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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我不解地问站在我对面的将军。
克压上了我们埋设的地雷,虽然只是步兵雷,但如果凑巧炸中了坦克的重要部位的话,它照样会完蛋。”
好像是为了给他的话做注解,冒烟的坦克顶盖砰地打开,从里面爬出了两个穿黑sè制服的坦克手。没等他们跳下坦克,一个胖胖的战士从我身边的窗口伸出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猛扫。坦克手身上顿时爆出无数的血花,身体晃了几晃,便栽倒在坦克上。
后面的装甲车上的机枪手,抬高了机枪向我们猛烈地扫shè起来。暴风骤雨般的子弹打在墙壁上、窗框上,一发跳弹擦着我的耳边飞过,吓得我赶紧一缩头,又躲在墙壁后面。而shè击的胖战士却没有那么幸运,一连串的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只见他的身体一僵,手中的武器啪地落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人仰面倒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到这个战士在我的面前牺牲,我居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也许是见多了生死,对这些事情已经变得麻木了。等到敌人不再向我们这里shè击,我才再次探头出去查看情况。装甲车已经开到了被炸坏的坦克旁边,上面的机枪正在疯狂地压制我军的火力。
我看到德军机枪手嚣张的表情,不禁血往上涌,冲旁边的列维亚金喊道:“将军同志,给我找一支步枪来。”
很快一支步枪便从其他战士的手中递了过来,我把枪架在了窗台上,对准了装甲车的方向,几乎瞄都没有瞄,便直接扣动了扳机。随着枪响,那个机枪手头往后一仰,然后整个人便趴在了机枪上。
长真是好枪法啊!”列维亚金在旁边夸奖了我一句。
我上子弹。”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把枪递给了他,我一只手没法拉枪栓。在将军帮我上子弹的时候,我用望远镜观察下面。
另外一辆装甲车停的老远,还有一个军官在上面指手划脚地指挥部队往上冲。从望远镜里看去,我觉得这个军官挺面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没等我想出来,列维亚金已经把步枪递了过来。我接过枪,再度把枪架在了窗台上,打算干掉这个德军指挥官。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军官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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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节 又见熟人
既然看不到那个军官,我也赶紧把步枪收了起来,蹲下身子背靠着墙,努力地回想: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个德军军官很面熟,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吗?
也许是看见我蹲在那里发呆,旁边的列维亚金关切地问:“师长同志,您在想什么?”
才我看见远处的那辆装甲车上有个德**官挺面熟的,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我大声地回答说。
不是在战前见过?”他友善地提示着我。
我摇摇头,回答说:“这不可能,在战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德国人。”我没有继承丽达从前的记忆,所以这个看起来面熟的德国人绝对不可能是以前认识的。
我正在苦苦思索时,一名战士弯着腰跑了过来,在我的面前蹲下,大声地报告说:“师长同志,指挥部里有您的电话。”
我好奇地问:“从哪里打来的?集团军司令部还是政委打来的电话?”电话内容他不说,我也能猜到,十之**是让我立刻从城里撤出去并回到自己的指挥岗位上去,我只是想知道这时候打电话来的,是罗科索夫斯基还是政委?
战士摇摇头,说:“都不是,是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大将本人打来的。”
啊,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的心不禁往下一沉,以我对朱可夫的了解,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肯定会为了我擅自命令部队后撤一事,先把我臭骂一顿,然后铁定会命令我立刻撤出城去。至于回到后方后,没准还会被他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战士又回到了指挥室。接过通讯兵递过来的话筒,握在手上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鼓足勇气对着话筒里说道:“您好,大将同志,我是丽达!”
达,你好大的胆子!”朱可夫的声音像炸雷一样从听筒里传出来,“你这是在犯罪。我给你师的命令,是像钉子一样钉在城里,一步也不许后退。可你呢?居然不经请示就擅自把部队撤了出来,把城市丢给了敌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阻止的话,你现在已经被内务部的人送上军事法庭啦!”
朱可夫的话让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知道他的话不是危言耸听,特别又是在如今的这个敏感时期,别说我一个小小的代理师长,就是他本人,在没有请示最高统帅部的情况下,也不敢随便命令任何一支部队从现有的位置撤出来。而我却自以为是,擅自做出了撤退的决定,真属于有点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果不是和朱可夫的关系比较好,估计他早把我当成临阵脱逃分子,派人来执行战场纪律了。
将同志,请您听我解释。”我知道如果不把自己的打算向他讲清楚的话,我的这个师长就算当到头了,等待我的将是军事法庭。
吧,我听着。”他的声音立刻就小了许多,但语气依旧严厉:“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经过长时间的战斗后,我师减员情况严重。……”我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道。
是见鬼,不光你们师如此,所有的部队都是一样,有的师几乎打光了,可剩下的战士依旧在顽强地战斗着。这不能成为擅自命令部队撤退的理由。”朱可夫不满地打断了我的话,在话筒那边埋怨道。
将同志,请您听我说下去。”我怕他再打断我,赶紧抢过话头。
吧,你继续说。”
师减员严重,在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要挡住四五个德军师的进攻,是不可完成的任务。我经过深思熟虑,觉得与其在城里和德军继续硬拼下去,不如改变一下战术。所以我把暂时撤出了师的主力,只留下小部队和德军在城里周旋。这样一来,虽然即使德军占领了大部分的城市,他们也会有相当多的兵力被我们牢牢地牵制住。”
里的小部队也许会很快被德寇消灭掉,这个问题,你考虑过吗?”朱可夫用怀疑的口吻问道。
想这种可能不大,”我非常有信心地回答说:“由于我们和德军防线犬牙交错,他们不敢随便动用飞机大炮。失去这些重武器掩护的德军的战斗力,就和我们差不多,我有信心守住城市。”
好,我就等着你好消息。”朱可夫对我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城市守住。”
听到对方放下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重新回到观测点,发现列维亚金居然大大咧咧地站在窗口前,举着个远镜观察外面的战况。
军同志,”我大吃一惊,赶快提醒他:“注意安全。”
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扭过头去,嘴里说道:“我团在这附近的部队已经全线出击,正在消灭剩余的德国佬。”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又大吃一惊,才进去接了个电话,没想到战局就变得对我军这么有利了。于是我几步冲到窗前,也举起望远镜向下看去。只见我军正从四面八方的建筑物里涌了出来,看那架势至少有五六百人。而数十个德军正在边打便退,相继退入百米开外的一栋被炸穿了房顶的双层建筑物内。
刚才一度嚣张异常的装甲车也正在燃烧,车的周围躺着几具还在燃烧的尸体。我搜索刚才看到那名军官,发现他正被两名戴钢盔的士兵搀扶着跑进了建筑物。
我放下望远镜,问列维亚金:“对面那栋建筑物里,为什么没有布置我们的人?”
防时我去看过,那栋房子外表看起来是两层楼,但里面已经被炸成一片废墟,不利于防守,所以我没有在里面安排人手防御。”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长同志,您快看。”列维亚金兴奋地指着前面对我说:“我们的人已经把房子全部包围起来了,只要再来一个冲锋,就可以冲进去消灭这些敌人,没准还能抓不少俘虏呢。”
抓俘虏,我听到他提到这个词的时候,猛地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名德军军官是谁了,他不就是当初在车站附近率部向我投降的那个少校冯?托尔曼么?他不是被押到后方的俘虏营去了,怎么会出现这里呢?
军同志,”一名战士跑过来向列维亚金报告说:“我们已经把敌人包围了,是否马上发起最后的攻击?”
当然,马上进攻。”列维亚金几乎不假思索地下达了命令。
一等,”我赶紧制止了战士的离去,下了一道让他们莫名其妙的命令:“让部队停下来,暂时围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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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节 围点打援
听到我的命令,那个战士满脸诧异之sè,他忍不住转头去看了列维亚金一眼。同样疑惑不解的列维亚金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吩咐战士:“你没有听到师长同志的命令吗?赶紧去向部队传达。”
战士答应一声,双肩顿时塌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回指挥所传达命令去了。
看着战士走远,列维亚金有些不解地问:“德国佬已经被我们包围在房子里,只要战士们猛冲上去,就能把他们全部消灭,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停止进攻啊?如果不抓紧时间消灭他们,待会儿他们的援军赶来了,我们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地步。”
就是在等他们的援军。”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他听了我的回答,吓了一跳,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对面那一片相对完整的建筑群,反问他:“那些建筑物里,都布置有我们的战士防御吧?”
他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点头说:“不错,这些地方我都安排了人员防御,而且从目前的情况看,出击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建筑物里还有相当数量的战士在守卫。”
我微微一笑,说:“如果我们只是把这股敌人围住不消灭的话,敌人势必很快就会派出部队在增援。而这些布防的建筑物正好位于他们的必经之路的两侧,等他们一进入有效的shè击范围,我们就可以对他们发起新的攻击,消灭来援之敌。”
列维亚金听了我的话,皱着眉头看着我,用怀疑的口吻问:“这样做能成功吗?”
的,一定会的。”我向他解释说:“这叫做围点打援。要消灭这些被包围的敌人,虽然不会太困难,但毕竟是攻坚,即便打下来,我们自己损失也会比较大。如今我们改为围而不攻,诱使敌人由其他地方派军队来支援,而我们在选定的地点伏击、歼灭他们。”
点打援?!”列维亚金还是带着怀疑的态度问:“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战术,真的会有效果吗?”
放心,我的判断不会错的。”这种战术在后世那么有名,肯定是经过了实践的检验,所以我信心满满地告诉他:“行军中的部队,不管装备多好,都很脆弱。再加上我们的攻击的突然xìng,完全有可能重创或者全歼来援的敌军部队。”
然您这么有信心,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听到我用如此肯定的口吻来谈论这件事情,列维亚金无奈之下,也只好附和了我的提议。
虽然我已经命令停止进攻,但通讯兵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