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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再度叹息:“啧啧,真是的,特么的你知道你现在这一笑能迷倒多少人吗?以前是不错,就是太冷,现在简直是柔情刻骨啊~~”
“你当心马屁拍到马腿上。”
“得,我不拍了,我来就是过来看看——”
严肃话还没说完,办公室就传来敲门声,秘书走进来,将一份合约送到詹中尧面前的时候,不由的抬起眼皮,偷偷的打量着他。
之前面试的时候,詹总让她觉得很恐怕,那个眼神阴冷犹如冰块,而现在……脸上染了微红。
严肃挑眉,看吧看吧,现在变成温柔男子了,果然连身边的秘书都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签好文件以后,詹中尧抬手递了过去,秘书脸红脖子粗的接过,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才羞涩的走了出去。
“还是冰块好啊。”起码身上刻着“生人勿进”的标志,现在变成阳光好男人,结果那么大一个美女秘书都不瞧他严肃了,他得多失败啊。
“正题。”对于这个兄弟,詹中尧已经相当无语了。
“我最近打算去金三角那边。就过来通知你一声。”
詹中尧微微凝眉,按了办公桌上的通话键:“让顾五进来。”
“怎么,还要找个人盯我?”严肃有些不乐意了。
詹中尧淡道:“你要去送死我不揽你,带个顾五去,他对那边比较了解。严肃,我最后劝你一次,那地方你玩不转,好好的做你的正经事。”
“要看着你放弃那里,太可惜了。老詹,我是真心不明白了,你明明可以一支独大,为什么你偏生的就要那么多毒枭跟你共存?”
“越混乱的地方,才越容易生财。不过严肃,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做出点事给你家老头子看,不如你跟我开公司,用不着去那里犯险。”
“老詹我给你实话招了吧。我知道金三角对你来说根本九牛一毛,随时都可以丢掉的。但是对我来说,那地方有我最重要的人。我必须要拿下那地方,我没得选。”
“马虎眼少给我打了。”
“行。”严肃说,“当年有一只国|军逃了金三角,现在他们还是没有国籍的人,缅甸政府不要他们,这边也回不来。我老爸在那里。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应该记得是在金三角那边,当时我就是去看我老爸的。那时候我老爸已经走了……临死之前,他就一句话,回不来,也得给其他人一个家啊。那边现在留下来的人,生活不容易,真的,老詹,不容易。中|国是肯定回不来的,台|湾那边也不要他们,好歹,如果我能把那里给弄平了,给他们一方安居窝也是好的。”
“你该早点告诉我。”
“当时是想凭你的能力,弄平那边应该没问题,谁知道你半途跑去弄其他的呢。不过,我自己的事,还是我自己处理比较好。既然你那边有龙城在,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忧的,武|器啊人手啊,龙城里都有。”
严肃少见的如他名字的严肃了神情。
当年和詹中尧的缘分结就结在他当时不是最大,却是势力最厚。詹中尧特别会藏,知道枪打出头鸟,于是刚好弄给不上不下,偏偏谁也动不了的龙城在那里摆着。
说起龙城,简直就是一个属于詹中尧的私人领地。尖端武器,训练有素的军队都有。严肃是以为他能弄平金三角肯定没问题,谁知道詹中尧会在半途中丢下龙城扔给信任的手下,跑到中东去了。
才说话间,顾五走了进来。
詹中尧颔首。
顾五心领神会,却有些不满:“尧哥,协助严肃……行,我协助。不过,尧哥,你真的就不要龙城了?”
“好好的用用脑子。你们两个。”收敛了笑意,“你们以为金三角那边缅|甸、中|国、老|挝真的弄不下来吗?当军|队是吃白食的?不是弄不下来,而是不想弄,不用弄。有些地方就是要让他乱,乱才符合国际游戏的规则。严肃,你要弄,是弄不下来的,缅甸老挝的军方背景肯定会出面,你搞不定。顾五,你去那边协助严肃,把人都弄到龙城去。最起码,龙城的地盘,没人会动,也没人敢动。一方平安是没问题。”
“尧哥,那你不是不要龙城了?”顾五忙问。
“你说呢?”詹中尧摇头,“那地方,以前太多血了,现在就当是送给流民的一块避风港好了。”
顾五看了看严肃,说:“严肃,我有点事想单独和尧哥说。离开一下啊。”
“是是是,我离开。”严肃站起来,走了出去。
顾五这才说:“蒋哥那边怎么交代?你走了以后一直都是蒋哥在管龙城,龙城是他的心血,要是他知道严肃接手,我恐怕蒋哥会闹事。而且,那边的兄弟不一定服严肃。他们都是刀口舔血活下来的,要是让他们晓得丢给大少爷过去,尧哥,肯定会出事。”
“蒋德知道怎么做。”
如果他当年不信任蒋德也就不会把龙城丢给他。自然他丢给空降兵过去,蒋德也知道会怎么处理。随便放几只毒虫过去,熬不了两天,严大少爷就得哭喊着回家。
“尧哥,我能再问个问题不?”顾五说。
詹中尧笑了笑,顾五这个人有点傻,但是贵在忠心,而且身手好,最重要的够狠,可以说,只要詹中尧一句话,管他老弱病残孕,顾五谁都照杀不误:“你说。”
“你是为什么要弄个公司啊?现在不挺好的吗?谁得都给你三分面子。”
“你不想光明正大的站出来?”
“……想。”
“想,就得有个名号。懂了?”
“原来如此。那……那我去找严肃了。估摸着他的那脾气要是跟蒋哥对上,蒋哥肯定直接嘣了他。”
“总之,我要他一条活命。其他的小打小闹,只要无伤大雅,都随便你们。”
“哦。”顾五转身就要走,才走了两步,就回头:“尧哥。”
“嗯?”
“你变了。啊!我不是说你人变了,我是说你突然间……突然间,怎么说呢?感觉特别的……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没以前那么让人怕了……以前,嗯,虽然你……怎么说,以前就是你也在乎我们这些人,可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来,现在……我是真的感觉到,尧哥,你是在为我们着想。”
詹中尧皱眉。
“以前你从来不会跟我们解释的,每次都是到最后我们才知道尧哥你做的事都是为我们做打算。现在……嘿嘿,你一解释,就都明白了。尧哥在为我们好。”顾五笑得老不自然,却有掩饰不住开心。
“出去了。”
“是。”顾五马上屁颠屁颠的拉门出去了。
詹中尧凝了眉。顾五说错了,以前他从来没有为他们打算过,龙城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块踏脚石而已,所以,他之前才能毫不顾忌的送给严肃。至于其他的,他们死或者活对他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达成目的。
而现在……
想要过安定的生活,是因为穆以宁。
想要走出来,是因为穆以宁。
以宁,你比我想得,带给我的改变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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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詹中尧送以宁到了考场,便跟无数个守候在外面的父母一起等着以宁。等以宁考完了,先是把她塞进车里,扭开空调,跟着小水瓶就递了过去。
“詹中尧同志!你最近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
“穆以宁同学,这就是你对我在烈日下等了几个小时的感谢吗?嗯!”
“那我不是没叫你等着吗?谁会想到你等着啊。你也不怕中暑啊。”扭开小水瓶的以宁把水瓶递给他,“你先喝,满头大汗的。干嘛不一直在车里等啊?”
“我也感受一下高考的紧张感。”
“自|虐的家伙!!快点,喝了。满头大汗的……”她掏出手绢,朝他的额头轻轻的擦拭。
忽然,他捉住了以宁的手,眸色里染了激动:“这个时候,不准碰我。”
“为什么……”
“别考验我的忍耐力。”
对上他那火热的目光,以宁顿时明白过来,赶紧把手绢塞进他的手里:“那你自己擦啊。”
“嗯。”擦了脸以后,詹中尧发动引擎,以宁偷偷的看他。
这一个多月,他们两个接触仅止于拉手,最开始他还会亲她的额头,现在连额头都不亲。按照詹中尧的话说:“控制不住别怪我。”
立刻,她就和他拉开距离。
他大爷现在火山爆发的临界点,她千万别去考验他的耐力。
越临近考高,他冲冷水的次数也就越多,连以宁都不只一次发现他自己在解决。
这个时候要是勾起了他的火,她明天绝对不要想考试了。
抿了抿嘴唇,脸涨得通红:“你……再忍忍啊。明天,明天就考完了。”
“没看到我已经忍到都不敢亲你了吗?”
“你要是能忍到连我手都不敢拉的地步,我才真的相信你快要不行了……”
“穆以宁同学,你最近好像越来越大胆了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还好我是中国人。”
“这个跟中国人有什么关系?”
“你的近代史是怎么学的?”詹中尧很鄙视她。
“你说清楚啦。”
“咳,当年印度号称自己是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结果被中国收拾了。然后越|南有号称自己也是世界第三强国,结果又被中国收拾了。中国从此有了个绰号,叫做三杀。意思是专门收拾世界第三。懂了?现在是世界第三的穆以宁同学。”
穆以宁已经羞恼的脑袋要埋到胸口了。这个混蛋,连世界第三都能想到那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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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发现自己真的是一语成籖。
第二天送以宁去考场的时候,詹中尧已经不拉她的手了。
果然,临界点了。
她安慰黑了一张脸的他:“快了快了。”
詹中尧对于她的这种半吊子的安慰,已经不想要做任何回答了。
直到以宁进考场,他才说:“别想我的事,考试的时候好好的发挥,别怕。相信自己。只要发挥自己的努力到最大程度就行了。知道吗?”今天早上考的以宁最怕的文综,所以他给她点鼓励。
“嗯。”
“进去吧。”
目送以宁进去以后,詹中尧和前一天一样,和一群家长守在考场的外面。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种心情,为了一个女人而担惊受怕的。既期望她能够考好,又生怕她临场发挥不好,然后自怨自艾。
他当真是变成了婆婆妈。
穆以宁的一举一动,她的任何事都能够轻易的影响到他……
不,准确的说不是穆以宁影响到他,而是他担心她,顾虑她,是害怕。没错,是害怕,害怕她会沮丧,害怕她会难过。他没办法帮她去考,能够做的就是杵在这里,等她考试结束后,能够找到一点可以依靠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其实他完全不用担心,就算没考好,她想读哪个大学直接去读就行了。这种担心明知道是没有必要的,却依然提心吊胆。
难怪别人说,高考高考,里面考的是学生,外面考的家长。
当那种关心和担忧,以及爱到了无法割舍的地步,大概就会变成眼前的一众父母,用最直接的方式,在酷热的天气里等着里面所爱的人出来,然后分享她的快乐,分享她的痛苦。
家长……都是依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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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一出来,冲着詹中尧比了“V”字的手势,他才松了一口气。笑得那么开心,看来考得是没有问题了。
两个人上了车,几乎是立刻詹中尧就无法控制拉过她的胳膊,强硬的灼热亲吻激|荡吻上了渴求到他忍到崩溃的粉唇。
好想好想这个味道,淡淡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