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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阿赫罗梅耶夫的讲解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奇斯佳科夫和别济科夫:“你们两位的看法呢,也和少校一样吗?”
奇斯佳科夫点了点头,回答说:“没错,司令员同志,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要知道前几天的道路,让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只有向北的道路,德军的大规模装甲部队才能展开。”
虽然我认为奇斯佳科夫说得很有道理,但还是追问道:“乌曼的德军装甲部队除了向上进攻基辅外,不会把别的地方当成主攻方向吗?”
“不会的,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言之凿凿地说道:“我可以肯定地说,乌曼的装甲部队北上后,肯定会在日托米尔方向敌人的配合下,向基辅实施反击。”
“可是,副司令员同志,”刚走过来的基里洛夫听到奇斯佳科夫后面的话,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虽然基辅刚解放不久,但在那里集结着我们方面军的五六个集团军,德军在这种时候实施反击,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军事委员同志,您有所不知。”奇斯佳科夫向不懂军事的基里洛夫耐心地解释说:“虽然我们在基辅的部队名义上有五六个集团军,可都是些什么样的部队啊?经过长期的战斗,不光部队减员很大,同时指战员们都疲惫不堪了。我敢断言,绝大多数的指战员都在休息,一旦战斗打响,可能半数以上的部队,都无法在短时间内集结起来并投入战斗。”
“看来我们要把这个情况向方面军司令部进行报告,”我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给瓦图京打电话时,还特意回头问了奇斯佳科夫一句:“副司令员同志,我们的部队能在路上建立防线,迟滞德军向基辅的推荐速度吗?”
“如果在昨天白天以前,我们还可以这么做,但是现在不行。”奇斯佳科夫有些惋惜地说:“我们把切尔卡瑟附近三个建制相对完整的近卫师都调到了这里,而剩下的两个师在前期的战斗中,减员很严重。用于防守现有的防御阵地,他们的兵力勉强足够,如果要让他们去迟滞德军的前进速度,我觉得是办不到的。”
我在得到了奇斯佳科夫的确切答复以后,立即给瓦图京打去了电话。在电话接通后,我立即就向瓦图京进行报告:“大将同志,根据我们侦察员的报告,德军在乌曼的装甲部队正在进行集结,看样子他们有大的行动。”
听到我的示警,瓦图京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我们刚刚解放了基辅,而你们集团军的主要兵力,又集结在了日托米尔附近,他们现在防守都顾不过来,哪里还会有兵力主动向我们发起进攻啊?”他停顿了片刻,问道,“根据你们的判断,敌人将会把进攻方向选在哪里?”
“基辅!”我简短地回答道。
“基辅?!”瓦图京提高了嗓门质问我:“喂,我说奥夏宁娜同志,你是不是听到侦察小分队的飞机失事,因为太悲痛而失去了理智。德军的主力在基辅遭到了我们毁灭性地打击,他们哪里还有胆子向基辅发起反击?”
我手握着话筒,眼睛盯着墙上的地图,谨慎地提醒瓦图京:“大将同志,虽然方面军的主力解放了基辅,并控制了科罗斯特维夫和欧布科希夫,但是中间的白采尔科维和法斯提夫两座中等城市,还在德军的控制之中。他们的装甲部队完全可以将这两座城市,作为他们的进攻出发点,集结占据优势的兵力,向基辅实施反击。”
瓦图京沉默了一阵后,开口说道:“丽达,从种种迹象来判断,你所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变成现实。为了粉碎德军重新夺取基辅的企图,我打算将第38集团军部署在西南方向,让他们挡住来自乌曼的德军。”
我放下电话后,对奇斯佳科夫他们说道:“大将同志准备把第38集团军调到基辅的西南方向,并在那里构筑防御工事,坚决挡住来自乌曼的德军装甲部队。”然后我又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少校,你去通讯室给涅克拉索夫将军发一份电话,让他们务必搞清楚德军部队的番号……”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洛普霍夫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司令员同志,涅克拉索夫将军来电报,说他们已搞清楚敌人装甲部队的番号了。”
“是哪支部队?”我和奇斯佳科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洛普霍夫望着我俩,有些慌乱地回答说:“是德军的第25装甲师,师长是舍尔少将。根据侦察员的报告,德军在出发前,得到了两个虎式坦克连的加强,大概有16辆虎式坦克。”
以前听到德军的虎式坦克,大家还有点谈虎色变的感觉,毕竟在年初的哈尔科夫战役中,我军的坦克遇上了德军的虎式坦克,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可自从在弗洛宁工程师的帮助下,提前研制出了40火箭筒、T…54/55坦克以后,德军在战场上的坦克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如果我军的坦克战术运用得当,一个坦克连收拾他们一个坦克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等洛普霍夫说完后,侧着脸问别济科夫:“参谋长,我们的近卫坦克第五军还有多少新型坦克啊?”
“还有31辆,”别济科夫翻了翻他的记事本,然后回答说:“目前这些新型坦克的弹药充足,只要在战斗中,德军不出动空军轰炸或用重炮轰击的话,那么整个战斗将成一边倒的趋势。”
“放心吧,参谋长同志。”奇斯佳科夫笑着对别济科夫说道:“既然我们收复了基辅,那么就可以将空军集团军的部队,都部署城市四周的机场上。这些机场的跑道都是钢筋混凝土的话,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我们的战斗机都可以正常出动。”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本来因部队频频遭到德军轰炸,而憋了一肚子火的别济科夫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只要战场的制空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德军那点装甲部队还不够我们的坦克军塞牙缝的。”
对于别济科夫的这种说法,谁也没有提出异议,毕竟新型坦克的性能远远地超过了德军的虎式坦克,两者就不属于同一级别的对手。只要在战场上相遇的话,虎式坦克就只有落荒而逃的命。
我盯着摊开在自己面前的那张地图,头也不抬地问别济科夫:“参谋长,近卫第67和第90师的部队,都就位了吗?”
“是的,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恭谨地回答说道:“他们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几个小时,目前两个师的指战员正在制定的区域内,抓紧时间抢修工事呢。”
“参谋长,请您立即给两位师长打电话,让他们立即赶到指挥部来。”我特意强调说:“他们的任务,不光是保卫这个基地的安全,在必要的时候,他们还将作为集团军的主力,向日托米尔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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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〇三章 攻克日托米尔(中)
功夫不大,两位师长来到了指挥部。在简单地寒暄之后,别济科夫代表我和奇斯佳科夫,问道:“师长同志们,你们两个师的任务,并不仅仅是防守这个基地,同时还有可能作为集团军的主力,参与对日托米尔的进攻。”
接着,别济科夫又详细地向他们交代了防御和进攻两种不同状态下的任务,等到交代完毕后,他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现有的兵力用来防守,那完全是足够的。”近卫第90师师长切尔诺夫首先说道:“但如果要向敌人的防御阵地发起进攻的话,我们就需要大量的炮兵支援,否则是很难撕开德军的防御阵地。”
“将军同志,这不可像您的风格啊。”基里洛夫听到切尔诺夫这么说,忍不住插嘴说道:“什么时候您也学会在上级的面前叫苦了?”
切尔诺夫望着基里洛夫苦笑不得地说:“军事委员同志,不是我在叫苦,而是我们在进攻作战中肯定会遇到的情况。在遭受我们一连串的打击后,德军改变了防御战术,增加了我们的进攻难度。如果没有足够的炮火支援,我们是很难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并顺利地突破防线的。”
“德军改变了防御战术?”切尔诺夫的话,引起了奇斯佳科夫极大的兴趣,他好奇地问道:“将军同志,把您所了解的情况,对我们大家说说吧。我们也可以根据德军的防御特点,对接下来的进攻战术进行必要的调整。”
切尔诺夫从挎着的公务包里掏出了记事本和铅笔,礼貌地对我们说了一句:“我这就给大家画个示意图。”
当切尔诺夫将翻开的记事本放在桌上,用铅笔在空白页上开始画示意图时,我们几个集团军领导都把头凑了过去。阿赫罗梅耶夫和近卫第67师师长巴克索夫少将,因为挤不进来,只能站在后面,踮起脚尖朝里面瞧。
切尔诺夫在纸上先画好了两道战壕,又用了几条线将战壕连着了一起,这才抬头对我们说的:“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你们请看。敌人的防御阵地一般都是由两条相距两三百米的战壕组成,战壕之间用交通壕连接。当遭到我军炮火打击时,他们的主力,会暂时退到第二道战壕,以躲避我们的炮击。等我们的炮火延伸或者停止后,敌人便会迅速地沿着交通壕进入第一道战壕,对发起进攻的我军部队进行火力拦截。
而同时,敌人还会在距离第一道防线的后方四五公里的地方,开始修筑新的防御工事。就算我们突破了他们的防线,向第二道防线发起进攻时,他们就会用坦克部队实施反击,以达到消耗我进攻部队的目地。”
切尔诺夫说完后,别济科夫首先发表了意见:“切尔诺夫将军说得对,根据我的观察,从库尔斯克会战的后期开始,德军就一直在采用这种防御战术,使我军在进攻时遭到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而且由于敌人在遭到炮击时,都是直接退到了第二道战壕,这样他们就可以少挖不少的防炮洞,减少修筑阵地的工程量。看来,我们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用什么办法来破解敌人的这种防御手段。”
“我们还应该要考虑到阵地前的雷区和反坦克壕。”奇斯佳科夫接着说道:“我军的炮火可以解决掉敌人的雷区,但拿反坦克壕却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
几个人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时,我则皱着眉头在思索该如何解决这些进攻中的难题。要解决德军在遭到我军炮击时,从第一道战壕退到第二道战壕躲避的问题很简单。只要假装让我们的炮兵进行延伸射击,使德军以为危险已经解除,从第二道战壕重新回到第一道战壕,准备阻止我军进攻时,我们的炮火出其不意地来个回马枪,再次对第一道战壕进行火力覆盖,这样就能大量地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见我只是盯着记事本上的简图,始终一言不发,不由奇怪地问道:“您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啊?”
“用炮火给敌人以重大杀伤的办法,我倒是想出来了。”我苦笑着对他说道:“可是如何让我们的坦克,顺利地通过敌人阵地前的反坦克壕,我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什么,您想出了重创敌人的办法?”听到我这么说,奇斯佳科夫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连声追问道:“司令员同志,快说说,您打算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德军的这种特殊防御方式?”
当我说完自己的想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