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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发火,周围的人对这家伙也是怒目相向,那人看到犯了众怒,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马利宁:“上校同志,我们的搜索部队有消息回来吗?”
有,”马利宁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搜索行动才进行了十分钟。”说着还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放心吧,丽达!司令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我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希望如此,我们就在这儿耐心地等待搜索部队的情报吧。”话虽然说得轻松,但谁也不知道我紧握着的手心已满是汗水。
来佛祖观音菩萨,在天上的所有神灵啊,拜托了!罗科索夫斯基一定不能出事!”我心中在不停地祈祷着,只有我才知道自己的心脏此刻跳动得有多快……
正当我们等得焦急万分的时刻,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里打枪?跟我去看看。”首先反应过来的斯塔尔恰上尉,他一拉枪栓,提着冲锋枪就朝枪响的地方冲了过去。
们也去。”看着上尉和他的人已经冲了出来,我扭头对马利宁和拉米斯说了一声,也拔出手枪跟着冲了上前。
快跑到森林边时,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片欢呼声,有人在大声地喊着什么,不过距离太远,听不清楚。虽然没听清楚战士们喊的是什么,但我的心情却莫名其妙地轻松了下来,奔跑的脚步也不禁放慢了,又跑了几步,索xìng停下来慢慢走。
马利宁看见我突然放慢了脚步,也停住脚步,好奇地问我:“怎么不跑了?”我对拉米斯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到前面去看看什么情况,然后才回答参谋长:“我听见战士们在欢呼,估计是有什么好消息。”
吗?”参谋长饶有兴趣地反问了一句,虽然还是担心着司令员的安危,但我却听出他也松了一口气。
我们边走边聊,慢慢地朝森林边走去。正走着,森林那边涌出了一大帮人,朝我们迎了过来。其中一人从人群中快速地跑了出来,兴奋地边跑边喊:“师长同志,师长同志|!我们找到司令员啦!”
虽然火把的光线晃眼,看不清跑过来人的面目,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正向我们跑过来的是jǐng卫连长拉米斯。
拉米斯跑到我们面前,虽然有些气喘吁吁,但还是神情激动地向我们报告说:“报告师长、参谋长,我们的搜索部队在森林里找到司令员了!”
令员同志的情况怎么样,受伤没有?”“司令员同志现在哪里?”我和马利宁异口同声地问道。唯一的区别是我关心罗科索夫斯基的现状,他关心的是人在哪里?
令员同志在森林把脚崴伤了,有两名战士正搀扶着他往这边走呢。”拉米斯言简意赅地同时回答了我们两人的问题。
边是马利宁上校吧?”越走越近的人群中,传来了罗科索夫斯基那熟悉的声音。
的,司令员同志,我是马利宁。您一切都好吧!”马利宁答应着迎了上前。
有我,将军同志,我是丽达。”看到马利宁已经过去了,我也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快走几步迎了过去。
走了不几步,我就看见人群的罗科索夫斯基。此刻他的样子格外狼狈,帽子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身上的军大衣也到处是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沾染的血迹还是泥土,两名战士正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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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节 返回师部
我向罗科索夫斯基表明身份时,我们双方已经相距不远,中间只有七八米的距离。听到是我,司令员挣脱了搀扶他的战士,一瘸一拐地朝我奔了过去,同时还兴奋地问:“丽达,是你吗?”
的,是我。司令员同志!”
话音刚落,他已经扑到了我的身边,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摇晃着说:“太好了,太好了,能见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强忍着肩膀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调侃地说:“活着,当然活着,我的命大,德国佬的子弹打不死我。”
他松开双手,向后退了一步,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吃惊地叫了一声“丽达,你负伤了?”
负伤?!听他猛地这么一说,我不禁也吃了一惊,负伤了?可我没感到什么不适啊?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左肩上的伤口有些酸胀外,其余的部位没有任何痛感。于是我不解地反问道:“负伤?!我没有负伤啊!司令员同志,您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啊?”
他用手指着我的右边身体说:“还说没有负伤,你看看,你衣服上全是鲜血。”
我连忙低头查看,在火把的照耀下,看见白sè伪装服的右侧有褐sè的痕迹,凑近闻了闻,有很浓的血腥味。略一沉思,马上猜到十之仈jiǔ刚才用过的火箭筒上,有牺牲战士所溅上去的鲜血,连忙解释说:“这不是我的血,是别人的血溅到我身上了。”
罗科索夫斯基伸过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左肩上,关切地问:“上次是这个肩膀负伤了吧?”
的,当时就是这里挨了德国佬一刺刀。”我用手轻轻地揉着还有点隐隐作痛的伤口,回答说:“不过伤势已经痊愈了,请司令员放心。”
事了就好。”
令员,我们现在怎么办?”马利宁走过来插嘴问了一句,然后眼睛紧盯着罗科索夫斯基,等他拿主意。
达,你说我们现在该去哪里?”罗科索夫斯基没有回答参谋长的提问,而是低头问站在他面前的我。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在这个是非之地不能久待,没准啥时候德军又来了,到时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挡住他们新一轮的进攻,还是早点离开稳当。于是我谨慎地说:“我军在村子里的部队太少,如果德军来进攻的话,怕挡不住他们。……”
明白你的意思,”没等我说完,罗科索夫斯基就打断了我的话,用征询的口吻问道:“那么我们该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哪里比这个村子更安全?”
告司令员同志,”这次说话的是拉米斯,“近卫第八师的师部就在村子以北三四公里处,那里驻扎着1077团,到那里您就安全了。”
我正愁不知道该把司令部人员安排到什么地方,听拉米斯这么一说,连忙就坡下驴附和道:“是啊,司令员同志,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还是到我师去吧。”说完这话,我觉得劝说的理由还不够充分,连忙补充说:“这个村子里没有多少我军的部队,如果德国佬再来进攻的话,将无法保证您和司令部的安全。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整个集团军就会群龙无首,导致指挥系统瘫痪,失去统一指挥的部队有可能被敌人各个消灭。可您去了我师情况就不一样了,除了有几千人可以直接指挥,还可以把指挥部设在我师的防区内,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您和司令部的安全,也能灵活地指挥集团军所辖部队。”
啊,司令员同志!”马利宁及时地支持了我的说法:“丽达说的对,我们还是跟着她去近卫第八师吧?”
罗科索夫斯基皱着眉头考虑了好一阵,才勉强点点头,吩咐马利宁说:“那好吧,参谋长同志,您去把司令部剩余的人员召集起来,我们一起去近卫第八师。”
马利宁大声地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去召集人手去了。
等马利宁一跑开,我连忙招呼拉米斯过来帮忙,和他一左一右搀扶着罗科索夫斯基往停放汽车的地方走。虽然我没有下达什么命令,但是刚才参与搜索的部队,都自动地排成了四列纵队,保持着整齐的队列跟在我们后面。
由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脚崴伤了,走得很慢,等我们走到了车队停放位置时,马利宁和司令部的人员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我把罗科索夫斯基扶到吉普车前,说:“司令员同志,请上车吧。我们一起去师部……”
没等他说话,马利宁着急地打断了我的话,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一辆黑sè轿车对我说:“丽达,这辆车还能开,让司令员同志上我们的车吧!”
罗科索夫斯基看了看两辆车,然后用手一指,说:“我还是坐丽达的车吧。”随后吩咐马利宁:“参谋长同志,你和司令部的同志去坐那辆车。”
等我把罗科索夫斯基扶上了车,周围的近卫师战士们纷纷熄灭手中的火把,在部队指挥员的口令下,井然有序地上了卡车。
我站在车旁没有上车,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部下登车。这个时候,斯塔尔恰上尉和几名战士走了过来,他到我的面前立正敬礼,然后说:“中校同志,搜救任务已经结束,请允许我带领我的部下去执行其它的任务。”
道了,去吧。”我淡淡地回答道。
他又敬个礼,转身就要离开。我忽然觉得自己对他的态度好像太冷淡了,毕竟别人今天帮了我不少的忙,没有他部队装备的反坦克武器,就算我师的增援部队及时赶到,在缺乏足够反坦克火力的情况下,战斗的胜负还很难说。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上尉的帮忙,估计罗科索夫斯基和司令部的人员都是凶多吉少。于是连忙叫住他:“上尉同志,请等一下。”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劲地摇了摇,感激地说:“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谢您,如果没有您和您部下帮忙的话,估计司令部的同志都会遭遇不测。”
苏联祖国服务!”对于我的感谢,上尉用了个公式化的回答。
去吧,希望以后有机会还能见到您。”我说完,松开他的手,抬手向他敬了个军礼。
上尉向后退了一步,再次向我敬礼后,带领十几名战士离去。
我坐到车的后排,和罗科索夫斯基并肩而坐,先关切地问了问他脚上的伤势,然后抬头对开车的格里萨说:“开车吧!我们要尽快赶回师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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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〇节 师部
&林失守了!”在颠簸的吉普车上,原本一直沉默着的罗科索夫斯基,突然莫名其妙地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克林!听到这个地名,我马上联想到了改变我命运的那个军事会议。在会议上,罗科索夫斯基分别布置了两件事,一是派人到克林去担任城市防御战的指挥,二是派人到当时的316步兵师协助师长潘菲洛夫将军指挥。当时是我主动揽下了去316师协助指挥的任务,并在机缘巧合下,成为了该师晋升为近卫师后首任师长。我记得去克林的是名将军,不过叫什么名字,仓促之间我却想不起来了。
由于我在绞尽脑汁想那位将军的名字,一脸的凝重表情,让罗科索夫斯基误以为我正在专心听他讲话,便滔滔不绝地对我讲下去。
当我听到司令员说克林的守军,在兵力和武器装备都占据优势的德军猛烈攻势下,经过了顽强战斗,给敌人予重大杀伤后,伤亡惨重的残余部队才井然有序地撤出了城市,退出到伊斯特拉地区时,我猛地想起了那位将军的名字,于是关切地问:“司令员同志,负责指挥克林防御的扎哈罗夫少将,现在怎么样了?”
罗科索夫斯基摇摇头,回答说:“我也不清楚,在德军的猛烈攻势下,部队都被打散了,司令部已经和他失去了联络。”
部队被打散了?刚才我听你可说的是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