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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这几句话以后,想了想又说:“如果让敌人重新占领了科松,他们就可以随时切断切尔卡瑟到卡尼伏的公路。明白吗?”
“完全明白,司令员同志。”克拉夫琴科心领神会地说:“德国人占领了科松,就等于在我们的防御地域里插入了一个楔子,这是不允许的。您放心吧,我会让摩托化团坚决守住科松,绝对不会让敌人前进一步。”
游击队对科松的突然袭击,让我们将切尔卡瑟和卡尼伏连成了一个整体,这样在部署防御时,就不用专门留出部队,去确保两个城市之间的公路交通线的安全。
在接着召开的集团军会议中,奇斯佳科夫好奇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既然我们集团军在第聂伯河左岸建立一个巩固的登陆场,那么接下来上级会让我们参与哪个方向的战斗。是向南攻击扎波罗什,还是向北攻击基辅呢?”
听到奇斯佳科夫说到基辅,我意外地发现不管是坐在我对面的基里洛夫,还是站在一侧的阿赫罗梅耶夫,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现。对于两人的这种反应,我理解为他们想到很快就可以回到昔日自己建立功勋的地方,所以心情特别激动的缘故。
“根据我的判断,我们集团军也许会被用到基辅方向。”我在说出自己的判断后,接着说将自己的分析讲了出来:“从地图上看来,我们这里离基辅的距离,比到扎波罗什的距离要近一半。况且如今西南方面军的主力,正从南面逼近了扎波罗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就是对这个城市发起攻击,然后趁势渡过第聂伯河,向西乌克兰地区推进。”
“那您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对基辅发起进攻呢?”奇斯佳科夫激动地问道。
“虽然我们占领了切尔卡瑟和卡尼伏,但是兵力有限,要想向德军重兵保守的基辅发起进攻,是根本没有什么胜算的。”为了防止大家头脑过热,我特意给他们敲警钟,“所以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巩固所占领的这个地区,在这里构筑一个稳固的登陆场,以便我们方面军的部队,能源源不断地从河对岸渡过来。等方面军的主力就位后,我相信瓦图京大将就会以我们这里为进攻出发点,发起对基辅地区的进攻。”
“司令员同志,我听说您率领第79步兵军,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把基辅从德军的手里夺了过来。”奇斯佳科夫望着我,用崇拜的语气说道:“不知道这次把这个集团军投入战斗,多长时间能再次拿下基辅?”
“我的副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的夸奖,让我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我苦笑着回答说:“我们当初进攻基辅时,德军的主力还在第聂伯河的右岸,和我们的西南方面军、沃罗涅日方面军打得不可开交,基辅几乎就是空城一座,所以我们才能轻松地夺下来。而如今,基辅城里不光有德军的重兵把守,而是他们还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如果要夺取这种城市的话,其攻坚难度一点都不弱于夺取哈尔科夫。”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大家都见识过哈尔科夫攻坚战的残酷,担任主攻的第53集团军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以至于在接着配合我们作战的时期,他们都只能担任辅助进攻的角色。
但奇斯佳科夫还是不甘心地说:“司令员同志,虽然德军在基辅的兵力雄厚,同时城内外还有完善的防御体系。但面对我们有几十万人的沃罗涅日方面军的强攻,他们可能还是无法抵挡吧?”
“副司令员同志,虽然我们的兵力比德国人多,装备情况也和他们不相上下,但要从敌人的手里夺取这座设防坚固的城市,势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一想到那残酷的攻坚战,心里就一阵阵发怵。“就算勉强攻下来,不光城里的一切被打得稀巴烂,同时我们的部队也失去了持续作战的能力。”
“敌人真的有这么顽强吗?”对于我所说的话,奇斯佳科夫有些不信任地反问道:“可是您瞧瞧在卡尼伏和切尔卡瑟的敌人,几乎都是和我们一交火就被击溃了,难道在基辅的守军比这些部队更强吗?”
“副司令员同志,我们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取这两个城市,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在内。”我见奇斯佳科夫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便接着说:“由于敌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放弃了右岸大量的防区,一股脑地撤到了河的左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部队建制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混乱。比如说在我们抓的俘虏里,一百多个人,就分别属于十几个互不统属的连队。敌人有这么多番号,又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不打败仗才怪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问题会很快被德国人解决的,以后我们再想打这样的轻松仗,估计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我的话刚说完,洛普霍夫就拿着一份电报走了过来,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是特拉夫金上尉发回来的侦察报告。”
我接过来快速地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后,随后将电报递给了奇斯佳科夫,然后吩咐别济科夫说:“参谋长同志,特拉夫金上尉在报告说,敌人在斯米拉只有一个步兵营和一个坦克连。您立即给谢杰里科夫上校打电话,让他连夜把部队运动到斯米拉附近,在天亮以后就向城市发起进攻。”
“需要炮兵和坦克部队的配合吗?”别济科夫记录完我的命令,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望着我好心地提醒我说:“要知道敌人在城市有一个坦克连,那可是我们步兵的克星。”
“这么小的城市,用不着炮兵出场。”我考虑了片刻,接着吩咐道:“您再给克拉夫琴科将军打个电话,让他派出近卫坦克第20旅,配合近卫第51师的行动。”
我刚发出了一系列的命令,见到洛普霍夫又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好几张电文。我担心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便皱着眉头问道:“少校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
洛普霍夫面带着笑容,将手里的几份电报递给了我,同时笑着说道:“司令员同志,这是刚刚收到的电文。第40集团军的部队在两个小时前,成功地夺取了我们下游的克列门丘格和斯维沃德斯克两座城市,他们所建立登陆场和我们的防区连成了一片。”
奇斯佳科夫听完洛普霍夫的话以后,立即埋头看起了地图。看了片刻,他用手在地图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激动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这真是太好了,友军占领这两个城市后,就帮我们挡住了可能来自扎波罗什的敌人,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把防御重心转向北面,随时做好进攻基辅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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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七章 别出心裁的歼灭战(上)
就在我们为友军成功强渡了第聂伯河,并在和相邻的地段建立了新的登陆场,而欢欣鼓舞时,桌上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别济科夫拿起话筒听了几句以后,顿时大惊失色。他用手捂住话筒,扭头冲着快速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情况不好,有大量的敌人正冲向步兵第375师的防区。”
“什么?敌人向卢金师的防区发起进攻了?”别济科夫的话,让本来热火朝天的司令部变得一片沉寂。我从别济科夫的手里接过话筒,表情严肃地问:“中校同志,到底是什么回事,有多少德国人向你们发起了进攻?”
听到我用如此严厉的语气提问,接电话的卢金有些惊慌失措地说:“司令员同志,我只是接到了前沿观察所的报告,他们说远处尘土飞扬,看样子像是有大量的敌人向我们冲过来。”
“敌人有多少兵力,”我继续用严厉的语气问道:“向你们发起进攻的步兵,有没有得到坦克或者其它技术装备的配合?”
“对不起,司令员同志,这点我很难给您一个明确的答复。”卢金语气尴尬地回答说:“我只是听到前沿观察哨的报告,觉得应该及时将这个情况向你们汇报。”
“卢金中校,”听到所谓大股德军的情报,只是观察所的臆断,我重新恢复了镇定,语气平和地说道:“别忘记你现在是师长,立即让部队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同时派人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并随时向我汇报最新的进展情况。”
我放下电话时,望着把目光集中在我们身上的其他几人,为了缓解指挥部里紧张的气氛,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大家别担心,是卢金中校太大惊小怪了。他说是他手下的一名观察哨向他报告,说发现远处的道路上尘土飞扬,估计是敌人的大部队正朝着我们的防区冲过来。由于卢金中校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我就让他去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向我汇报。”
奇斯佳科夫听我说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地图看个不停。过了一阵,他试探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对于这股冲向我们防区的敌人,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
“副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猜测,不妨说来听听。”奇斯佳科夫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觉得这股敌人也挺奇怪的,居然连进攻前的炮火准备都没有,就朝我们……”我的话刚说到这里,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我连忙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奇斯佳科夫,小心地问道:“副司令员同志,您的猜测莫非是……?”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没错,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点着头说道:“我们两人可能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
“两位司令员同志,”我俩打哑谜似的对话,让旁边的人一头雾水,别济科夫茫然地问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
奇斯佳科夫和我对视一眼后,笑呵呵地回答说:“参谋长,我看,这个问题还是让司令员同志向您解释吧。”说完,冲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是这样的,参谋长同志。”见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谜底,我也就不再卖关子,而是对他们说道:“刚刚我们不是接到友军的战报,说他们渡过了第聂伯河以后,成功地占领了克列门丘格和斯维沃德斯克两座城市。我估计观察所所看到的尘土,就是从这两个城市败退的德军部队。”
“没错,我的看法和司令员同志一样。”我的话一说完,奇斯佳科夫就开口附和,他接着又说:“敌人刚刚打了败仗,肯定兵无斗志。不如我们主动出击,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能消灭多少就消灭多少。”
听完奇斯佳科夫的提议,我又盯着地图看了一阵,然后缓缓地摇摇头说:“不行,副司令员同志,虽然敌人是从克列门丘格和斯维沃德斯克逃出来的,但不能说他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了。假如他们发起在撤退的路上,有我军的阻击,肯定会拼死进攻。这样就算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逃掉吗?”奇斯佳科夫表情不悦地说道:“如果他们北上和基辅的敌人合兵一处,会增加我们将来解放的基辅的难度。”
由于时间紧迫,我也没和大家商议,便自作主张地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立即给卢金中校打电话,让他把1243团调到公路上阻击撤退的德军部队。”
“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这道命令,奇斯佳科夫有些着急了,“虽然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