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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铭就打了个电话给齐云和他说了这事。
齐云听后,回答道:“自从古市长出事以后,他的家人就搬到乡下去住了,具体在哪儿,是什么情况,我还需要好好打听一下,要不这样,我们明天下班以后再过去,你看怎么样?”
朱一铭听到齐云特意把“下班以后”这四个字咬得很重,立即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古尚志的事情现在在泰方官场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朱一铭想去看望一下他的家人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会却不得不考虑其他一些因素。
对于齐云的提醒,朱一铭很感谢,但他却不准备这样去做,他低声说道:“你去了解一下情况,明天下午我们一起过去,顺便让小邱帮你准备一台车。”
齐云听了这话以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点头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之所以要搞出这样的阵势出来,就是想让有些人知道他在关注古尚志的事情,这样一来的话,如果这里面真有猫腻的话,有些人铁定就坐不住了。俗话说得好,浑水摸鱼,只有先把水搅浑了,才有摸鱼的机会。
晚上回家以后,朱一铭接到了郑璐瑶的电话,说她已经确定下来了,十一月底的时候到泰方市来。朱一铭听后,当然乐不可支,连忙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已经许久不见妻儿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这段时间对他而言,虽然难捱,但也有开心之事。通过上周五的人大选举,他现在已经是泰方市名副其实的常务副市长了。
虽说大家都知道这种等额选举,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但栽在这一环节上的也不是没有,所以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刻,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三十一岁就荣升副厅,这在他刚到恒阳县委办报到的时候,绝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居然实现了。此刻,他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和妻儿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尽管小毛毛什么都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的一份期待之情。
第二天中午刚一上班,齐云就进了朱一铭的办公室。他看着对方笑问道:“你真准备一会就过去了,我可是打听清楚了,古尚志的妻子带着女儿回老家去了,好像连孩子的转学手续都办过了。”
“哦?”朱一铭听到这个情况以后,倒是觉得有点奇怪,他想了一下,问道:“老家在哪儿?不会不在泰方吧?”
“那倒不是,古市长的老家在西山县东堤乡,前年他父亲病重,我代表市里去过一次,靠近久江边了。”齐云回答道。
“行,你认识路就行了,既然在西山县乡下呢,那我们等一会就过去,不能搞到黑灯瞎火的再回来。”朱一铭说道。
“行,我这没有问题,刚才我也去司机班找过小黄了,他那也已经准备好了。”齐云说道。
“好,那就两点半吧,我到隔壁去一下。”朱一铭边说,边站起身来往外走。
齐云边往楼梯口走,边思考朱一铭这么做的目的,因为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么大张旗鼓地去看古尚志的家人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元秋生和古尚志之间的事情,齐云还是知道一点的,现在古尚志人已经没了,按说那些东西都应该成为过眼云烟了,但是有些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朱一铭从元秋生的办公室里出来以后,心里有一丝得意,对方显然并不希望他掺和进古尚志的事情中去,但他的理由合情合理,就算是市长,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斟酌许久以后,元秋生还是暗示了一句,一铭市长,尚志离开以后,他的家人可能感到了不小的压力,所以你过去以后,尽量……呵呵!
“市长,你放心吧!”朱一铭说道,“我就是过去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怎么说我也接的是古市长的班,现在既然过来了,没有理由不去拜访一下吧。”
“行,你自己掌握分寸。”元秋生笑着说道,“我只是不希望这事给市里或者你个人的工作带来什么影响。”
朱一铭回到办公室以后,想到元秋生的话越发觉得可笑,他去看望一下古尚志的妻女,怎么还会影响到市里的工作了,这不是扯蛋吗?
两点半准时,两辆小车从泰方市政府驶出,前面一辆帕萨特,后面一辆则是崭新的大别克。两辆车一前一后,直奔西山县而去,两辆车后座上坐着的正是正是齐云和朱一铭。
朱一铭本来准备和梁浩康联系一下的,毕竟是到了他的地盘,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今天过去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的,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把梁浩康牵扯进去,那样的话,对他有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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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四章 开打
一路走来,朱一铭都有点佩服齐云的记忆力了,这个东堤乡距离西山县至少还有三十公里,到了乡里以后还不算完,又往前驶了大约一刻钟左右,才到地头。 /
下车以后,朱一铭注意到眼前几百米之外就是久江,江水滔滔,不停往前奔流,匆忙而舒缓,远处水与天练成一片,一种别样的风景展现在眼前。在路的左右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乔木,左边的高大一些,右侧的低矮一些,虽只有一排,但看上去都很有精神,让人有赏心悦目之感。
正当朱一铭愣神之际,齐云走过来,指着不远处的一栋单门别院说道:“一铭,那就是古市长的家,上次我过来的时候,这儿可是车水马龙啊,如今……”
说到这以后,齐云停住了话头。
这种情况虽然让人无奈,但谁也无能为力,人走茶凉,谁也不觉得意外。
朱一铭顺着齐云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小路的尽头,有一幢二层小楼,青砖小瓦,虽不甚气派,但也算别有一番风味。院墙也是青砖的,并不高大,门楼的设计却很有特色,顶端是一个小巧的屋顶,四个角翘起,有点古色古香的感觉。
这幢小楼已经有年月了,朱一铭清楚地记得,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家里砌房子就是用的这种青砖小瓦,在当时,那就是一种时尚。
朱一铭看见那虚掩的院门,心里踏实下来了,千万不要折腾了这么远,人家铁将军把门,那让人情何以堪。
齐云此刻也注意到了朱一铭脸上的表情变化,他呵呵一笑,然后低声说道:“放心,有人在家呢!”说完以后,冲着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朱一铭会意一笑,迈开步子,带着齐云和王勇往前走去。
到门口以后,齐云抢先一步过去敲门,可一连敲了几下,都五人应声,三人的耳朵里反而传来里面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齐云看了朱一铭一眼,见对方微微点了点头,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院子以后,只听里面响起一个男声,我说古夫人,这事我们沙场是很有诚心的,要不是考虑到古市长为了我们西山县做出过贡献,这个赔偿款是不会给到这么多的。如果你坚决不同意的话,那可就让我们难办了,万一要是……
他说到这的时候,朱一铭等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屋里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对方在观察他们的同时,朱一铭也在打量着里面的人,堂屋里除了坐着一个四旬左右中年妇人以外,还有两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头上油光可鉴,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一副人模狗样,不过正应了那句老话,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妇人看见朱一铭等人已经走到门口了,立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警惕地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齐云听了这话以后,上前一步,笑着说道:“顾大姐,你好,我是泰方的小齐,前段时间,我们见过面,你还记得吗?”
古尚志的爱人顾梅听他这样一说,再联系之前的事情想了想,头脑子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她记得这位好像还是什么主任。古尚志在的时候,基本不在家里见客,所以顾梅对于市里的人了解并不多,认识齐云,是因为古尚志治丧期间,和对方有过接触,所以有个大概的印象。
虽然古尚志才离开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但顾梅所经历的,比她之前二十年遇到的事情还要多。这会猛地见齐云来访,她心里不由得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看了对方一眼,笑着说道:“原来是齐主任,你好,你好,快请屋子坐。”
齐云听了这话以后,刚准备向对方介绍朱一铭,却突然听见坐在八仙桌西面的那个“三七分”不耐烦了,他大声说道:“我说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究竟是搬还是不搬,我们照顾古市长的面子,你要是不想要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们了。”
顾梅听了这话以后,刚挤出来的那点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尴尬。她低声说道:“郭场长,你看这事能不能过一天再谈,我这有客人来了,现在有点不方便。”
那个被称为郭矿长的“三七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客人,我也不管那是齐主任还是乱主任,反正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可是跑了好几腿了,再跑下去,谁还有那耐性?”
他边说边弹了弹了烟灰,一副很吊的样子,根本没把眼前的众人放在眼里。
齐云听了这货的话以后,很是生气,刚准备发作,见朱一铭已经抢先一步抬脚往屋里走了,他连忙紧跟了上去。王勇见两为领导都上去了,自然没有落后的道理,于是连忙跟着两人快步走进了屋去。
这样一来的话,作为主人的顾梅反而落在了最后面,她一脸紧张地跟了进去。眼前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她再清楚不过了,要是丈夫在的时候,他们自然不敢上门放肆,但现在,唉……
顾梅从市里回到老家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就在大约半个月之前,离她家不远处的县采沙联合公司的第三采沙处的负责人郭郧找到了她家,说他们沙场准备扩大规模,要动到她家的房子,让他们拆迁到别处去。
顾梅虽然贵为市长夫人,但一直就在家里操持家务,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见对方拿出什么县里的文件出来以后,就有点傻眼了。
郭郧见状,故作神秘地道:“顾姐,这可是县政府的决定,我们在赔偿款上面给你按最高价格算的,前面那两家可没有这么高的价格。”
顾梅见这情况,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本来都准备签字了,谁知到前面那两家一打听,人家压根就没接到拆迁的通知,也就是说,只有她家要拆迁。尽管也是个没这么见过市面的女人,顾梅也觉得这里面不对劲,于是就一直拖着没有在那所谓的协议上面签字。
今天到了之前说的最后期限,按他们所说的,要是还不签字的话,那赔偿款将会降低百分之二十,并且县里不排除采取强拆的手段。顾梅正在犹豫之际,朱一铭等人进了她的家门。
朱一铭进门以后,冲着“三七分”说道:“你好像并不太受欢迎,还在这信口胡咧咧,你见过姓乱的,还是自己就姓乱,说给我们听听看!”
“你他妈的是谁呀,敢管老子的事情,也不睁开你的狗……”他刚说到这,只听见“啪”的一声,右脸颊上随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这一变故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当大家都在愣神之际,“三七分”啊的一声大叫起来,随即气急败坏地嚷道:“你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看老子不……”
他刚说到这以后,只听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