儿,莫语燕阴沉着脸色出现在以宁面前:“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坚毅的眼神对上莫语燕的阴冷:“你很清楚,我并没有推你的父亲。你觉得用你的父亲受伤来诬陷我有意思吗?”
“穆小姐,在场的只有你和我父亲,受到伤害的是我的父亲,现在指控你的也是他,我有必要诬陷你吗?”说的轻柔,但言语间尽是厌恶。
以宁眯起眼睛:“你我都很清楚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你是为了谁故意陷害我!”
“哦,原来你清楚啊。既然你清楚,还跟我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拔高了十度的女声打破了以宁的力持的平静。
癫狂从莫语燕的眼里浮现。
以宁一怔。
“贱|人。”莫语燕咬牙切齿,“不要脸的烂|货!抢别人老公的小|三!臭不要脸的东西!!”手里抓起了杯子,越说越愤怒的莫语燕狠狠的朝着以宁砸了过去。
杯子狠狠的砸到头上,在额头发痛的时候,还有温热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以宁僵坐在椅子上,咬着愤怒,看着桌面。
抓狂的莫语燕冷笑了一声:“呵呵,没错。你就得这样,不管我是杯子丢你,还是给你两巴掌,你都只有受着的份。谁叫你贱呢?是吧,贱|货?”
沉重的闭上了双眸,再睁开的时候,以宁已经是满脸平静的看着莫语燕,她用手抹了抹脸,将水液拭走:“我明白了。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如果可以出你心头的那一口恶气……”
“恶气?我恨不得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了!!”莫语燕怒气横生的走到以宁面前,抬手两个巴掌就煽在以宁的脸上。
被煽的眼冒金星。
以宁从她的身侧看到在外面的警察。
他们……很忙。
“你要是不想受这份气,就给我离开他!给我滚!!给我离他远远的!”
“我做不到。我答应了他,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开他。我已经失言过一次,我不会失言第二次。你要打要骂都随便你,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你心里好受点,我都无所谓……”
再一个巴掌煽了过来,指甲划过以宁的脸颊,她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用手抹了小脸,感觉到凹凸不平,送到眼前,手上有血。
“还不够的,你还可以继续。”
莫语燕的一掌又要煽下来,突然她停下了,冷笑:“你想让我打你,然后你好去向他告状是不是?”
“我没……”
“啪”的一声,莫语燕还是打了下来:“你以为我怕吗!?啊!你以为我害怕吗?我不怕!我害怕的是自己会失去他!我根本就不在你会不会告状!我只要他,只要他回到我身边就好了!!”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煽下来,以宁一直咬着牙关受着。
直到外面的警察有些看不下去,才将莫语燕拉开。
以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双手想要摸了摸异常灼热的脸,却在碰到那一瞬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微微的弯起了嘴唇,这样的事……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
后仰着靠着椅背,无言的看着天花板。
忽然,门被打开了,一抹昂藏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男人沉重的步伐走到她面前,想要伸手碰她,却在轻触的时候她疼得到抽了一口冷气。
眼瞳下移,看到他心痛的容颜,想要笑,却发现动动嘴唇都很痛,只能呜咽的发出一声:“我没事。”
詹中尧几乎是在那一下,突然跪到了地上。在桌上的一只手拳头握得关节发白。
狰狞从他的脸上浮现,阴暗的可怕气息陡然从眼眸里升起。
“我……没事……”她侧了侧脸,看着他埋头跪下模样,“真的。”
吸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凶狠,詹中尧站了起来,直接将她打横抱,大步的朝外面走。
“警察……”
“我们,回家。”
以宁用脑侧靠着他的胸膛安静的闭上眼睛,回家,真好,可以回家了……
**************
黑色的轿车疾驰在夜色中。
詹中尧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断断续续的拉着不断从她肩头滑下的外套。然后,握紧了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特别特别的用力。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是她。
整个脸都肿了,上面还有几道深陷的划痕,嘴唇也破了好大一块,唇角还有着干涸凝固的血块。右侧额头的淤青就不说……
他烦躁的不时用时候扶着额头,牙关咬得死紧。冷眸里全部是愤怒的红色火焰。
她十点都还没有归家的时候,他有些担忧的又给她打了手机,只是手机被关机了。
于是,他通过她手机的GPS定位找到了她的位置。
竟然是在派出所。
带着律师赶到,完全没空也没心情听警察啰嗦的话,警察全部交给律师处理,他直接进去,看到的竟然是以宁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原本只有巴掌大的小脸肿大了不只一倍。
她的皮肤薄,特别的薄,稍微的碰一下都会淤青,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080:下马威
看到路边有便利店还没有关门,詹中尧小心翼翼的停车,走出去,卖了冰糕回来,轻轻贴在她红肿的点上。
“唔……”
“疼?”
“嗯。”
“听话,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先冷敷着免得等下更肿。”
已经肿得说不出话来的以宁“嗯”了一声。
他开得风急火燎,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没有什么大碍,处理了伤口贴了敷药,他再度抱着她上了车,小心的放在副驾。
发动轿车前,他心疼的看着包了绷带的以宁:“还疼不疼?”
“不……”
怎么可能不疼。他痛阖上眼睛。她就是这样,不想让他担心,就这样来安慰他。
“上了……药,真的不……疼了……我可以……说话……了呀……”
几欲冲动的将她抱紧怀里,但是却怕又弄疼她的脸,只得抓紧了她的手指:“……以宁。”
“嗯?”
“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他的手用力到几乎颤抖,“我会心疼。”
“……好。”
以宁用力的回握了他,她现在说话真的很痛,刚才能说都是自己忍着的,她不想看到他难过的样子。
她会心痛。
“好,我们回家。”
已经不需要言语来多说了,她心里想什么,他都明白。
开着车朝着公寓的方向行去,半途,轿车里响起铃音,按下控制键,一个男性的声音出现在轿车里。
“詹先生……”
“等一下。”再度按下了控制键,詹中尧将蓝牙耳机塞到耳边:“说。”
“出手打伤穆小姐的人,是……是尊夫人……”被留下来处理事宜的律师,将从警察口中得知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詹中尧。
詹中尧藏得太深,警察并不认识他。
然而莫语燕不同。莫君豪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比起藏在暗处的詹中尧,功成名就的莫君豪任谁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看来,他是太给姓莫的脸了。
以宁微侧着脸,看着他顿时变成阴冷的容颜,用手握了握他。
“怎么?”顷刻间变化了温柔,他体贴的问道。
艰难的张了张嘴:“你……知道……对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不行。”犀利的眸光尽是杀气。
以宁道:“你说……过,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这件事不行。”他认真,“别说了,免得痛。”
以宁抓住他的手腕,坚定的摇头:“……喜欢……我……就……别让我……背负更多……的内疚……”
“以宁……”
“算了……好……不……好?我……求你……了……”
詹中尧心疼极了,如果自己还不答应的话,以她的性格,恐怕不会管自己脸上的伤,一个劲儿的求他,一直到他答应为止。
沉默了一回,他艰难的抿唇:“好了,不说话了。以宁,我答应你就是了。”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听到他的保证,以宁才安下心来。
阖上眼睛,由着自己睡了过去。
詹中尧凝看着她的睡颜,眸光顷刻的凶残,要他放过伤她的人?想也不可能!
********************
男性的长腿放浪的翘放在病房的茶几上。
四个保镖,每人端着一个菊花的花篮送到病房里。言下之意,自然不用多说。
黄|菊,送给死人的。
“中尧,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君豪有些愤怒了,怎么说他都是的岳父,竟然送黄|菊给他,咒他死吗?
嘴唇徐缓的勾起来:“痛快吗?欺负自己的救命恩人?”
登时,莫君豪脸色一变:“是事实!我们有酒店的服务员做人证,在我倒底的时候,她还想要行窃!”
眼见女婿维护那个小三,想到女儿的伤痛,莫君豪瞪着眼睛。
哪怕他现在的一切荣光都是詹中尧给的,但是他是他的岳父!怎么说也得给他放尊重点。
詹中尧颔颚,微笑,却看得莫君豪头皮发麻。
莫君豪不由的脱口而出:“中尧,爸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在外面胡搞,说出去也不好听。”
“你们该感谢她。”交换了长腿,詹中尧顿时肃穆了一贯微笑的五官。
“感谢她?呵呵,中尧,你在开玩笑吧。我自己的女儿被人这么欺负我还能感谢她。哼,什么东西,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就学小三勾搭有妇之夫!”
“是啊,中、中尧,你是结了婚的人了,要是燕儿……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给我们说,爸妈……让她改。那个女孩……一看就知道……是为了你的钱……”
两夫妻尽管说的内容不一样,不过言下之意不外如此。
莫语燕更是在旁边,气都不敢出。
“我对你们是太客气了。”一字一句徐缓的从下沉的唇边溢出,“让你们以为在我面前诋毁她,我还能无动于衷!”
长腿直接将茶几给踢翻了。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凝滞。
“再说关于她的一个字试试。嗯?试试看,我会不会现在就宰了你们。”
杀机顿起,光是他的眼睛里,莫君豪就能看出詹中尧是真的动了杀念。
一个眼色,其中一个保镖走到莫语燕面前抬手就是数个巴掌煽过去。
“燕儿!!!”莫君豪顾不得自己病体,才想要下床,就被保镖按住。
“别打燕儿啊!中尧!你别打她啊!!”莫母差点跪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被保镖拉着的话。
“啊!”莫语燕被一个个的巴掌煽得眼冒金星。
他竟然叫手下的人打她!?
这是莫语燕完全没有料到的。
直到詹中尧说:
“行了。”保镖才停下了手,莫母和莫君豪在保镖送开手以后扑过去抱住被打肿了脸的莫语燕。
“她是你的妻子啊!!?詹中尧你还有没有人性!”
他冷笑:“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若不是以宁让我算了,以为我能这么简单就放了你们?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说罢,他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