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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长约5厘米的伤口,医生的手艺还不错,目测缝的还是很匀整,只是,这么长的伤口,应该会留有伤疤了吧。
小小的斯言,内心有一点点的伤感。
18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年纪,对自己的外貌最在乎的时候,虽然这条伤疤,依靠发型的变化可以遮掉,但是对于追求完美的斯言来讲,终究是一种遗憾吧。
她看的太入神,以至于转过身,突然看见靠在门口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宋念承时,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她的一举一动,尽收宋念承的眼底,斯言脸上那淡淡的伤感,敏感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里,很是内疚。
毕竟,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她没有跟着他,她便什么事都不会有了吧。
是他,自私的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才编出那么的多的理由来。
说什么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要留着她保护她。
其实,用点脑筋想想就知道,她那样一个无害的女子,会招惹什么是非呢?所有的伏击,说到底,全是冲着他宋念承去的。
他不过是找个理由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到最后,却害得她差点丢了性命,还害得她留了那么长的一道疤。
“言言,明天我送你回家吧。”宋念承看着简斯言,有些艰难的说。
“为什么?”斯言小心的把绷带缠好,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想,你可能更需要家人的关怀,毕竟,在这里,我照顾你不可能像你的妈妈或者哥哥那样的细心,你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他们更了解你的喜好吧。”宋念承看着地上的瓷砖,他忽然有些不敢再看斯言。
斯言转过身,有些生气的看着宋念承,之前简斯祈来接她的时候,他还那么强硬的把简斯祈赶走了,现在呢,又要打退堂鼓了?
宋念承,你真的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呢,简斯言有些愤愤的想着。
“我不走,本小姐是那么好打发的吗?你想要我来就来,想我走就赶我走?”斯言白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了杵在卫生间门口的宋念承,气呼呼的往床单上一躺。
简斯祈的婚期越来越近,她不过是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罢了。
偏偏这个宋念承还一天一个花样。
“言言……”宋念承跟了过去,还想说什么。
、她是在心疼他吗1
“言言……”宋念承跟了过去,还想说什么。
“你什么都别说了,反正我不走,你害我受了伤,要走,也得我养好了伤再走。”斯言屁股朝着宋念承,闷在被窝里。
宋念承终于不再说什么,其实,他何尝不想把她留在身边呢?
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宋念承转过身,是裂青。
他站起来,往外走去。
轻轻地带上门:“有什么发现了?”
“暂时还没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和青红帮没有关系,我们和隐藏在青红的兄弟联系过了,这一次,确实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就奇怪了。”宋念承皱皱眉,他一直以为是青红帮的人下的手,可是,如果不是的话,又会是谁呢?
有能力部署那么大规模的一场伏击,没有一点能力是不行的,只是,这么多年,S市里就他们夙封堂一家独大,小帮小派早已俯首称臣或者干脆被他们灭了。
“继续查,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一定要好好的留意本市的人员。能把我的行踪摸的那么准,又能在短时间内布置的那么周密的,如果不是青红帮的人,那么此人,一定隐藏在S市的某个角落里。”
“是的,少爷。还有,简小姐她怎么样了?”裂青对斯言一直心怀感激,这一次斯言受伤,也是让他牵挂不已。
“她没事了。”宋念承笑笑,拍了拍裂青的肩膀。
裂青刚走,斯言的主治医生就匆匆赶了过来,看见宋念承,赶紧迎了上去。
“医生,她的病到底怎么说?”宋念承也是快步走了上去,他的心,其实更焦虑。
“简小姐的情况很奇怪,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未见到过的情况,根据她的血液分析,我们可以排除是血友病,但是,她的血液又绝对是有问题的,只是,那种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医生皱着眉,显然,斯言让他陷入了困局。
“那对她的生命有影响吗?”
“从目前来看,她的一切均处在良性的状况下,但是,我还是建议一定要注意简小姐的安全,不要随便的受伤流血,因为我不敢保证下次,她是不是还能凝血。”
“林医生,无论如何,斯言的问题你一定要尽快的研究出来。”宋念承敛了敛眉说道。
“是的,宋先生,我定当效犬马之劳。”
宋念承转过身,才走到门口,就看见斯言站在了门边。
她有些疑虑的看着宋念承,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听了一半,她只听到了宋念承最后交代医生的那句话。
“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医生说你需要乖乖的躺在床单上,这样才恢复的快。”宋念承说着,把斯言往床边拉。
“宋念承,我自己也是学医的,我什么情况我清楚,倒是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不好好休息?”斯言抢白道。
“我很好。”宋念承缓缓地坐了下来,真的很疼,牵一发而动全身。
斯言看着他明明有事,却装着无事的样子,一把拉起了宋念承:“你睡上去。如果你想你的伤口因为过多的运动而发炎的话。”
、她是在心疼他吗2
斯言看着他明明有事,却装着无事的样子,一把拉起了宋念承:“你睡上去。如果你想你的伤口因为过多的运动而发炎的话。”
“我睡了,你怎么办?”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操心。”斯言不由分说把宋念承往床单上摁。
宋念承也真的累了,再说背心也很疼,就没有在推辞,卧在了床单上。斯言小心翼翼的帮他盖好了被子,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宋念承闭着眼睛,侧着脸,很安静的躺在床单上,之前虽然在斯言的床边趴了一会,但是毕竟睡的不是很好,现在,疲惫加上舒服,他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斯言无聊,坐在宋念承的身边,呆呆地看着他。
坐得近了,才发现,他的皮肤真的很好,很白,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他的眉毛长的很整齐,就像是修剪过的,形状也很漂亮,英挺有力。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卷翘着,他的鼻子端正而挺直,漂亮极了。
斯言一时间,看的竟然有些痴了。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红,薄薄的,湿湿的,想着,那一次,他忽然倾身,薄薄的唇就那么覆盖在她的唇上,现在想来,竟然有一种心跳的感觉。
斯言有些做贼心虚的摸摸自己有些微烫的脸,好在,他睡着了,不然又要被他嘲笑了吧。
斯言嘟嘟嘴,忽然有些生气,他的嘴巴一点都不饶人,和他在一起,他占尽先机,伶牙俐齿的她,竟然处处矮了一分,想到这里,一个调皮的念头在她的脑袋里涌起。
斯言从床边拿了一支记号笔,在宋念承唇边,画了两撇胡子,想想又不过瘾,又在他的额头画了一只小乌龟,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手,靠在了椅子上。
这一睡,便是到了天亮。
宋念承先一步醒来,休息了一个晚上,他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背心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斯言一个人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身上卷着一条小毛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样子。
宋念承有些懊恼自己,竟然睡的那么死,睡到了天亮,本来,他是打算就睡个一会会,然后叫医生加个床进来的,结果,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他朝斯言走去,斯言也在那一个刹那醒了来。
她睁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杰作,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念承完全不明所以,只当她是心情不错。
“我先去卫生间。”斯言跳起来,她还想她的杰作多在宋念承的脸上留几分钟。
她蹦跳着跑进卫生间,听得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斯言立刻凝神倾听。
进来的是查房的医生。
“宋先生……”医生的声音里有些怪异。
“怎么?言言在里面,你等一下给她检查吧。”宋念承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还一本正经的对着医生讲。
“好。”医生忍住笑,坐了下来。
宋念承走到斯言的门边,敲了敲门:“言言,医生来检查了。”
“嗯,知道了。”斯言答应了一声,又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出来。
、意乱1
“嗯,知道了。”斯言答应了一声,又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出来。
她一脸乖巧的朝医生笑了笑,医生虽然很想笑,但是碍于宋念承的威慑,还是忍住没笑,一本正经的帮斯言做完了检查。
“一切都很正常,伤口恢复的也不错。”
“会留伤疤吧?”宋念承问了一个他一直内疚于心的问题,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可是他脸上的两撇胡子和额头正中的那一只乌龟,又是那么搞笑的趴着,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呃……”医生考虑了一会,强忍住笑意,神色有些怪异,“伤口比较大也比较深,伤疤恐怕再所难免。”他有些遗憾的说道。
斯言早已有了心理准本,倒是没有说什么。
医生说完,又看了一眼宋念承,憋住了笑,匆匆离开,因为他怕自己再不离开,就要狂笑出来了。
“简斯言!”宋念承看着又往卫生间窜的斯言,一声猛喝,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到底什么什么原因。
“怎么啦?”斯言笑眯眯的转过身,朝宋念承灿然一笑。
“你在搞什么鬼?”宋念承皱皱眉,额头的乌龟表情很生动。
斯言看得直想笑。
“我没做什么啊,我换衣服。”斯言说着,往卫生间里窜,宋念承一个健步也挤了进去,这一次,他终于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绝世尊荣!
“简——斯——言——!”宋念承咬牙切齿,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斯言的两只小手,俊脸逼近了斯言小巧而精致的脸蛋。
斯言看着怒气冲冲的宋念承,也是一惊。纵使那只乌龟现在也变成了一只发怒的龟,她却再也不敢笑出来了。
好吧,她承认,这次她玩大了,害宋念承丢人丢大了,如果那个医生回去一三八的话。
她扑闪着大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宋念承。
腿一软,直接坐到了马桶上,宋念承也因为突然的变故,整个人扑到了斯言的身上。
两人的姿势,及其的奇怪。
斯言坐在马桶上,双手被宋念承反剪在身后,宋念承的腿跨在了斯言的两腿之上,他的身体前倾着,俊脸和斯言的小脸几乎快要贴面。
空气,陡然在这一瞬间热了起来。
斯言只觉得,耳朵里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的声音。
她看着宋念承的黑眸,那么的深邃,好像迷宫一样,一走进去,便再也走不出来,她的大眼睛,在那一瞬间,全是迷离与诱惑,水汪汪,很无辜,带着一点慵懒。
粉粉的蜜唇微微的张着,半是惊讶,半是诱惑。
宋念承只觉得在这一个瞬间,浑身燥热。
他的一只大手,托起了那个小小的脑袋,不容她的任何抗拒,唇,霸道的压了下去。然后,便是强势的入侵。
斯言在强大的宋念承的面前,毫无反手之力,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
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晕晕乎乎任由宋念承有些贪婪的索取着。
小脸烧的通红,宛如喝了小酒一般。
宋念承狠狠地亲着怀里的女子,那样的感觉,是那般的甜蜜与美好
、被打扰的好事
宋念承狠狠地亲着怀里的女子,那样的感觉,是那般的甜蜜与美好,她仿佛就是一只甘甜多汁的蜜桃,带着沁人的芬芳,又宛若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柔软而诱惑。
让他很想一直这样下去。
他忘记了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那样半蹲着,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