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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部都打的死结。
怎么办?她不知道他回来会怎么样?可她……不想……不想再继续坚持下去了,她不想自己的爱变成像莫语燕那样卑微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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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
烦躁的摸摸下巴,内心满满的都是愤怒。他无法相信,她的身体竟然开始对他排斥到这种地步,看向中指,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是缠绕着他,可是不是以前那种咬紧的感觉,而是想要将他从身体挤出去那种推挤的感觉。
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拨弄着,竟然,依然是那样,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一点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是,是他打了她,是他用强的时候,她也是干涸的,可是,那时候她是咬着他的,是想要他的,他能感觉出来,就算是被他强了,可她的心还是敞开的。
现在,已经关上。关得死紧。
该死的!!一拳头再揍到了方向盘上。
想要她离开,明明想要她离开,只有她离开了,她才不会受到伤害,只有她离开了自己才能继续的生存。
他做不到,做不到,他不要她离开,他要她,要她就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除非灵魂毁灭,否则,他做不到……做不到让她离开。
说那些话,是想让她离开。
做那些事,是想让她离开。
可到头来,话说了,事做了,准备好了让她离开,却一点都舍不得。话,说不出口。行为不受控制。
“离开我”三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告诉她了,不告诉她的话,也许会不一样……和现在不一样……神哪,能不能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给我们一条生路,只要一条生路就可以了……
呵,一条生路,詹中尧,你还有路可走吗?
他沉静了,周遭的呼吸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无路可走了。是的,从二十多年前关家农场的惨剧开始,他就已经无路可走了。他的人生注定了血途,他的命运注定了污秽,他的这辈子也注定了所谓的爱,爱上的人,是绝路。
绝路一条。
那么,以宁,你得陪着我。
然后,你上天堂,我下地狱。
如果,你不是穆以宁……如果,我不是詹中尧……如果没有二十多年前的对大姐的那场残|暴……如果我们是茫茫人海里,偶然相遇的一男一女……那该,多好,是不是?以宁,那该多好啊……
、111:囚困
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以宁拼命的扭着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好在连接着塑像做成的布绳有两尺多长,最起码她可以小范围的活动。
缓缓的蜷缩起身子,让自己跪了起来,这才伸展了两腿,拼命的用脚尖去勾他之前扔在地上的长裤。
他的裤子里有手机。
拼命的伸展自己,用力的去勾。勾到他细致的布料,以宁蹭着地上将他的裤子给拉过来。立刻挪着身体,背对着他的裤子,活动手指一通瞎摸掏出了他的手机。
立刻翻了机盖,小手摩挲摩挲的寻找着键盘,小心翼翼的输入了号码以后,再把手机放在地上,移着身看了看屏幕上的号码,还好,没有按错。让自己爬在地上,手指凭着记忆按下了拨号键,立刻拼命扭着身体,让自己倒在地上,调整了几次,终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彩铃的音乐响起来。
以宁只盼望着何露能够尽快接电话,他已经走了好久,不知道什么会回来,更不知道他回来了,自己会怎么样?
她怕极了,怕极了他现在的样子。她必须要想办法,找到何露和关文涛,然后三个人想想,对他到底该怎么办?
露露,接电话啊!!拜托你,快点。
在焦急的等待中,电话自动断掉。
以宁觉得自己都要疯了。她用鼻尖去按键盘,这一次远没有第一次幸运,出了好几次的错误。想要通过重拨,用鼻尖是不行的。
她只有又撑自己的身体,用手重新拨号,再次确定了号码以后,按下了拨号键……
外面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被吓到了,慌乱的将手机扔进床下,用脚踢着他的长裤,踢得远远的。整个人都躲在床后,戒慎的盯着卧室的门口。
脚步声传来,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
墙壁上倒映着黑色的身影,她缩成了一团。
詹中尧的身影如同她预料的一般出现在门前,手里提了一袋子的东西,随手扔到床上后,冷盯着她:“你跑不掉的。”
“唔唔!!!唔唔唔!!!”她扭着被自己牛仔裤帮着的身子,急切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就算你解得开,也出不了门。”缓步走到以宁面前,直接将她捞了起来,扔到床上,手因为被栓在塑像上的关系,他丢她的时候,以宁感觉到手好像要被拉脱节了。“你以为我还能让关文涛再进来第二次?”
站在床边的男人,动作麻利的扯掉自己的衣物,单膝跪了上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布条,立刻的,她就想要朝他踢过去,却被他死死的抓紧,哑笑着在她新嫩的脚背上咬了一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也不想听。”一腿被他坐在臀下,一腿被他抓住抬高,男人的手指就顺势的抚上了去,以宁拼命的扭着身体。
不要碰我!!詹中尧!!不要碰我!!!
愤怒到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宝贝,听话让我爱你。”一个接一个吻不断的顺着小腿往上,以宁想要抽,抽不回来,想要踢,却踢不开。
屈辱眼泪愤恨极了。身下的床单被弄皱,磨蹭了后背,咯得微疼。
缓慢的舌头下移,滑|腻的舌尖就碰触到她花心的小珠,难以忍受的扭动起来,想要逃避,想要挣开,发现了她的抗拒,詹中尧张开嘴,把她私|处整个纳进口中,像是要把它吸进肚里一般,大力地吸|吮着。
“唔!!!————唔唔唔!!呜呜!!——”更加强烈的开始扭腿,动着的身体,她现在很痛,之前被烫伤了,很痛是其一,其二她不愿意跟一个毫无人性的人做和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
被舔|动着,插了手指进去,里面依然和之前一眼是干|涸的。就算是这样的碰她,她依然对自己只有抗拒。
扯过购物的袋子,从她身上离开,以宁立刻翻侧了身子,缩进了双腿,把自己缩的死死的。
他冷笑着哼了一声,将里面的东西给取了出来。装上电池以后,他特意的送到以宁的面前。大大的圆头,长长的手柄,詹中尧摁开开关,整个头部就剧烈的震动并摇晃了起来。
“唔唔!!!”被吓到了以宁缩得更死,用尽力量的成了一个小团。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有不好的预感。
将那器具放到一边,男人的双手蛮横的抓住她的脚腕,将缩起的双腿拉知己,然后,扣住她的膝盖,使力的硬生生封开。
就像被摆在手术台的上的青蛙,屈服悲愤的眼泪侵袭而下,她剧烈的摇晃着脑袋,口里“呜呜呜”的的求饶。
詹中尧移了身子,将她被掰开的两腿,一腿压在身下,一腿被他大手扣开。空出来的那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拿起了震动的“嗡嗡”的器具,以宁慌了,动得更厉害,那东西在她看来就像要她命的手术刀!
她惊慌白了的小脸,让男人戏谑的笑意更身:“我们再来试试,看看你还有没有感觉。”
“唔唔唔!!!”她用目光恳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却也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那器具送到自己的身下。
“唔——————”第一次感觉到强烈过度的震动,她不由的低呜了一下,绕着她的谷底打着转,拨开她的花|瓣,震动着她的细嫩。她扭动起来,要想摆拖这份又难受到极点,却又想神经被控制住的可怕感觉。
“宝贝,你湿了。”
男人的哑笑,让以宁羞愧。可在强烈的震动下,她控制不住,身子一下一下的痛苦扭动着。和之前胡乱的动作不一样,她是僵硬了一般,挺起放下,一个动作持续到无法忍耐才能再换。
不要这样!!她不喜欢这样!!被束缚的口中只能难耐的叫着自己的难受。
他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那震动的圆头,直接抵到了最敏|}感的花珠。
“唔──”死亡一般的快|感强烈的袭来,一股透明的水珠喷了出来,直接喷到詹中尧的腹上。
以宁整个人向上拱起,后背几乎全部悬空,只有后脑勺和臀下支撑着她的重量,全身硬绷着这个姿势,含着眼泪的瞳孔几乎爆瞪了出来,她控制不住,那不断喷泄出来的水流,她没办法停止!只能就这样僵拱着身子,直到全部都泄|出来,她才软软的酥了身子,在床上翕动着鼻翼喘息着。
紧盯着她入口,颤抖的花瓣,那么美,尤其是现在有水流断断续续的喷出来,手掌探了下去,摸了一把她喷出体液,送到虚软的以宁面前:“这还是你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喷|出来。”
你去死!!尽管很疲惫,却用眼神恨着他。
这种眼神让他恼了,牢牢的钳制着她发软的双腿,将巨大顶了进去,目光注视着吞吐着他男性的粉红色花瓣,由于之前的高|潮,她现在身体还在本能的余韵当中,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束得紧,舒服地让他低喘了起来:“宝贝,我还是喜欢和你做……”
“唔……呜呜……”她好难受,是心里的难受,不是身体。这样,算什么?这样,做|爱?呵呵呵……是吗?
她没办法在拒绝,却死命的用眼睛,不断的怨恨着他。这不是爱,也不是做|爱的感觉……不是她在哭,他在享受,也不是他用那些混蛋的东西……
仿佛感觉这样还不够,他紧紧扣住以宁的臀骨,在每一次撞击的时候都将她拉向自己,深深的顶入,让她唔出惨叫,而他却只想就这样都撞进她的身体里,连同自己都被她吞掉,彻底的与她融为一体:“喜欢吗?宝贝?嗯?喜欢我这样吗?你可以把我全部都吃掉……嗯啊……把我全部都吃掉……”
重重的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发出来,她忍着,一直死死的看着他,记住他现在的快乐是建筑在她的痛苦上!记住他现在是禽兽不如的样子!!记住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再有任何的幻想!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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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在男人与女人的翻滚中流过,浓郁的情味充满了房间,就算昏过去了,那不知疲倦的男人依然强硬的在她身上榨取着他能获得全部,不管是什么,是欲也好,是爱也好,就算分不清楚也无所谓,现在的他,只是想要爱她,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
如果没有爱,那么就给他欲,如果没有欲,那么就提供她的身体给她。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天色亮了起来。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中,以宁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了起来,然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太累了,也就左耳进右耳处,只想陷入黑暗,直到好像被放平了,她才立刻本能的蜷缩了身体。在迷糊的意识飘忽间,她感觉到有一个温柔的柔软吻在她的眉心。
异常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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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清醒过来,是陌生的房间,装修的精致奢华,就连墙壁的包边都是上好的木料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柔意的暗花墙纸透着一种无所适从的温馨,她错愕的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