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铭华听后,也很开心,他本以为朱一铭会有点不爽,想不到他竟回过头来,开导自己,那还有什么说的呢。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决定这条线一定不能放松,另外向李亮汇报一下,对李贺天的另一个情人,电视台编辑谢雨夏,是不是也要加强监控。现在还不能排除李贺天已经从梦梁镇地风吹草动,感觉到了一些什么,要是那样的话,他去找谢雨夏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肖铭华立即说道,等假期一结束,他就去向李亮汇报,争取他的支持。
这个假期,袁长泰、邵大庆等人过得是非常郁闷的,四人现在已经一致发现当时邵大庆的主意是多么愚蠢了。其他人倒还好,忍着没有说出来,刘坤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好一阵埋怨,他现在已经知道,黄成才正如发了疯一般地四处找他。好一阵商议以后,四人一致决定第二天晚上让刘坤去见黄成才,和他彻底摊牌,尽量动员他忍耐,实在不行的话,只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了。四人还决定每人拿出两万五出来,明天一早交给刘坤,然后到银行去办张卡,到时候给黄成才,希望能就此堵住他的嘴巴。
在梦乡茶楼散了以后,刘坤回到家,妻子和儿子已经睡觉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面抽了好几支烟,思考着对策,主要就是明天见黄成才的时候,这话究竟该怎么说。考虑了大约一小时左右,他才算想好,至于说有多大的效果,不敢保证,他至少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第二天一早,刘坤直睡到将近九点才起床。吃过早饭以后,就打了个电话给黄成才,和对方约好晚上八点去恒阳的雨带画廊喝茶。黄成才听后冷笑了两声,没有多说什么。刘坤却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鄙夷之意,忍不住怒上心头,心想,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他刚想发作,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只好恨恨地收了线。
朱一铭下午的时候,就回了镇上,父母都去花木场了,他如个局外人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朱国良可能都看不过去了,让他回去了。到了镇上的宿舍以后,好好地睡了个午觉,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欧阳晓蕾,得知对方正在红光小区的家中呢,说是乘着天晴,过去晾晒一下被褥。朱一铭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让对方不要离开,他这就过去。欧阳晓蕾听后,也很开心,说道,她去菜场买点菜回来,问朱一铭想吃什么。
朱一铭听了以后,坏坏地说了一声,我就想吃你。
欧阳晓蕾听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冲着电话说了一句色狼,然后就迅速地挂了电话。朱一铭刚想还击,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只好悻悻地挂了电话,心里想到,一会一定要把她好好地收拾一番,居然敢挂自己的电话。午睡刚刚醒来的朱一铭,精力显得非常充沛,心里想到要好好惩罚一下欧阳晓蕾,立即就有了反应,弄得他自己都苦笑不已,这家伙也太积极了一点。
刘坤也是下午去的恒阳,本想去云海休闲中心的,不过想想还是作罢了,毕竟怀揣着十万块的存折,要是出个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地方刘坤和袁长泰去过多次,他们四人里面,樊文章由于上了年纪的原因,在这方面没什么爱好,邵大庆则有美艳的老婆和情人,一般也不怎么出来。这样一来,刘坤和袁长泰就成了最佳拍档了,几乎恒阳的每一家上档次的休闲中心,都留下过他们的身影,泯州也去光顾过好几家。尝遍了南北风味以后,两人一致觉得还是云海的货色最为正点,服务也更为到位,所以两人最多隔个五天到一个星期,就要过来光顾一次。刘坤想到自己今天担负的使命,去找了一家正规的休闲中心,好好泡了个澡,做了个脚,好好地休息了一下。直到将近六点左右,才从里面出来。
肚子有点饿了,上车以后,刘坤直奔聚阳饭店。那的包子、干丝之类的从早一直卖到晚,一个人去那儿来笼汤包,再烫上一碟特色干丝,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享受。
第二百一十九章 那事黄了
刘坤从聚阳饭店出来的时候,恰巧被朱一铭看见,低头走路的他并没有看到对方。朱一铭心里觉得一阵好奇,刘坤怎么会在这个店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呢,因为仔细打量了一番以后,都没有在他周围看见别的人。
朱一铭回头看了两眼,继续往饭店里面走去。他也是来买包子的,他到红光小区的时候,欧阳晓蕾刚把家里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出去买菜。见面以后,朱一铭哪儿还容她脱身,直接抱起她来就往卧室走去。在这一路上,他的小弟弟就没有安生过,此时更坚硬如铁。欧阳晓蕾虽连声说不,但哪儿经得起朱一铭的耳鬓厮磨,不一会功夫就放弃了抵抗,全身心地配合起来。朱一铭见身下的女人动情以后,就没有再做多余的前。戏了,抓住宝贝一挺而入。欧阳晓蕾一声大叫以后,便全力配合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以后,两人才停止了动作。好一阵休息以后,看着冷锅冷灶,欧阳晓蕾实在没有做饭的热情和精力了。朱一铭见状说道,干脆就煮点粥,我去聚阳饭店买点包子回来,他知道欧阳晓蕾喜欢吃那的包子。欧阳晓蕾哪儿会不明白他的心思,立即点头同意了。
朱一铭买好包子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刘坤的身影。他刚才过来的时候,难怪看到那辆桑塔纳有点眼熟,原来是刘坤开过来的,此时他的车前面空空如也。朱一铭的心里还真充满了好奇,因为刘坤的表现太反常了,既不是跟袁长泰、邵大庆他们过来的,也没有带着老婆、孩子,一个人大过节的,怎么会在聚阳饭店吃什么小吃呢。难道他又想搞点什么事出来?朱一铭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裴济临走之时的话语时常在朱一铭的耳边响起,裴济对刘坤的评价就是这家伙有点小聪明,但却不登大雅之堂,胆子不大,但还喜欢事事冲在前面。
前段时间,镇上怪事频出,再加上黄成才曾去他那儿闹过,在这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遇到这样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朱一铭自然很是关注。看见人已经走了,朱一铭甚至有点后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去买包子了,跟在他身后,看看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刘坤此时已经到了雨带画廊,虽然他知道时间还早,但既然主动约了黄成才就拿出点态度出来,早点过来,另外他也怕来得迟了,人家没有包间了,两人总不至于在大厅里面谈吧。选在这儿,刘坤可是很动了一番脑筋的,这的人流量比较大,黄成才不敢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他倒不是怕黄成才挥拳相向,主要怕他大声的吵闹的,那样的话,刘坤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在这儿,他应该会有所顾忌,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出来的。
出乎刘坤意外的是,一直等到将近八点半了,还不见黄成才的身影,他有点坐不住了,拿出电话来,刚准备拨号。黄成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推门进来了。刘坤见后,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家伙真能装,明明心里急得像着了火一般,还偏偏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有本事,就别来,我才佩服你呢。刘坤冷冷地开口说道:“黄主任现在很忙呀,早知道我就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再约了。”
黄成才边做边斜了刘坤一眼,还击道:“我哪儿有刘大委员忙,开个会都是个把星期,这会是到燕京去开的?”
服务员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出口打断道:“请问先生,您喝什么茶?刚才这位先生已经点了龙井,是为您加只杯子,还是重新冲泡?”
“给我泡一壶碧螺春,人家是领导,那茶金贵,我们小老百姓喝不起。”黄成才冲着服务员说,眼睛却紧盯住刘坤。
刘坤此时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再和他斗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了。他把紧绷着的脸往下一松,对着服务员微笑道:“我这位兄弟是开玩笑的,你别听他的,我哪儿是什么领导,你就再来壶碧螺春。”
服务员听后,点头退了下去。
黄成才看了刘坤的表现以后,心想,想和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当年要不是不要脸地去巴结李贺天,哪儿会轮到你做党委委员、组织科长,梦梁镇比你强的人多了去了,远的不说,我就比你要强上几倍。
刘坤要是知道黄成才此时心里的想法,说不定会气得背过气去,哪儿还会再和他交流什么。小服务员的动作很快,一会功夫,一壶新泡得碧螺春就送了上来,然后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她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点不对劲,为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所以连忙躲了出去。
刘坤见服务员出去了,站起身来,看了看门是否关严实,然后又重新坐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黄成才正在认真地洗杯子、倒茶,看上去气定神闲的,一点也没有着急之意。他很清楚,现在两人之间比的就是耐心,不见刘坤的时候,他很着急,现在两人已经对面而坐了,他还有什么急的呢,安心地喝茶抽烟。他倒要看看,今天刘坤究竟准备唱哪一出。
朱一铭的车此时也开到了雨带画廊门口,在霓虹灯下只有一辆车孤单地停在门口,一看就可以看出就是刘坤的车。朱一铭连忙把车停到路边,仔细地打量起周围的情况来,看了好一阵以后,也没有见到刘坤的身影。朱一铭特意下车来,进距离查看了一下,确实是刘坤的车,可是人哪儿去了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进了雨带画廊,可他怎么会一个人吃完饭,然后再和别人到这来喝茶呢?这里面透着怪异,朱一铭很想一探究竟,但是不能进去查看,也不能在这一直守着,欧阳晓蕾可还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呢。
正在为难之际,朱一铭想到了肖铭华,于是坐上车以后,拨打了他的电话。听朱一铭说了这的情况以后,肖铭华立即说道,他正在家里呢,马上就过来,让在这稍等一会。朱一铭挂了电话以后,点了一支烟,把车座椅放下了,仰躺在里面,一方面等肖铭华过来,另一方面也怕遇见熟人。你一个个堂堂的镇党委书记,在这搞什么名堂,蹲坑、监视,等人,抑或是在数星星,总之不管怎么说,都解释不过去。
朱一铭的一支烟还没有抽完,肖铭华已经到了,他把车停在后面有十来米的远的地方,然后走过来,直接上了朱一铭的车。朱一铭把刚才看见的怪异情况一一说了出来,肖铭华听后,一阵激动。他和朱一铭一样,对于袁长泰、刘坤他们一伙的所作所为也是非常关注,根子还是通到李贺天身上。
朱一铭指了指副驾上面的包子,不好意思地说:“那边正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所以才打电话让你过来。”
肖铭华听后,连忙说道:“没事,这边就交给我了,一有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就是没事也不能待在这,你一个书记在这让别人看见算是怎么回事。我是警察,谁看见了,也不好多问什么。”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只是这么晚了,让你在这蹲守,李倩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这还不是常事,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哪儿像你们,小别胜新婚,嘿嘿!”肖铭华随口说道。此时两人完全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哥们,所以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说,没有什么可顾虑的。
朱一铭听后嘿嘿一笑,在这问题上,他还真不好解释,递了支烟给肖铭华,然后满怀歉意地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别老跟着他,我只想知道他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