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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记得想我。”宋念承有些缠人。
“知道啦。”斯言的嘴角扬起,电话里听他的声音,也是这么的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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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挂电话里。”斯言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司徒绝的背影,知道他一向爱清净,怕自己打电话打扰了他。
“亲我一下。”宋念承宛如孩童。
“不要啦。”斯言有些不好意思。
“不行!”宋念承霸道的宣言。
斯言无奈,只好对着电话亲了一下,电话那头,很快又传来了宋念承响亮的一声么么。
斯言这才挂了电话,小脸绯红的坐了下来。
司徒绝瞟了一眼小脸红红的斯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自己的心,不知怎么微微的颤了一下。
他很快缓过了神,继续看书。
可是,斯言,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了。
脑袋里,竟然满满当当都是宋念承的俊脸,耳畔里,也全是他性感好听的声音。
再看书本,一个个的字,竟然全变成了“宋念承”三个字。
于是乎,一个上午的时间,因为宋念承的一个电话,简斯言同学第一次面对着书本走了神。
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表面看着在认真看书,但事实是,和她一样,也发了一个上午的呆。
医院。
简斯祈站在洛菲的病床前。
手术过后,她还没有醒来,但是目前一切体征都显示正常。
他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短短几天,只靠着药水维持生命的洛菲,瘦的脱了形。
她的嘴唇甚至已经开始开裂,有死皮翘着,眼圈,也有些乌青。
简斯祈心肠再硬,看着洛菲这一幕,也免不了动容。
叹口气,坐了下去。
他拿出湿润的纸巾,擦着她干裂的嘴唇。
洛菲依旧安静的睡着,没有一点反应。
她的胸前,缠着厚厚的纱布,简斯祈知道,那里,下面,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他不知道洛菲醒来之后,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刀疤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心里,涌起了内疚之情。
如果,她不嫁给他,这些事,都没有了吧。
如果,她不为他挡那一枪,她依旧会是个漂亮的女子吧。
如今,她了无生气的躺在这里,身上,留着丑陋的疤痕,而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简斯祈的眼眶,竟然有了微微的湿润。
简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拍了拍自己的儿子,刚才儿子的表现,早已尽收她的眼底。
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一件令人悲伤的。
但是看见简斯祈动容的样子,她的心里又有一些安慰,如果,这件事作为一个契机,能让斯祈和洛菲的关系好转的话,这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简妈妈说到。
简斯祈没有说话,对他来说,永远都不会有好起来的那一刻了。
那个他钟情的女子,与他,再不会有交集。
那么,快乐与他,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吧。
简妈妈叹口气,默默的出去了。
简斯祈依旧坐在床边,陪着洛菲,也算是弥补他对她的愧疚之情吧。
“祈……”洛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来模糊的声音。
简斯祈握住了洛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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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斯祈握住了洛菲的手。
“我在这里。”他有些惊喜,这么多天了,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
“不要,不要伤害斯祈……”洛菲似乎还在噩梦里,紧皱着眉头,头也不停的扭动着,似乎,很是痛苦。
“洛菲,我在你身边,我没事,你要快点好起来。”简斯祈握着洛菲的手,安慰着她。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轻轻的抚着她不安的头,洛菲,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是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简斯祈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简斯祈只好一直陪坐在床边。
夙封堂。
宋念承斜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抓来的卖毒品的K哥。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长了一张大众脸,放在人群中,绝对是淹没的角色。这样,也更方便了他的行事吧。
宋念承为了斯言,没有参加昨日的行动,但是,好在裂青不负所望,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K哥有些嚣张的站着,一脸的不屑,眼光越过宋念承的头顶,看向那天花板,一幅欠揍的模样。
一个手下走过去,在他的小腹狠狠的打了一拳,K哥痛的弯下了身子,但是,很有骨气的一声不吭,很快,又站直了身体。
宋念承细细的观察着,这个K哥,恐怕比林子寒要难弄许多。
俗话说,卖毒的,九个都会沾毒,但是他看起来,并没有吸毒的样子,那么这样的人,有自制力,同样也更可怕。
他决定不和他费唇舌了,朝裂青使了个眼色,裂青会意,立刻带着手下把K哥带到了一旁的小房间,那里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
有些人,你可以采用金元政策,比如林子寒,而有些人,你只能采取大棒的政策,比如这个K哥。
很快。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一声声的哀嚎声,宋念承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看了看手表。
他给K哥定的时间是五分钟。
果然,在四分五十秒的时候,浑身是血的K哥被拖了出来。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先前的不屑了,整个人软塌塌的趴在了地上,身上,血迹斑斑,嘴角,也有红色的粘液不停的流出来,一边的脸已经青肿乌紫。
在细看他的一条腿,便会发现,那条腿已经残掉,根本不可能站起来了。
“快说,你从谁手里拿的货?”裂青问。
K哥冷冷地笑了一下,眼睛闭了闭,什么话也没有说。
宋念承的嘴角勾起,还算得是个硬汉子,如果他不是卖毒,他也许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但是,唯独毒,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宋念承冷笑一声,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他手里的小刀已经插到了K哥的面前,那个距离,和他的面部只有1毫米,几乎是紧贴着K的脸。
这一次,K哥明显受惊了,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那把翻着幽幽冷光的小刀远一些,再一些,仿佛再靠近一些,那把刀又会跳起来,直插入他的脑袋。
“再问你一遍……”裂青的话还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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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K哥忙不迭的,他大概真的是被宋念承吓到了。
宋念承的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但是看着的人,都能感觉到,那是泛着寒意的笑容。
“是白羽堂的人给的。”K哥的语速极快,大概心里还是极度的紧张。
“白羽堂?”宋念承的黑眸射向了裂青。
“少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宋念承又把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堂下的众人。
大家都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这么一个黑社会的组织存在,作为S市最大的黑组织——夙封堂竟然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究竟是这个白羽堂隐藏得太好,还是夙封堂这些年风平浪静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宋念承的脸,竟然有了微微的怒色。
他站了起来:“好好照顾这位来自白羽堂的人。”
他已经不想继续审问下去了。
只是忽然觉得没有了兴致。
看看时间,离去接斯言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了。
很想她的甜蜜,昨晚那极致的愉悦,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心跳万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拥在怀里,是的,哪怕就只是拥在怀里,也是好的。
他上了车,朝斯言那里疾驰而去。
话说斯言和司徒绝在李教授的家里吃完了饭,就一起去医科大的实验室。
三个人才走出大门,教授就发现身后忽然多了好多人,那些人,好像是一下子冒出来的,浩浩荡荡一大批,前面开道,左右护驾,后面殿后,形成了一个好大的包围圈。
司徒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斯言,倒是没有说什么。
斯言却是一头冷汗。
这个,他说会加强安保的力量,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夸张到这样的程度。
这样的目标,难道不是更大吗?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俗话中,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斯言忽然觉得宋念承的智商也在这一刻化成了零。
他们上了车也是如此,前后左右,都有宋念承派出的车子护航着,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没有遇到堵车,以往,在去往医科大的路上,总是很堵,但是今日,一路绿灯。
斯言不禁想起了古时候大官出行的那两块“肃静”“回避”的牌子。
现在,他们的阵仗真的有够这么大。
到了医科大之后,斯言下了车,匆匆敲开了其中的一辆车。
“不许跟着我了。”斯言调皮的笑笑。
“小姐,宋少吩咐的,必须在小姐周围无米之内。”保全表示不能接受斯言的提议。
斯言看了周围黑压压一片的车,宋念承这一次,少说也派出了50多个保全,如果这些人都拥到实验室的话,他们还怎么做实验?
想到这里,她忽然转身,一把拉起了正帅帅站在一旁的司徒绝,拉着他往里面狂跑而去。
司徒绝一笑,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是他带着斯言跑了,两个人故意在偌大的校园里绕了好多的圈子,才跑进了实验室,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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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喘着粗气,两个人相识而笑。
唯一遗憾的是,教授没有一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以教授的聪慧,估计他能绕开那些保全的吧。反正,那些人的注意不是全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了吗?
“我们开始试验吧。”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倒是把斯言和司徒绝吓了一跳。
原来,教授早已趁斯言的保镖在追他们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斯言和司徒绝按照教授的要求,开始了实验操作。
宋念承赶到医科大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一大批保镖正守候在医科大的各个角落。
“宋少。”领头的走上前,微低下了头,宋念承要求不能离开斯言五米距离,可是,他们只能保证她在里面,却不知道她究竟在哪一间,有些汗颜。
“为什么没有跟进去?”宋念承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些是在夙封堂比较高级的人员了。
“小姐不希望我们进去,所以,我们没有进去搜寻,但是,您放心,整个医科大现在绝对的安全。”保镖立正了身子,尽量给人安全与值得信任的感觉。
宋念承听闻此言,笑了笑。
这个小女人,他早该料到的,她若是那么乖乖听话,就不叫简斯言。
保镖看着宋念承的脸色,他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这倒是很难得的。
印象中,宋念承看似很随和,但是实际上是非常严格的人,对属下,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
宋念承信步朝实验室走去。上午打电话的时候说了,要去实验室的。
医科大的实验室有很多间,宋念承看着楼层的指示,一间一间的找,一直找到了最里面的一间,他刚想推门而入,却忽然很想看看,她做实验的样子。
曾经,她为裂青做手术的时候,那份镇静,那份认真,深深地打动了他。
那个时候,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好像,就算是天踏下来,她的眼里,也只有眼前的手术。
人总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
但是他想说,工作中的女人,同样魅力非凡。
实验室里,斯言和司徒绝并排而立,他们的面前是一具已经解剖的尸体,两个人的神色都很严肃,斯言的脸微微侧向司徒绝,似乎在说着什么,司徒绝低头看着尸体,偶尔会点几下头,大概是对斯言的回应。
两个人站在一起,是那么的搭。
宋念承看得,竟然有了微微的妒忌。
司徒绝,虽然他早已见过他的照片,但是,真人还是第一次看见。
而且,本人比照片更帅,说不出的脱俗。
人家说女子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司徒绝,却给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