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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血压很低。这次将自动血压器给取了下来。
他取的时候,很小心,以宁好像已经睡过去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无可奈何的抬起,连着毛毯一起把她打横抱起来,进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她嘤咛一声,抓着他的衬衫,在他的怀里蹭。
他叹气,合衣一起睡到床上,以宁仿佛找到舒服的睡姿,眉心舒展的靠着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凝目,在他怀里的小女生缩成一只可爱的小猫,已经很没有和她一起睡了,他干脆调暗了室内的光线,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沉静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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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强力补血的滋补下,以宁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夜色降临,之前大学在报到后,詹中尧就为她办理了休学,再加上以宁实在在家里闲得慌,原本说想让自己重新参加高考,被他拒绝后,只好默默的收拾行李,第二天去学校。
她的行李不多,詹中尧的意思是到学校了再去买,不用带那么多东西去,以宁想了想也是,毕竟他开车送自己去,四个小时的车程,说不远也不远,说不近也不近,何苦让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也就同意到学校了再去买。
今天是留在T市的最后一夜。下次回来,应该是两个月后过年了。
沉在浴缸了,以宁望着天花板,最后一夜啊……
浴室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
她立刻本能缩进浴缸里:“干、干嘛!!人家在洗澡!!出去啦!!”
“害羞啦?”伸手将浴室的门关上,毕竟是隆冬,要是开着门估计她也冷。詹中尧带着坏笑进来,在浴缸边坐下:“你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嗯?”
“总之出去啦!”从她出院开始,他们两个就一直分开睡,毕竟她身体一直不算太好,流产好气虚也容易头晕,关于那方面的事,两个人都……很久没有那个过了。
咋一见他突然推门而入,本来就在烦恼的以宁,更羞得无地自容,本能的并紧了双腿,让自己身体沉进水里,只留了个脑袋在水面上。
“泡了半个小时,也不怕泡皱了。”他弯下腰,双手伸进水里,在以宁的惊呼中,直接将她赤|裸的身体抱了出来,身上还有白白的泡沫,以宁说:“放我下来,我……”
“我要教教你,在我面前没什么好保留的。”
顿时,气息一紧。
在失神间,也就由着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没有片缕的遮掩,她害羞的侧了身子,用后背对着他:“那个……”
“今天在家的最后一夜,给我,嗯?”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
她不由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翻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四唇相接,他手上也没歇着,不停的探索着她美好的曲线。从光洁的肩膀移到她饱满的浑圆上,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等待他去品尝的樱桃就在他的眼前。
因为她之前流产,他一直忍着,千万不能却伤害她,这事不是开玩笑,如果他强要,搞不好会出人命,所以,他一直忍到今天。
放开她被吻得发红的唇瓣,詹中尧埋下头,毫不客气的品尝起其中的一颗,含住吸咬,引得以宁阵阵颤栗。
“嗯……詹、詹……啊……”
他的大掌拨开了两腿,将手探了进去,熟练的找准了地方,轻轻摩擦着,以宁忍受着身体的触感,像水一样快要融化在他的情|欲中。手指探了一根进入她的甬|道里,引得以宁绷紧了身体,有些难以适应的叫了出来。
“好久没有碰你,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她听着,感受着,只能本能的点头。
感觉到她渐渐的潮湿。
“宝贝,感觉好点了是么?来,叫我的名字,叫出来给我听……”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某种诱惑,穿到以宁耳朵里,仿佛是一种莫大的鼓舞,她被他的热情冲昏了脑袋,更是在他仿佛有魔力的手下,情|欲一步步加涨,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需要他来抚慰。
“詹、詹……啊……中尧……嗯啊……”
詹中尧听着她动情的呼唤,很是满意,奖励似的亲吻了她的唇瓣,而后抽回自己的手,他站起身来脱掉自己的衣裤和裤子,重新压了上去。
以宁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那傲人的昂|扬,心里有些怕怕的,好久没有……他刚才两根手指,她都有点被撑到了,这个……以宁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气。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恐惧,哑然道:“以前都吃进去过,现在也没问题。别怕。嗯。”
怎么可能不怕啊啊啊啊!!可是,她还是乖顺的点点头。
看她的迎合,满意的笑着,抬高她的一条腿,扶住自己的分|身,毫不客气的埋了进去。
“啊!!!”她痛睁大了眼睛,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拱了起来,混蛋……还说不懂。
“马上……马上就舒服了……”
看她痛得眼泪都出来,这么久没做,她下面又紧了,只得咬牙忍耐着让她适应,而他慢条斯理的挺动着自己矫健的腰际,不急不慢的再她体|内进出,惹的她有些难耐了,才开始肆意的冲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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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以宁,詹中尧这才打了电话给关文涛:“既然还在来纠缠,见见也无妨。”
“那我安排了。需要记者吗?”关文涛起了坏心眼。
“家事家人了。”他淡道。
驱车来到了关文涛定下的酒楼,里面已经清场,詹中尧昂首阔步的下车,推门而入,只见莫语燕和莫母已经等在酒楼里了。
诺大的圆桌在对面,坐着十分悠闲的关文涛。他径直朝着关文涛那边走过去,莫语燕一见他就扑过来,抱着詹中尧的腿:“我错了……我不该推她……求求你,救救我爸一条生路……求求你啊……”
直接用脚踹开了莫语燕,詹中尧来到椅上坐下,侍应生已经端来上好的龙井,他轻抿一口,唇齿流香。
莫语燕还想扑过来,被保镖拉住,詹中尧淡看了她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始终铁青着一张脸的莫母身上。
莫母的鼻息翕动,眼神中有悲痛有凄伤有难以置信,却无比坚定的说:“要怎么才能救君豪,不如你说说你的条件吧。”
“哦。”他淡笑的掏出香烟,关文涛递了火机给他,点上,吞云吐雾。
关文涛笑说:“我还第一见到求人的,还有这么高的姿态。是不是当有钱人当习惯了,说起话来都是高人一等?”
“君豪不可能跟什么案子有关!!根本就有人污蔑他!!我们不知道是谁!!但是君豪……不可能做那种事。现在,我们真的是找不到人了,詹中尧,以前你能帮我们,为什么现在不能再帮帮我们?看在燕儿跟了你五年、尽心尽力的份上!”
他闲笑的吐出一口香烟:“是我。”
“什么!?”莫母皱眉。
“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包括你说的案子。”
莫语燕顿时泄气的跪在地上,她难以执行的呢喃:“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我推她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
莫母瞪大了眼眸:“你!!?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做吗?他是你的岳父啊啊啊啊!!”
詹中尧淡笑,关文涛冷笑着。
“詹中尧,你有话就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污蔑他?燕儿推了她,是燕儿的错,但是,别搞忘记了,燕儿是你的妻子!!再说,一直以来,我们也把你当成亲儿子般的对待,就算燕儿过去不怎么光彩,但你不是知道的吗!!?”
关文涛道:“那件案子是真的,目击者就是我和老大,所有的证据我们都留下来,就是等的今天。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太婆,你不如想想在你年轻的时候做过什么好事啊。”
莫母冷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语燕不明白的看着莫母:“妈……”
“我没做过什么见、见不得人的事!!”可是莫母已经脸色惨白。
詹中尧将香烟捻灭:“三十多年前,和自己兄长乱|伦生下了一个小孩的人,是谁?”
莫母一怔,顿时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告诉那个小孩,你有幸福的家庭了,不要他的人,是谁?”
莫母浑身都颤抖起来。
“嗯?是谁?”
“不!!!!!!!!”莫母尖叫起来,“你们……你们……不可能!!不可能!!!”
“是不可能。为了磨灭你的罪孽,你在某天将小孩扔到山上,那时候那么的雪,是死了吧?”
莫母的喉咙里泛起恶心,不断的干呕了起来。
“遗憾的是,小孩没死。在性命垂危的时候,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留了。可是,纸保不住火,话说,某一天,你的丑事还是被你的丈夫知道了……后面,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你……”莫母打着冷颤,“是你……”
“是啊,是我。”詹中尧呵呵的低笑,“感觉如何?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儿乱|伦,嗯?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
莫语燕已经不行了,她全身都冻僵了。
詹中尧……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报仇冲着我来啊啊啊啊!!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女儿!!?”
“罪大恶极,便不容诛。一起因你而起,死,太便宜你了。会懊悔是吧?会痛苦是吧?还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女儿该如何活下去?嗯?呵呵呵哈哈哈,和自己的哥哥结婚,和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呵呵,像不像我亲爱的妈妈,你当年一样呢?”
莫母已经不行了,她看向莫语燕,却看到女儿泪流满面的容颜:“燕儿……”
“……不……”她摇着头,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不……不是……不……”
“当年,让你们公司出现问题的人,也是我。”詹中尧看到她们的痛苦,笑意更甚。
“逼得你的宝贝女儿下孩还债的,也是我。”
天哪!!莫母悲痛欲绝,只能用头撞着地板:“要罚就罚我啊……是我的错啊啊……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要啊……”
“送你们上天堂,再让你们下地狱。就像当年我一样,虽然生在黑暗中,但在关家的农场却是我的天堂,然而,你们把我送到地狱,地狱的最深处,一报还一报而已。”詹中尧笑说间,翻看了菜单,“文涛,点菜。”
“好啊,边吃边看戏才更有意思嘛。”关文涛附和着。
没一会儿,服务生就送来了数到美味佳肴。
莫母和莫语燕痛不欲生,除了摇头和哭泣,还有声声力竭的“为什么”外,再无其他。
而詹中尧和关文涛则是冷笑的将她们的痛苦当成茶点。
“老大,她们声音小了,这可不好玩了。”关文涛耸耸肩膀,“老太婆,给你听一段录音吧。”
关文涛给保镖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听到莫君豪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大厅:
“……知道了真相以后。詹中尧,我都要杀了你了,你觉得我还能对她有任何的感情吗?我嫌她脏。……她、你姐是真的不一样……真的……我们对她做的事,是,我们对不起她,对不起你姐!!……然而,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我比任何人都更爱她……”
等录音断掉后,关文涛加油添醋的说:“听到了吗?你的老公啊,爱着的人可不是你哟。呵呵呵呵,你还以为他爱你?哈哈哈,怎么可能啊,一个跟自己哥哥乱|伦的贱货,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人会爱你们!!!”
“啊啊啊啊啊啊——”莫语燕抓着头发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