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当头一棒很奏效,人民委员不禁打了个寒颤,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呆瞪瞪地望着我,瞳孔扩得大大的。
您离开,我们马上要召开军事会议了。”我再度对他冷冷地说道。
的,我马上走。”听到我这话,他如获大赦似的连忙抬腿就向外走。不过在他离开帐篷时,我听见他好像还是嘟囔了一句:“我要马上去写报告……”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对布科夫说:“大尉同志,我们来研究一下待会儿进攻的细节。”
布科夫重新坐下前,还有点担忧地问:“师长同志,您这样将人民委员撵出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我不以为然地回答说:“大尉同志,别管他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如何将希姆基从法西斯匪徒的手中夺回来。我如今是在拿自己的脑袋冒险,如果夺不回来,即使我们还没有牺牲,等待我们的命运也是上军事法庭。”说这话时,我根本没有把刚离去的人民委员放在心上,但让我没想到的,就是这个我打心里看不起的小人物所提交的一份报告,竟然给我惹上了不少的麻烦,甚至还差点招来了杀身之祸。
因为我刚才已经和389坦克师的参谋长布尼亚琴科中校谈好了,等他的部队到达后,分两辆坦克和师属部队迂回到希姆基的侧翼,而剩下的四辆坦克则负责为民兵的正面佯攻提供有效的火力支援。所以我向布科夫布置任务时,就向他作了详细地说明,并强调说这次进攻,以坦克为先导进行突击,步兵紧随其后。虽然正面的进攻是为了打乱敌军部署的佯攻行动,可一旦局势对我军有利时,佯攻就转为真正的进攻。
末了,我补充了一句:“歼击营的兵力用不着全部投入进攻,要必要留下一个连的兵力在此地进行防御。你们谁愿意主动来接受这个任务啊?”
我的话一出,帐篷里的气氛便再次显得有些紧张起来,很显然,大家都看出来了,其实这次进攻是非常冒险的,究竟能否成功也是个未知数。几名连长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布科夫,好像要等着他拿章程似的。
布科夫咳嗽了一声朗声说道:“同志们,我们的背后就是莫斯科,这是最后的战斗,我们不能放弃,要知道敌人必将失败。”说到这里,他皱眉想了想,然后发布命令说:“每个连留下一个排,组成混合连负责此地的防御工作。至于这个连的指挥员嘛。”他环顾四周,然后对着我面带微笑地说:“还是马上师长同志来指挥啦!”
我知道他是怕我跟着战士们去冲锋陷阵,会有什么不测发生,所以才会提议让我留下指挥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守备队。我微微点点头,答应说:“好的!”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冲着其余的指挥员吩咐道:“既然任务已经明确了,那么大家就赶紧回到各自的连队里去抽调人手吧。”
指挥员们站起身,向我俩敬礼后转身离开。
等帐篷里只剩下我和布科夫两个人的时候,我走到帐篷门口掀开帘子向外面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有闲杂人等在四周闲逛,才回到帐篷中间坐下,小声地把刚才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讲了出来:“大尉同志,我们上次见面的地铁站,离这里还挺远的,照理说不应该是您的防区啊,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指挥一支训练和装备都很差的民兵呢?据我观察,他们和您以前所指挥的战士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布科夫听了我的问话,苦笑着反问道:“师长同志,您还记得那列神秘的地铁列车吗?”
得!”能在这个时代见到和自己一样穿越而来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呢。我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可惜啊,这几百来自未来的人都死了。除了在站台上,被内务部的人打死的几十个人,那些上了卡车的人,也全部死于德军的空袭。”
袭中丧生?”布科夫有些诧异地说:“师长同志,您是听谁说的?据我所知,只有两辆运载乘客的卡车在空袭中被炸毁,剩下的因为疏散及时,车上的乘客们都很安全,没有受到什么的伤害。”
么?”这个消息把我惊呆了,怎么他说的话,和别济科夫上校所说的内容相差那么远呢,到底谁在说谎。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么那些乘客现在哪里?”
先挑选出来的那些有专业特长,懂得车钳铆焊技术的人们,被送到了伊热夫斯克机器制造厂,参与军工生产;其他的妇女儿童和老人嘛,则由内务部的部队押送着往东面走了,具体到什么地方,我就不太清楚啦。”
布科夫透露的这个重量级的消息,一下把我震住了,我跌坐在凳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那一刻,我几乎停止了所有的思考。直到旁边的布科夫连着叫了我几声,我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大多数的人都安然无恙,为什么别济科夫上校会骗我说所有的人都在空袭中丧生呢?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布科夫,试探地问:“这么说来,您被调到这里来指挥民兵营,也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的!”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那天见过神秘地铁列车的战士,除了那些内务部的人员,剩下的人都已经被派到图拉前线去了,而我,”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地说:“因为职务的问题,没有像普通战士那样被派上前线,只是被调离原有的防区,到这里来指挥一支临时拼凑的民兵营。”
我听到他这么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地铁列车的事情确实太匪夷所思了,为了防止战士们泄密引起恐慌,所以有关部门才会把所有人都送到了危险的前线。至于布科夫嘛,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从今天的情况看,他也是个送死的下场。
正当我俩沉默不语的时候,外面隐约听到有坦克马达的轰鸣声传来,随即听见帐篷外传来尤先科上尉的声音:“师长同志,我们的坦克开过来了!”
………………………………
第二〇九节 青史留名(十二)
突然冒出来的尤先科,化解了我和布科夫之间的尴尬场面。我说了句:“走吧,大尉同志!第389坦克师的部队过来了,我们出去看看吧。”说完,先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走出帐篷,我一样就看到尤先科就提着冲锋枪站在前面不远处。见到我们出来,他赶紧上来向我敬礼并再度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第389坦克师的部队过来了。”
我向马达轰鸣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六辆苏军的T-34坦克排了一字型,正缓缓地向我们所在的位置开过来。在坦克的后方,不紧不慢地跟着仈jiǔ十名战士。这些战士的军服很杂,有黑sè坦克兵连体衫,也有普通的军大衣,看来他们原来也不都是步兵,有些甚至可能是失去了座驾的坦克兵。
坦克开到林间才开辟的空地中间停了下来,步兵在整队的时候,其中两辆坦克的炮塔顶盖被掀开,两个人从坦克里钻了出来。因为隔得不太远,我一下就认出是布尼亚琴科中校和刚才挑我刺的那名少校。两人站在坦克上四处张望,看到我站在帐篷这里,连忙跳下坦克,向我大步流星都走了过来。
两人走到我身边,布尼亚琴科举手敬礼:“报告将军同志,第389师参谋长布尼亚琴科,率领部队奉命来到,请您下命令吧。”
我还了个礼,随即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说道:“参谋长同志,既然您的部队已经到了,那么就按照刚才所计划的,先派两辆坦克迂回到希姆基的右翼去隐蔽,等正面的佯攻开始后,再从敌人的侧翼出击,狠狠地揍他们。至于协同作战的步兵嘛。”说到这里,我看了看在空地上站得整齐的389师步兵队列,和正在乱哄哄列队的民兵,觉得像这种任务还是让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去更合适,于是接着说:“还是你师的步兵吧。毕竟都是一个部队的,配合起来效果要更好一些。”
的!”估计我的答复早就在布尼亚琴科的预料之中,所以他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又征求我的意见:“这个任务我打算让少校马拉费耶夫同志去执行,要知道他目前是我师战斗经验最丰富的一名指挥员,由他指挥的话,一定能取得预想的战果。”
我看了看刚才得罪过我的少校马拉费耶夫,微微点点头,扭头吩咐旁边的布科夫:“大尉同志,您去安排两名向导,为少校的突击部队带路。”
布科夫答应一声,然后走到了马拉费耶夫身边,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少校同志,请跟我来,我去为您安排几名战士做向导。”
马拉费耶夫少校率领的特别小分队出发后,民兵营的战士们也集合完毕。看到空地上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布尼亚琴科突然给我提议说:“将军同志,我们马上要进攻了。为了激励士气,您看是否去给战士们讲几句?”
看到有那么多人,我本来想拒绝的,但看到布科夫已经站到了布尼亚琴科的那辆坦克上,开始向战士们大声地讲话:“同志们!我们的坦克部队已经来了,我们将在他们的火力支援下,对占据希姆基的法西斯匪徒发起猛烈地进攻!……”布科夫在讲话时,我在尤先科他们几人的簇拥下,和布尼亚琴科一起向他的坦克走过去。
看到我们过去,正在讲话的布科夫大尉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话题转到了我的身上:“同志们,指挥我们作战的,是战果卓越,刚被斯大林同志晋升为少将军衔的近卫第八师师长奥夏宁娜同志,现在请她为大家讲几句话。”
在大家欢迎的掌声,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和布尼亚琴科一起爬上坦克。我站在坦克上,张开两臂,掌心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看到我这个动作,所有的人都停止了鼓掌安静了下来,现场只能听见坦克马达的轰鸣声。
我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仰头望着我的民兵战士,大声地说道:“同志们,弟兄们!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是工人还是市民,学生还是教授,但此刻,你们都是军人。你们的使命,就是拿起枪,为了保卫我们伟大的首都莫斯科而英勇地战斗。斯大林同志工作的克里姆林宫就在我们身后的不远,我们绝对不能让敌人前进一步,要主动出击去消灭他们。哪怕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也要阻止敌人前进的脚步。”听到我这样说,下面的战士们一片沉默,看来大家对战胜德军还是信心不足,我连忙补充说:“占据希姆基的法西斯匪徒已经没有再进攻的能力了,我们要一鼓作气攻过去,就能消灭或者赶跑他们。等将来战争胜利了,我们将在这里立一块纪念碑,上面写上‘希姆基的民兵营让法西斯匪徒止步于此’,让子孙记住我们今天的这场光荣的战斗!”
说完这句话,我又仔细观察了民兵们的表情,看见大家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从很多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去马上进行这场战斗,于是我又顺水推舟,再给他们这种高涨的情绪加把火,我高声喊道:“今ì之战,无论成败!必将载入史册!”
拉!”先是一个人高喊,接着更多的人喊了起来,很快整齐的呐喊声便响彻天地,甚至我身边的布科夫和布尼亚琴科也在振