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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决裂的准备,但人家毕竟是领导,说话什么的不能太过分,否则的话,一顶不尊重领导的大帽子扣下来,就够他好好喝一壶的了。
一番斟酌以后,朱一铭最终决定,目前这种情况下,他最好就是装傻充愣。对方就算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只要他不认账,别说副省长,就算天王老子也拿他没有办法。你儿子被人抓了,总不至于就说是我干的,我可没有保护你儿子的责任。
进入元秋生的办公室以后,朱一铭满面堆笑道:“赵省长好,欢迎再次莅临泰方市指导工作!”
元秋生在一边听到这话以后,差点没笑出声来。朱一铭的这个再次用得何其妙哉,对方确实前段时间刚到泰方市指导过工作,只不过指导的过程比较搞笑,最终当众道歉以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赵奎杰听到朱一铭的这话以后,心里也很是不爽,不过看到对方那一本正经的架势,他还真有点不便发作。人家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你说你一个副市长到地方上不指导工作,难道是旅游不成。要真那样的话,你大可以去游山玩水,没有必要到人家市长办公室里面来呀!要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在段时间之内,赵奎杰说什么也不会到泰方市来的,那不是等于把脸送给朱一铭打嘛!
尽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赵奎杰还是强压住怒火,淡淡地说道:“朱市长好,今天我是来半点私事的,和工作挂不上边,你也不必搞的这么正式,请坐吧!”
尽管这是元秋生的办公室,但赵奎杰的级别放在那,所以便暂时充当起了这儿的主人。
元秋生在一边看后,连忙开口说道:“是呀,一铭坐呀,站在这干嘛,赵省长又不是外人,来抽烟!”他边说,边递了一支烟给两人。
按说在这个时候,朱一铭应该主动为赵奎杰点烟,因为在座的三人当中,他的级别最低。这类事情都是由级别最低的人干,这也是华夏官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墨守成规的。
朱一铭心里非常清楚,今天的这次会面,他和赵奎杰注定是谈不到一块去的,所以此刻他也就懒得在做那些没用的姿态了。接过元秋生递过来的香烟,装模作样地在身上找打火机,可过了好一会,都没用找得着。
元秋生看到朱一铭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这一番动作是真是假,既然对方找不到火,总不能让领导把烟抓在手上干等吧,于是他站起身子,啪的一下打着火,伸手为赵奎杰点上了香烟。
都说无巧不成书,就在元秋生为赵奎杰点着火的时候,朱一铭也摸到了打火机,啪的一下为自己点上了火。这虽说有点巧合的成分在里面,但元秋生已经帮你点火了,我总不至于再假惺惺地凑上去吧,这样一来的话,我只能自己帮自己点了,这貌似没有任何问题。
朱一铭的做法尽管让赵奎杰感觉到了些许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好在元秋生还是非常识时务的,至少没有让他自己为自己点火。在来之前,他就制定好方针了,尽量不和对方撕破脸皮,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早晨,赵奎杰到办公室以后,接过秘书泡好的茶,刚喝了两口,老婆的电话就打过来,说什么儿子被警察给抓走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有备而来
&erxli”老兄预定加更,特此奉上!
赵奎杰先还有点不信,一方面,这段时间,儿子好像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会被突然抓起来呢?另一方面,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应天市公安局,还是省公安厅,怎么着都得先知会他一声吧,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地就带人呢?
老婆说,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儿子昨天晚上被两个警察带走了,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 /赵谢强听到这话以后,愤怒到了极点,一方面是因为儿子不争气,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这件事情上面出问题;另一方面,赵奎杰觉得公。安。部门的人也太有点小题大作了,不就是嫖。娼嘛,犯得着把人带走嘛,他甚至觉得这有点故意往他赵省长脸上抹黑的意思。
从这个角度去看待问题,赵奎杰当然很是不爽了,于是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查问这件事情,可从省厅到市局都说没这么回事。这样一来的话,赵奎杰可真是郁闷至极了,他相信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说谎,这事典型的是纸包不住火的那种,只要做了,不认账也没用,他迟早会知道前因后果的。
就在赵奎杰觉得有点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的秘书挺身而出,说他去事发地点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做秘书的都是八面玲珑的角色,知道这件事情老板不方便出面,于是就主动将其揽了过来。赵奎杰听后,当然很是开心,亲自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载着秘书去事发的酒店。
秘书没有让赵奎杰失望,半个多小时以后,就打来的电话,告诉赵奎杰,他已经搞清楚了,抓赵谢强的人是泰方市的,并且此刻人正关在应天军区的某座军营里面。他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能够进去,无奈之下,只好先行汇报了。
赵奎杰听到是泰方市的警察抓的儿子,可以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泰方市公安局把相关人等狠狠地收拾一顿,可当听说儿子此刻被关到军营里面去了,他有点不淡定了。他虽然是副省长,在地方上有很大的权势,但这些东西到了大军区那边人家鸟都不会鸟他一下。
应天军区华夏国是华夏国的七大军区之一,其牛叉程度可见一斑,就是省委书记陈。元奎,省长马启山过去和人家商量事情都要低调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委的副省长,再加上负责的只是一些不冷不热的口子,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过去找人家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赵奎杰能混到副省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把泰方市的警察和军队两者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是谁在别后使坏了。朱一铭是卢魁一系的人,而卢家在应天军区那可是执牛耳者。想到这的使坏,赵奎杰就知道问题的根子通到朱一铭身上,于是他可就放弃了在军方作努力的想法。这事只要当事人不点头,军队那边不管他找到谁,都摆不平这事的。
搞清楚状况以后,赵奎杰没有盲目行动,他意识到这件事情里面一定另有玄机,否则儿子做的那事不管再怎么离谱,也轮不到泰方市的警察来管呀?对方将其直接扔到军营里面去,显然就是顾及到了他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发力,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了。
赵奎杰知道儿子在泰方市那边和人合开了一家卖场,于是就让秘书打电话和对方联系一下。他得先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才好插手。谁知,秘书和泰方那边联系了一番以后,告诉他,与赵谢强一些合作的那个人这两天也没有在卖场露面,睡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听到这个消息后,赵奎杰愈加坚定了他之前的判断,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出在儿子和那个叫郑同飞的商人身上。对方极有可能也被对方暗暗拿下了,所以才联系不上他。赵奎杰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无法再淡定了,思考了片刻以后,决定亲自去一趟泰方市,他至少要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然后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
俗话说得好,对症下药,他现在连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还没有搞清楚,盲目发力的话,结果说不定适得其反。
打定主意以后,赵奎杰立即招呼司机和他一起去泰方市。一路上,他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加快速度,上了车以后,才感觉到时间的宝贵,早一刻到泰方就多一分救下儿子的机会,如果去迟了的话,他真的有点无法想象等待他们全家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在赵奎杰的一再催促下,司机把速度提到了160+,终于赶在中午下班前赶到了泰方市。在半路的时候,赵奎杰就和元秋生取得了联系,他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情,只是说想找朱一铭有点事情,问对方今天在不在市里。
问这话的时候,他还真有点担心,朱一铭如果故意躲起来,那可就操。蛋了,比如说下乡了,再把手机一关,那他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当听元秋生说,朱一铭今天在市里呢,并没有外出,他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一个劲地催司机加快车速了。
三人抽了半支烟以后,赵奎杰决定正题了,现在的情况是人家心定得很,也耗得起,而他到现在连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还没搞得清楚呢,当然不敢坐在沙发上和对方耗了。
赵奎杰把身子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翘起了二郎腿,开口说道:“一铭市长,我听说你们市局昨天夜里在应天采取行动的,你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就算有再大的罪,总该通知家属一声吧,你说是吧?”
这话该怎么开口,赵奎杰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酝酿好了。虽说他准备以一种协商的态度解决这件事情,但他的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副省长,不能太过低调了,那样的话,不仅办不成事,甚至还会让对方小看了他,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种点到即止的方式开场。
“赵省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朱一铭装起了糊涂,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市局的行动,要不我这就去打个电话问问。”
赵奎杰听到这话,差点没气得吐血,对方这纯粹是无赖的做法呀,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认定这件事就是朱一铭搞的,否则的话,泰方市公安局的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这还是其一。其二,放眼整个泰方市,除了你朱一铭以外,谁还能调动得了军方的人,就是市委书记梁之放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赵奎杰之前之所以选这个切入点,就是因为不管对方怎么回答,他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进可攻,退可守。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直接给他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这下他可就有点被动了,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看看两人之间的对话,确实是这么回事,你问人家知不知道泰方市公安局在应天市采取的行动,现在人家回答不知道,这貌似也没有什么问题。他是常务副市长,又不是公安局长,公安局采取什么行动也不见得非要向他汇报,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元秋生通过赵奎杰刚才的那一番话,已经大体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见两人刚一开口就绷在那儿了,尤其是赵奎杰,满脸的郁闷之色。由于之前话说得太满,现在想回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做个样子
这种情况下,元秋生觉得他有必要帮对方拿一个弯子,人家毕竟是副省长,就这么被下级堵在那来不得来,去不得去的,实在有点大不敬之感。// //小说阅——首发想到这以后,元秋生开口说道:“一铭市长,要不你就帮赵省长打个电话问一问。对了,那个肖副局长不是你的同学嘛,这毕竟不是什么公事,找熟人打听,不惹眼,我看你就和他联系一下吧!”
元秋生之所以不亲自和元卫军联系,一方面,赵奎杰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另一方面,赵奎杰亲自找上门来质问朱一铭,那这事十有是朱一铭通过肖铭华办的,元卫军还真不一定知道其中的情况。
朱一铭听到元秋生的话以后,感觉到对方果然是一只老狐狸,他刚才说打电话神马的只不过是找了一个借口而已,想不到对方立即就打蛇随棍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真没有办法推辞。意识到这点以后,朱一铭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