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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息,……她靠在墙上,沉默平静,已经……让她,呵呵呵呵,真好笑,笑颜真是布了好大的一局棋啊……
原来,一直在背后伤她的人,竟然是她的亲妹妹……超过她想象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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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降临,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破旧的小楼下,从驾驶室下来,将经过酒楼买好的饭菜提了出来,包装精致的黑色饭盒带上了小楼。
顺着昨夜的记忆,来到以宁的门前,房门没有关上,她却在床上缩成一团睡着了。
将饭盒放在桌上,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屋里,悄然无声的将门关上,在床边坐下,手指勾着女孩的黑发,一圈一圈的绕缠,她的头发又黑又亮而且异常的光滑,就像上等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不愿意吵醒她,詹中尧坐在床边,静静的凝睇着。
目光瞟到了她的包,顿下了缠绕手指的动作,将她包里的手机取了出来。早上走的时候,原本打算记下彼此的号码,显然,她的手机里早就有他的电话。
公司的人不可能有他的手机号,除了高层以外。更何况,她只是从来没有经入过他视线范围的员工,又是怎么弄到他的手机号?
本能的直觉,有一丝怀疑,她会不会和龙城被炸的事有关,然而内心立刻有了反驳,她昨夜的表现,并不是一个女性杀手该有的。
她有害羞,有生涩,有关切,更有痛意隐隐夹杂在她的目光里。若是杀手,便该只有妩媚和勾人。甚至在床|事上,她生涩的可以,尽管她说要看着他要她,让他十分的诧异,却依然不是放|浪形|骸的杀手该有的行为。
这个手机,和她现在住的环境格格不入。可以说,大概是除了她那台笔记本电脑外,唯一值钱的东西。
悄然无声触摸了屏幕,调出了她的通讯录,眉心微蹙,上面有很多与他有关的电话号码,手机的,办公室的,公寓的,助理的、司机的……目光狐疑的看向依然在床上睡着的人儿,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搞到他的号码?
正思索着,外面忽然传来的吵架的声音,以宁动了动,詹中尧立刻将她的手机揣进了裤包里。
以宁是被闹醒的,看了莫语燕的日子,她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撑起身,揉着沉重的眼皮,默默坐在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的瞬间,顿时惊讶了:“你,你……不是走了吗?”
“饿了吗?我买了饭菜。”把饭盒从食品袋里拿出来摆在桌上。
以宁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詹中尧,可不可以请你离开,我想一个人静静,行吗?”
“不舒服?”他担忧的走到以宁面前,大掌熨帖在她的额头上,“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大掌来到她的腿弯,眼看就要将自己抱起来,以宁慌张的阻止他:“没,我没不舒服。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而已。”
他细细的凝看着现在有些颓废的女孩,长指一伸,抚到她的眉心,轻轻的揉着:“有事可以和我说。嗯?”
眼眶发酸,她吸了吸鼻子,再度摇头:“……让我一个人静静……求你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睨看着她,红肿的眼瞳,无力的呼吸,充满了疲惫的脸色,这个人就像是在秋风中簌簌落下的叶片,有着一丝无力的苍白。
“你现在这样子,会让我担心。知道吗?”
“……谢谢,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我困了,你走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窸窸窣窣的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她侧过身,用后背对着他,困倦的闭上了眼。
她现在就像是风中的残烛,一个不小心就会熄灭似的。
脱了鞋,翻身上床,从她身后抱着她:“睡吧。我陪你。”
被角拢遮了鼻子:“你不能走么?”
“我担心你。”
“……我真的只是困了……我今天发烧了,去输了液,现在只想睡觉,真的没事……”尽管对病情说了谎,但是她现在是真的很困,只要是进了医院,再出来的时候她就会特别的疲惫,医生说这是有由于她情绪失控时激素的原因造成,不会有大碍,“你走吧。你在,我睡不着。”
“……”身后是沉默作答。
以宁抿了抿嘴:“詹中尧,我没有后悔昨天和你的事。你对我的关心,谢谢你……让我先睡一会儿好吗?你送来的饭菜,我睡了起来自己会热了吃,你放心,我没事的。你走吧?你在我睡不着……”
他顿下绕着她发丝的动作,所有所思。
“你刚才也摸过了,我已经没发烧了……我就是想好好睡一会儿……好吗?你可以明天来接我,现在,你走,行么?”
她闭着眼睛,真的困的不行了。她是撑着理智在和他说。
“好吧。我明早来接你到公司上班。有事给我电话。嗯?”
“……嗯。”
亲吻了她的额头,将裤包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正要放回她包里的时候,他顿下了动作,“我用用你的电脑。”
以宁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没有作答。
打开她的电脑,连接上网后,插上了手机的数据线,将她手机里所有的文件夹全部都打包,然后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后,加了自己的MSN账号,将她的视频打开,放到她的脸前,确定自己的手机上能够看到她的情况,这才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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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煮了咖啡端在手里,手机的屏幕上还能看到穆以宁的情况,既然她不愿意他陪她,最起码他能远程监控她的情况。电脑就摆在她的脸前,能够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
用手机连接了屋子里的智能设备,来到浴室后,摁开了镶嵌在墙壁里,用玻璃遮了的液晶电视,屏幕上依然是穆以宁的睡脸,他会如此的担心她,这是他生平从未有过的经验。
但一想到她一个人,他又的确放心不下。
看来今天要熬夜了。
将手里的咖啡杯随意的放在洗脸台上,用冷水扑了有些困乏的脸庞,正要伸手拿杯子的时候,忽然停止了动作。
在咖啡杯的旁边是他的漱口杯。
两个杯子静静的靠在一起。
他脑袋一阵抽痛,在支离破碎的残影中,似乎隐约看到有两个漱口杯,一个是他的蓝色,一个是粉色……粉色……
“唔……”他捂着额头。
粉色和蓝色并排在一起……毛巾架上,两条洗脸的毛巾,白色的,他的……还有可爱的小熊的……
痛!!他痛得趔趄一步,弓弯了身体坐在浴缸的边缘。
痛得咬破了嘴唇的那一瞬,一切幻像都消失了。
目光再度移道那和漱口杯摆放在一起的咖啡杯上,那里……在刚才他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有一对漱口杯?
再抬眼看看眼前,眼前的浴室里的一切,形只影单。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一定有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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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后,以宁觉得全身舒坦多了。之前难受得她真想死,人,永远都是无法抵挡疲倦的。
打电话请了假以后,以宁伸着懒腰打开门,詹中尧站在门口:“可以走了?”
想起昨天晚上他来的时候自己对他说过的话,以宁暗咬了牙关:“进来说吧。”
“不怕迟到?”
“我请了假。进来吧。”移了移身让他进来,然后端了椅子给他坐,“詹总,谢谢你昨天给我送的饭,很好吃。”
“单刀直入吧。”他淡道。
“好。”以宁站在他面前,背后是未关上的门,“詹总,我想我之前应该说得很清楚,我们只是一夜,所以,你昨天晚上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到我家,更不该用电脑监视我。当然,我明白你是好意,这份好意我心领了。因此,我希望以后,我们还是互不见面的好。”
他掏出香烟叼在唇上,并没有点上。
他爱抽烟,她知道。却很少,除了他发怒的时候,几乎不会在她面前抽。
二手烟,伤害更大。他知道,她也明白他不在她面前抽烟的原因。
就算现在,他还是保留这份习惯。
“我……我很明白,詹总你的想法,只是……我还是希望詹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我也不会再出现在詹总的面前。你看行吗?”
他的沉默,让以宁有些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只能挑了重点。
“后悔?”
“不,我没有后悔。”她摇头,“只是……唉,不管詹总你是怎么想的,是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或者是……那方面,或者……,我都做不到。我希望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知道这样说,很伤人,……让詹总……代、代替……安慰我,我,我……这个人……,总之,詹总,你可以答应我吗?”
他冷勾起嘴唇:“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以宁疑惑。
“朋友?床|伴?恋人?你刚才指得就是这三个吧?”掏出了打火机,“啪”的一声跃出了蓝色的火焰,在要点燃烟头的时候,他还是松开了手,“第一,昨天来看你,不过是想想之前你被我|操|得太厉害了,我来看看死了没有。要是死了的话,看在一夜风流的份上,我得替你收尸。”
他抬眼看向以宁,却见她微蹙了眉心,眼里泛过痛色。男性嘴唇的笑痕更深:“第二,我喜欢你,喜欢在床上的你。毕竟,你是目前为止我遇到唯一有兴趣的女人。”
以宁暗咬了牙关:“所以呢?”
“由不得你说结束。”他笑眸挑眉,“懂了?嗯。”
扯动着僵硬的脸,勉力让自己笑出来:“詹总。你好好想想,其实,像我这样的女人很多,以你的条件,比我好的,想要多少有多少,只因为我心里有其他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和你样子很像,你才会觉得不甘心罢了。如果,如果爱上你,和那些喜欢你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一样会找你要钱,要首饰,要你宠我,疼我,呵护我,会缠你,会闹别扭让你心烦。我并不特别。”
男人一阵沉默,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想要在这个女孩身上得到什么,内心深处所渴望的又是什么。见面加上今天不过三天,第一天就上床……完全是乱套了。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绝不是像穆以宁说的那样,对她只是新鲜或者气不过而已。
如果要贪图新鲜,他犯不着找上她,更犯不着和她这样的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发生关系。
眼看着男人表情沉入了思绪中,以宁又说道:“这样吧……”她一说话,男人朝着她看了过来,以宁道,“如果你要我陪你,你随时可以找我,在你那毛病治好之前,我可以陪你,当做是之前你陪我的报酬,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有那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如此怎样?”
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哪怕是催眠了的他,大概他的本质不会改变,所以以宁的一席话,酝酿了很久,就是要堵得他无法反驳。
“等到我们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我们就好聚好散,你不需要对我承诺什么、负担什么,我也不会缠着你做什么,毕竟你需要发泄,我也需要安慰。我们就各取所需,如何?”
她笑着耸了耸肩膀。
她知道,这是他最反感的事。他说过,在笑颜勾|引他的时候,他就说过,他只想要和喜欢的人做,只想要和喜欢的人到高|潮……
他的心里,还记得她。如果是以往的詹中尧,一定是会如莫语燕日记本里写的那样,做的时候,除了拉开拉链,根本不会脱衣服裤子。
所以,她故意的激他。让他从她身边离得远远的。
“嫖|客|嫖|妓|女?”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