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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并把你继续留在坦克旅,反正坦克部队里,又不是没有女坦克手。我这样的安排,你认为怎么样?”
罗斯楚金娜听完我的建议,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您认为我的坦克在战斗中,可以消灭十辆以上的坦克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现在的坦克,比你以前驾驶的那些坦克比起来,哪个更好一点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现在这辆,你没看到德军的坦克在那么近的距离开炮,都没能洞穿我们的装甲吗?而我们开了一炮,就把德国人号称无法击穿的虎式坦克干掉了。”说起干掉德军坦克的经过,罗斯楚金娜显得格外兴奋:“新型坦克还可以在行进中射击,命中率能达到40%以上,和老式坦克的零命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见她对新型坦克的性能很了解,我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知道新型坦克的性能,那么对消灭十辆以上的德军坦克,你还有困难吗?”
罗斯楚金娜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她狠狠地摆了摆头后,大声地回答说:“请司令员放心,我一定率领的车组,在下一次的战斗中,消灭十辆以上的德国坦克。”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看到她重新开心起来后,我有又问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你在部队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就从来没人发现你是女的吗?”
“请司令员放心,没有发现我的身份。”罗斯楚金娜有些得意地向我报告说:“我们坦克手和步兵不一样,不是一个班甚至一个排的人都住在一起,而是以各自的坦克组为单位分开驻扎的。我让其他的乘员都睡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而我以看守坦克为理由,独自睡在坦克里。至于洗澡嘛,我都是在部队驻地附近的池塘或者河里完成的。每次我都很小心,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的。”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过了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人发现你是个女的。”在搞清楚她是如何不让别人发现她真实身份的原因后,我笑着冲她摆摆手,说:“好了,亲爱的罗斯楚金娜,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工作吧。”
“是!”罗斯楚金娜响亮地答应一声,抬手敬礼后,转身朝她的坦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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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〇〇章 汽车运输队(感谢最强大的陆军 的万赏)
塔瓦尔特基拉泽和波夫斯基回到吉普车旁时,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方面军副司令员阿帕纳先科将军,已离开了309团的团部,带着他有限的部下,到其它的防御地段视察去了。
虽然我想到阿帕纳先科的身边,只有一名司机和一名警卫员,很为他的安危担心。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是不告而别,显然是不想更多的人和他同行,我也就不去自讨无趣,打算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司令部,没准那里有不少的工作等着我去处理呢。
我们三人乘车返回近卫51师的师部时,我对坐在身边的塔瓦尔特基拉泽说:“将军同志,虽然我们的防御正面过宽,不可能在所有的地方都摆上足够的兵力。但在我们重点防御的地段,特别是几个大的阵地前面,一定要布设雷区,拉上铁丝网。就算这样的设施在敌人的炮击和轰炸后,会损失殆尽,但也能使德军的步兵,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接近我们的阵地。明白了吗?”
“明白了,”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接着为难地说:“司令员同志,可是我们现在急缺大量的地雷和带刺的铁丝。”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瞥向了前排的波夫斯基,“据我所知,运输团的汽车,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运送炮弹。”
本来坐在前排的波夫斯基眼睛还望向窗外,听到塔瓦尔特基拉泽这么一说,立即扭转身子,极度不满地说道:“师长同志,我想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一旦德军向我们发起攻击,那么部署在你们后方的炮兵,就能为你们提供足够的炮火支援。要是没有炮弹,炮兵手里的大炮就是一堆废铁。”
“可是,要是阵地前面没有雷区和铁丝网的话,德国人的步兵就能轻松地冲到我们的阵地前。”塔瓦尔特基拉泽不服气地反驳着:“如果德国人冲进战壕。和我们的指战员展开白刃战的话,那么炮兵的炮火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我不知道两人前世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反正这两次是一见面就掐,吵得我心烦意乱。我为了不让他们再吵下去。便大声地说:“行了,都安静,不要再吵了。”
等两人安静后,我先问坐在前排的波夫斯基,毕竟他的职务比较高:“上校同志。部署在第一道防线的炮兵阵地,什么时候才能囤积够足够的弹药?”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波夫斯基迟疑了片刻,随后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根据运输计划,最迟今天傍晚前,前沿存储的炮弹数量,就能达到我们规定的标准。”
既然前沿存储的炮弹数量在傍晚时,就能达到规定数量,那么就算停运两天炮弹。去改运地雷和铁丝网,对整个战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于是我对两人说道:“既然是这样,等运输队把炮弹送到炮兵阵地后,通知他们下一趟再来时,优先为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的部队运送地雷和铁丝网。”
我们的车离师指挥部还有将近一公里时,坐在前排的波夫斯基忽然指着窗外,大声地说:“你们快看,那里为什么停着这么多的卡车,难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面的道路右侧,整整齐齐地停放着将近二十辆卡车。由于卡车没有篷布,我能清晰地看到车厢里是空无一物。
“奇怪,这好像是运送炮弹的运输队。”坐在前排的波夫斯基再次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车队会停在这里呢。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接着他吩咐司机,“开上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所乘坐的吉普车从停在路边的运输车队旁边驶过,我发现几乎所有的驾驶员都在驾驶室里睡觉。看到这种情形,我顿时觉得怒不可遏,前线急需各种物资。可是你们这帮汽车兵倒好,大白天就停在路边睡觉。我冲着前排的司机大吼了一声:“停车!”
随着我的命令,司机及时地踩下了刹车。我推开车门下了车,从车后绕了过去,走到一辆卡车的旁边,抓住门把手使劲一拉。车门顿时被打开了。可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位司机,却没有醒过来,还在呼呼大睡。
见到这种情形,从前面车下来的布科夫少校走了过来,站在车门旁,抓住熟睡司机的肩膀使劲地摇晃起来。饶是如此,那个司机也被摇了老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嘟囔着说:“刚睡着,就被你们吵醒了,有什么事儿吗?”
当他看清楚车门外站着两名将军,两名校官的时候,瞌睡虫顿时被吓飞了,他慌忙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手忙脚乱地朝我们敬了一个礼,神色慌张地说:“你们好,指挥员同志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塔瓦尔特基拉泽冷冷地问道。
“报告将军同志。”司机神情紧张地回答说:“我们是方面军后勤流动机械化旅下属的汽车运输队。”
我听到这个番号后,扭头低声地问波夫斯基:“您听说过这支部队吗?”
同样一头雾水的波夫斯基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支部队。”
“你们的指挥员在哪里?”塔瓦尔特基拉泽接着又问道。
那名司机听完问话后,朝车队的头车方向望了望,随后回答说:“报告将军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头车的车厢里睡觉吧。”
塔瓦尔特基拉泽听完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说:“我现在去找你们的指挥员,问问他为什么把车队停在路边集体睡觉,你们究竟是运输队还是休养连?”
我们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朝头车走去,沿途看到所有的驾驶员都在以不同的睡姿呼呼大睡,我心里的怒火更甚,甚至想到入股这个运输队的指挥员是我的部下,没准我都拔出手枪将他一枪毙掉了。
来到了头车所在的位置,我踮起脚尖朝车厢里望去,只见一名年轻的军官,正仰面躺在车厢里,身上盖了一件军上衣。手里握着一个咬了一半的腌番茄。见此情形,我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错怪他了,看他的样子明显是累极了,甚至连吃的东西都只吃了一半。便酣然入睡。
等布科夫就将这位指挥员从睡梦中摇醒,我制止了要冲着他发难的塔瓦尔特基拉泽,而是在看清他肩膀上的中尉军衔后,友好地问道:“中尉同志,能将您的姓名告诉我吗?”
刚从车厢里跳下来的中尉。在我的面前站得笔直,用洪亮的声音报告说:“将军同志,方面军后勤流动机械化旅下属第39运输队队长莫罗卓夫中尉向您报告,我们正在执行运输任务,请指示!”
我等他报告完毕后,轻轻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问道:“中尉同志,你们执行的运输任务,就是在路边睡觉吗?”
“请原谅,将军同志。”莫罗卓夫中尉看了一眼我的肩章。恭恭敬敬地报告说:“能听我解释吗?”
如果是别的指挥员,对于莫罗卓夫中尉这样的指挥员,肯定是不会听从对方的任何解释,而是不由分说地将对方臭骂一顿,并威胁要以玩忽职守罪将他送上军事法庭等等。可是我为了搞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便非常有耐心地说:“可以,中尉同志。但我希望听到真实的答案,而不是您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将军同志,我会对您说明真实原因的。”莫罗卓夫的表情变得格外严肃“我们已经连续十五个昼夜。连续不停装运军用物资。是连续不停的十五个昼夜,没有停下来检修,没有停下来睡一下。只要车一装满,我们就会把军用物资从位于库尔斯克的军需站里拉出来。送到前线需要这些物资的地方去……”
“行了,不用说了,中尉同志。”我没等他说完,便抬手制止了他,因为他后面的话不用说,我也知道自己错怪他们了。人又不是机器。连轴转了十五天,估计就连运输物资的卡车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些活生生的人了。“我都明白了。我为自己刚刚对您的误解,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说完,我后退一步,抬手向他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同时大声的说:“运输队的指战员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将军同志,”莫罗卓夫因为激动,声音显得有点沙哑:“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事情。不过,将军同志,我恳求您,能让我的战士们再睡一会儿吗?哪怕十分钟也行,毕竟他们都十五天没有休息过了。”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随后向他宣布:“中尉同志,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小时。毕竟你们劳累了那么久,不多休息一会儿,是很难恢复过来的。”说着,我转过身对塔瓦尔特基拉泽说:“将军同志,我想他们这段时间在路上,可能都是喝冷水啃干面包,所以您尽快回师部去,安排人手给他们送点热茶来。”
“好的,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看了一眼站在我们面前疲倦异常的莫罗卓夫,点了点头,转身朝离他最近的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