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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的转头,刚刚把自己扫倒的黑人此刻抱着膝盖正在地上打滚,冷汗瞬间从他脸上不断滑落,只见他的腿关节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而且是正柄贯穿两头。
如此精准的手法是……她缓缓抬头,顾乔!
而那旁边如月光般清冷的少年正是梁叶丞。
周围的同学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呆若木鸡,天啊,他们看见了谁?
梁少!是阔别了一年的梁少!
他们以为再也不会在这个学校见到这个天人般的少年了,没想到今天他又突然从天而降般出现在这里。
少女们纷纷捂着脸沉静在自己的幻想中,她们心中的王子依然如记忆中的高贵典雅,清冷如远山,俊雅如秀竹。
梁叶丞无视周边一道道因他而激动闪烁的视线,目若冰霜的看着谢珊珊几人,对着身旁的董景悦和顾乔吩咐,“别留情!”
然后目不斜视的走向向尧穗。
缓慢的踱步而来,带着不可无视的桀骜气场。
他将她扶起,轻轻拍掉她衣袖裤脚沾染上的灰尘,然后如珍宝般搂在怀中,声音喑哑的问:“还好吗?”
向尧穗越过他的肩膀看见曾真长舒口气,笑着对她竖起大拇指。摇了摇头,“没事,不过就是被踢了一脚而已。”她还没那么弱呢!
梁叶丞目光一缩,下巴紧绷,一脚?从小到大他连说话都不舍得对她大声,今天竟然被那帮混蛋踢了一脚,真是该死!
向尧穗拍拍他僵直的背脊,“叶丞,别担心,你先放开我!”如果再不看看场内的情况,估计谢珊珊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梁叶丞犹豫了一下,稍稍推离她,但并没有放手,依旧搂着她的肩膀。
呃……场面有些凄惨,地上倒了一片黑人保镖,此刻嚎叫声满天,看样子应该都属于骨头错位型,不过只要不像刚才那样见血就好,而主谋小姐此刻则是跪趴在地上泪流满面。
哎?怎么感觉这个情景那么熟悉呢?哦,想起来了,貌似刚才那个女孩也是以这个姿势倒在地上。
向尧穗贼兮兮的笑着,眼看着顾乔要对她下手,连忙出声:“小乔,等一下!”
无视顾乔瞬间僵硬的脸,她乐呵呵的吩咐:“那个……帮我找支毛笔和瓶墨水!”
顾乔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沉默的苦着张脸出去找东西,可见鬼的,现在哪会有这些个东西。
顾乔走后,火热的场面渐冷下来,除了偶尔响起痛苦的呻吟和夹杂一道浅浅的啜泣,其他人都纷纷站在原地左右无声的等待着。
过了大概十分钟,顾乔同志不负众望拿着东西回来了。
向尧穗接过东西,道了声谢,便向谢珊珊走去。
谢珊珊看着贼笑而来的人不断手脚并用往后挪,仓皇无措的问:“你要干嘛?”
“当然是送你份礼物了!”她朝地上努努嘴,“不管怎么样肯定让你比他们下场好!”
谢珊珊脸色十分难看,她不断落泪摇头,脸上的妆花的惨不忍睹,喃喃着:“不要不要!”
说实话是人都有同情心,向尧穗看着她的悲惨状有些下不了手,不过给个教训还是要的,吃一堑长一智嘛!
她把毛笔沾上墨,毫不犹豫的在谢珊珊脸上画了个大王八,顺便将剩下的墨汁一股脑的泼在她身上,这对于极度爱美的谢珊珊是个异常沉重的打击。
谢珊珊终于放弃形象,坐在地上的嚎啕大哭起来,整张脸黑白一片。
向尧穗眉角抽了抽,“呐,礼物给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拍拍手,回到梁叶丞身边。
梁叶丞向两位得力属下使了个眼色,便携着向尧穗走了出去。
******
梁叶丞回来了,本就为了陆册使尽浑身解数的女孩们更加打扮的花枝招展。
曾真托着下巴从窗口看楼下一片的莺莺燕燕,“啧啧啧!梁少的魅力似乎比以前更见长了,阿尧,有危险呐!”
向尧穗翻了页手中的课本,明天英语测验啊,可真是戳到她罩门上了。心不在焉的回应:“我对梁氏产品向来放心!”
“你倒挺有自信!”
“那是!”
糟糕,这单词字母怎么这么多?向尧穗记了半晌,还是没搞对位置,终于恼了,将课本一摔蹙眉闭眼养神起来。
曾真看看她,奇怪道:“你那些个暑假作业不是做的挺好的吗?陈老都在课上难得表扬了你一次,现在怎么连记个字母都跟要你命似的?”
那能比吗?陆美人在旁当然是不用担心,那家伙这么厉害有什么能难倒他?
向尧穗睁开眼,问:“对了,陆册来学校了吗?”
“不清楚,不过我是没见过他人!”曾真边看着楼下的形形色色,边分析,“可能最近高年级课程比较忙也说不定!”
向尧穗点点头,无奈的拿起书本又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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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part 24
街角的西饼店!
小光正把一箩筐的西式蛋糕放入保险柜,不过可能装筐的时候没控制好重量,现在搬起来有些过分吃力。
她龇牙咧嘴的提着,双手被箩筐边沿勒的死紧,呈现出一种黄白的色泽。
硬撑中,突然出现一双白皙显瘦的双手,热心的帮衬在两边,轻轻往上一托,就这样快速完好的放了进去。
小光转头,眼睛一亮,“阿尧!”向尧穗在这里打工两年了,不过也只在寒暑假过来,一开学便很难再在这里见到她人影。
向尧穗拍拍手,笑着说:“怎么都不叫人帮忙?”
“没办法!”小光无奈的耸耸肩,“你也知道老板娘很少来这里,而陆册又请假两天没来了!”
稀奇了,“他是为了什么请假?”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从西饼店出来,看了眼西沉的余晖,皱眉沉吟几秒,向以前的租屋走去。
逼仄的楼道,向尧穗爬上最后一阶,在门口站定,抬手敲门。
少顷,依旧安静一片!
难道人不在?会去哪?不会真像以前说的落跑了吧!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耳朵上的宝石,若真跑了他岂不是要亏死?
她在门口踌躇着,看着手中银色的钥匙犹豫不决,要不要自己开门进去?可是这毕竟是他的屋子了,自己擅自进去似乎不太好,可如果不进去心中就感觉磕磕绊绊的很不踏实。
要不还是进去看看吧!她只要不碰任何东西不就行了?
门开了,向尧穗换好鞋走进去。
屋子除了沙发上搭着的一件衣服其他都很整洁,整洁的有些清冷。
真的不在?
她慢慢朝里走,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里面的情景便一目了然。
床上有个微微的突起,没有盖被子,卷缩的躺在那。
“陆册!”向尧穗大惊,连忙走了进去。
他紧闭着眼,嘴唇有些干裂,睡得并不安稳,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本就如雕刻般完美的脸此刻透着一股难得的脆弱却显得更加妖艳起来,有种咄咄逼人的美感。
向尧穗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却没有一点汗水,发烧很严重。
“陆册!”她略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
轻轻的拍打声在寂静的屋中衬着床上病中的人竟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萧瑟。
陆册并没睡得太沉,很快睁开了眼,妖娆的眼眸睁开一条缝慢慢变大,迷茫中掺杂着看不透的氤氲,然后渐渐清明。
“阿尧?”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似乎有些不敢确定。
“是我,去看过医生了吗?”
他微微蹙眉,敷衍的说:“睡一觉就好了!”然后仿似不愿被她看见自己的狼狈样,拉过被子就往头上盖去。
向尧穗一把拉住,神色认真的看着他,“那吃药了吗?”
陆册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撇过头没说话。
看样子是没吃药了,不过生病的人都是这么别扭?向尧穗有些郁闷。
起身在柜子顶上翻找一通,拉出一只小箱子,拍掉覆盖上面的薄薄尘埃,打开,密密麻麻都是各类中西药。
这些药都是梁叶丞为以防万一请家庭医生特意准备的,不过她从小到大身体就非常好,连头疼感冒都很少碰见,自然很庆幸的没有用到过,隔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效用。
向尧穗细细翻看着崭新的包装盒,好一会才找到一盒退烧的,正好也没过期。
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又拿出药片,走到床边,往前一递,“呐,先吃了,看药效怎么样,若到时还不退烧就去医院。”
陆册盯着眼前白色的小颗粒,神色有些勉强,犹豫了几秒硬着头皮接过,满脸纠结的吞了下去。
向尧穗笑他,“你都几岁了动画片缺不得,现在连吃个药都跟要你命似的。”
陆册眸光凌厉的射向她。
向尧穗识相的闭嘴,“我出去,你先睡一觉!”
门关上了。
她走到卫生间,明朗朗的一片,水盆里放着换洗下的衣物。呆了几秒,任命的蹲下开始清洗起来。
向尧穗想这辈子肯定是欠了他的,从曾真把他领进门那天开始便注定了要自己一份份的还债,摇摇头,唉,算了,就当白捡个儿子养吧!
晾完衣服回来,巴在门口向里看了眼,陆册已昏昏沉沉入睡,折身去厨房,大开冰箱,呵,这小子生活过的可真滋润,鸡鸭鱼肉,又有荤又有素,向尧穗不是滋味的摸摸鼻子,这对比起她的不知道舒服多少!
眼光扫到旁边的剩饭,拿出来,东西再好又怎么样,放到她这个厨艺白痴面前还不是中看不中用,幸好她还会做米粥,不然就算生病也只能吃泡面,这样一想心里就平衡了,可殊不知她做的白粥也没比泡面好到哪去!
煮完粥,已是半小时之后,盛到碗里端去卧室,刚放下他就行了,略显吃力的坐起身靠在床头。
向尧穗揶揄,“哎!你还挺守时,我一进来就知道该吃饭了!”
某人幽默感不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向尧穗瘪瘪嘴,走过去将碗一递,“喏,吃了吧!”
陆册瞟了眼白茫茫的不明物,表情很是嫌弃的别过头 。
向尧穗郁闷了,一直都知道他冷清难搞,但也一直在可承受范围内,可怎么一生病越发变本加厉起来了?难道就因为她好欺负?
但心里再不爽也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她期期艾艾的说:“你看我又是帮你洗衣服又是帮你做饭的,不管如何你都该给个面子吧!我可是盯着颗颗米粒变米糊的。”足可见她的诚心了!
陆册诧异的转回头,“你给我洗衣服了?”
“是啊!”向尧穗郁郁的点头,这可是她平生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呢!本来是要留给自己老公的,今天真便宜他了。她又补充:“我还给你做饭了!”
陆册抿了抿唇没说话,看着她的目光昏明难辨,半晌微红着脸端过碗默默吃起来。
向尧穗松了口气,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吃,陆册吃得很慢,跟只猫似的咀嚼好一会才下咽,斯文儒雅的模样仿佛是个贵公子,或者他就是个贵公子也说不定,毕竟她认识的他不过是几个月。
眼看着碗见底了,向尧穗乐呵呵的伸手接过,屁颠颠的就要跑去厨房,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我还要!”
她愣了,盯着他,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陆册一脸淡定的说,“我还要!要放葱的!”
若不是这粥出自她手,向尧穗真要以为这是难得一见的佳肴了,尽管卖相丑了点。
呆了一秒,干咳一声,算了,有人捧场还是好的,不过……“家里好像没葱了!”
“我知道!”
嗯?
“所以你去买!”
咳,向尧穗看看窗外昏暗的天色,指着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