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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看到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了,别洛博罗多夫忽然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有个请求,请求您让我们军作为主力,参加解放比拉罗斯的战斗。”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西瓦科夫就有点不乐意了:“别洛博罗多夫将军,为什么要让您的部队负责进攻比拉罗斯啊?这个任务还是交给我们军来完成吧。”
看到西瓦科夫要和自己争个高下,别洛博罗多夫笑了笑以后,向对方提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西瓦科夫将军,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两个军同时对比拉罗斯发起进攻,看谁的部队首先将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
我听到别洛博罗多夫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问:“别洛博罗多夫将军,为什么要把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啊?”按照我的想法,只要部队冲进了城市,随便把红旗往哪个高楼大厦的楼顶上一插,都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
谁知别洛博罗多夫却望着我,奇怪地说:“司令员同志,难道您不知道比拉罗斯是一座建于中世纪的城市吗?”
别洛博罗多夫的话让我越发地迷糊,我不解地问道:“把红旗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和城市是否建于中世纪,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吧?”
“根据中世纪的传统,”别洛博罗多夫耐心地向我解释说:“只要把旗帜插在了城市的市政大楼的楼顶,就代表着对这个城市占领。”
我扭头望向基里洛夫,低声地问:“军事委员同志,有这样的传统吗?”
基里洛夫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别洛博罗多夫说:“别洛博罗多夫将军,我们的司令员年纪还轻,有些关于传统的事情,她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清楚凡是夺取建于中世纪的城市时,都要将旗帜插在市政大楼的楼顶这个传统。”
等基里洛夫说完后,我试探地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我有个疑问。是不是只要将红旗插上了市政大楼的楼顶,哪怕城里的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都算我们占领了这座城市?”
“没错,真是这样的。”基里洛夫笑着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听了他的解释,我仿佛明白了点什么。怪不得柏林战役还进行得如火如荼时,就有指挥员组织了专门的小分队,要把红旗插在国会大楼的圆顶上,原来是因为这个传统的缘故。
基里洛夫见我搞清楚了在市政大楼插旗帜的含义后,忽然把话题一转,对我说道:“丽达,我们的不少部队在这几天就要离开了,你看是否将所有的师级指挥员都召集起来开个会,顺便给他们践行?”
其实就是基里洛夫不说,我也会将那些要离开的师长召集起来道个别,毕竟一起战斗了那么长的时间,彼此之间相处得有非常融洽,给他们践行是非常有必要的。因此我点着头说:“我同意军事委员同志的意见,在我们的这些战友奔赴新的战场之前,给他们践行是很有必要的。”
说完,我就吩咐别济科夫:“参谋长,上级即将调走的四个步兵师,还需要等到新部队赶到这里接防以后才会离开。所以为他们举行的践行仪式,可以稍微往后推一下。而别雷将军明天就要率部队从我们的防区撤走了,我看我们还是先给他和坦克军的各级指挥员践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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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别离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助室内微弱的灯光,看清楚手表上的时间刚到五点。虽然我知道能来敲门的人不会是普通的战士,而是基里洛夫他们少数几个人,不过在这时候被人从美梦中吵醒,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我不禁提高嗓门冲外面大声地问:“谁在外面!”
门外沉默了片刻,随后阿赫罗梅耶夫那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司令员同志,是我!副司令员同志请你立即到指挥部,第103步兵军的军长来了。”
听说是有新的指挥员来了,我连忙冲着外面喊道:“少校,你去转告副司令员,说我马上就去。”说完,我翻身下了床,套上军服和穿上靴子,便冲进了卫生间洗簌。
最多过了五分钟,我就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沿着楼梯向上走出了地下室,进入了设在教堂大厅里的指挥部。我刚一进去,就看到奇斯佳科夫正和一名穿将军制服的指挥员谈笑风生。
看到我进来,奇斯佳科夫立即站起身,笑着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后,指着旁边的指挥员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您瞧瞧,这是谁来了?”
我看着站在桌边的这位年近中年的将军,觉得有几分面善,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我正在脑海搜索是何时见过这名指挥员时,对方已上前一步,抬手向我敬礼,大声地说:“;老师长同志,您好!”
“老师长?!”听到他的这个称呼,我不禁愣了片刻,心说自己怎么和“老”字沾上边了?但转念一想,能怎么喊我的人,无非就是近卫第八师和独}立师的指挥员,因为我指挥这两个师的时间相对比较长。我走到对方的面前,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指挥员同志,不知道您是近卫第八师的,还是独】立师的?”
听到我这么问,我面前的这位将军扭头看了看桌上对面的奇斯佳科夫一眼,然后转过身,耸了耸肩膀,用失望的语气问道:“老师长,难道您真的想不起我是谁了?”
“看着倒有几分面善,”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我有点尴尬地回答说:“可是在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您到底是谁!”
见我实在想不起对方是谁,奇斯佳科夫叹了口气说道:“唉,司令员同志,这位是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近卫第八师的第四任师长,您担任师长职务的时候,他还只是您手下的一名团长呢。”
“第四任师长?!”我把奇斯佳科夫的话重复一遍后,顿时明白自己刚刚进来时,为什么会看到两人相谈甚欢,原来他们都曾经在我被撤职后,担任过近卫第八师的师长职务,难怪有这么多的共同话题了。想到这里,我伸手握住谢列布里亚科夫的手,微笑着说:“谢列布里亚科夫同志,我代表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全体指战员,欢迎您和您的部下的到来!”
“司令员同志,”奇斯佳科夫见我在和谢列布里亚科夫握手,便在旁边介绍说:“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现在是第103步兵军的军长,他是来接替那些调走部队的防务的。”
我招呼谢列布里亚科夫就坐后,虽然早就知道他手下有多少部队,但我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将军同志,不知道你们军里有几个师啊?”
“我们军是刚成立不久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听到我的问题后,立即站起来回答:“只有两个步兵师,第29师和第270师。这两个师由于新成立,上级还没有任命师长的人选。”
“怎么,您手下的两个师都没有师长?”我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这么说,不禁愣了一下,随即追问道:“那上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你们派新的师长啊?”
谢列布里亚科夫摇了摇头,回答说:“上级说在您这里有合适的人选,两个师的师长就由您负责任命了。”
“我任命新的师长?”听完这话,我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扭头问桌子对面的奇斯佳科夫:“副司令员同志,我们这里有合适的师长人选吗?”
“当然有啊。”没想到我刚问完这个问题,奇斯佳科夫就提醒我说:“难道您忘记还有两位第11集团军的前任师长在我们这里了吗?”
奇斯佳科夫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在我们解放卡林科维奇以前,曾在森林地区,将第11集团军的两个师从德军第四装甲师和第102步兵师围攻中解救出来。解救出来的部队,两位师长如今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而幸存的指战员则补充进了其他师。
我坐直了身体向四周望了望,见参谋长别济科夫正好从地下室里出来,便立即叫住他:“喂,参谋长同志,请过来一下。”
别济科夫走到我的面前,眼睛望着坐在我身边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嘴里问道:“司令员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参谋长,请给雅科夫和瓦连金两位上校打个电话,让他们到这里来报道!”
“雅科夫和瓦连金!”别济科夫将这两个名字重复一遍后,顿时想起对方是谁,但为了稳妥起见,还试探地问我:“是原来的步兵第96和第270师的师长吗?”
“没错,就是他们。”奇斯佳科夫点头肯定滴说,接着他又向别济科夫介绍说:“这位是新来的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是第103步兵军的军长,该军编制内的第29和第270师暂时没有师长,我们打算任命他们担任这个职务。”
“这是好事啊。他们两人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一直在帮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打下手,估计都快闲出病了。”别济科夫笑着说:“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雅科夫和瓦连金两人急匆匆地来到了指挥部。等两人向我们敬礼后,我指着谢列布里亚科夫向他们介绍说:“两位上校同志,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第103步兵军军长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将。”
“您好,将军同志!”虽然两人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他们介绍一位陌生的军长,但还是按照条令向谢列布里亚科夫敬礼。
我在向雅科夫他们介绍完谢列布里亚科夫后,接着说道:“两位上校同志,我估计你们如今待在近卫第23军的军部也挺无聊的,所以想让你们到谢列布里亚科夫将军的麾下……”
“司令员同志,”没等我说完,雅科夫上校忽然大声地说:“我想到下面去指挥部队,哪怕您让我去当个团长都行,我可不愿意再到什么军指挥部去打什么下手了?”
“哦,雅科夫上校,您想到下面的部队去当一名团长?”听到雅科夫这么说,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错,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这个问题,雅科夫立即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如果当不上团长,那我去当个营长也行。”说到这里,他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瞥了我一眼,小声地嘀咕道,“反正现在的部队里急需各级指挥员。”
听了雅科夫的回答以后,我忍着笑又问没有说话的瓦连金:“那您呢,瓦连金上校,也是和雅科夫上校同样的想法吗?”
瓦连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雅科夫,然后使劲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没错,司令员同志,我和雅科夫上校是一样的想法,只要不让我们在军指挥部里打杂,我们宁愿到下面的部队去当个团长或者营长。”
我等他说完后,扭头望向了奇斯佳科夫和谢列布里亚科夫,看到两人正笑得前仰后合的,然后我转过身,面对雅科夫他们二人,摇着头说道:“宁愿到部队里去当团长或营长,也不愿意当师长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雅科夫和瓦连金听到我这么说,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然后雅科夫小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是说让我们两人去谢列布里亚科夫将军的部队里当师长,而不是去军指挥部给他打下手?”
谢列布里亚科夫上前两步,和我并排而立,对两人说道:“我现在缺少两名师长,司令员同志向我推荐了你们。”
我等谢列布里亚科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